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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 正文 第205章 萬竹城中

作者/柳明暗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出了竹閣,凈涪看了一眼左天行,正撞上他那雙同樣黑沉黑沉的眼睛,不禁挑了挑眉,沖著他笑了一下,便斂了面上的所有表情,微微彎腰合十一禮,扔下左天行一人出了這無邊竹海。

    左天行瞇了瞇眼睛,看著凈涪毫不停留地消失,也甩袖向外邁開步子。

    凈涪可以干脆利落地離開,左天行卻做不到。

    這無邊竹海太大,除了那些異竹外,危險的地方太多,左天行擔(dān)心楊姝。哪怕楊姝上一輩子一直平平安安地待在他的身邊,他也還是會擔(dān)心她。

    左天行循著楊姝的氣息走去,一路上也頗遇上幾處天然成形的陣法,被陣禁護持的地方甚至泄出了隱隱的靈氣。左天行邊走邊取,也很得到了幾件不錯的天材地寶。

    雖然不是異竹,但也都是些不太常見的東西,左天行的心情倒也因此回復(fù)了幾分。

    路上也會遇上幾個修士,無論道佛魔,除了天劍宗的那幾個左天行多看了兩眼外,別的一概不理會,那些人也沒有那個能耐發(fā)現(xiàn)他。

    畢竟凈涪只得一個,而且他已經(jīng)離開了。

    左天行走得一陣,眼看著再有半個時辰的路程,就能見到楊姝了。可他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往右側(cè)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邊,蘇千媚的氣息正在快速跌落。

    左天行來不及多想,腰間掛著的紫浩劍猛地爆發(fā)一聲悠長清亮的劍吟。劍吟聲中,一道劍光遁起,看著右邊的方向閃去。

    劍光的盡頭,赫然便是一處自成天地固若金湯的陣禁。

    左天行在陣禁外顯出身形,只看得這處陣禁一樣,掐起劍訣,手中寶劍“錚”的一聲長鳴,化作一道虹光飛出,攜雷霆萬鈞之勢直劈面前陣禁。

    陣禁之中,本來還在苦苦支撐的蘇千媚聽著外頭有些熟悉的劍鳴聲,雖然臉色蒼白如紙,但唇邊卻掛上了一個奇異的笑容。

    她頓時就削減了抵抗的力道,低頭打量了幾眼自己,不太滿意,還特意讓陣禁中兇狠咆哮的風(fēng)龍在自己身上撕扯了幾把,將自己弄得更為狼狽。

    蘇千媚的動作很快,雖然左天行的動作也不慢,但她卻成功的在左天行破開陣禁的前一刻完成了自己的偽裝。

    “撕拉”一聲細響,整個陣禁都被紫浩劍攻破。被陣禁封鎖的靈氣瞬間暴動,如同泄堤的洪水,瘋狂咆哮著往外撲去。而那些一時未能宣泄出去的靈氣更是相互沖撞攪旋,撕扯著這大陣中所有的一切。

    還在陣中的蘇千媚自然也在這些靈氣風(fēng)暴中的攻擊范圍內(nèi)。

    但她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那一道不過一擊就將這座大陣打破的劍光當(dāng)空一個旋轉(zhuǎn),隨即往她的方向直撲而去,將她牢牢地護持在劍光之后。

    蘇千媚微不可察地露出一個笑容,轉(zhuǎn)眼卻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她昏倒之后,左天行慢慢從那漫天飛舞的落葉中走了出來。他也沒走得多近,就站在蘇千媚三丈之外,低垂目光,打量著真真正正昏眩過去的蘇千媚。

    如果蘇千媚此時清醒,她必定會為她這一次的試探懊惱后悔。因為此時站在她三丈之外看著她的左天行,視線里根本沒有一點溫度,只有純粹而明確的審視。

    左天行的目光自蘇千媚凌亂卻又別有美感的發(fā)絲滑落,掃過她的眉眼,轉(zhuǎn)過她跌落在地的手,看過她的腳,最后回到了她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如紙的臉上。

    狂風(fēng)在竹林中肆意地呼嘯,卷夾著漫天的黃葉沖向天空。

    在這漫天飛舞的竹葉中,誰也看不見左天行的臉色。

    好半響之后,左天行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蘇千媚,屈指一彈,一道純粹清澈沒有夾雜著修士氣息的靈氣轉(zhuǎn)入蘇千媚的袖中,落入那一枚竹令上。

    但見竹令上泛起一道青色光芒,光芒流轉(zhuǎn),不過瞬息間便將蘇千媚裹在了其中。再一眨眼后,原地再也沒有了蘇千媚的痕跡。

    左天行轉(zhuǎn)身,再度往自己原定的方向行去。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左天行看見了楊姝。

    楊姝正咬著牙在陣禁中苦苦地煎熬著。

    見楊姝尚可支撐后,左天行松了一口氣,干脆便在一株青竹前站定,遠遠地望著楊姝的動作。

    這無邊竹海里,遠遠沒有外人想象般的那樣冷清,反而很是熱鬧。尤其是每十年一次的竹海靈會里,異竹們更是熱鬧得如同慶典。

    哪怕左天行不是有心,但他站在這無邊竹海里,這無邊竹海里的異竹們的話語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的耳中。

    “唉?這一次你們可曾看好誰了?”

