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人離開,王尋逸便是離開了自己的府邸之,不過此次并未帶著雅芙同行,而是徑直來到了川溪的府邸之二人一同前行,因為在王尋逸的計劃之,川溪乃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因素。
王尋逸來到川溪府邸的時候,川溪也正是在家吃飯,見到王尋逸的到來,川溪也是頗為震驚,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還未等川溪開口詢問要去干什么,王尋逸便是一把拉過川溪的手望著府邸之外走了出去。
川溪自然是一頭霧水,直接手這么一甩道:“去哪呀,我飯還沒吃呢!”
“哎呀,吃什么飯啊,走走走,我請你吃大餐去!”王尋逸也是趕忙說道,說罷又是拉起了川溪的手,將川溪拉了出去,川溪也這么不情不愿地跟著王尋逸,被拖出了府邸。
不過,王尋逸最先去的地方并非是王尋逸口所說的吃大餐的地方,而是醫館之,王尋逸來到醫館之便是見到了蘇醫生。
蘇醫生先前把自己的師父莫宜川帶回來之后,二人便是決定安心地在城診治病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他們又是被卷入了這亂世的陰謀詭計之。
見到王尋逸的到來,蘇醫生便是有一些不開心,不夠未等蘇醫生開口詢問,王尋逸便是將一大筆的銀子扔在了蘇醫生的面前,直接是開口道:“你們這有沒有什么藥材是有劇毒的?”
此話一出,更是令得川溪與蘇醫生二人皆是震驚不已,對此也是頗為疑惑。
川溪更是率先質問道:“你干嘛,買這種東西干什么?”
王尋逸卻是有些不耐煩地道:“哎呀,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壞事對了!”
面對王尋逸如此莫名怪的要求,蘇醫生便是一臉的不情愿,并也是趕忙將那些銀子推回到王尋逸的面前道:“我們醫生,不做這種勾當!”
如此的義正言辭,都是弄得王尋逸都是有些看呆了。
王尋逸也是臉色一轉直接是陰險的說道:“我告訴你們,我做的這些事情也是為了百姓和南朝才想要滅了方李兩家,你要是不給我,你和你師父的命,我可不敢保證!”
王尋逸的這一番話倒果然是一針見血,聽到方李兩家的時候蘇醫生也是眉頭一皺,直接是弄得蘇醫生也是頗為無奈,望著自己身后正在忙碌不已的師父,蘇醫生也只能是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我信你,是因為百姓,不是因為你,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你拿這些東西,去傷害無辜的人,我也是隨時都能讓你毒身亡。”說罷,便是轉身取后面的藥柜取出了一些藥材。
稍稍拿了一些放在了秤砣之,便是放在了王尋逸的面前。
不過王尋逸到時頗為的疑惑道:“這么一點啊?夠嘛?”
蘇醫生倒也是極為的不耐煩解釋道:“草烏5克是已經能夠讓人致命,之前還有病人誤食了1克草烏一命嗚呼了的,所以,光是這些,你要是毒不死,你來找我好了。”
王尋逸聽罷隨即也是將那少許的草烏給小心翼翼地放置好,隨即便是轉身離去。
卻又是突然轉過身來,把方才的銀子又扔給了蘇醫生才是離去,只是聽聞身后的蘇醫生一直在喊:“喂,多了啊!”
不過王尋逸卻并不在意,身旁的川溪卻是頗為擔心地詢問道:“你要對付方李兩家?”
王尋逸并不回答,只是點頭。
“你已經想好計策了?”川溪又是問道。
王尋逸依舊不回答,只是點頭。
“行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雖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也幫幫你吧。”川溪下定決心道。
王尋逸仍舊是不回答,只是點頭。
川溪跟隨著王尋逸的步伐,一路是徑直來到了太原新城之最為繁華的酒樓之。
不過王尋逸卻是在門口處停住了自己的步伐,望著這酒樓不免有些感慨,川溪不解地詢問道:“怎么不進去?”
王尋逸卻是嘴角浮現出了極為諷刺的笑容,而后望著那酒樓的牌匾也是無奈地搖頭道:“想不到,老逛黑店的我今日竟然是要在這正常的酒樓里面殺人,哎呀,世事無常啊”
說罷,王尋逸便是踏入了酒樓之,王尋逸進入之后,并不多做停留,便是直接給了掌柜一筆錢,包下了酒樓頂樓的大包間。
而他也是將草烏給到了小二道:“把這個放在酒水里面,好好地熬制一下,到時候給我送來。”
小二雖有不解,但也是照做。
不過王尋逸卻是面帶陰險的提醒小二道:“小心啊,別偷喝啊,不然丟了性命我可不負責啊!”
說罷,小二臉便是一臉的驚恐與驚愕,拿著草烏的手也是嚇得連連顫抖,只能是呆滯地點點頭,便是離去。
王尋逸與川溪二人一路來到包間之內,開始靜靜地等待。
片刻之后,先前王尋逸派出去的下人也是來到了包間之內,附耳對著王尋逸說了些什么,王尋逸便是點點頭便讓其退下。
未有多久,包間之外便是傳來了數個匆忙的腳步聲,進入包間之人正是李慕寒與他的一些護衛。
王尋逸一見到他便是喜笑顏開道:“哎呀,總算啊,來來來,請坐請坐!”
