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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 正文 529 12.13|

作者/柳明暗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529

    果不其然,到得他點頭之后,他看見凈涪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那你記得,你欠我一次。”

    倘若今日為的是私情,左天行是說什么都不能答應(yīng)下來的,但偏偏不是。

    他心下哀嘆一聲,面上卻端正了臉色,很干脆地應(yīng)道:“好,算我欠你一次。”

    既得了左天行這話,凈涪也沒再多說什么,他點點頭,虛虛垂放在身側(cè)的手向上托起。

    厚重陰暗的暗土世界本源陡然向上拔起,源源不斷地沖入無邊暗土世界虛空中,直涌景浩界天道所在的地方。

    左天行見到機會,把持著九重云霄世界本源的雙手也往下壓。

    輕靈清遠(yuǎn)的九重云霄世界本源當(dāng)即隨著他的動作向下壓落,也沖下九重云霄世界浩渺的云層中,直撲景浩界天道所在的位置。

    若今日單只有暗土世界本源或者九重云霄世界本源動作,那即便是受天道鐘愛,在景浩界世界無往不利的左天行,也是不可能尋得到景浩界天道所在的。更別說凈涪。

    但這會兒,暗土世界本源和九重云霄世界本源合力,竟然化不可能為可能,硬生生帶著兩人的一縷意念闖入了景浩界天道所在。

    天道何其雄偉磅礴,何其高遠(yuǎn)浩渺,何其引人心牽魂引。數(shù)盡世界歷史,自生靈智慧開化以來,自修行之道傳遍以來,無可計量的生靈為求天道踽踽獨行,艱難摸索,耗盡心力。但多少人死在了求道路上,有多少人終于得以超脫,除了浩渺天道之外,誰又真能數(shù)清了?

    然而,不論那些人是死了還是超脫了,都沒有誰能夠拍著胸脯開口說他們曾一窺天道。

    也就是作為景浩界天道選定后手的左天行和凈涪兩人了。

    也只有他們能夠在世界本源的幫助下,真正的闖入到景浩界天道所在,真正地一窺浩渺天道。

    但天道高渺尊貴,非是等閑人能夠窺探。所以即便是特權(quán)如左天行和凈涪兩人,他們心念闖入景浩界天道所在的時候,也被天道意志給沖擊得連丁點痕跡都沒能留下。

    他們只看到了一眼。

    按往常情況而已,即便只得一眼,也夠他們兩人受用的了。

    可有幸窺探得景浩界天道的左天行和凈涪兩人誰都沒心思仔細(xì)參悟整理自己的所得,他們各自沉默著,臉色陰沉得都能滴出墨來。

    左天行、凈涪,有一個算一個,他們誰都高興不起來。

    有哪個景浩界的修士見了景浩界天道如今的情況能夠高興得起來?

    有誰?!

    作為景浩界修士,他們誰都想象過景浩界天道所在的環(huán)境,也都猜想過景浩界天道顯化出來的模樣。

    那環(huán)境或許是萬千法則交融匯合而形成的特殊所在,或許是一片混沌,而那景浩界天道顯化出來之后的模樣,或許會是一個道輪,亦或者會是一個眼睛。

    但那一切現(xiàn)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冥冥混沌的空間里張牙舞爪如同野草一樣肆意占據(jù)地盤的黑色魔氣,重要的是天道法則里不斷斷裂虛化然后消散無蹤的缺口。

    觸目驚心。

    一切所見都是觸目驚心!