    “咳,別說了,這些歪瓜裂棗的,比起上一次的那些人修們可差遠了。”

    “不對吧,我看那個什么程沛、岑雙華,還有......哦,那個叫楊姝的人族小姑娘也挺不錯的嘛......”

    左天行聽到這里,哪怕心情再是不好,臉上也忍不住緩了幾分神色。

    “楊姝?就是和那個天劍宗的左天行走得很近的人族小姑娘?”

    “對,是她。”

    “哦......那確實還是過得去。她現(xiàn)在還在陣禁里呢......”

    “嗯,她一入陣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她了。有幾次還挺危險的,差一點就丟掉小命了,不過她還是撐下來了,也算是可以的吧......”

    “她這算什么,我看那個叫程沛的小子才真不錯......”

    程沛到底如何不錯法,左天行已經(jīng)沒有去聽了,他只是怔怔地抬著頭,望著還在陣禁里苦熬的楊姝。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左天行才注意到,他特意交給楊姝在危急時候聯(lián)絡(luò)他用的玉符此時壓根就沒有放在她隨處可以觸及的地方。

    還是左天行特意找了找,才從楊姝身上帶著的儲物鐲子里找到了它。

    為什么......

    左天行愣怔出神,恍恍惚惚間,他似乎看見了上一輩子的那個楊姝。

    左天行沒有問出口,也沒有去詢問此時還陷在大陣里的楊姝。其實也不必問,他也大概知道原因。

    但他還是不解。

    他到底是,哪里做錯了?

    左天行的疑惑和楊姝的轉(zhuǎn)變凈涪統(tǒng)沒在意,他出了無邊竹海后,便去拜見法堂里的清沐禪師。

    清沐禪師見得他,先是一笑,打量了他幾眼,便讓他在蒲團上坐了。

    清沐禪師不是善談之人,此時的凈涪就更不是。這樣的兩人相對而坐,不過就是一人偶爾說起兩句,另一人或點頭或搖頭,更或是干脆就只是聽著,雖然并不顯得如何熱鬧,卻也不會覺得太過冷清。

    閑聊了幾句后,清沐禪師又見其他沙彌們尚未從無邊竹海中歸返,覺得此時正是與凈涪說起一事的時候,便就沉吟了一番,和凈涪提了起來。

    “說來,你們進入竹海的時候,莊園里有一件事,很讓師叔我覺得為難啊......”

    清沐禪師的聲音里確實有幾分為難的感覺,但除此之外,凈涪也聽出了幾分好笑的意思。

    想了一會,沒想到是什么為難煩惱事,凈涪抬頭往清沐禪師看來。

    清沐禪師笑了一下,抬著頭,悠悠然地道:“凈涪師侄啊,你身上可帶了你親筆抄寫的經(jīng)文?”

    親筆抄寫的經(jīng)文?

    凈涪還是有些不解。

    清沐禪師看著他又是笑了一會,才說道:“自凈涪師侄你在這一次的竹海靈會擂臺賽上奪魁,莊園里的門檻都被踏矮了幾分,人來人往熱鬧得,都快打擾到我的靜修了。”

    凈涪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么。

    果然,他聽得清沐禪師道:“四方施主敲門拜訪,可就是為了求得凈涪師侄你手抄的一部經(jīng)文。”

    清沐禪師見凈涪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不由得好笑地問道:“不知凈涪師侄你身上帶了幾部經(jīng)文?”

    這一會兒,凈涪是真的被驚了一下。

    他還真的沒想到,居然有人會上門來求請他抄的一部經(jīng)文。聽清沐禪師的話,那還不只是一個兩個?

