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隨之沉默,就連芬格爾都識相的閉嘴了。
“東西拿到了。”楚子航打破了這份沉寂。
“拿到了,現(xiàn)在就在我宿舍。”路明非咳嗽了一聲說。
“你說的是真的。”楚子航言簡意賅。
“你們在打什么啞謎。”凱撒爆發(fā)了。
路明非與楚子航對視了一眼,楚子航慢慢說。
“我答應(yīng)加入路明非,完全是因為諾頓的武器。”
“楚大佬,你的村雨不好用了嗎,想換一把武器”
芬格爾驚了,這家伙完全是刀不離手,當(dāng)初有人用高價或者更名貴的刀提出交換,被他用黃金瞳一瞪,底下立刻沒聲了,原來不是舍不得換,而是沒有遇到更加強力的武器。
“不是,諾頓的武器可以讓人進入尼伯龍根。”楚子航撐著身體,抬頭盯著路明非。
“你最好不要騙我?”
“千真萬確。”路明非點點頭,“你們應(yīng)該都或多或少的聽過死人之國尼伯龍根,而尼伯龍根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好像消失匿跡,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除,但是這只是錯覺,尼伯龍根一直就存在我們身邊。”
“師弟,你不要嚇我,我膽小。那可是死人之國啊。”芬格爾畏畏縮縮。
“尼伯龍根我略有耳聞,那不是那些神神叨叨哄小孩的話?”凱撒越來聽不懂了,他只關(guān)心龍族消息,對于歷史不感冒,跟別提煉金術(shù)的歷史了。
“不是哄小孩,尼伯龍根通俗來講就是龍類生活的地方,跟我們?nèi)サ那嚆~城不同,幾乎實力強大的龍類都喜歡生活在自己的領(lǐng)域中。”路明非解釋,“這也是龍類銷聲匿跡的原因之一,除了被人類的擠壓之外,他們都生活在尼伯龍根中,幾乎很少外出。”
“你的意思是,我們?nèi)ツ玫奈淦骶褪谴蜷_尼伯龍根的鑰匙?”凱撒反應(yīng)很迅速,他隱約猜到了路明非的想法,這時何等的瘋狂,自己主動找上門去,不過我喜歡。
“bn,凱老大就是聰明,不過我們要卻認(rèn)尼伯龍根的具體位置,現(xiàn)在我們有了鑰匙,但不知道他們的家在哪”路明非無奈的攤攤手。
“等等,我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青銅與火之王會打造其他君主的龍巢的鑰匙?”凱撒問。
“嚴(yán)格來說,那不是鑰匙,匣子上銘文的意識是凡王之血,必以劍終。而是殺死其他君主的利刃,由煉金王者親手打造,作為最了解煉金術(shù)的諾頓怎么可能不了解尼伯龍根,它可是所有煉金術(shù)想朝拜的圣地。”路明非淡淡的說,在溫暖的陽光下,所有人都感到一絲寒意,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你是說了有了這武器,就有了挑戰(zhàn)君主的資本,可是你明明不需要。”凱撒皺了皺眉,但時的戰(zhàn)斗記憶猶新,一種無力感第一次出現(xiàn)他的身上,也讓他認(rèn)清了自己。
“那時候的諾頓不完全,可以說他的記憶恢復(fù)了,但時力量十不存一,我撿了便宜。如果面對是全盛時期的諾頓,我必敗無疑,跟何況言靈燭龍威力,你們比我更清楚吧。”路明非揉了揉太陽穴,“這就意味著我們戰(zhàn)場要轉(zhuǎn)移了,四大君主,我們撿漏了一個,但時下一只我們還是這么好的運氣嗎?要知道每個君主都有滅世的能力,到時候見打不過我,突然自爆,拉著世界一切陪葬,我們不就是人類歷史上的罪人。”
“我也不想。”凱撒準(zhǔn)備消化消化今天聽到的消息,整理下衣衫,“你的理由合格了,我不追究你隱瞞我的事情,但諾頓的武器必須有我的一份。”凱撒不容置疑。
“武器有七個,你放心吧,我們?nèi)齻一人兩把還多一個。”路明非又恢復(fù)了笑容,賤賤的本性又出來了。“四大君主都是雙生子,七宗罪就是諾頓專門打造殺死他們自己的武器,龍類都是偏執(zhí)的精神分裂。”
路明非想起諾頓和他弟弟的感情,又是那么密不可分,誰也少不了誰,可是有都想吞噬對方。
“既然這樣,那么我要三把。作為報酬,加圖索家族可以給予你一定的幫助!”凱撒高傲的抬起自己的頭,像一只高貴的天鵝,可是他臉上的創(chuàng)可貼,和身上繃帶讓他顯得有些滑稽,那異于常人的氣質(zhì)絲毫沒有降低他的格調(diào),有些人天生的就是貴族。
“師兄,你好好修養(yǎng),等會我們開個匣子大會。”路明非聽到遠(yuǎn)處的腳步聲,拖著一臉八卦的芬格爾離開。
“師姐好,你來看師兄的嗎,他已經(jīng)醒了。”路明非笑著打聲招呼,蘇茜帶著保溫瓶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路明非,她已經(jīng)看到了校園論壇上的內(nèi)容。
“你們不會真的為了那無聊的理由打一場吧?”蘇茜目光中帶著鄙夷。
“怎么可能?都是無良人人士無聊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再說我有零了。”路明非笑了笑,夾著芬格爾的狗頭跟加用力了。
“那就好。”蘇茜松了一口,他們?yōu)槭裁磿@樣也不過多耳朵追問。
“師弟,你是要勒死我嗎,我剛才喘不過氣了。”芬格爾活動一下脖子的血液,干咳了幾聲。
“死了正好,為了校園環(huán)境做出一大貢獻,說不定校長還能給我頒發(fā)了為民除害的榮譽獎金之類。”
“這么狠心的嗎,師弟?我可是你忠心耿耿的走狗啊,你在青銅城還是我給你們指路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芬格爾抱緊路明非的大腿放聲痛哭,正是聞著流淚,聽著傷心,不過一看人真是大快人心,說不定還會踹上幾腳。
“你在抱著我的腿,我真的一腳踹死你。”路明非惡狠狠,“零來了。”
芬格爾如同知道到了主心骨,立馬松開了路明非的大腿,像一只癩皮狗屁顛屁顛的跑到零身邊訴苦。
“零,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們家明非對我起了殺氣,我可是他的得力助手啊,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我?guī)土怂嗌倜Γ瓦@么薄情寡義翻臉不認(rèn)人了。”
“需要我?guī)兔幔俊绷愕却访鞣堑南铝睿涞暮獯坦亲尫腋駹栆庾R到這不是玩笑。
好在芬格爾能伸能縮,“你們夫妻兩個人不是人,周扒皮都沒有你們狠。”芬格爾罵完一溜煙的跑了。
“要我去收尾嗎?”零靜靜的看著路明非,冰藍(lán)色的眸子沒有任何波動。
“不需要,他不會到處說的。”路明非嘆了一口氣。“即使再怎樣強顏歡笑,也掩蓋不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痛楚。他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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