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嬙轉(zhuǎn)過頭去笑了笑,“以前只知道你好像不太在意這些事情,現(xiàn)在看來,你好像和以前有點(diǎn)不一樣了,這事情,明擺著就是沈仲白舍得圈套,你好像是都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在乎又有什么用,就是不如珍惜眼前人,我只要保證我最重要的人還活著,就好。”沈千山記得,那天白芷曾經(jīng)和自己借過血玉,就說明他心里一定知道,血玉的用途是什么,如果說,血玉才是白芷的最終目的的話,那現(xiàn)在最危險的應(yīng)該就是自己,而不是蘇木。
沈千山仰頭看了看天,突然之間,顧嬙的眼前閃過了一抹黑影,從輪廓上依稀可以辨識,那就是個人影,覺不是什么動物,而且,那人去的方向,好像是九王府的后院。顧嬙趕緊晃了晃身邊的沈千山,“剛才那個,你看見了沒有?”
沈千山趕緊低下頭,卻什么都沒有看見,卻因?yàn)轭檵缘姆磻?yīng)緊張了起來,“怎么了?看見什么了?”
顧嬙在定睛一看的時候,面前的街道卻又恢復(fù)了平靜,而且街上還有來來往往的行人,難不成,剛才是自己一時眼花,沒有看清楚?
“沒……沒什么……”
自己白天睡得挺夠的,按理來說,晚上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了,為什么……
沈千山還是有些不放心,將自己身邊的顧嬙送回了他們自己的院子之后,特意讓祁白留下來守著,暗夜和自己一起去了別院。
黑衣人的目的,確確實(shí)實(shí)就是蘇木公主,只是蘇木公主身邊的侍衛(wèi),也不是吃素的,雖說黑衣人不止一個,但是,還能能稍微堅持一會兒的,等到沈千山趕過去的時候,果不其然,別院里的人都已經(jīng)打起來了。
“王爺,這該怎么辦?”這樣的場面,暗夜實(shí)在是也覺得有些混亂,這蘇木公主果然就是個熱火的源頭,自己白天的時候那樣的提醒,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
“愣著干嘛,難道真的要讓這個公主在王府上出事嗎?”
黑衣人的匕首即將要落在蘇木的臉上,卻被沈千山一腳踢開,那黑衣人似乎并沒有被傷到,卻整個人朝后退了好幾步,沈千山還以為他是想要用什么暗器,所以格外的警惕,“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再一次沖了國力,目標(biāo)卻不是沈千山,而是沈千山身后的蘇木公主,沈千山怎么可能看著這事情,在自己面前發(fā)生,自然會用盡全力的保護(hù)好蘇木,趁著黑衣人把后背朝向自己的時候,直接朝著黑衣人的后背重重的打了一掌。
黑衣人會社用手里的匕首朝著沈千山劈了過去,沈千山一時之間來不及躲閃,用手拂開得時候,正好就撞在了黑衣人的匕首上。
黑衣人瞅準(zhǔn)了沈千山的空檔,卻完全沒有對著沈千山動手,而是趁著沈千山躲避的時候,飛身離開,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沈千山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確定那個黑衣人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只能警惕的看著周圍。
沈千山手下的侍衛(wèi)和蘇木公主身邊的侍衛(wèi)聯(lián)起手來,把這些突然來犯的黑衣人解決了個干凈,暗夜拿著自己手里的長劍走了過來。
“死了多少?”
“折了四個,咱們的人都沒事。”
俺也得意思表達(dá)的很明確,死的四個人,都是蘇木手下的人,至于九王府上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損失,蘇木也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走,先回去,明天在來清理。”
沈千山也累了,手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冒血,自然也是很疼的,他現(xiàn)在就想快一點(diǎn)離開,好讓顧淮安幫自己包扎一下。
“等下,九王爺留步。”蘇木公主的聲音突然就在身后響起,沈千山本來還以為,像素木這樣的公主,從小被保護(hù)的那么好,遇到了這樣的場面,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嚇傻了,卻沒有想到,蘇木竟然還會叫住自己。
“公主何事?”
