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總?cè)绱水惓5姆磻?yīng),讓羅思修和湯曉璐都猝不及防。但湯總又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一時間,羅思修和湯曉璐都不知道該怎么問他了。
“爸爸,您昨天下午的時候,不是還跟我聊過嗎?”湯曉璐歪著腦袋,看著湯總問到。
“昨天下午,我跟你聊什么啦?”湯總又疑惑地看著湯曉璐問到。
“就是關(guān)于穿梭的事情啊!睖珪澡凑f。
“什么穿梭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們倆在說什么啊!睖傆终f。
羅思修也非常地疑惑,他抬手示意湯曉璐先不要問。他先站起身,在房間里逛了一下,又看了看窗戶外面,又到門外看了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莫非有人在監(jiān)聽嗎?應(yīng)該不至于吧。羅思修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坐下。
他喝了一口茶,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湯總很從容地幫他續(xù)上了茶,羅思修謝過之后,又跟湯總說到:“您這段時間,在您朋友那邊玩什么啊?”
“也沒什么啊,整天就是打麻將,飲酒,喝茶,聊聊天這樣咯!睖傂χf到。
“那您晚上的時候,有沒有去其他的地方。俊绷_思修又問。
“晚上?晚上不就是在房間睡覺咯!睖傉f。
“那您記不記得我給您打過好幾次電話啊?”湯曉璐又急著問到。
“記得啊。你問我什么時候回來,我說很快了,叫你不用擔心!睖傉f。
“那最后一次我給您打電話的時候,您說他們要灰色的補劑,我說我想想辦法。您還記不記得啊?”湯曉璐又問。
“灰色的什么?我不記得有這回事兒啊!睖傉f到。
“那昨天晚上您是和誰一起喝酒的。磕男┡笥押湍黄鸪燥埖陌,這總能記得吧。”羅思修又問到。
“那當然了。昨天晚上,就是那個……那個誰……好像是叫李什么的……”湯總一拍大腿,說到:“哎呀,真是的,年紀大了,連朋友的名字也不記得了,還來過我們家的呢!
“那您之前出去的那幾天里,是在哪個朋友家的?”湯曉璐也急著問了起來。
“也是那個誰啊……那個叫李什么的……哎呀,也不記得了!睖傆终f。
羅思修倒吸一口冷氣,看來湯總是真的不記得了。他好像忽然之間,就把所有關(guān)于穿梭的回憶都刪掉了似的,連一點線索也記不起來?隙ň褪悄腔飪喝烁傻。這也太可怕了。
“爸爸,我們家開著這么大的金店,最開始是怎么開起來的啊?”湯曉璐又問到。
“最開始?還不是我辛辛苦苦地工作,才把這份家業(yè)掙出來的啊!睖偫碇睔鈮训恼f到。
“那為什么要叫湯小祿金店呢?”羅思修又隨意問到。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臭丫頭!睖傉f著,又很寵溺地看了看湯曉璐。
羅思修搖了搖頭,低聲地對湯曉璐說到:“看來,你爸爸失憶了。所有關(guān)于穿梭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了。”
湯曉璐一聽就急了,又趕緊問到:“爸爸,你那會兒又說,讓我跟著他,你現(xiàn)在還是這么想的嗎?”她一邊說,一邊又指著羅思修。
羅思修一聽,差點兒被茶水嗆到,心想,都這個時候了,還問這個干嘛呀。他倒是有點兒希望湯總完全不認識他,把他趕走呢,但那是不可能的。
湯總眼珠子一瞪,說到:“那還能隨意的變嗎?像羅思修這么好的男人,你能放他走嗎?”湯總又瞅了瞅沙發(fā),又問到:“你讓他睡哪里?不會是睡沙發(fā)吧?”
羅思修一聽,來了精神,眼巴巴的看著湯總,湯曉璐也緊張地看著湯總,湯總又說:“不是還有一間客房的嗎?”
湯曉璐一聽,又轉(zhuǎn)憂為喜,說到:“好啊,那我去把客房收拾一下。”臨走的時候,又問湯總:“爸爸,咱們家的銀行卡密碼你沒忘記吧!
湯總白了她一眼,說到:“那怎么可能會忘掉?”
羅思修也對湯曉璐說:“別問了,你爸爸精明得很,他只是不記得穿梭的事情而已。”
羅思修心想,那伙人讓湯總失去了關(guān)于穿梭的記憶,湯總以后也就不能幫助他們做事情了。短期來看,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再來找湯總了。也有可能,永遠都不會來找湯總,湯總也永遠都不會想起,自己曾經(jīng)穿梭的事情來了。只是,不知道,在無病世界,那里的湯總是什么樣子的,會不會還是一個乞丐。
羅思修又想起來,湯曉璐說的,湯總之前是因為和他們合作的時候,有一些非法的事情,比較忌憚,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和那些人有瓜葛,現(xiàn)在湯總失憶了,那伙兒人應(yīng)該也放心了。不過,自己以后一定得小心這些方面了。
回到無病世界,自從上次被黑隊長送回家,他又跟普羅米聊過那么多的他們暗中觀察他的事情,現(xiàn)在普羅米也愈發(fā)地謹慎,一點兒出格的事情也不敢做了。每天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班。
在五十七分院上班的時候,紅肖代又和普羅米抱怨:“唉,上次相親比賽的時候,我覺得我發(fā)揮的還不錯。結(jié)果,差一點兒,又沒有晉級,好郁悶啊!
“沒事的,下次再努力咯。我也沒有晉級的!逼樟_米安慰她說。
“怎么會有唱的那么好的人,忽然出現(xiàn)呢?那個紅葭擇,唱的也太好了,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她呢!奔t肖代還在回憶上次相親比賽時候的情形。
“這也正常啊,有些人就是比較有天分咯!逼樟_米說。他自己也認為,紅葭擇的天分真的是很高。當然,背后她付出過多少努力,就沒有人知道了。
“你說,她會不會是黑色皮膚的人,忽然洗白過來的?”紅肖代又說。
“你可不要亂講啊,人家能報名,就說明身份都是正常合法的呢!逼樟_米說。
“唉,這你就不懂了,F(xiàn)在在黑市上,啥都能搞定呢。要是沒人查就還好,要是有人查她……哼!
紅肖代說著,語氣里充滿了嫉妒。紅葭擇搶了唯一的直接晉級名額,難免會被很多的人嫉妒,普羅米都有些替她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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