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想想,人家雖然傷了自己,可以好好的照顧了自己這么長時間,自己臨走的時候卻還要帶走人家的孩子,確實是有些不地道了,楚君幽扁了扁嘴,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是不對,可是既然人都已經(jīng)帶出來了,難不成現(xiàn)在還要把人給還出去嗎?
楚天闊不覺得楚君幽會,把人藏在城外,畢竟自從成王的事情發(fā)生之后,沈仲白對于京城附近的戒嚴,也慢慢的嚴了起來,根本就不會允許任何身份不明的人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楚君幽現(xiàn)在如果還沒有回皇宮的話,就說明他一定是帶著小西,在京城里面的某個地方藏了起來,至于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他自己也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楚君幽目前為止還沒有準(zhǔn)備把小西帶回皇宮的打算。
那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楚君幽這幾天究竟有沒有聽見他們的交流,究竟知不知道他們在談?wù)摰木烤故切┦裁矗缓笏质鞘裁磿r候醒過來的呢?
這些問題,楚天闊不得不去思考,畢竟這些事情關(guān)系到他們的接下來的計劃,還好,這幾天自己一直在楚君幽的房間里面,顧淮安和7他們也算是比較謹慎,說事情的時候,大多都會去正廳,而不會在那個房間里面,自己所了解到的也不算是太多。
那也就是說,楚君幽對于他們的計劃,影響應(yīng)該是不大,但是他卻知道小西現(xiàn)在就在九王府里面,這也說明他知道的事情不算太少了,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他們是不是應(yīng)該放松一些對他的警惕了,又或許他就只是單純的想要,借由小西來威脅他們,讓他們幫忙做什么事情呢?
楚天闊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京城之中不大不小,規(guī)模還可以的那些客棧上,因為聆音閣管門大吉的緣故,京城之中的其他酒樓,雖然說還是7的名下,但是大多也已經(jīng)不是他經(jīng)營了,他最多已經(jīng)算是一個股東罷了。
對于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他也沒有辦法,不過楚君幽只要在街上稍微打聽一下,應(yīng)該就會知道這樣的狀況,所以現(xiàn)在京城之中絕大部分的產(chǎn)業(yè),他都是可以進入的,而且不會有別人去通風(fēng)報信告訴他楚君幽現(xiàn)在的所在。
楚天闊走到了鄰近聆音閣的一個地方,說實話,如果,鑒于他對楚君幽的了解的話,楚君幽應(yīng)該是有很大的可能在這個地方的,畢竟這是被沈仲白以前關(guān)注的地方,他在皇宮里面,在沈仲白在身邊,待了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對這個地方有所了解,如果真的是被發(fā)現(xiàn)了的話,他應(yīng)該也能很容易的脫逃。
所以如果自己是他的話,一定會選擇這個地方藏身,這周圍的客棧不算太多,大多都是酒樓,又是想要藏下一個小姑娘的話,對于他來說也不算是什么難事,只是像他這么樣一個大男人,身邊帶著個小姑娘,終歸還是惹眼的,楚天闊稍微想了想,還是決定,最起碼要在這個地方好好的勘察一下
,看看究竟,楚君幽會不會把小西放在這個地方?
楚天闊隨便進了一家酒樓,這也算是自己混進江湖這么多年來的一個經(jīng)驗吧,還是自己告訴7的,一般來說,開在是挺熱鬧的地方的酒樓,一樓大廳里面,是最容易打探到消息的,因為這個地方龍蛇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誰也不知道究竟會在什么時候得到什么樣的消息,所以只有在這個地方才能探聽到最好的消息。
可是楚天闊卻恰恰忽略了一件事情,這個地方,其實和他想象的還是不一樣的,楚君幽不曾在京城里面做過什么大事,認識他的人也不多,就算是真的有人看見了,他這么一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小姑娘上街,總也不可能在吃飯的時候說出來。
楚天闊在酒樓里面坐了大半天,竟然毫無收獲,本來想要收拾收拾就這么回來的,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讓他找到了不得了的線索,楚君幽有一個習(xí)慣,雖然自己不知道為什么,不過卻清清楚楚的記得,楚君幽在喝酒吃飯的時候,就算是桌子上沒有其他人,也一定會在桌子上擺上四副碗筷,以前的時候自己也曾經(jīng)問過他,究竟是為什么,不過和他同桌吃飯的時候,剩下那空著的三副碗筷,有一副是自己的,空白的那兩幅他便當(dāng)做是給什么值得紀念的人的,所以一直也就沒有問。
反倒是這店小二給了他一個很好的思路。那小二下樓的時候,手里端著一摞的碗筷,飯菜明明就沒有吃完,可是碗?yún)s那么多,楚天闊心里一緊,悄悄的跟上了店小二,店小二要把收拾下來的碗筷全部都送到后廚去,還要經(jīng)過一段的距離,所以楚天闊便跟在了他的身后,果不其然,沒到一半,小二就開始嘟囔。
“這人也真是奇怪,明明就只有兩個人吃飯,卻偏偏要了五副碗筷,還得勞煩人家洗碗,真是麻煩。”
楚天闊聽了這話之后,心也稍微冷了一下,不對呀,明明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桌子上是兩副空碗筷,加上自己這一副,除了他之外應(yīng)該是有三副,一共只有四副碗筷,可是為什么他帶著小西的時候,桌子上變成了五副碗筷呢?難道說這桌上有一個人是不可替代的?