    左天行咬牙無聲嘶吼半響,好不容易稍稍鎮(zhèn)定下來后,卻是向著凈涪所在的無邊暗土世界方向探了探身,嘶啞著聲音像是在問凈涪,也像是簡單地告訴自己,“是他嗎。”

    因左天行情緒激動,氣息陰沉兇狠,九重云霄世界本源受他所感,須臾間牽動世界變化。

    所以僅只是頃刻間,原本晴朗高闊的天空被一層層的厚云遮蔽籠罩。

    云陰沉,風(fēng)濕冷,更有條條霹靂電龍在云層中來回穿梭,仿佛在憤怒咆哮。

    天氣竟在數(shù)息時間從青天換做了暴雨雷電。

    凈封看著也很驚疑,不過這會兒沒那么多時間給他去想為什么,轉(zhuǎn)頭快速跟凈涪說道:“師兄,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雨吧。”

    凈涪佛身點了點頭。

    兩人選定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就往那邊趕去。

    他們先前還在官道上,左右都是山野草木,算是偏僻地方。但因為畢竟是官道,有的是前人留下的足跡,所以他們找到的是一個還算完整的小木屋。

    木屋里頭只有野草鋪成的草垛,勉強能作床鋪之用。離草垛相對較遠(yuǎn)的另一側(cè),則是幾塊石頭壘砌而成的簡單鍋墻。

    凈涪、凈封只掃了一眼,便沒再多看,一左一右靠著屋門拿出蒲團坐了,也不怕等會兒屋外濺入的雨水打他們一身。

    不同于只抬頭沉默看著天空的凈涪,凈封更關(guān)心的是跟在他們后頭的那一列列馬車隊,很偶爾的時候才會抬頭望向上頭那黑壓壓的天空。

    當(dāng)然,他還會抱怨幾句。

    “這是怎么的,忽然天氣就變了,還變得這么快?”

    “出發(fā)的時候看也是晴天的啊,怎么就成了雷暴?”

    “總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但說著說著,他自己也會搖頭,覺得自己這想法簡直無稽。

    他忙亂著,也全沒注意到凈涪佛身難得陰沉的臉色。

    只以為自己想法無稽可笑的,景浩界里并不只有凈封一個,他們所有人都是或笑著打趣,或搖頭放過,只將這一幕視作平常。只有寥寥幾人覺察不對,俱都沉著臉望著黑壓壓的電龍游竄咆哮的天空,心情壓抑到沉悶。

    可即便是那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人,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這會兒左天行和凈涪的心情。

    此刻站在無邊暗土世界里的凈涪本尊迎著左天行的目光點頭,送過去一道信息,‘是他。’

    凈涪能肯定,是他化自在天外天的那個天魔童子不錯。

    見得凈涪點頭,左天行睚眥欲裂,他仰天咆哮了一聲。

    “啊!天魔童子!!!!!!”

    怒意磅礴,劍氣縱橫。

    鋒銳無匹的劍意掃蕩一整個九重云霄世界,不過幾息工夫就將一整個九重云霄世界里的種種布置擺設(shè)犁成廢墟。

    左天行怒吼咆哮的時候,景浩界天空中一直蓄力的數(shù)十道拇指粗長的電龍轟然炸裂。

    “喀拉嗙!喀拉嗙!”

    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雷電爆炸聲響徹人耳,震顫神魂,饒是凈封,這會兒也不由得抬了頭,臉色發(fā)白地望著上方白光炸裂的天空。

    “這是,怎么了......”

    他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向凈涪求助,看到的卻是凈涪冷凝的臉龐。

    景浩界世界胎膜之外,背靠著自家劍器閉目靜修的天劍宗祖師聽得動靜,睜開眼睛往世界里看了一眼。

    天劍宗祖師已經(jīng)飛升離開景浩界,與景浩界的聯(lián)系并不如何親密,甚至可以說了沒有,如何能夠看得到景浩界世界最深處的真實情況?且他既不是左天行,也不是凈涪,景浩界天道的那些事情,他真看不到。

    不過那不要緊,單只看景浩界世界九重云霄里的情況,天劍宗祖師就知道這是真出事了。

    他注視著下方的世界良久,終于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唉......”

