“何方神圣,擅闖我承天宗”
無限接近更高層次的元后大修士威勢,鋪天蓋地般迎著哪道極速沖擊而來的氣息撲去。
修士,一個迥然不同的群體,得天地之慧,享萬物之鐘情,身具靈根乃天地大道之魂寶,在萬物萬靈之中乃屬頂尖,天生具備溝通大道之能。
作為修士,修煉之初便開始以靈養身,變得耳聰目明,神思敏捷,而筑基之后,更是洗髓煉骨接近無塵無垢的純凈之體,更是開始滋養溫潤神魂,即便未曾開啟紫府神魂空間,也可以敏銳察覺到身周一定范圍之內的氣機變化,從而早做打算。
而金丹修士練就一顆天地靈氣之心,以天地靈氣來孵化自身本源,養育元嬰之體,則是更加浩博遠大的路程,在此之前,金丹修士必備的一點,必然是以自身之能,感悟大道,體味法則,從而開辟出寄居神魂的紫府空間。對于一個金丹修士來講,修為可不單單是簡單的吸收煉化靈氣靈物,而是要更深層次的理解和去掌控這些靈力,最終依靠足夠的感悟和掌控,來開辟紫府空間。
同樣的,只有開辟了紫府空間,神魂才具備了顯化和凝聚的基礎,下一步才可能進軍元嬰修為。如果說筑基修士僅憑借自身就可以感應并掌控方圓百丈內外,強大些的可以探查三五百丈,那么金丹修士就要強大許多,萬丈之內盡收眼底。
至于絕對開辟了紫府,初步凝聚神魂之力的元嬰老祖,殺人于千里之外只是尋常手段。而作為承天宗寥寥無幾的元后上師,熙和元嬰老祖的修為,直逼頂點,如今正是積累底蘊,加深大道法則感悟之機,對于他來說,那一層屏障也許永遠都不能參透,但或許下一刻就水到渠成,一躍而起。
因而在察覺到一絲威脅之際,元后大修士的恐怖威能瞬間蓋壓一方,而對于一個可以令自己察覺的心寒和絲絲危機的存在,未經通報便公然闖入承天宗宗門,不用說,其來意絕非友好,因而熙和上師瞬間所采取的行動,便是借助自身掌控的巨鹿院無君大陣,除了保護下方匯聚的數萬宗門晚輩,更是發動大陣,牽引敵勢。
無君臺下,熙和上師的沖天而起震撼了萬千修士,方才還震驚于無君臺上兩個筑基修士的消失,轉眼間更大的變故就已發生,修士哪有蠢人,能讓堂堂元嬰后期老祖出聲示警,并且啟動大陣保護修士,這來者該有多么恐怖。
“敵襲!”
一道高亢激烈的警告,頃刻從一位刑法司金丹頂峰修士口中爆出。
“哄”萬千修士猛然大亂,承天宗屹立西凌大陸萬年多來,這種宗門所在地警示敵襲,早已是傳說之事,對于這些年齡最多不過千載,大部分只是練氣,筑基,金丹境的修士來說,更是聞所未聞的奇事。
不過修士更懂得趨利避害之能,連元嬰老祖都親自出面迎敵,沒有誰愿意傻傻的在這里看熱鬧而耽誤了自家性命,雖說真要有元嬰期大能找這些小輩麻煩,也不是他們可以逃跑的,不過最起碼不能束手待斃吧!不由分說,萬千修士一哄而散。
元豐老道眼見熙和上師轟然爆發,同樣明白敵襲的道理,稍稍猶豫片刻,立刻大袖一甩,同樣扶搖直上,往著云霄之中奔去。
“哈哈哈!本圣主駕臨,承天宗就沒有哪位道友出來,迎接一番本圣主不成?哼!難道說,這就是煌煌萬載傳承的待客之道”
囂張,霸道,帶著邪異和鬼魅般的獰笑,一片遮天蔽日般的烏云,裹挾著森寒狂暴的氣息,從西北方向氣勢洶洶的狂補而來。
承天宗中,驚動的不單是熙和上師,作為元嬰老祖,那個不是歷經磨難,百轉千回才有得如今的高高在上,對于危機的理解和感應,絕非常人難以想象。
頃刻之間,十余道身影轟然爆發氣勢,向著宗門西北方向狂奔而去,元嬰老祖打架,可不是筑基期和金丹修士戰斗廝殺可比,一旦動手必將地動山搖,搞不好就是一場災難,而面對同階敵人,絕不能輕易將宗門根基之地,暴露在戰火之中。
“好大的口氣,一身污穢鬼魅之氣,半點神圣都不沾,本座倒要看看,居然自稱圣主,你就不怕天下能人笑話”熙和上師毫不留情,出言當面恥笑邪君。
轟隆隆,一陣如山脈傾覆般的咆哮中,層層疊疊的晦暗云潮暴起,在天際匯聚成一團云臺,宛如巨獸般橫亙承天宗之外,倒不屬邪門修士不想直接闖入承天宗,而是熙和上師引動無君臺陣勢,勾連整個宗門大陣,天地氣機被元后大修士所掌御,即便是堂堂邪君之威,居然只能和這萬年大宗的氣機抗衡,而不能再前進半步。