楚天闊已經(jīng)知道了,楚君幽是自己的弟弟,所以在想事情的時候也會更加的冷靜,所以說不明白究竟是為了什么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有這樣奇怪習(xí)慣的人絕對不多,一定就是楚君幽沒錯。
也就是說,楚君幽真的帶著小西躲在了這個地方,果不其然,鬧市區(qū)離聆音閣最近的地方,讓他也最熟悉,就算是真的被自己抓到了的話,怕是他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吧,看來也是因為小西只是一個孩子,他到現(xiàn)在還是不忍心這下下手,所以才沒有直接把他交給沈仲白,恐怕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如果把小西家交給沈仲白的話,會是什么樣的下場吧。
楚天闊不敢打草驚蛇,再看準(zhǔn)了小二離開的房間之后,便捏手捏腳的爬上了酒樓靠著河的那一邊的窗戶,楚天闊的武功不算差,不過在這之前,大部分時間也都沒有練過輕功,所以輕功來說的話,還是比較薄弱,生怕自己爬上窗戶的時候就會被楚君幽發(fā)現(xiàn),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盡量不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小姑娘,我還是頭一次看見你這樣的人,我都已經(jīng)把你帶離了你熟悉的人了,你怎么不害怕呀?”
聽到這聲音之后,楚天闊就更加確認了,自己和楚君幽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總不至于連他的聲音都認不出來,既然真的是他的聲音,也就說明他嘴里說的那個小姑娘,應(yīng)該就是小西了,怎么小西一直都不出聲音呢?難不成已經(jīng)被他給封住嘴巴了?
楚天闊可不敢繼續(xù)這么想下去了,萬一要是真的被自己猜中了的話,自己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更不要說小西,明明只是一個那么小的孩子,自己可不希望讓小西承擔(dān)那么多,萬一他受到一點點的傷害,對自己來說都是一輩子的自責(zé)。
不過楚天闊稍微探了探頭,發(fā)現(xiàn)小西還好好的坐在楚君幽的對面,心里也就放心了下來,好歹他沒有真的對小西做些什么,不然的話,自己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楚君幽對面前的小姑娘,也實在是沒有后招了,不知道究竟應(yīng)該怎么樣應(yīng)對她,明明知道她前不久才失去了父母,可是她的情緒,卻并不像是自己那樣自己想象的,那樣好控制,甚至于楚君幽甚至有一種自己的情緒被他帶著走的感覺,小姑娘一直都沒說話,他也不知道這些應(yīng)該說些什么。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小姑娘確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反倒是給自己一種自己斗不過的小姑娘的感覺,實在是有些尷尬。
楚天闊在窗外聽了好久,卻沒聽見他們兩個人的動靜,想來剛剛吃飯,小姑娘雖說有可能會害怕,可也有可能吃完飯之后就比較困了,睡下了吧,只是他稍微探頭,卻正好撞上了探頭出來看得楚君幽,既然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也就沒有辦法再繼續(xù)拖下去了,索性直接從窗口翻了進來,本來他輕功就不好,在外邊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被發(fā)現(xiàn)是遲早的事情。
他站在了楚君幽的面前,楚君幽卻好像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
“這不是天機閣的閣主嗎?怎么今天有功夫來找我了?難不成又有什么殺人的罪名,沒人頂包想要來找我嗎?”
楚天闊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自己當(dāng)時確實是沒有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這件事情說來,也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對,當(dāng)時第一拳下去了,很有可能真的像顧淮安所說的那樣,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也沒有辦法和自己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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