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這賈彪過來,是有別的事兒,原來也是為了這嬰兒血玉而來。我蹙眉,心中暗想,這消息是誰傳出去的,我這才剛回來幾天,就已經有賈彪過來了,難不成這段時間還有別的鋪子的老板過來?
正當這時,鋪子又進來一人,見我在,立即拱手相道:“喲!金三爺,原來您今個兒在家!賈爺也在,真是好事兒。金三爺,我今個兒找您,可是有一件大事兒,您想不想大賺一筆,咱倆****開。你六我四。”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您也是為了嬰兒血玉而來的吧?”
我的話語剛落,頓時又進來了幾個人,這些人,分別是上海城隍廟的;李老板、張老板、周老板、王老板,以及一直很少出面的夏老板。
我頓時感覺到有些可笑,這么多人,為了一個嬰兒血玉,而紛紛出面分一杯羹,這不完全是在打我的臉的嗎。要說著嬰兒血玉,可是馮老六賣給我的,現在馮老六死了,也只是暫時的放在我這里保管,這些人現在還不知道馮老六的事兒,萬一他們知道了,恐怕事情也不會這么的簡單了。
“喲!大家都在這兒啊,看來,這嬰兒血玉的這杯羹,你們可都是想要分一分的。 崩罾习暹M來后,看了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賈彪冷哼一聲,“你們這些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大的重量,就想要和我一起分這個嬰兒血玉,真是不把我賈彪放在眼中。
“怎么,難道除了賈爺,我們誰都無法分到這嬰兒血玉嗎?再說了,這嬰兒血玉又不是你賈彪一個人的,分不分給你,可是金三爺說的算!毕睦习謇浜咭宦暎沉速Z彪一眼,說道。
一時之間,我的鋪子吵鬧了起來。我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笑道:“大家,這是要做什么!不就是為了一個嬰兒血玉嗎,何必傷了和氣。再說了,我什么時候和大家說,要一起分了這嬰兒血玉呢?這塊玉,我看是花了大價錢買下的,你們這樣找我,我豈不是虧本了。各位老板,我可要把丑話說在前頭了,你們這樣走過來,我要是去條子那兒說兩句,你們可都得遭殃!
夏老板臉色鐵青,指著我的鼻子,罵道:“金三爺啊金三爺!你這招玩的可真是夠狠的,現在整個城隍廟誰不知道,你金三爺現在已經出了名了。我們來找你分一杯這嬰兒血玉的羹,那也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若是不分,等到時候條子要查的,首先查的就是你。這嬰兒血玉,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是個禍災。哼,看你那樣兒,一定是什么都不知情了!
我眉頭緊鎖,還別說,我真有些不明白了,這才多大會兒的功夫,怎么就和我扯上關系了,我有些不明白,問道:“夏老板,您今個兒把話兒說清楚咯,我金寶,在城隍廟一片雖然不如在場的幾位,但如果要拼一搏的話,鹿死誰手,現在還說不定呢!”
“你……哼!我賈彪今天可把話兒放在這兒了,三天后,如果你不同意分這嬰兒血玉,那可就別怪我對你們這鋪子下手了。你那個死鬼老爹,要是知道你把鋪子毀成了這樣,估計會死的祖墳升紅煙啊!”賈彪指著我的鼻子,叫囂道。
我肚子里活氣不打一處出,但我更加的知道,這個時候,絕不是出手的時候,萬一真的出手了,那么遭殃的人可不是他們,而是我。我吸了口氣,笑道:“幾位,這里是我家的鋪子,你們可不能隨意的妄為!再說了,這嬰兒血玉是我出錢買的,幾位什么事兒都不做,就想要從這里面分出一杯羹,難道不覺得十分的可笑嗎?”
“哼!金三爺,看來您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既然這樣,那我便告訴你,馮老六的死,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而且,我們大伙兒可都知道,這馮老六是死在你家里的!你就等著條子過來把你給查了吧!睆埨习逯钢奈冶亲,呵斥道。
我的腦袋內嗡嗡響,這,這不可能!馮老六是在我的家中死的?我看向了小七,小七對我點了點頭,顯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我頓時惱怒了,吸了一大口涼氣,肺部有些疼痛,問道:“出了這種事情,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
“哼!金三爺,您一定不知道吧,在您去長沙那一會兒,馮老六來過我們這里,他說他會死,死了后要讓我們舉報你!不過,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關系上,我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只要您與我們所有人分一分這嬰兒血玉,什么事兒便都可以結束了!崩罾习逍χ,說道。
我冷哼一聲,“很抱歉!這嬰兒血玉,我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當我從長沙回來后,就沒有找到嬰兒血玉。想必,在幾個月前,我家鋪子關門的事兒,大家都應該十分的清楚吧!既然大家都這么清楚,又為什么沒有人來通知我一聲呢?再說了,我這鋪子的門,可是有被人撬過的痕跡,是不是在場的某一個人動的手腳,嬰兒血玉就在他的手中,只是不敢承認罷了!”
