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家冒頓想要送走的是人家自己的媳婦,又不是他手下的那些個將領(lǐng)的女人,但是在匈奴,象征著一個男人能耐的,也就是擁有什么樣的女人了,冒頓當(dāng)了單于之后雖然手頭的女人也是不少,但就這么眼睜睜的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了東胡,這些個匈奴的勇士們可是有點受不了。
“單于,你若是不想得罪那東胡王的話,某現(xiàn)在就去斬了那東胡來的使者,若是東胡王前來問罪,單于便將某交于那東胡王之手便罷!”
“本單于的女人,現(xiàn)如今本單于不想要了,與你何干?”
冒頓這句話說出來之后,那將領(lǐng)實在是不好在說啥了,這要是他再做這些個無謂的爭取的話,讓自己的同僚們覺得自己跟那個冒頓的閼氏有啥私情的話,那可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于是乎,眾人又是和上次人家要走了一匹千里馬一樣,怒其不爭的看著冒頓把興高采烈的就好像自己娶了媳婦一樣的東胡使者打發(fā)走了。
夜里,冒頓摟著自己另一個更加漂亮的閼氏,看著那邊的月光,默默的自語道:“東胡……月氏……爾等還要再得意一些,有你們這些如鯁在喉的敵人在旁,我如何能夠向南而去?”
當(dāng)然,這個時候他旁邊躺著的女子已經(jīng)是勞累得都昏睡了過去,所以冒頓這番誰也不知道的心里話,她還是沒啥福分聽見。
……
壽春之戰(zhàn)兩個月之后,嬴高已然是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咸陽,之所以這么長時間才到,那是因為按照太尉蒙毅的建議,既然滅了項羽了,打了勝仗了,也收復(fù)了江東了,那也是時候讓沿途特別是之前有不少人都犯過糊涂的陳郡和潁川的黔首們看一看如今大秦皇帝的英姿了。
蒙毅這個想法,嬴高那肯定是舉雙手贊同的,要說以后,那都不一定再有這種在大秦的境內(nèi)顯擺的機會了。
更重要的是,大秦的百姓一看自己的皇帝這么年輕,這么厲害,這么長時間都解決不了的江東反叛的事兒竟然不到倆月的時間就給解決了,那大秦這幾十年自然是啥事沒有了。
既然大秦這幾十年啥事兒都不會有了,那作為大秦的百姓,他們當(dāng)然是得好好的服役,好好的種地了。
墻倒眾人推,就是這么個道理,前世的胡亥繼位了之后天天胡吃海喝,中原發(fā)生的事兒一概都不知道,這一傳十,十傳百的,百姓都不相信你的大秦能一直保留下去了,你不滅亡那才叫怪了。
這一通的巡游,嬴高可算是最直觀的感受到了皇帝的特權(quán)和威嚴(yán),那不管是已經(jīng)快要走不動道了的老頭還是剛學(xué)會了說話的小孩兒,幾乎都是以嬴高的車馬從他們的家門口經(jīng)過為榮,一個個眼含熱淚的跪倒在地,對著嬴高高呼萬歲。
看著這些個質(zhì)樸的就算是你打了一個跟他們好像是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勝仗他們都會對你感恩戴德的百姓。嬴高心里面暗自想著,要是整個大秦的百姓都像這樣的話,那自己的改革還真就算是具備了土壤了。
嬴高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既然自己已經(jīng)暫時性的把大秦境內(nèi)的主要反秦力量全部都清剿完畢了,那自己當(dāng)然也就可以開始自己在這個時代獨一無二的表演了。
嬴高到了這個時代,其實也已經(jīng)有一兩年之久了,在旁人的眼里看來,這兩年的時間嬴高從一個幾乎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公子,一步一步的成了儲君,又一步一步的當(dāng)上了大秦的帝皇。
之后幾乎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把大秦從一個幾乎一大半領(lǐng)土都反了的危難境遇上拽了回來,他和之前這片土地上面的那些個諸侯了,君王了,甚至于跟始皇帝相比,那也已經(jīng)是不枉多讓了。
他該出的風(fēng)頭都出盡了,所以這回回去也該好好的享享清福了,你作為一個皇帝,總不能只體驗皇帝挨累的那些個地方,而不去體驗皇帝爽的那些個地方啊。
但是在嬴高自己的心里邊,他這兩年的努力,那都是在幫助始皇帝和整個大秦,說白了他所做的這些個事兒也都是無奈之舉。
你總不能看著趙高在那霍霍大秦的朝堂你不去管吧,那樣到最后自己能不能活著都不一定了。
還有扶蘇,嬴高也不是沒給過他機會,他但凡要是能再稍微硬氣一點,有一點擔(dān)當(dāng),把他身為大秦第一公子的名號給打響了,嬴高還真就樂意做那樂得清閑的那一個。
