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遲遙清都已經(jīng)是做好了決定了,那么王尋逸自然也是沒有什么反對,二話不說便是跟了去,反倒是那眠付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大腦根本是沒有來及處理在自己面前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他自己也是完全的始料未及,根本是從來沒有想到過遲遙清竟然會是在這種時候做出這種決定來,不光是他一個人,當時只要是在場的,除了王尋逸與康云寒二人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是抱有著和眠付一樣的心態(tài)。
眼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完全是讓他們措手不及,哪怕是三個人一同離開薛郡的時候,不少人仍然是站立原地,十分驚訝的看著遲遙清離開的背影,或者說有些人根本是不想去接受已經(jīng)是發(fā)生的這件事情。
一路不慌不忙地回到了府邸之,遲遙清便是率先進入其,更是一言不發(fā)地直奔自己的房間里面去。王尋逸看著遲遙清的迅速走去的背影,臉也是浮現(xiàn)出了略微欣慰的笑容,畢竟現(xiàn)在辭官也總算沒有辜負他昨晚和遲遙清說著這么一大堆的話。
當眠付無意間看到了在王尋逸臉出現(xiàn)的那抹笑容的時候,一時間自己也是有些不明白,但是緊接著便是一瞬間恍然大悟過來,便也是十分吃驚地甚至有些口吃地連忙說道:“大人!是你”
不過話還沒說完,王尋逸是有些不耐煩的直接伸手出來,一把將他的嘴巴給捂住,并且也是微微地弓下身子來,另一手則是食指置于自己的嘴巴前面,呈一個一的手勢,他自己也是輕聲地道:“噓”示意眠付不要太過的驚訝也不要聲張。
等到那眠付點了點頭之后,他才是把手慢慢收回,隨即也是有些抱怨的語氣說道:“我只是把事情的分析告訴了他,這個最后的決定還是他自己選擇了,更何況要是康云寒本意不是如此,你覺得我們?nèi)齻還會在這里嘛?”
眠付雖然并沒有完全聽懂也不知道昨晚王尋逸與遲遙清二人之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也是下意識的連連搖頭,王尋逸見狀也是趕忙催促道:“你自己也快點去收拾東西,準備走啦!”
雖然心里面十分的疑惑,但是當王尋逸催促自己的時候,眠付也是一瞬間開心起來,把所有的疑問全部都拋在了腦后,二話不說便是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之內(nèi)。
而王尋逸則是一人站立在門口處等待著二人的出現(xiàn),畢竟自己一直都是空手而來,空手而歸,確實也沒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東西。
王尋逸正是在門口來回閑逛等待之時,便是見得不遠處正是有一群人正在不緊不慢地向著府邸的方向走來。
距離有些遠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卻是能夠很明顯的聽到那群人十分喧鬧的聲音,不用走進了看,王尋逸心里面也是已經(jīng)完全猜到了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此處的人將會是什么人。
果不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人也是來到了府邸的門口,走在最前面的人便是那項滄,只不過和其他眾人臉的憤怒和擔心的表情相起來,項滄臉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十分的不甘心,也是有些擔心在他的臉。
而他也是在來到了此處之后,便是緩緩后退,躲在了諸將的身影里面去,似乎并不愿意露面,王尋逸見到他這番行為,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但是他才是剛剛表現(xiàn)出笑容來,那人群的一將領(lǐng)便是沖了出來,質(zhì)問道:“遲遙清人呢?”
這一聲如此嚴肅的質(zhì)問,的的確確也是把王尋逸有些驚到了,本來他還以為康朝的將領(lǐng)會因為這次僧兵的事情,和他之間相處會有些含蓄的,但是很明顯全部都是王尋逸自己多想了。
不光是那將領(lǐng)一人,周圍眾人也都是這番表情,似乎遲遙清的辭官好像是王尋逸自己一手造成的似的,弄得王尋逸自己也是頗為無奈,可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只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之后便是伸出手來指向身后的房間,非常無辜地說道道:“房間里面收拾東西呢”
眾人一聽,便是三五成群,二話不說地快速沖到了府邸之內(nèi),一瞬間,原本人數(shù)眾多的府門口便是再度冷清了下來,但是卻是能夠很清楚的聽到里面的喧嘩聲。
眾人雖然沖進了府邸里面,但是方才躲藏起來的項滄卻是一人獨立在府門口處,似乎也是有著什么話想要和王尋逸說似的。
不過他還為開口,王尋逸便是走前來,有些期待的看著項滄,似乎他也是知道項滄這個時候有什么事情想要和他說。
果不其然,二人之間只是稍稍對視了一會之后,項滄便是一本正經(jīng)地詢問王尋逸道:“今日的事情肯定你也是出了力的對吧?”