熙和上師能成為除承天宗宗主一脈之外,執掌事關宗門秩序的刑法司,并與承天宗主并肩而座,一身修為實力毋庸置疑,在發現狂奔萬里突襲而至的天邪門邪君為首的修士之際,就被其一身氣息所震撼。
作為同樣處于門檻之外,即將跨入其中的存在,自稱圣主的邪君所處的境界和威能,他自己便有著深刻的感悟,唯獨不知道的,或許只是自身這最后一步只需循序漸進,自然有水到渠成之日,所不知道的則是,邪君或許是嗎有系統的傳承和修煉體系,只是單純的借助千萬載地下深埋的邪骨邪氣,依靠自身潛力資質,摸索前行的修為并不穩固。
這才造成了邪君方一出關,便在眾多元嬰境邪修驚異,猜忌之下,直接率領十八位元嬰期邪修,長途奔襲萬里之遙,直逼承天宗本部。
在邪君內心,如果之前破關成功,或許依然會來掃蕩承天宗宗門本部,但絕非現在這樣只是率領十八位元嬰期修士,而是謀劃完全,起全門邪修之力,以橫推之勢碾壓,從琿玉河北岸一鼓作氣掃蕩整個西凌大陸,最終抹除承天宗,獨霸西凌。
而將破未破的關口,最終卻死死卡住了他的野望,邪君心中也許因為勾連引動天地大道,所以明悟出,自己必須去全力戰斗,廝殺,去亡命一戰,或許才是邪門真諦,才能最終突破關口,進階無上境界。
邪,是為不容于正統,有別于傳統,如男耕年織,男女有別,男如家的脊梁,女人的依靠,女柔若水,相夫教子,是母親,大愛若海。而邪之所在,男奸女賤,不事本業,行事隨心所欲無端乖戾,是為世人不容。
因而自認圣主卻邪異狂妄,他更明白,一旦自己不去借此機會突破,一旦突破契機消失,等待他的將是一瀉千里的反噬,到那時不用別的邪修或者承天宗修士覬覦,自己就會成為喪家之犬任人宰割。
“哈哈哈!一個小小元嬰后期修士,你以為,憑你能抵擋住本圣主嗎?識相的,臣服本圣主,念爾等修煉不易,賜予你等享受圣骨之譽,屆時突破束縛,再進一步亦不是難事!
天邪門圣主壓下心中怒氣,等待承天宗更重要的修士出面,并用言語引誘。而他身后,云起潮涌中,十八位年歲不同相貌各異的修士,片刻后轟然匯聚,分列邪君身后不遠,其中除了少數原本金丹進階元嬰老祖之外,不下十人都是曾經依附于承天宗門下的家族老祖或者散修。
熙和上師身后,片刻間同樣聚集了不下二十位元嬰老祖,雖說修為參差各異,但氣息淳厚生機勃勃,決然不同于邪修的鬼魅,一方烏云壓頂,一方雷霆萬鈞,兩團氣息在高空之中激蕩爭奪,想要壓對方一頭。
面對邪君的勾引和挑釁,熙和上師為首,四位元嬰中期老祖,身后五六位元嬰初期修士,怒目而視,這些人大多年輕,即便元嬰修為,也在三四百之齡,可謂潛力十足,而另外一側,十余修士除了修為稍低之外,單從樣貌便可看出,哪怕同樣元嬰初期修為,年齡也絕不在低,這正是各方家族世家派系老祖,基本都在七八百歲之高齡,甚至有一二人已經千歲有余,可謂風燭殘年。
“笑話,我等承天宗修士,上承天地氣運,下護萬千黎民百姓,爾等身為修士,借助地心邪骨為材修煉也就罷了,卻殘萬民血肉,煉百姓生靈以做資材,提升自身修為,此等行徑和妖獸鬼魅何異如今居然想要突襲我承天宗,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
“哈哈哈!笑話,修士修煉,逆天奪靈,那些螻蟻般的凡人,只是我等長生大道上的食糧罷了,我等取其血肉靈性養護自身,何錯之有你們自命守護萬民,不過是將其圈養在囚籠之中,禁錮化識,成為愚民以長期拙取,真真的冠冕堂皇,實則卑劣惡毒!
天邪門修士自然不肯背鍋,都是修士,修煉之道殊途同歸,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但是有人急功近利血腥殘暴,不擇手段拙取資源,因而心性殘忍弒殺,所以為天下正統修士所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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