但是顯然事情都沒有按照他的想法去發(fā)展,所以他只能事必躬親的扶著大秦,一路的走到了今天。
早在從壽春往回走的時候,嬴高就已經(jīng)給自劃定了目標(biāo)。
從擊敗項羽的這場戰(zhàn)斗結(jié)束的時候起,大秦就算是進(jìn)入到了另外的一個階段,而自己,也算是把自己剛來的時候幾乎就要摔倒的大秦給扶起來了,起碼在自己的攙扶之下這個大秦算是能穩(wěn)穩(wěn)的站住了。
而下一步自己想要做的,就是扶著這個渾身上下依舊是毛病十分之多的大秦練一練走路,不然的話,等到自己身邊的那些個外國鄰居先學(xué)回了走,學(xué)會了跑的話,你要是還只會站著,那你不被被人打才叫奇了怪了呢。
已經(jīng)看透了上下五千年歷史的嬴高知道,執(zhí)掌一個朝代最簡單的道理就是,不進(jìn)步就要落后,落后就要挨打,挨打了打不過,你當(dāng)然就要滅亡了,之后幾千年的那幾個王朝的更迭,不外乎就是這么個簡單的道理。
嬴高不管別的,他既然來到這了,那就得保證至少他還能動彈的幾十年里大秦一直是進(jìn)步的,好歹自己前世也是個研究歷史的,來了要是不把自己之前所學(xué)的東西都用上的話,嬴高覺得自己可能是要遭了天譴的。
至于享受生活?嬴高當(dāng)然也不會落下,享受生活那也是進(jìn)步的一種嘛,嬴高可不會把自己累死在大秦的政務(wù)上,那無非就是提出一些自己的先進(jìn)思想罷了。
在享受生活這一塊,不說別的,就是嬴高教給馮清的那些個晚上倆人時常操練的姿勢,那就一個月都不帶重樣的,仿佛是為馮清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一樣,就晚上的這點事兒,嬴高就能玩出不少的花來,別的嘛,那就更不用說了。
至于嬴高的那些個針對于大秦的偉大構(gòu)想如何實施,有三公九卿了,自己就負(fù)責(zé)驗收那一步也就行了,嬴高相信也累不到哪去。
當(dāng)嬴高回到了咸陽城的時候,蕭何和馮去疾早就得知了消息,二人率領(lǐng)著咸陽宮里面的官吏,那幾乎是迎出來了一百里,恨不得直接就到函谷關(guān)去接嬴高了。
到了這個位置上的時間稍微有那么點長了之后,嬴高對于這樣的排場反而是有點不那么感興趣了,以他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是不用在意什么地位不地位的了,在這偌大的一個大秦,他要是說自己的地位不行的話,那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嬴高的內(nèi)心里其實還是渴望一點點的自由的,要不然每天白天都面對著咸陽宮里面那一張張的老臉,換誰誰心里面不膩歪的慌啊,當(dāng)上了皇帝之后,其實嬴高十分能理解其他那些帝皇后宮里面的什么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你想象,白天都每天面對的是一模一樣的那些個老臉了,要是晚上每天還是一樣的長相,一樣的手感,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味道的話,那換誰誰還不得瘋了。
而嬴高想要的自由,當(dāng)然并不是晚上面孔多點這么點低俗的追求了,他自打當(dāng)了皇帝到現(xiàn)在這么長的時間里,最懷念的就是帶著朱家和十個侍衛(wèi)到洛陽的村落里面去的那一次了。
雖然只有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時間,但是嬴高想到孫前那質(zhì)樸的話語,想要孫前的女兒那樣的天真,他還真就有點向往這對父女今后幸福而平穩(wěn)的生活。
但羨慕歸羨慕,他這輩子與那樣的生活怕是已經(jīng)無緣了。他所能夠做的,就是讓大秦更多的像孫前父女這樣的百姓過上他們想要的生活。
帶著這樣的感慨,嬴高在離開了幾個月之后第一次又坐在了咸陽宮朝堂上那個只屬于他的椅子上面。
昨夜回到自己所住的大殿之中后,馮清早已經(jīng)憋得就像是一頭餓狼一般了,嬴高雖然也算是久旱逢甘霖,但是也加不住馮清那幾乎是整夜無休的索取啊,倆人直到天都快要亮了才睡下。
在嬴高出來上朝的時候,馮清還在那呼呼大睡呢,這不由得讓嬴高感嘆,這當(dāng)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誰說皇帝就是至高無上的了,想睡一會懶覺的話,那不用說,第二天自己這無道昏君的名聲估計就得傳遍整個咸陽城。
頂著倆大黑眼圈坐下之后,嬴高打眼一看,什么蒙毅啊,司馬欣啊,那精神狀態(tài)跟自己都差不多,也就是目前還是單身漢一個,壓根就沒正經(jīng)在咸陽城里面住過幾天的韓信還算精神。
“君上文治武功,堪稱是我大秦古往今來第一人!”
