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通知書
四爺和靜香見李玉胸有成竹的拍胸膛,就只能暫時信任他了。
但四爺心里還是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到不是對李玉的,而是對那個答應(yīng)幫忙對付陳校長的人。畢竟他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里相信一個陌生人,所以對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還不是很清楚。
但靜香不這么想,人心在這個世界是最不可靠的,自己相信自己才能萬無一失,于是她笑著問李玉說:“哥,那人家住那里啊?”
李玉疑惑不解的看著靜香,雖然沒問為什么,但他還是說了,在重點高中旁邊的教師住宅院里,靜香看了一眼四爺點點頭。四爺也突然想起來什么,就對李玉說道:“你幫我沒給村里去個電報,說我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就住招待所,明天去學(xué)校看看,弄點資料順便問考場的事。”
李玉一聽就想到這是他們想親自去探探?他很想問問他們是什么來頭,但是又怕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所以他只能忍著,只要能幫他救姐夫和姐姐,又能帶他們過上好日子,人就應(yīng)該知足,不該問的少問。
靜香見她這么識趣,就點點他說道:“80年代后,中國將迎來經(jīng)濟騰飛的改變,你想要崛起,就多買地,做房子,每個有價值的城市都可以買地做房子,先買地,等10年過后在去做。當(dāng)然這地契可不能寫你一個人的名字,當(dāng)然,現(xiàn)在是混亂期,所以你自己雖便弄,到時候出來政策了,辦了身份證了,你得記得去將地契名字都換回來。”
李玉突然得了這么大的消息,兩眼睜得老大,只要能安然度過這10年,他媽的,他李玉就能成為中國的首富?想想就激動,但又突然冷靜下來,他們給他這么大的甜頭,要他辦的事估計很不簡單。
于是斂了神情,認(rèn)識嚴(yán)肅的問他們:“犯法的事我可不干。”
靜香一聲“噗呲”喝到嘴里的水都噴出來了,四爺責(zé)怪的看著李玉,拍拍靜香的背。對李玉說道:“你想多了,你有錢了,我們就不用費時間錢去賺錢了,我們給你出本錢出主意,保你們平安,只是希望你能幫我們賺到足夠多的錢,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去辦。”
李玉尷尬的笑了笑,自己雖成了他們的賺錢機器,但這樣的機會誰都會要的,所以他問道:“那我要付出什么?不會要我的靈魂吧?”
靜香真的笑出了聲“你把……把我們當(dāng)惡魔了嗎?還靈魂,你看的啥小說啊?我們要你的靈魂干啥?哎喲,這真是肚子笑痛了。”
四爺也只能無奈的看著李玉,邊幫靜香揉肚子,邊說:“我們只要你的忠誠。”
李玉松了一口氣,拍拍胸膛說:“這個好說,我這個人你們應(yīng)該知道,不是個忘恩負(fù)義的人。”
靜香歇了歇笑著點頭說:“嗯,就是因為看好你,才帶著你。時間不早了,快幫我們?nèi)グl(fā)電報我們也去招待所,我好久沒見李大姐了,要和她聊聊。”
李玉就安心的去辦事了,四爺和靜香去了招待所,可惜李大姐沒在,靜香只能和四爺會的了第一次住的雙人間,這次他們可是用結(jié)婚證明正言順的住進來的。
屋里四爺和靜香就很溫馨的擁靠著坐在床上,可話題確不是溫馨的。
“爺,今晚我一個人去看看,你就不要去了,免得暴露了。”
“不行,萬一你有危險,我來不及救你。”
“唉,四爺,這里不是古代,沒有高手,也沒有什么刺客的啦,我想試試我自制的迷藥如何,比那藥谷的好用不。”
四爺頓時不說話了,知道她小心眼犯了,就不能繼續(xù)這個話題。
可靜香偏偏又提出來了,四爺沉思了會說道:“你和我說說國外的事情?”
靜香就低頭偷偷的笑著,抬起頭來時,只有眼睛能看出笑意來:“怎么?今天咱們新婚呢,就打算和我討論這個?”
四爺尷尬的咳了咳,“都老夫老妻了,又不能做什么,你想說什么?”
靜香一下?lián)涞顾臓敚臓斈呛苡泄歉傻纳聿母魬?yīng)的靜香有點小肉肉的身體生疼。
四爺見靜香小臉都疼的皺了起來,就抱著她翻了個身。
“小丫頭,別讓我做為難得事,早點休息,晚上還要辦事呢。”
“不要,你得說說是我的迷藥好,還是她的迷藥好?”
“這個沒得比較,你是業(yè)余的,她是專業(yè)的,她勝過你應(yīng)該的,你贏過她也是很不錯了。”
“欸,你這話,我怎么聽得這么別扭啊?你說她好就好唄,真是,反正你是我的,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嗯,是,永遠都屬于你一個人的,睡吧,我抱著你睡。”
“嗯,晚安親愛的。”
“嗯晚安。”
“唉,你就說不出來那個親愛的嗎?你你叫我寶貝來聽聽。”
“寶貝?你又不是幾歲的小孩子,怎么叫這個?”
