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過若是無法證明你是無辜,你也要去警察局一趟錄口供!毕肓讼,徐良點頭同意,對于鳳星汐的冷靜感到贊許,這樣的人不像做壞事的人,而班上的同學(xué)剛才的反應(yīng)都在說明她不是那樣的人,說不定這件案件有什么隱情是他們不知情。
“鳳星汐,我陪你去!背敽膊环判,開口說道。
“不必!敝苯泳芙^楚謹翰,鳳星汐禮貌的對著三個警察歉意的說道:“抱歉,在去醫(yī)院之前,我想和老師請假!
“我的同事正和你的班主任了解情況,我讓他直接替你請假便是!毙炝忌斐鲇沂,按下手臂佩戴著的通訊器,通訊器鏈接后,徐良便將鳳星汐的情況說一遍,徐良佩戴的通訊器是最為普通的一種,類似手表大小,適宜佩戴在手腕上。
通訊完畢,徐良低頭看向鳳星汐:“走吧,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星汐,小心!弊罱K,楊薇兒忍不住也走上前,雙手拉著正要跟警察離開的鳳星汐,眉頭緊皺,擔(dān)憂的看著鳳星汐。
“放心,無憑無據(jù),他們不能把我怎樣,再說,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好欺負!弊孕诺奈樟宋諚钷眱旱氖郑S后一個轉(zhuǎn)身和警察離開教室。
“楊薇兒,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你和鳳星汐是好姐妹,李蓉她們受傷住院是不是和鳳星汐有關(guān)?”王敏來到楊薇兒面前,眼中帶著一絲不明察覺的幸災(zāi)樂禍。
“王敏,你這是什么意思,星汐是怎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少在這里胡說!”楊薇兒聽到王敏的話不禁心慌,但她明白這件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會害慘星汐,當(dāng)即怒視著王敏:“星汐要是有那樣的本事,前段時間就不會被欺負,差點變成植物人,你要是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
“哼,我不過是關(guān)心鳳星汐!蓖趺粢姉钷眱号e起拳頭,音量不禁降低,冷哼一聲,臉色不悅的坐回座位,心里暗暗罵起楊薇兒的不是。
鳳星汐跟上警察的腳步,坐上警車往醫(yī)院的方向而去。
“不用擔(dān)心,沒有做過,我們是不會冤枉你!弊诰嚕P星汐一直保持沉默,徐良誤以為鳳星汐緊張害怕,露出見面后的第一個笑容給予安慰。
“不,我只是有些難過和委屈!兵P星汐搖了搖頭,略帶憂傷的看向徐良,譏笑一聲:“我不明白她們?yōu)楹我@樣冤枉我?警察先生,你認為單憑我一人能力就能把她們打傷?”
徐良把鳳星汐打量一遍,天平已經(jīng)偏向鳳星汐,那些同學(xué)的反應(yīng)以及同事在其他老師口中得到的信息都在說明鳳星汐是個軟弱的女孩,這樣的人真的能把她們打傷?徐良心中打了一個疑惑:“我們會找出真相,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嘴角不留痕跡的翹了起來,眼前的警察說的是受害者而非李蓉她們,看來他也不相信單憑一人之力就把她們打傷入院,神色再次委屈,鳳星汐把目光落在車窗外,似是自言自語:“可是她們?yōu)楹我┩魑,難道是她們擔(dān)心我報復(fù)?”
鳳星汐的聲音雖小,但車里的人卻聽得一清二楚,徐良與同事對視一眼,低頭看向鳳星汐:“報復(fù)?為何這樣說?”
“前段時間,我和她們之間發(fā)生不愉快的事情,這件事不是秘密,班上的多數(shù)同學(xué)都清楚。”鳳星汐把當(dāng)初在楚謹翰生日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以及她被醫(yī)生判定植物人卻到了最后蘇醒過來,在蘇醒后第一天上學(xué)時被李蓉他們刁難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她們把你打傷致昏迷不醒,你們?yōu)楹尾粓缶俊毙炝紗柕馈?br />
“爸爸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哪里還想到報警,我醒來之后本該報警,但念在同學(xué)一場便不想與她們計較,沒想到她們?yōu)榱撕ε挛覉髲?fù)而故意冤枉我,呵呵!兵P星汐譏笑一聲,神情透著苦澀,那模樣令人看著不禁心疼。
“丫頭,放心,若是事情正如你所說,我們絕不會冤枉你。”負責(zé)開車的謝楓聽鳳星汐的話后,忍不住開口說道,而徐良則聯(lián)系上還在學(xué)校調(diào)查的同事,得到的答案正如鳳星汐所說的那般,頓時心疼鳳星汐,被人欺負,差點成為植物人,如今好不容易蘇醒過來卻又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想必她心情糟糕。
“放心,她們要是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你所傷,你不會有事!毙炝荚俅伟参。
“是啊,丫頭,只要你沒做過,我們不會讓你有事。”坐在副駕位的何鑫堂也開口說道。
不知不覺,這三人潛意識的認為鳳星汐不是弄傷李蓉她們的兇手,李蓉她們是為了防止鳳星汐報復(fù)才故意陷害,三人的心中不禁暗暗為鳳星汐叫冤。
很好,成功洗腦!