而王尋逸則是裝出自己有些聽不懂的樣子,也不把這件事情全部都攬在自己的身,有些無辜而又無奈地說道:“我是和他分析了一下這幾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后做決定的是他自己。”
不過王尋逸說完這話之后,項滄卻是沉默了,長時間的不回答,令得王尋逸自己不免也是頗為的好,隨即便是轉(zhuǎn)頭看向項滄,才是發(fā)現(xiàn)他長嘆一口氣后,便是低下頭去,十分的無奈,似乎也是十分的失望。
而后便是深沉地說道:“把他逼這條路的是君主,對吧?”
王尋逸一聽不免也是心里面為之一振,而后才是默默地:“嗯”了一聲,項滄又是陷入了沉默之,許久不愿開口說話,似乎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也是頗大的,尤其是先前當君主對他說出那一句“是不是要和他一起走的”,王尋逸在那一瞬間除了聽見了遲遙清心碎的聲音,隱隱約約地似乎也是聽到了另外一顆在在趨于碎裂的聲音,但是自然是沒有遲遙清的那么明顯和夸張。
看著身旁特別失落的項滄,王尋逸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這件事情對于康云寒和他來說說不準都是一件好事。與其兩個人提心吊膽,一個擔心下屬的忠心,一個琢磨君主的猜忌。很累的,他的離開,是解決這件事情最好的辦法了。”
項滄沉默而不回答,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不多久,府邸那喧嘩的聲音便是逐漸的傳出門外來,遲遙清便是背著一個布袋在眾人的簇擁和阻止之有些困難地走了出來,緊接著眠付也是出來與二人回合。
算三人都在場,那些將領(lǐng)任然是在做著自己最后的努力,想要將遲遙清給挽留下來,但是這個時候的遲遙清已經(jīng)是完全下定了決心,根本是一點都不愿意搭理那些阻止自己的將領(lǐng)們。
反倒是王尋逸來到了他的身前,將所有都阻攔了下來,甚至一度是遭到了康朝將領(lǐng)的辱罵,王尋逸本想說些什么來阻止眾人,卻是被遲遙清給一把拉了回去,給推到了馬背之。
現(xiàn)在的遲遙清反而是沒有了先前的那般猶豫和疑惑,變得異常的灑脫和干脆,令得王尋逸自己也是有那么一些措手不及。
三人剛剛馬,那遲遙清便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薛郡城,內(nèi)心之現(xiàn)在沒有任何一點的留戀。
而王尋逸則是稍作停留,在最后即將離開的時候便是告訴項滄道:“伴君如伴虎,君王的心思是最難猜的,你自己可要好好注意了啊!”
說罷,便是一騎絕塵,向著薛郡城門口處沖了過去,追了遲遙清。
片刻之后,三人便是離開了薛郡城。
而在薛郡的城樓,康云寒正是看著三人快速離去的背影,在思考著什么事情,項滄也是不經(jīng)意間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后也是前稟告道:“君主,我問過王尋逸了,他昨晚的的確確和遲遙清說了關(guān)于今日辭官的事情。”
說罷,康云寒也是長嘆一聲氣道:“果真如此他還說了什么?”
聽得這個問題,項滄也是有些猶豫,似乎自己并不想把方才王尋逸對他說的那些話全部告訴康云寒,但是正是遲疑直接,看到了康云寒施壓的眼神的時候,項滄便是趕忙把王尋逸臨行前的話告訴給了康云寒。
不過緊接著康云寒是無奈地一聲冷笑道:“伴君如伴虎,可是和他們家的君主相起來,我可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啊。”
項滄并不是很明白康云寒說這話的意思,所以也都是全程等在一旁閉口不言任何的話語,突然之間,康云寒便是轉(zhuǎn)過身來,拍了拍項滄的手臂,弄得他自己也是被嚇了一跳,原本弓著的身子,更是再度彎下了一大截,而康云寒則是微笑著說道:“太過聰明有的時候反而不好”
說罷,便是大笑著離開,留下項滄一人看著遠處三人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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