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降落之后,我從陳子寅他們口中知道了這個星期發(fā)生的事情。
當(dāng)他們回到蘇州后,便開始尋找門店來開陰陽館,可就在門店裝修之后的第三天,竟然有一群人手持棍棒過來大肆打砸。
這群人似乎早就有預(yù)謀,他們的速度非常快。一切打砸只用了十分鐘,陳子寅和趙良奮力抵抗卻受了傷,只能看他們揚長而去。
但問題并不是這么簡單,等大家將店面整理好之后,當(dāng)天夜里,竟然有人將紅油漆潑滿了整個門口。
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找茬,陳子寅實在氣不過,讓葉佳佳用小女孩鬼奴抓來了一個打砸的小混混,一問之下才知道是梁氏財團(tuán)命令的。
梁氏財團(tuán)知道我們開事務(wù)所用的肯定是那敲詐來的錢,于是就想先讓我們傾家蕩產(chǎn),然后再對我們本人下手。
就是那一次打砸,已經(jīng)損失了我們四十多萬。因為地板,墻壁,天花板都被他們砸破,一切都要重新裝修。
我聽得怒火中燒,想不到這群家伙還真敢找上門來。
“接下來怎么辦?”陳子寅問道。
我大手一揮,沒好氣地說道:“回去!奶奶個熊,別人欺負(fù)到我們頭上,我們也狠狠地還回去。”
“行!”
大家都是點點頭,之后我拜托秋羅道君用直升機(jī)送我們回去。空中小屋的位置是在南京,直升機(jī)只花了三十多分鐘就將我們送回了蘇州。在陳子寅他們的帶領(lǐng)下,我看到了事務(wù)所的門店。我們的門店是開在一個小巷里,人流量并不多,但這樣也節(jié)約成本。
這果然是已經(jīng)面目全非,關(guān)鍵是門口還被丟了好幾只死貓死狗的尸體。
“草!我們才剛離開,竟然又來了。”饒是趙良也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然后開始去清理尸體。我點了根煙,咬牙道:“晚上他們很可能會再來,到時候我親自動手。”
大家都說好,我陪著大伙兒一起將尸體清理好,順便打掃了一下店里的垃圾。這一切都讓我心里非常憤怒,這年頭有錢人果然是無法無天,做起事情來何止是囂張跋扈可以形容的。
店里的垃圾很多,一直到了傍晚我們才整理干凈。大家都累得不行去樓上睡覺了,這上面有四個房間,是我們睡覺的地方。我則是躺在一樓睡覺,因為已經(jīng)快到晚上,我想瞧瞧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打掃讓我很是疲憊,我躺在一張桌子上就昏昏睡去。
“砰!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陣打砸聲吵醒,果然已經(jīng)來了!
“都出來!”
我將紫金鼻煙壺里的小舞和孫綺夢放了出來,然后朝著門口走去。外面是很吵鬧的打砸聲,我一把將拉門拉開,頓時就睚眥欲裂!
這個時候,竟然有一群染著黃毛的小混混,正手拿鐵錘在狠狠砸陰陽館門前的臺階。臺階已經(jīng)被他們砸得面目全非,變成了一塊塊碎磚土碎瓷片!
“草你大爺!”
我憤怒地罵了一句,然后一腳踹在了離我最近的小混混腦袋上。這小混混被我踹得整個人倒在地上,應(yīng)該是將他給踹昏了。我剛才是突然拉開門,他們一下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見我竟然敢動手,他們立即就拿著錘子朝我撲了過來。
“干死他們!”
我沒好氣地說了一聲,小舞和孫綺夢立即就抓住了兩個小混混。他們可看不見鬼魂,這么被抓住后都嚇得尖叫起來。小舞把手中的小混混往外頭一丟,他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
“我草,中邪了啊!”
一個小混混驚恐地叫了聲,他丟下錘子立即撒腿就跑,其他小混混也是被同伴無緣無故倒飛出去的事情給嚇壞了,一個個都跑得賊快,根本不敢久留。
現(xiàn)在店里只剩下躺在地上的那兩個小痞氣和孫綺夢抓著的那個家伙,我沒好氣地將一根煙咬在嘴里,然后走到之前被小舞丟出去的那個混子面前蹲下。
這混子嚇得渾身發(fā)抖,他驚恐地看著我,身體連連后退。
“啪!”
我沒好氣地一耳光刮在他的臉上,煩躁道,“你媽生你養(yǎng)你,你卻在外面當(dāng)小混混,對得起她老人家不?”
這小混混被我一耳光打得鼻血直流,他害怕地?fù)u搖頭,我卻又是一耳光刮了過去!
“老子問你話呢!”
“對……對不起她……”小混混捂著臉哭了出來,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草!”