鳳星汐依然一副受傷的模樣,心里卻哈哈大笑,只要這些警察認為她不是兇手,那么到醫(yī)院后,事情就好辦多了。
“到了!
把車開進醫(yī)院里的停車場,鳳星汐四人走下車,不一會兒便來到李蓉和溫湘所在的病房,而另外四名女生則安排在旁邊的兩間房間。
“鳳星汐,你來這里干嘛!”
病房中一共有六人,李蓉、溫湘以及她們各自的父母,此時正聊得甚歡,李蓉眼尖的在鳳星汐踏入病房的瞬間便見到鳳星汐,當(dāng)即激動的大喊:“你這個害人精,警察為什么不把你弄進牢里反而把你帶過來?”
“鳳星汐,你來這里做什么?”溫湘順著李蓉的視線看到鳳星汐,當(dāng)即沉下臉喝道。
“我來這里干什么?呵呵,你們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兵P星汐輕輕一笑,悠然來到李蓉床前,指了指身后的徐良三人:“你們不是要告我蓄意傷人?我跟他們來這里就是為了和你們對質(zhì),不知你們有何證據(jù)證明你們身上的傷是我打傷?”
“證據(jù)?哼,我女兒的手臂都成這樣,難道還不是證據(jù)?你這個該死的兇手,我是不會放過你。”林娜指著鳳星汐的鼻尖,憤怒的罵道:“賤人,把我女兒打傷還敢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真是活膩!”
“這位大嬸,你女兒的手臂受傷是事實,但也不能證明這是我所為,人證物證可有?”瞥了林娜一眼,鳳星汐再次看向李蓉,雙眸輕瞇,目光帶著危險:“李蓉,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打傷你們,請問我因何事出手打傷你們?在哪兒打傷你們?用什么兇器打傷你們?你們是在同一個地方送來醫(yī)院?又有沒有目擊證人?”
大嬸!該死的形容詞!林娜氣得瞪大雙眸,渾身顫抖,狠狠地刮了鳳星汐一眼,胸口起伏不斷,氣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一直自認保養(yǎng)得很好,看上去整個人比實際上的年齡要年輕,年齡和容貌一直都是林娜的死穴,容不得任何人說半句壞話,鳳星汐一句大嬸足以讓林娜仇視她。
然而生氣歸生氣,但鳳星汐后來的問話卻讓她把目光落在女兒身上。
“我”被鳳星汐一問,李蓉不禁心虛,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jù),而且她們更不明白她們的手臂為何突然失去知覺,事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她們唯一確定的是他們的手臂在出現(xiàn)不適之前都與鳳星汐有接觸并和她握手。
六人都是跟她握手之后才出現(xiàn)異常,她們自然認為是鳳星汐搞的鬼,不過此時被鳳星汐這一問,倒是說不出話來,難道說這些都是她們的猜測,沒有任何的人證物證?李蓉不由得心虛,畢竟這些是她們的猜測,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jù)。
“怎么,回答不了我的問題?很好,李蓉,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所以聯(lián)手冤枉我?呵呵,三位警察先生,你們看的清清楚楚,她們根本就拿不出證據(jù),她根本就是心虛,這件事怕是她們在污蔑我,沒有證據(jù)證明我打傷你們,這件事我一概不負責(zé)!崩钊氐某聊,鳳星汐沒有選擇退讓,反而繼續(xù)說下去,反咬她們一口。
“李蓉,你們到底有沒有證據(jù),因私事而故意冤枉他人,追究起來將會受到法律的制裁!比痪焱耆驹邙P星汐這一邊,見李蓉她們遲遲拿不出證據(jù),心中對這些人略微反感,自私而陷害他人這種行為實在讓他們反感。
“警察先生,我們都是被害人,尋找證據(jù)的事情理應(yīng)由你們負責(zé)。”溫湘見李蓉不說話,心中不禁鄙視李蓉的沒用,同時狠狠瞪了鳳星汐一眼,她雖然不認為兇手是鳳星汐,但若是能趁此機會教訓(xùn)鳳星汐,她不介意冤枉鳳星汐。
“不錯,我們身為警察理應(yīng)為受害人尋找證據(jù),但也需要你們的配合,鳳小姐為何要打傷你們,用什么兇器打傷你們,以一人之力把你們打傷?麻煩你們把事情的經(jīng)過具體說清楚,警方辦事,請配合!睖叵娴脑捳f的不錯,但她囂張的語氣同時激怒何鑫堂,何鑫堂對溫湘更是不喜,但臉上依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蓉兒,當(dāng)時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訴大家,她是如何把你們弄傷?”李蓉她們一致咬定鳳星汐打傷她們,但卻沒有把事情經(jīng)過說出來,李帕林本以為打傷女兒的人是一個兇惡之人,沒想到竟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清純無害的女生,不禁好奇鳳星汐是如何把女兒她們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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