    清沐禪師看著凈涪的樣子,連連大笑出聲。

    凈涪在那笑聲中回神,求救一樣地看著清沐禪師。

    “法界有情眾生既然向你求情佛經(jīng),凈涪你最好還是不要拒絕。”清沐禪師笑夠了之后,便就提點了他一句,“我看《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就很不錯。”

    確實是不錯。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如今不過是殘經(jīng),只得一段,凈涪要抄經(jīng)容易得很。再說,《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哪怕僅有一段,那一段也是極為了不得,哪怕是清沐禪師等人,每日里也都必拿這一段經(jīng)文誦讀抄寫,只贊此段經(jīng)文微言大義,蘊含無上佛理。最后,也是清沐禪師在為凈涪鋪路。

    自凈涪得世尊親授這一段《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殘經(jīng)之后,佛門諸位禪師皆知,這一部《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必是要傳揚于世的。既然是必要傳揚于世,為世人誦讀、解說,那當(dāng)然也是要讓它顯名于世人的。

    諸位禪師本來都在煩惱著該如何為此經(jīng)顯名,現(xiàn)在這般情況,恰恰是送上門來的機會,錯過了可謂是可惜。

    被清沐禪師一提,凈涪也心領(lǐng)神會。他伸手摸了摸腰間掛著的褡褳,算了算褡褳里放著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的數(shù)量,也了然地點了點頭。

    清沐禪師看凈涪一下子放松下來的模樣,想了想,問道:“你身上是有《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的吧?有多少了?”

    打自從妙音寺里出來參加這一回的竹海靈會,清沐禪師一直是和凈涪這些沙彌朝夕相處的,一路上也很清楚他們的動靜。他更清楚,每日里只要時間允許,凈涪都是有抽出一段時間抄經(jīng)的。也不定就是哪一部經(jīng)文,單只清沐禪師見過的,就有《佛說阿彌陀經(jīng)》、《佛說無量壽經(jīng)》、《外道問圣大乘法無我義經(jīng)》以及《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等等。

    每一次抄完經(jīng)文,除了被諸位師兄們借去翻閱的經(jīng)文外,剩余的都被凈涪收在了他的褡褳了。

    至于凈涪的褡褳里究竟藏了多少部佛經(jīng),大概也就只有凈涪自己知道了。

    凈涪聽得清沐禪師詢問,他也就將褡褳解了下來,自己從褡褳里捧出成人一臂厚重的紙張來,遞給了清沐禪師。

    清沐禪師是知道凈涪手中的經(jīng)文不少,但真是沒想到會有那么多,感嘆之余,也都松了口氣。

    “這些都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嗎?”他一邊問,一邊翻。

    凈涪點了點頭。

    翻過了一遍,清沐禪師心里也都有數(shù)了。他抬頭看了凈涪一眼,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心中一動,忽然問道:“還有嗎?”

    凈涪迎上清沐禪師的目光,又看了看清沐禪師手里的那厚厚一疊紙張。他也沒說話,只埋頭繼續(xù)去翻他自己的褡褳。

    清沐禪師看著凈涪動作,心中隱隱有了預(yù)感。

    果不其然,不過翻了一陣褡褳,凈涪便又捧出了一整疊和他手上的那些《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一般無二的紙張。

    清沐禪師將他手上的紙張放下,接過凈涪捧上來的那一堆,又是一翻。

    仍然是一堆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

    清沐禪師又將這整整一疊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放到一邊,只問他道:“還有嗎?”

    凈涪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再去翻自己的褡褳。

    一疊一疊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被凈涪捧出,交到了清沐禪師手中。

    清沐禪師一一翻看過,再抬頭看著凈涪的眼神都變了。

    清沐禪師是何等人物?他這一輩子抄寫的佛經(jīng),翻閱過的佛經(jīng)數(shù)不勝數(shù),自然能夠看得出凈涪交出的這一疊疊《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里頭每一份的不同之處。

    從無知到懵懂,從懵懂到淺解,又從淺解到粗解......

    這一疊疊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哪怕僅僅只有一段經(jīng)文,也記錄了凈涪每一點一滴的長進。

    清沐禪師看著凈涪的眼中再無笑意,慎重莊嚴,他合十一禮,道:“南無阿彌陀佛,待凈究他們從無邊竹海里出來后,我們便就在莊園里施經(jīng)吧。”

    這是提議,也是商量。

    凈涪點頭,無聲合十一禮。

    再之后,清沐禪師再無多話,只埋頭在凈涪捧出的那些幾乎能夠堆成山的紙張中。

    哪怕每一張紙張里只有一段經(jīng)文,每一段經(jīng)文記載著的都是一般無二的經(jīng)義,但清沐禪師還是看得入神,漸漸的甚至忘了周圍的一切。

    凈涪見清沐禪師幾乎入定,也不打擾。

    他握著那兩枚刻印著“凈涪”二字幾乎一般無二的竹簡,心里也在盤算著究竟該怎么處理它們。

    可惜他心頭種種想法閃過,卻又都覺得差了一點。最后,凈涪干脆就將這兩枚竹簡收起,等到日后拿定了主意,再作決定。

    收好了那兩枚竹簡之后,凈涪再看得清沐禪師一眼,見他還沒有從那些經(jīng)文中回神,也不打擾他,便就自己入定去了。

    等了半日,凈究沙彌終于從無邊竹海中出來。

    他身上很有些狼狽,不僅僅是腳上的僧鞋破開了幾道裂口,便連身上也都掛滿了條條碎碎的布片,灰色的僧袍上甚至還沾染著幾片枯黃枯黃的竹葉。幸好除了這些狼狽痕跡之外,凈究沙彌身上沒有什么傷痕。

