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你有膽把方才的話再說一遍?”遲遙清盡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對著伍長說道,當遲遙清的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是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也是不敢多插一句話,生怕是把自己也是拖入到了那遲遙清憤怒的泥潭當的去。
而這首當其沖的人便是那伍長,他始終都是低沉著腦袋,整個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連眼神的余光都是不敢看現在的遲遙清一下,好像遲遙清一下子便是會把他整個人給生吞活剝了一樣,雖然現在遲遙清的神情看去的確是這個樣子的。
伍長沉默了許久,都是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只是自顧自地看著自己的雙腳,不斷地顫抖著自己的身體,遲遙清這個時候并沒有任何的耐心和他多做糾纏,立刻便是大吼著訓斥道:“說!”
連一旁的王尋逸都是不免得被遲遙清如此強烈地反應給有點驚嚇到了,畢竟現在事情還不清楚,所以王尋逸雖然焦急但是情緒并沒有激烈到遲遙清的這般地步。
遲遙清的一聲訓斥如同是一陣電閃雷鳴一般,在眾人的面前炸響開來,伍長趕忙是跪倒再低,接連不斷地磕頭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也是無意之過啊!還望大人饒了小的一命啊!”
雖然伍長當著眾人的面前如此的行為,令得在場諸位都是有些沒眼看下去,但是那遲遙清卻是完全的不耐煩,扭了兩下自己的脖子,脖頸處的青筋也是發出“嘎嘎作響”的聲音來,隨即便是十分不耐煩地說道:“我沒記錯的話,我是讓你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的吧?”
直到了這個時候那伍長才是一下子恍然大悟過來,來不及整理自己的情緒便是立刻說出了他們幾人在遲遙清與王尋逸二人離開之后一同前去喝酒的事情。
遲遙清盡力地讓自己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聽完,但是越聽便是越來氣,緊接著便是問道:“誰帶的頭?”
幾個兵士皆不言語,只是面面相覷之后,隨即便是轉頭看向了跪在間的伍長那人,一瞬間,遲遙清與王尋逸二人便是已經是心知肚明。
遲遙清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來責備他才好,整個人也是氣得在眾人的面前來回不停地踱步,似乎也是在盡力地分散著自己內心之的怒火,更多的則是在考慮現在遲易安的行蹤到底是在何處。
這個時候的遲遙清便是沒有在意周圍任何一個人,自己已經是完完全全地陷入到了一個人的思考之,幾個跪在地的軍士也是顫顫巍巍地小心抬起頭來,觀察著現在遲遙清的一舉一動,見到并沒有對他們幾人發難,幾個兵士也是輕聲地長嘆一口氣,好似是從那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似的,早是連自己的魂都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王尋逸也是明白,現在這么僵持著必定是徒勞,隨即便是伸出手來,輕聲地示意眾人趕快退下,前去搜尋遲易安的蹤跡。
但那個伍長,偏偏是在這個緊要關頭,做出了一件出乎眾人意料的事情。
按照正常人來說,自己犯了錯都是閉口不言,然后找一個臺階自己下去,便是沒有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事后也不會受到太過沉重的責罰,連王尋逸都是已經把這個臺階親手送到了那幾個兵士的面前。
那幾個兵士也是給面前,二話不說便是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生怕是一不小心又是因為那些事情惹怒了遲遙清。
但是這個時候的伍長,偏偏是要莫名其妙地對著那正是氣頭的遲遙清來一句話道:“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將那犯人抓捕回來!”