“唉,真是,和古人說話就是累,睡了,睡了。”
這丫頭,還真是,以為真的認(rèn)為我不懂嗎?唉,真的是叫不出口啊。
鬧鐘定到晚上三點,靜香和四爺醒來,換上了夜行衣。
四爺帶著靜香去了安全通道,從那里的后門出了招待所,這是他用地圖找到的線路。
來到一個胡同里,四爺看到那個人的房間這么晚了,房里還亮著燈,不禁表情嚴(yán)肅起來。
于是他用了備用系統(tǒng)的監(jiān)聽功能,偷聽里面的談話,可惜有點遠。
于是靜香指指墻頭,四爺會意,一下子爬上去了,靜香爬不上去,只能給四爺放哨了。
四爺就聽清楚里面的談話聲。
“章主任,這個楊四郎什么來頭啊,怎么你也看他不順眼嗎?”
“哼,他把我的得用之人趕出了楊里囤,還想考試?他想當(dāng)書記?還要看我同意不同意了。”
“那我按你的來辦?給他們換掉第一次的?把第二次的送上去?”
“嗯,是的,他的第一次寫的肯定是黑龍江軍事學(xué)院,給他拿出了,讓他去不成。如果讓他去了軍隊,以后可不好控制了,再過幾年,看我怎么整他,他最好別鬧在我手里,不然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他不是窮了三代的農(nóng)民,怎么就得罪了你啊?”他還是舍不得四爺給他的籌碼,可這章主任又不能得罪,他煩的只撓頭。
“小余啊,我和你說啊,這個楊四郎太有手?jǐn)嗔耍粭l項鏈就廢了我辛苦培養(yǎng)出的人,還有他背后有后臺,是部隊上的,如果讓他去了部隊,我就沒辦治他了。”
小余也為難的看著章主任,這人家一個讀書人,肯定手段厲害些了,這有什么?還不是姓沈的太貪了?給他找了多少古墓了?他還不知足,現(xiàn)在還要斷他的官路和財路。
小余就在那里糾結(jié)時,章主任就走了。四爺聽完了就跳下墻頭,拉著靜香就迅速的離開了。
回到招待所四爺就把那個姓余的事情說了,靜香也是大驚,這姓章的還真是無孔不入了。
她在想要怎么把他給拉下去,最后想到的就是個損主意,過幾年探探他藏的那些古董都在那里呢?嘿嘿嘿先去打劫一把,留下幾個有年份的東西,這個就夠他喝一壺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
“這個好辦,把第二次都當(dāng)?shù)谝淮谓簧先ゾ涂梢粤耍缓笪覀冏约喝Q出了也可以了,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怎么處置這個姓章的。”
“爺,這個世界的游泳規(guī)則雖然和古代不一樣,但大體是相同的,政府是衙門,他就是芝麻官,見了府臺,不一樣得供著?只要他的上司不喜歡他的作為,咱們又抓了他的把柄,還不好對付他?這個世界比古代好的就是,這里人想殺人就要偷偷進行,否則就只能最多弄殘人家,這里人沒有武功的,不能動刀槍,想認(rèn)一個人隨便死去,不是那么容易的。”
四爺點點頭,就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七月初,太陽高照,通河縣重點高中門前,很多人都在等著進入考場,時間到了時大家一窩瘋的沖進去了,其實能里參加高考的人并不多,大家都沒啥吃喝的,這停學(xué)了一二年,大家那里能記得課本上的東西?所以來參加考試的只是一些高官或家里還不錯的人過來考試。
四爺和靜香順利的考完了就回了招待所,晚上四爺換回了志愿表,又投了兩封匿名信,就和靜香第二天回了村里。
程志明和程玉蘭一起在村口等著兩個孩子歸來,兩個人不停的互夸兩個孩子的憂點,都認(rèn)過路的人聽的牙疼。
終于四爺騎著自行車,帶著靜香,慢慢的騎回了村里。村里人都很開心村里有人參加考試,村長也是很重視的。
兩家人就合一起辦了酒席,酒席上,葉老爺子公布了靜香和四爺?shù)幕槭陆裉炀鸵黄疝k了,因為他們前幾天就領(lǐng)了證。
大家就都起哄起來,就只有程玉蘭心里不舒服,這么大的事,他都不知道,看程志明的樣子,就知道她早就知道了,可到了今天也沒和她說一聲。
楊家其他人也是又意外又開心,只奶奶程小翠和程玉蘭心里不高興。
這酒席吃了三天,程玉蘭后來就沒再出現(xiàn)了。
四爺知道后也就僅僅說了聲知道了,就未再理會。
過了一個月后,通知書來了,全村都沸揚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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