我拿起地上的一個磚頭,狠狠地砸在這小痞氣的腦袋上,頓時一聲悶響而起,磚頭碎成了兩半,小混混腦袋晃悠了一下,雖然沒昏過去,但已經(jīng)是鮮血直流。
我將手里的半塊磚頭丟在地上,那個被孫綺夢抓著的痞氣已經(jīng)雙腿一軟昏了過去。我沒好氣地繼續(xù)說道:“我在這開店,沒招你惹你,你卻跑來砸我的店,對得起我不?”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小混混神智已經(jīng)有些不清楚了,估計是從沒見過這么玄乎的事情。我看著被砸破的臺階,心里還是覺得非常憤怒:“你這小崽子,估計整天就在外面非禮學(xué)生妹,或者就是打劫中小學(xué)生。你就是個窮逼,口袋里有點錢也從來不留到第二天,你說說,你賠得起不?我是不是應(yīng)該把你的腎挖出來給賣了,好賠償我這臺階。”
我這一句話將小混混嚇得臉色蒼白,他急忙連連搖頭:“我會湊錢……我會湊錢……不要挖我的腎……”
我深吸一口氣,還想說點狠話的時候,巷口那邊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腎才多少錢,全挖了才行。”
這聲音聽著很是耳熟,我看向巷口那邊,卻已經(jīng)愣住了。
六鬼抬棺。
是那個女鬼來了。
怎么回事?平時他們過來的時候,我都可以聽見咚咚咚的聲音,怎么今天卻沒有聽見?
那只手伸出了棺材,我知道這時候已經(jīng)不適合問話,便叫這小痞子拖著地上的那個人立馬滾。而店里昏過去的那個小流氓,我讓孫綺夢先將他拖進(jìn)去再說。
女鬼從棺材中站起來,她靜靜看著小流氓離開。等他們走后,女鬼淡淡說道:“讓他們立馬滾,是怕我下殺手吸魂魄?”
“對。”我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你來做什么?”
今天的女鬼,額頭上已經(jīng)是什么都沒有,但是看著已經(jīng)蒼老了一些,約莫變成了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她淡淡說道:“你已經(jīng)通過了道將考核,應(yīng)該猜到我會過來。上頭想辦法給你弄來的舍利子,為什么不帶在身上?”
我現(xiàn)在面對女鬼已經(jīng)沒這么害怕,因為我知道她不會傷害我。于是我點燃一根煙,回應(yīng)道:“我改天去送給寺廟,你有什么事就快點說,免得我隊友們發(fā)現(xiàn)你。”
女鬼輕笑一聲,隨后道:“不到白天,他們不會醒過來。不然你說砸臺階的聲音這么大,為什么他們不跑下來看看?”
我一想也是,便什么話也沒說,靜等下文。
“這次過來,是上頭有任務(wù)要給你。想不到你在道將考核那能招惹到梁氏財團(tuán),他們是我們在蘇州這邊的主要目標(biāo)之一。現(xiàn)在給你個任務(wù),殺光梁氏全家人,讓梁氏財團(tuán)破產(chǎn)。”女鬼淡淡說道。
我冷笑一聲,道:“梁氏財團(tuán)聽著感覺很大,若是他們破產(chǎn),產(chǎn)下的一切子公司都會倒閉,然后也會造成許多合作公司經(jīng)濟(jì)緊張。雖然對江蘇這個大省份只能算是小傷害,但估計也會造成數(shù)千人失業(yè)。說吧,造成這么大的負(fù)面情緒影響,你們是想做什么?”
“你只需要去做,不需要去問。”女鬼的聲音漸漸變冷。
我反問道:“如果我不樂意呢?我本來就沒打算加入你們這個組織。”
女鬼突然笑了,她笑得很隨意:“你為我們做得越多,五個月后的道術(shù)協(xié)會,周天紋他們的下場就會越好。說實話,我們這么大的組織,你覺得周美人的死,會和我們沒關(guān)系么?”
我心里一沉,果然,周天紋和鬼教室背后的勢力是對立面。
“你說動了我……”我狠狠吐出一口煙,道,“反正梁氏財團(tuán)也想我死,到時候我會動手,但殺人你來做。別以為我是愿意和你們同流合污,我只是在周天紋和一群陌生人的性命之間做出選擇來。”
與其讓周天紋死,我寧愿讓我的仇人們死。
“可以……”女鬼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他們養(yǎng)活了數(shù)千人,功德之大不可想象。我想,我會很樂意吸收他們的魂魄。”
忽然間,女鬼和六個鬼魂慢慢透明起來,我估計這是他們過來沒有一丁點聲音的原因,也估計跟那鬼教室能漂流有關(guān)系。
我嘆了口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命令做任務(wù),果然是被迫進(jìn)了賊窩。我心里清楚,如果我不同意,別說周天紋和王銘怡,估計我自己也會立馬被殺死。
鬼教室背后的人花費了大力氣讓我去參加道將考核,如果我不樂意辦事,他們肯定也沒興趣繼續(xù)在我身上耗費人力物力。
真是……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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