面對王尋逸如此熱情的招待,李慕寒一時間也是有一些受寵若驚,趕忙坐下,便也是讓王尋逸也趕快落座。
未有一會,包間之內的桌已經是擺好了數十到精美的菜肴,當然,其自然是包括了王尋逸特意特制的酒水。
“客官,您要的菜都齊了!”小二嬉笑著說道。
王尋逸微微點頭,便是讓其退下。
小二便是弓著后背,點頭哈腰,慢慢地退出了包間之內,將門輕輕地關,不過怪的是,那到門沒有關緊,偏偏是留了一道細小的縫隙,剛剛是能透過一只眼睛的空隙。
看著眼前十分鮮美的菜肴,連李慕寒的護衛們的肚子也會開始有些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王尋逸與李慕寒二人皆是大笑,隨即便是說道:“來來來,一起落座,一起落座,一起吃,哈哈哈,吃飽點。”
說罷,王尋逸便是主動舉起酒壺給在座的各位全部一一滿。
不過,那李慕寒倒是率先站起身來高舉酒杯向著王尋逸敬酒,見到自己當家如此做,那他們做下人的自然也是照做不誤,紛紛都是高舉酒杯。
當著王尋逸的面前便是一飲而盡。
見到眾人如此的好爽,王尋逸自己也是頗為的開心,大笑起來。
未等王尋逸先開口,李慕寒便是拉著王尋逸的雙手連連感謝道:“王公子,太感謝,太感謝,這次你與我合作,定能撈得一大筆的油水,到時候你拿大頭,我拿小頭,那時候我李家至少也能夠和那方家平起平坐,再也不同看他方云青的臉色了。哈哈哈哈!”
“我說嘛,沒必要和錢過不去對不對,今日我看到方云青拒絕我的時候你臉都綠了,我知道,你李慕寒才是明事理的人才對!哈哈哈。來來來,再喝再喝!”說罷,王尋逸又是招呼眾人飲酒。
但是大笑之后緊接著而來的便是一臉的深沉,他與川溪二人皆是不言一語,這么面無表情地看著剛剛喝酒的眾人。
“王公子,你怎么不喝啊?”李慕寒疑惑地問道。
王尋逸卻是嘴角邪魅一笑,隨即坐在椅子,在自己面前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這酒我們怎么能喝了,喝了沒命了啊!”
此話一出,李慕寒才驚覺這酒有問題,整個人也是大驚,身邊的護衛也是紛紛拔劍,但是他們腰間的佩劍,僅僅是出了個鞘而已,眾人便是直接倒在了地,沒有了意識。
王尋逸走到李慕寒的面前,蹲下身來,正準備看一下他們是不是都被毒死了的時候,卻是聽的身后的川溪說道:“別看啦,已經死了!”
“你怎么知道?”王尋逸有點不相信的詢問道。
“人家都七竅流血了,而且這流血的量和速度還能活,那豈不是見鬼了!”川溪極為夸張地說道。
但是親眼見到的時候王尋逸才知道川溪的形容病不夸張,因為那個流血的速度和流量真的是只能以“驚人”二字來形容。
王尋逸站起身來,眼神往旁邊的門縫一掃,便是直接與小二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直接是驚嚇得小二癱坐在地,不敢言語,王尋逸也是推開房門蹲下來拍了拍小二的肩膀道:“我是奉命行事,這件事當沒看見可好,小兄弟?”說罷,便也是取錢送到了小二的手。
小二整個人極度緊張地看向王尋逸那駭人的面龐,只能是下意識的點點頭,便是手忙腳亂地接過了錢迅速離開頂樓。
王尋逸轉身回到包間之道:“他身應該有他一份協議,我方才讓下人去他府告訴他我請他吃飯的時候還特意讓下人轉告他,讓他親手擬定一份協議,到時候他是我的合作伙伴。可惜呀,他不知道的是,這是一場鴻門宴啊。”說罷,川溪便是從李慕寒的衣物搜出了一份協議。
“所以你要我怎么做?”川溪詢問道。
王尋逸沉思了那么一下,說道:“很簡單,你模仿他的筆跡寫一封邀請方云青今晚去船塢碰面的書信行,其余的事情,我心里面已經安排好了。”
“這么簡單?”川溪問道。
王尋逸只是簡單地“嗯”了一下,隨即也是看著躺在地的李慕寒說道:“現在方李兩家,李慕寒已經除掉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假裝我們是李慕寒,這么簡單”
“你現在還想吃東西么?”王尋逸看著川溪開玩笑道。
川溪卻是看著桌的菜肴雖有不舍,但是一看到地這么幾具尸體,便是完全沒了興趣,連連搖頭道:“不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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