此話一出,現場便是一瞬間鴉雀無聲起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甚至是連那細微的呼吸聲都是被眾人刻意地隱藏,沒得辦法聽見,王尋逸臉也是一臉的驚愕,完全是被伍長的這番舉動和話語給完完全全地驚呆了。
那伍長正是疑惑看著眾人那吃驚表情,卻是久久聽不到遲遙清的回答,正欲是將方才的話給重復一遍,但是轉過頭來,看向遲遙清的時候才是發現,遲遙清正是在這個時候站立原地,在不遠處死死地盯著自己,眼神之盡是殺氣,一下子更是讓那伍長頓感不安,全身下所有的汗毛全部都是豎立起來。
不等伍長完全反應過來,遲遙清已經是怒火攻心,二話不說便是迅速地沖向了正是驚恐之際的伍長,經過王尋逸身旁的時候亦是聽見一聲非常清脆的拔刀聲,眾人也都是驚訝之時,那長刀便是已經完全地抵在了伍長的心口處。
此時的伍長也是驚慌失措,根本是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遲遙清自己也是十分悔恨地說道:“你還敢說!我們二人抓他都是如此的困難,他現在很有可能都已經是出城了,你還想抓到他!啊!”
遲遙清的這話越說越氣,心里面也是越來越窩火,尤其是當他看到伍長的那張臉還有那般表情的時候,心里面的那種窩火,那種厭惡感是前所未有過的感覺。
“額”伍長緊咬著牙關忍受著那長劍被稍稍地刺入自己皮肉之內的痛處,亦是十分后悔地看著遲遙清,自己也是緊閉嘴巴,并不想要再多說任何一句話。
這個時候的遲遙清所表露出來的殺心已經是明顯得不能夠再明顯了,要是在這么坐視不理下去,恐怕又是多添了一條人命。
王尋逸見狀便是想要出來充當一回和事佬,畢竟自家人不能亂,隨即便是前,將遲遙清手的長劍給取了下來,對著那幾個兵士道:“還不快退下!”
“是是是!”伍長也只能是急忙地回應道,隨即便是立刻退下,消失在了人群之。
見到了伍長慌張地退了下去,眾人也都是不愿多做停留,畢竟這個時候誰都不愿意在遲遙清這一座活火山的身旁多待多余的一秒鐘,說不準下一個受到牽連的人便會是他們其的任何一個人。
眾人一哄而散之后,王尋逸也是長嘆一口氣,十分的失落,想不到這么幾天的努力到頭來竟然又是一場空,更何況還是在最后的這么一個階段面掉了鏈子,所有的一切便是這么輕盈的功虧一簣,距離他們抓到遲易安也不過半日之久的時間而已,這實在是不得不令得王尋逸自己也是頗為難受。
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和他相起來,遲遙清此時此刻才是真正的痛苦。
他呆若木雞地站在夫人的墳堆面前,默不作聲,眼含熱淚,似乎有著千言萬語想要和她訴說,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到最后仍然是這么傻傻地看著,沒有任何的話語,未有接連不斷地哽咽的聲音回蕩在周圍的山林之。
王尋逸前,輕輕地安撫了一下遲遙清的后背,也是并不多言,二人停留許久之后,才是勸說遲遙清道:“回去吧”
其實二人這個時候已經是心知肚明,這個時候的遲易安恐怕已經是完完全全地成功逃走了,要想再去抓他,恐怕如同是那大海老鄭還要難許多,畢竟這個亂世之,天下萬民,找到一個人豈是這么說說便是行得通的呢?
想到了這里的遲遙清也是譏諷的笑了笑,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卻被王尋逸給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他的這個譏諷的笑容,是在嘲笑著他自己而已。
二人遲疑了許久,才是轉身過去。
但是當二人轉身的時候,便是見得那山腳的遠處,正有著一只康朝的軍隊向著薛郡城的方向移動過來。
不用多看,遲遙清便是多多少少已經是猜測出了這支隊伍是誰領隊,隨即便是略顯無奈地說道:“想不到還驚動了他家門不幸啊!”
王尋逸卻是全程保持著沉默,只能聽得遲遙清有點開玩笑意味地打趣道:“你趕快找個地洞鉆起來吧。”
的確,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王尋逸現在的的確確是想要找個地洞立刻鉆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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