    天魔童子到底是入得他化自在天外天的天魔童子,一身手段莫測,明的堂皇大勢鎮(zhèn)壓,暗的無聲無息防不勝防。

    他作為一個已經(jīng)從景浩界飛升的修士,擺明車馬也只能攔得下天魔童子明面上的手段,但暗處里的......

    “還得靠你們自己的啊。”

    天劍宗祖師的聲音傳出,卻沒能傳到下方景浩界里的左天行或是凈涪的耳畔,倒被他化自在天外天上高坐的天魔童子聽了個整。

    天魔童子看了他一眼,沒多在意,還將目光垂落到景浩界世界里,看見那站立在景浩界世界上下兩端的左天行和凈涪。

    他們兩人的位置恰恰好就將景浩界那個世界攏在了中央,像是要將那個殘破的世界護住一樣。

    外人看著,或許會覺得可笑,覺得他們自不量力。

    可不是么,他們兩個,一個劍魂完整蘊養(yǎng)劍意的元嬰期小劍修,一個七住境界的佛門小比丘,竟然就想要護持一個殘破的連天道規(guī)則都被重創(chuàng)了的小千世界,不是可笑的自不量力是什么?

    真當(dāng)他們的修為很拿得出手嗎?

    笑話!

    他們這點修為都能拿得出手,他們這些已經(jīng)從世界飛升出來的大修士又算什么?

    大神通的前輩?走到道途前面的長者?

    屁。

    在真正的大神通前輩面前,對真正的走在道途前面的長者而言,便連他們也只是個吃奶的娃娃,更何況是他們?

    但是,別人能夠看輕、看低左天行和凈涪兩人,天魔童子卻不會。

    不算他們那在書里主角與Boss的位格,拋開他們的出身、身份,單只看這兩人的心性、悟性、資質(zhì)和潛力,就知道這兩人是真正的天才。

    對于真正的天才來說,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足夠的氣數(shù),甚至不需要給他們多少機緣,他們自己就能摸索著從低處爬出來。

    他們或許能與曾經(jīng)領(lǐng)先他們的人并列,或許還能反超,但不論結(jié)果如何,他們都有著站到他們這些人中間的資格。

    左天行和凈涪,就是這樣的人。

    而且他們兩人,一個有宗門先祖庇護,一個有佛門世尊青眼,假以時日,完全能夠闖出景浩界,真正的站到他的面前來。

    甚至,他們還能將他給打殺了。

    天魔童子俯瞰著下方世界里臉色難看的左天行和凈涪,輕輕地扯了扯唇角,可他的眼底卻完全沒有丁點笑意。

    他們能夠?qū)⑺驓ⅰ?br />
    因為他們有宗門祖師庇佑,有宗門氣數(shù)加持護佑,他們能達(dá)到那個地步。可他呢?

    他有什么?

    氣數(shù)?天魔道里的天魔童子在天道里能有什么氣數(shù)?

    庇護?他也是一路從弱小走到現(xiàn)在,但誰曾庇護過他了?

    說氣數(shù),說庇護,簡直就是個笑話。

    但即便是這樣,他就能坐等著左天行和凈涪從景浩界中殺出,一步步變得強大,然后站到他面前,用他沒有的庇佑殺了他,成為他們前進的墊腳石嗎?

    不!

    他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這里。

    他還要回家!

    他不想死,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敵人弱小的時候先出手除去他們。

    省時省力。

    他以往都是這么做的。但在這個時候,這會兒,對上擁有著庇護的左天行和凈涪而言,他不能這樣做。

    他若真對他們以大欺小,那自然也會有人以大欺小地對他下手。

    不過不能對他們直接出手,不代表他真就真的要束手等待著他們兩人站到他面前的那一日了。

    天魔童子看似瘋癲失措,但其實他很清楚,也很謹(jǐn)慎。

    他始終記得自己最初的目的。

    他最初乃至最終的目的,都不是要毀掉左天行和凈涪。

    對上他們兩個只是一個小失誤,或者說,也是一個不可避免的過程。

    但那不是他的目的,他想要的,是查探清楚景浩界和原著作者遠(yuǎn)隔云端的關(guān)聯(lián),查探清楚二十一世紀(jì)地球的空間、時間坐標(biāo)。