嬴高這邊迷迷糊糊的剛開始問了一句大家有沒有什么事兒稟告啊。
這話音還沒等落下來的,一位御史就幾乎是連跑帶顛的跑到了朝堂中間的空地上,對著嬴高就是一頓的夸贊,這么一句開場白之后,那嘴基本就沒停下來。
嬴高最煩的幾乎就是這樣的官吏了,出征的時候不知道這家伙在哪,自己回來了可算是到了他表演的時候了。
耐著性子聽完了這家伙對自己的歌功頌德之后,嬴高剛要說沒啥事兒就散了吧,沒等說出口呢,又是一個家伙站了出來,嘴里說的東西也不過就是把之前那個家伙的話又翻譯了一遍罷了。
“我大秦的朝堂,那是處理我大秦政務(wù)之處,爾等二人,可是心中覺得我大秦沒有政務(wù)可言,既然如此,會稽與九江之地尚有不少縣中并無縣令,你二人收拾行囊,數(shù)日后便啟程前往!”
這一下子,可是把底下的御史們都給嚇了個夠嗆,啥叫馬屁拍在了馬屁股上,這可不就是嗎,這底下的不少人之前還暗暗后悔自己咋沒反應(yīng)的快點呢,到了這個時候,那可全都是暗暗松了口氣。
看著那兩個御史屁滾尿流的下去了,嬴高的眼神掃了一眼站在后方的那一大堆好像自己終于躲過了一劫的其他不少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之后又再次問了一句,這回,底下可以說是鴉雀無聲,嬴高也暗暗松了口氣,心說終于可以回去歇歇了。
但是嬴高這歇一歇的美好愿望,到最終也是并沒有實現(xiàn),因為就在他前腳剛剛回到自己的大殿里面,還沒等坐下呢,身后的侍衛(wèi)就前來稟告,蕭何到了。
就沖著早上朝堂里面壓根沒啥事要知會嬴高的,嬴高就知道蕭何在這幾個月應(yīng)該是把工作做得不錯,不然的話,那訴苦的,吐槽的估計早就層出不窮了。
“恭喜君上,此番……”
“左相莫非也想要去那會稽郡做一名縣令?”
蕭何嘴里面恭喜的話還沒說完,嬴高就似笑非笑的來了這么一句,這句話說完,蕭何倒是停下了自嘴里面想要說的話,但是也嘿嘿的笑了起來,嬴高這么說,那自然不是真的要把他發(fā)配到會稽郡去當(dāng)縣令,而是在側(cè)面的向蕭何吐槽這大秦朝堂上面的亂象呢。
“君上,匈奴的單于頭曼暴斃,其子冒頓繼位,但從我大秦在匈奴內(nèi)部的斥候傳回來的消息來看,這冒頓比之他的父親,那可是差的有些遠(yuǎn)了,那東胡王屢次向其提出無理要求,先得了頭曼的坐騎,又白白帶走了那冒頓的一位閼氏,這廝竟然無動于衷,當(dāng)真是一絲匈奴的血性也無,據(jù)蒙恬急將軍回報的消息,匈奴的大軍自冒頓繼位單于之后,也是退到了距離我大秦的長城十分之遠(yuǎn)的地方,如今看來,已然是不足為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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