    他似乎沒有什么所得,臉上沒見半點喜色,倒是有幾分憋悶。

    凈究沙彌在原地站了一陣,抬頭看見坐在蒲團上神游的凈涪,臉色一時極為復(fù)雜,也不知是歡喜還是遺憾。

    不過不管怎樣,凈究沙彌還是松了一口氣。

    他剛想要和清沐禪師見禮,睜眼卻見清沐禪師正在全神貫注地翻閱著他手中的一張紙張,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歸來。

    凈究沙彌立時停下動作,又看了看還在神游的凈涪,想了想,也不出聲打擾,無聲向著兩人合十一禮,安靜地回到自己的蒲團上坐下,盤膝調(diào)整內(nèi)息。

    待他緩過一口氣后,再睜開眼來,見清沐禪師仍舊沉浸在他手中的那一張紙張中,眼放異彩。

    凈究沙彌看了一陣,收回視線,仍舊盤坐。

    然而好半響后,他再度睜開眼睛,細細打量了清沐禪師兩眼后,好奇心起,也從清沐禪師身前的那一堆紙山中抽出一張紙張來,拿在手上細看。

    才剛看見紙張上的字跡,凈究沙彌抬頭看了一眼還在入定神游的凈涪,這才繼續(xù)去看紙上文字。

    凈究沙彌到底比清沐禪師差遠了,看不出這一張紙張上的經(jīng)文有什么奇特之處,但他到底是妙音寺的弟子,當(dāng)年這一部《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初初傳世的時候,他可是和寺中師兄弟們搶過這一部有著世尊親授真經(jīng)這個響亮名頭的經(jīng)文的,倒也認出了它的來處。

    凈究沙彌匆匆看過一遍,便抬起頭看一眼清沐禪師。

    清沐禪師仍舊只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之中,體悟著那一段經(jīng)文要義,對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視而不見。

    凈究沙彌看得一眼,無奈之下,便就再度埋頭去閱讀手上的這一段經(jīng)文。

    一遍又一遍,從剛剛開始的了無感悟到后來的漸有所覺,凈究沙彌可謂是漸入佳境。

    到得最后,他也不去理會同樣身在法堂的清沐禪師和凈涪,只埋頭在那一段經(jīng)文中,一字一字地琢磨體悟。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極其玄妙,像凈究沙彌這般一字一字地琢磨研究的,卻恰恰是入了偏執(zhí),不能體悟經(jīng)中大義。

    是以哪怕凈究沙彌越是專心細致,便越是毫無所得,到了最后,甚至連他早先隱隱體悟到的那一點玄妙都已經(jīng)不知所蹤。

    可凈究沙彌自己不自知,仍在咬牙琢磨,哪怕弄得自個頭昏腦脹,也仍在苦熬。

    也恰在這時,凈涪自定境中走出。

    他打量了凈究沙彌一眼,又看了看全然不理世事的清沐禪師,搖了搖頭,取出他得到的那兩枚竹簡輕輕一拍。

    “啪嗒。”

    一聲脆響在這清凈的法堂中響起,仿似寺中晨鐘,震醒了這法堂中的另外兩人。

    清沐禪師倒是還好,一副猶有未盡的模樣,凈究沙彌卻是很有些不堪,他臉色苦澀,身體一矮,整個人的精氣神似乎都被抽去了一般。

    清沐禪師看了兩眼手中的佛經(jīng),才抬起頭來去看凈究沙彌,見他這般模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站起身走到凈究沙彌身前,一手拍落在凈究沙彌光溜溜的腦門上。

    凈涪看得清楚,在清沐禪師手掌落下的那一瞬,一道通透明澈的琉璃光自清沐禪師掌心竄出,沒入了凈究沙彌頭頂之中。

    “經(jīng)中有義,能悟則悟,不能體悟也不必勉強,免得入執(zhí)。”

    凈究沙彌緩過一口氣,合十一禮,向著清沐禪師道謝道:“弟子受教,謝過師伯。”

    清沐禪師擺擺手。

    凈究沙彌又是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凈涪手中的那兩枚竹簡,也是一個合十,道謝道:“謝過凈涪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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