我的話語剛落,在場的所有人臉色大變,我頓時明白了。其實,我這鋪子的門并沒有被人撬過,我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來,是想要通過一些事情,將他們的目標全部轉換了,這樣我就安全了許多。再說,這群人擺明了是過來挑釁的,我若是不用一些法子,怕是無法和這群人抗衡。
“哼!既然金三爺都這么說了,那后會有期!這事兒,金三爺您可是要想的清楚了,你這鋪子的未來,可是在你的手中!”一直沒有發言的周老板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立即阻攔了周老板,說道:“周老板,你這又是什么意思,我們大家都是一樣做生意的,怎么你這意思,還是要威脅我了不成?”
“哼!威脅那倒是不敢,金三爺您的能耐,我們可都是不敢恭維的!但是,如果你不打算分一分著嬰兒血玉,恐怕時間就不會是你現在想的這樣了;蛟S,那一天金三爺您走出家門的時候,出了什么危險,可別說我事先沒有和你說過啊。”周老板冷哼一聲,開門便走了出去。
我眉頭緊鎖,心中向著各種各樣的計劃,就在這時,那已經走了出去的周老板又退了回來,其他幾個見周老板又退了回來,也是面色蒼白,有些很難為情。
“喲!元寶,我這才幾天沒有在你的身邊,怎么你的身邊會出現這樣的問題!”胖子的二八嗓子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笑了笑,原來是胖子過來了。
正這時,只見胖子手中端著槍,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像極了土匪強盜。
“你,你是什么人!你竟然敢端著槍,難道,難道你就不怕有人過來抓你們嗎?”賈彪操著一口外地口音,我聽不懂,指著胖子,都跳了起來。
胖子笑了笑,將槍桿子指向了賈彪,冷笑道:“你們,差點兒出了大事兒,我拿著槍桿子指著你們,也是你們罪有應得,得罪了京都趙家要請的貴客,你們覺得自己的小命還能放在自己的身上多久!
那幾人聽聞京都趙家,頓時臉色大變,呆滯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胖子,夏老板顫顫巍巍的問道:“這趙家,是不是那個做過土夫子,又做古玩生意的趙家?”
“在京都,除了哪一個趙家,還會有什么趙家?”胖子大笑了一聲,說道。
夏老板頓時臉色蒼白,白中透青,對著我拱了拱手,說道:“金三爺,咱們來日方長!今日鋪子里還有些雜活沒有出現,我先回去了!”
我并沒有回應他,只是有些弄不明旁,胖子為什么要把趙家給搬出來,這趙家又是一個怎么回事兒。不過,胖子對我擠了擠眼,讓我等一會兒。我點了頭,這些人紛紛的離開了,一個個的看來是被嚇得不輕。
我走到胖子的身邊,瞪了他一眼,說道:“胖子,行了!你丫的,現在都敢拿著槍在上海城隍廟一片兒亂跑,你丫的就不怕有人過來抓你。
“嘿!不是胖爺我和你吹,現在啊,我有了靠山,再怎么把我抓進去,一旦聽到我這靠山,那可都得老老實實的將我給送回去,并且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此后的不妥當,隨隨便便的讓他們把腦袋留下來!”胖子昂著頭,自信滿滿的說著。
我先是一愣,頓時笑出聲來,說道:“胖子,你這吹牛的功夫真是幾日不見,見漲了。α耍銇砦疫@兒有什么事兒,還有,那些東西呢,是不是在你的身上?”
胖子見我問話,頓時臉色變了,鎮定著說道:“元寶,我現在和你說的話,你一定要冷靜住,F在,趙家知道你們金家又開始倒斗了,想要把你三叔請回去,商討一下幾個大墓的問題,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戲了,他們見到你的那幾個東西后,誓死都想要找到你。我受了趙家老太太的恩惠,只好應下聲,過來找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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