“九王爺,你難道不要多拍一些人手來保護(hù)我嗎?今晚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么嚴(yán)重的事情了,難道王爺還想要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嗎?”蘇木確實(shí)會死被剛才的場景嚇到了,但是她很明白,自己手下的人都已經(jīng)折了四個了,自己如果再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的話,很有可能下一次就不會有那么好的運(yùn)氣,能堅持到沈千山派人來救自己的時候了。
沈千山轉(zhuǎn)過頭,用自己的衣襟綁住了自己的傷口,“公主,你為什么住進(jìn)九王府,為什么會一哪里這些刺客,我想真正的原因公主自己心知肚明的,難道還要本王來和公主詳細(xì)的解釋一遍嗎?”沈千山的臉上帶著冷笑,若不是怕這個蘇木公主會牽累到整個九王府,自己是絕對不會有對這個蘇木公主有任何的幫助的,只是現(xiàn)在沈仲白的命令都已經(jīng)下來了,自己絕對不會不管不顧的,但是,這個蘇木公主如果再惹是生非的話,自己就真的要把她扔出去了。
蘇木的眼神一下子就涼了下來,“好吧……”
“我會派人守外面,但是還請公主記得,你現(xiàn)在是寄人籬下的,收到本王的庇佑,就一定要記住,不要挑戰(zhàn)本王的底線。”
顧嬙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沈千山這么久沒有回來,就一定是出事了,她偷偷的推開了后窗,趁著祁白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溜出了房間,去沒有想到,才剛剛走到了沈千山書房,就被一個人捂住了嘴,拖進(jìn)了書房里。
“唔……”
沈千山手上有傷,不想讓顧嬙看見,讓她擔(dān)心,所以也沒有急著回房間,而是先去了顧淮安那里。
顧淮安一看見沈千山手上的傷口,也皺了皺眉頭,“這是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沈千山把事情簡單的和顧淮安交代了一下,順便讓他最近這段時間好好地照顧顧嬙,顧淮安本來還耐心的給沈千山包扎傷口,一聽見那些黑衣人領(lǐng)頭的那個人不知道
去了哪里之后,直接就放下了手里的紗布,“你是說,剛才和你交手的那個高手,在你受傷的時候,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沈千山不明白顧淮安為什么突然會這么激動,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就在剛才我被劃傷的時候。”
“那嬙兒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在臥房,我讓祁白在呢李看著,如果有什么動靜的話,在這里已經(jīng)能聽見了,放心吧,沒事。”這黑衣人的這一刀也不知道是劃到什么地方去了,沈千山怎么就覺得傷口的血漸漸凝固之后,越來越疼了,“開些幫我包扎好,然后給我些止疼藥,別讓嬙兒看了擔(dān)心。”
聽了沈千山的話之后,顧淮安才放下了心,“你都這樣了,還想瞞過嬙兒?這血腥味再怎么樣也遮不過去吧?”
“沒事,先想辦法幫我混過這一關(guān),等明天早上,沒有這么疼了就好了。”
“呼……”黑衣人把顧嬙扯進(jìn)了書房之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靠著門框,似乎很累的樣子,顧嬙在一邊,動也不敢動,只能小心翼翼的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很快就將自己的呼吸調(diào)整好了,“你們王爺平時都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在哪里?”
一聽見這聲音,就差不多猜出了這人是誰,白芷,沒錯,絕對是他。
只是和在大殿上那一次一樣,白芷的聲音沒有自己先前那樣聽起來娘里娘氣的,反倒是像個正常的男人了,如是不仔細(xì)辨認(rèn)的話,顧嬙也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的。
“我不知道……”
顧嬙確實(shí)是不知道沈千山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在什么地方,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沈千山倒是一直有把重要的東西放在身上的習(xí)慣,不會像自己一樣,把東西放在衣柜的暗格里。
“罷了罷了……”白芷身上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顧嬙好不容易才適應(yīng)了面前的黑暗,不過,白芷身上好像也并沒有受什么傷,那他究竟是怎么了?
顧嬙知道,這個時候在王府上能看見白芷,就說明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也就是說自己剛剛看到的那個黑色的人影就是白芷。
黑衣人臉上戴著面罩,呼吸不暢,顧嬙偷偷的拿起了書桌上的墨盤,不管現(xiàn)在這個黑衣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他大晚上的偷偷的潛入,都肯定是要對王府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自己就算是背后偷襲,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顧嬙舉起了手中的硯臺,剛剛準(zhǔn)備砸下去的時候,面前的黑衣人卻突然栽了下去……
那個黑衣人確實(shí)是白芷,不過白芷并沒有想要傷害顧嬙,而是想要在沈千山的書房里邊,找到關(guān)于血玉的蹤跡,一般來說這樣的東西,既然沈千山?jīng)]有讓顧嬙知道的話,就肯定會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這王府之中,他已經(jīng)觀察了很多天了,沈千山除了書房之外,就再也沒有去過別的地方,所以這血玉,十有**都在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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