    他是想要通過確定的空間、時間坐標(biāo)回歸二十一世紀(jì)的地球。

    為了這一個目標(biāo),他可以舍棄皇甫成,看著他沉淪掙扎,然后在掙扎割裂的痛苦中步步走上他自己的老路,重塑那張令他自己都厭惡厭棄的面孔。

    皇甫成是他拋出來放在在臺上演戲吸引左天行、景浩界天道乃至凈涪視線的角兒,而那被安置在另一個小千世界里學(xué)著凈涪的方式步步前行的小沙彌是他的后手,只有景浩界天道里的那些侵蝕天道法則的魔氣才是他真正的手段。

    世界重塑,遭受重創(chuàng)的景浩界天道前所未有的虛弱,既然如此,那如何不是他對景浩界天道下手的最好時機?

    既然他對景浩界天道下手了,如何又會真在乎左天行和凈涪兩人的小動作?

    在巨大的實力鴻溝面前,左天行和凈涪想要走到他面前都做不到,還得避著他走,他又擔(dān)心什么?

    只要在左天行、凈涪真正擁有能與他匹敵甚至是至他于死地的實力之前,他能關(guān)聯(lián)到二十一世紀(jì)的地球,他無所畏懼。

    左天行的先祖、佛門的世尊再如何庇護他們兩人,也不可能真的找上他化自在天外天來打殺他,既然這樣,他又怕什么?

    他唯一可惜的還是被發(fā)現(xiàn)得太早了。

    天魔童子搖搖頭,沒在意自己的得寸進尺。

    他最后看得景浩界里的左天行、凈涪一眼,確定他們目前還同樣沒有辦法參入他與景浩界天道之間的爭峙,便垂下眼瞼,繼續(xù)借助皇甫成這個橋梁和景浩界天道耗下去。

    一縷縷便連景浩界魔門最精銳修士都無法區(qū)別的‘皇甫成’的氣息從皇甫成識海最深處那一團無比隱蔽的墨黑魔氣中溢出,悄無聲息地循著頭頂虛空處源源不斷垂灌下來的業(yè)力攀沿而上,一直尋到景浩界天道所在位置。

    尋得景浩界天道所在位置之后,它便如同跗骨之俎一樣,匯入如同野草一樣占據(jù)了景浩界天道所在冥冥虛空大半位置的墨黑魔氣里,不斷地攀咬吸納著景浩界天道身上的法則氣息,化作自己的養(yǎng)分,不斷生長蔓延。

    沒錯,景浩界里皇甫成是一個定位,也是一個幌子。

    真正像釘子一樣釘入景浩界內(nèi)里,不被鎮(zhèn)守在景浩界世界胎膜之外的天劍宗祖師劍陣攔下的,就是天魔童子在皇甫成誕生之初就封入了他識海里的‘系統(tǒng)’。

    ‘系統(tǒng)’一直封在皇甫成的識海里,給他發(fā)布任務(wù)讓他試探、攪亂各方視線的同時,還擔(dān)負(fù)著攻擊、探查景浩界天道的重?fù)?dān)。

    當(dāng)然,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當(dāng)年凈涪將皇甫成與天魔童子關(guān)系暴露在景浩界天道面前的事情。

    當(dāng)年還是小沙彌的凈涪動作利落,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同時扒出皇甫成馬甲,讓他被景浩界天道發(fā)現(xiàn),被滅世罪孽纏身,以致自己身負(fù)無邊業(yè)力,處處艱難。

