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僅僅花了十幾分鐘就到達湖泊,看來這所謂的梁老板很擔憂自己的兒子,所以讓直升機早就在島嶼不遠的地方等待。
兩個穿白大褂的人從直升機上走下來,我則是伸出手,對著兩個醫生說道:“錢。”
一名醫生從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五塊金條,每個金條差不多有一根中指這么粗這么長。他一根根將金條遞給我們,認真地說道:“一根差不多九十多萬,你們也別太計較了,快把少爺的命換給我們吧。”
我摸了摸重量和質感,看來是真的黃金,人家沒必要在這方面騙我,畢竟一時間也拿不出這么多假金條來。我冷哼一聲,然后快速地將鬼刀給拔出來,梁少爺立即就是慘叫一聲,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兩個醫生面色一變,但是也不敢多說話,急忙就朝將梁少爺背進了直升機。他們似乎很緊張這梁少爺的命,直升機很快就發動起來,而一個醫生指了指我,他大吼道:“你是真的活膩了!”
“逗比。”
我呸了一聲,然后握緊手中的金條。這金條很重,畢竟每個差不多有七八斤重,金的密度實在是太大。我將金條放進背包里,而陳子寅也將他的金條放我背包里。至于葉佳佳和趙良,他們則是將金條放在自己背包里。
“梁少爺已經到這地步了……那我們走了……”那道士小聲說道。
“走可以,但要把道尊令全都教出來。”我淡淡說道。
這道士也沒反抗,他給我遞來了所有的道尊令,約莫十二個。我皺眉道:“你們這么多人,就十二個道尊令?”
“梁少爺太愛玩……”道士無奈地說道,“他每天晚上都要跟兩個女道士辦事,就我們三個人去搜集道尊令,自然搜集不過來多少。”
我想想也是,這種富家子弟過來肯定是混日子的。真沒想到,在這個充滿死亡和鮮血的島嶼里,竟然還會有一個富家子弟。
要殺我全家?真是郁悶了,我本來就是亡命天涯,多一個敵人又有什么關系,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但是這也有點麻煩,下次我應該讓周然幫我調查一下,看看這所謂的梁氏財團到底是什么東西。
既然人家并不是來參加道將考核的,那我們自然也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他們跟我們道了個歉便離開了,只剩下剛才被那梁少爺一腳將匕首踢進小腹的女人還躺在地上渾身抽搐。
她捂著流血不止的小腹,我們知道她后面的腰部也被刺穿了。陳子寅蹲在女人旁邊,他淡淡說道:“挺好看的女人不是,臉蛋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錯,現在又連衣服都沒穿躺在我面前。不過是個將死之人,這輩子連怎么活下來的都不知道。”
那女人一邊抽搐一邊看向了陳子寅,陳子寅從背包里面拿出了紅羅女給的那瓶靈藥。那靈藥已經只剩一點點,他慢慢地傾倒下來,一字一頓道:“你爹媽把你苦苦養大,做個道士也是不錯的行業,危險歸危險,但賺錢比別人多。你要真不想這么辛苦,當初攢了點錢就該開個小店,也能安安穩穩過日子。就你非要貪圖榮華富貴,跑來這地方給別人當玩物,拿著鈔票就是為了跪在富家少爺面前求他把你像畜生一樣玩弄。都是爹媽養大的,何必呢?”
珍貴的藥液倒在女道士的傷口里,使得她舒服了很多,而趙良這時候取出一根針,他沾了點顏色墨綠的液體,然后在女道士的脖子小腹上快速紋身。
不一會兒,一朵妖異的蓮花出現在女道士的小腹上。可能由于藥液的關系,她已經覺得不再疼痛,此時的她痛哭流涕,結結巴巴地說道:“謝謝……謝謝……謝謝……”
除了說謝謝,她仿佛其余的字都不會說了。陳子寅接過趙良手中的針,然后從背包里扯出一根線,慢慢地幫女道士將傷口縫上。他輕聲說道:“里面的傷用藥液就能治好,外面的話縫上再抹點藥液,加上趙良給你紋的蓮花,你估計今天就能好個大概。這藥液珍貴,錢就先欠著,等以后哪天有緣分碰面了,你再還給我。”
女道士緊緊咬著嘴唇,臉上早已滿是淚水,我看向陳子寅的背部,關切地問道:“子寅,你的傷口沒事么?”
“看來要先養兩天……”陳子寅站起身,他將背挺得筆直,鮮血一下子又流了下來。趙良幫陳子寅縫合傷口,然后又紋了一個大蓮花,他將手放在放在陳子寅的背上,輕聲說道:“去!”
頓時,趙良左手上的一個黑色紋身消失不見,隨后竟然跑到了陳子寅的身上。這黑色紋身是一個圓形,只見它慢慢地爬到了陳子寅的肩膀處,活脫脫像一個黑色的太陽在照耀著黑蓮。
“你這傷口挺深,我們現在沒有靈藥,估計你要休息兩天才行,而且五天內不能劇烈運動。”趙良說道。
陳子寅嗯了一聲,我則是繞到那湖對面,將女道士的衣服取來讓她穿上。隨后我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她,一行人朝著中間莊園的地方走去。
女道士躺在我的懷里,我們走了一會兒,她忽然輕聲說道:“我有道尊令……”
“嗯?”
她忽然將手伸進了自己的短裙,這短裙內部好像有個縫合口袋。她掏出一把道尊令遞給我,小聲說道:“我從梁少爺那求來的,而他認定了自己一定能成為道將,所以分給我幾個。”
這里有五個道尊令,這樣一來,我們已經是有了七十七個道尊令,只要再來二十三個,大家就能一起通過考核,成為道將。
陳子寅幫我接過道尊令,大家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那女道士在我懷里輕輕地哭。
“我叫涂可欣,住合肥市蜀山區龍河路十九號。一直聽說江蘇和浙江很有錢,就來這里發展,可是……還請幾位記住我的地址,以后有任何事情要找我幫忙,我一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們都沒搭話,陳子寅從我上衣口袋里拿出煙點燃一根,他淡淡說道:“長得挺漂亮,若是不想當道士,試試往你其他擅長的地方發展。當模特之類也挺好,這狗日的社會,只要長得好看就是個通行證。”
“嗯……”
涂可欣連連點頭,走了十幾分鐘,我們終于走到了莊園。這時候我雙手酸得不行,仍然堅持著將她輕輕放在地上。莊園里幾個人朝我們走來,我說道:“先生,這女孩已經堅持不下去了,還請救她一命,到時候讓她與我們一起離開這島嶼。”
“沒問題。”這人笑道,“有趣,你是第一個將其他參賽者送來的人,不愧是林先生的弟子。”
涂可欣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而我則是點了根煙,謙虛地擺了擺手:“只是喜歡做一些對得起良心的事。”
“在湖泊東邊……”涂可欣又說道,“有十幾個很弱的鬼魂,那是我們昨天見到的,只不過正好天亮了。你們晚上……可以過去大賺一筆。”
我微笑道:“記住了,所以說好人有好抱,你可相當于給我們送了二十個道尊令。”
大家都是一笑,隨后轉身就要走。
“恩人!”涂可欣這時候叫了一聲,大家都停下來,我們知道她是在叫陳子寅,“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陳子寅。”
“子寅恩人……你背上的傷……請好好照顧著。”涂可欣哭著說道。
陳子寅吐出口煙霧,他看著陽光有點微弱的天空,又將背挺直了一分,慢悠悠地說道:
“記住,背如果折彎了,還可以卑微到茍延殘喘地活著……但靈魂如果被折彎,就失去自我了。能折斷你靈魂的人,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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