    無論從過程和結(jié)果來看,凈涪當(dāng)時確實勝了兩籌。

    第一,他當(dāng)年確實被推到了不利境地;第二,他也確實是沒發(fā)現(xiàn)凈涪的身份。

    他認(rèn)輸,所以也接受自己落在下風(fēng)的結(jié)果。

    但禍福從來相依,利弊也只在眨眼。

    業(yè)力倒灌源源不斷,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可從另一方面來看,這何嘗又不是給了他一個景浩界天道的坐標(biāo)。

    當(dāng)時的天魔童子,如果真想出手,他其實也是有機會幫皇甫成解決他頭上不斷倒灌下來的業(yè)力的。

    但他窺見到了景浩界天道,所以他選擇和他耗下去。

    反正真正承受那一切的,也就是一個皇甫成而已。

    為了皇甫成能夠在這樣的消耗中撐下去,他還給了他一顆業(yè)火紅蓮蓮子不是?

    而且,哪怕這樣一直耗下去,他也能和它拼,倒是景浩界天道......

    如果不是真的被重創(chuàng),它不可能求助。

    但可惜,左天行現(xiàn)在還是太弱了。便是再加上一個凈涪,也完全可以被忽視。

    現(xiàn)在,就看誰耗得起。

    和天魔童子比起來,確實也是景浩界天道耗不起,這是景浩界天道、左天行和凈涪都看得無比清楚的現(xiàn)實。

    看著頃刻間越漸生活詭譎的墨黑魔氣,便連憤怒咆哮的左天行都靜默了下來。

    見得左天行終于冷靜下來,凈涪撩起眼皮看他,又往上送出了一道信息。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們?”左天行倒在地上,無力地搭在額頭上的手遮住了他的雙眼,聽得凈涪的信息,喃喃重復(fù)道,“我們?”

    他笑了一聲,笑聲里出奇的沒有多少消沉,更多的,是一種劍在鞘中的寂靜和隱忍。

    “我們嗎?”他放下手,轉(zhuǎn)眼望著下方的凈涪,迎上他平靜有力的目光,“沒錯,是我們。”

    他最后的一個音明明是收回來的,但卻給人一種奇異的鋒銳感覺。

    凈涪靜默看著他,沒有再作聲。

    是我們。

    不單只是左天行,也不僅僅只有他凈涪,而是這個景浩界世界里生活著的每一個人。

    也包括曾經(jīng)生活在這里但又被抹去了存在、抹去了所有痕跡的無邊暗土世界殘魂。

    左天行坐起身來,面上平靜中蘊著鋒銳。

    “你覺得,該怎么處置他?”

    左天行的目光從凈涪身上挪了開去,落在魔門魔子秘境里的皇甫成身上。

    凈涪聽著左天行話中的漠然,頂著他沉淀下來卻越顯冰寒的殺意遞了一個信息上去。

    “策反他?”左天行略帶訝異地挑眉,問道,“你覺得,可以策反他?”

    凈涪點點頭。

    左天行實在驚奇,他沉吟了一下,試探著問道:“依你看,他們之間有著什么可以被我們利用的嫌隙嗎?”

    凈涪聽他話音,見他表情,完全能夠猜得出左天行真正想要問他的問題。

    他其實是在問,皇甫成和那個天魔童子,真的不是同一個人嗎?

    凈涪點了點頭,還是給左天行送去了一條信息流。

    ‘他們是同一個人沒錯,但你真就覺得,他們兩個完全一體嗎?’

    左天行眉眼飛揚,整個人的氣息都生活了許多。

    他果斷地問凈涪:“你什么時候得空?抽個時間,我們聚一聚!”

    像當(dāng)前這樣交流不是不可以的,但中間隔了景浩界紅塵萬丈,總覺得有點麻煩啊。

    至于懷疑凈涪給他的說法和提議?

    開玩笑,這可是凈涪啊,是魔道天魔宗那個最擅于尋找人性弱點,把玩人心的天圣魔君皇甫成啊。

    用人心、用手段坑了他那么多次的混蛋,現(xiàn)在要站到他這邊來去坑別人了,他不幫著挖坑填土,難道還要自己跳下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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