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明山這么說,究竟有著什么意思,難道他是想要讓我產(chǎn)生一種錯覺,將這一切的源頭全部嫁禍給趙家嗎?如果真的是那樣,這一切是不是老邪乎所指使得,畢竟老邪乎與仇明山走的最近,也只有老邪乎能出這樣的事兒來。
不過,我仔細(xì)的想了一下,這事兒有點兒不可能,老邪乎在長白山生活了很長時間,即便他想要做出這樣的事兒,恐怕也有些困難,畢竟長白山距離北沙可是有著很長一段的路程,即便是走水路也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再說大海上風(fēng)大浪大,對行駛有著非常大的阻礙。
“老太太,你說的可是真的?”胖子張口問道,眉頭緊鎖,有些兒不相信。
老太太看了我和金寶一眼,有些疑惑的說道:“怎么,你們不相信老太太我?那好,你們等著,我讓人將我房間中的那封書信拿過來,讓你們看一看,究竟是不是這樣!
說著,老太太叫來自己的傭人,讓她去房間里將一個什么盒子拿過來,沒多久的功夫,那個傭人抱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老太太將盒子打開,在盒子里面,有一顆佛舍利,佛舍利已經(jīng)破開了,有一道黑色的花紋,這花紋非常的難看,不像是自己裂開的,而像是自己用什么東西砸裂的。
佛舍利的顏色是灰棕色的,看起來像是納豆。不過,與納豆不同卻別的是,這佛舍利比較小,比大拇指要大上兩圈,最為重要的是,這佛舍利并非是圓形的,而是橢圓形的。
在盒子里面,還有一封書信,書信上面的日期,恰巧正是1999年,而我父親所消失的那一年,是1998年。我眉頭緊鎖,將書信拆開,一遍又一遍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看,果不其然,這確確實實是我父親的手筆,只是,這筆跡看起來十分的潦草,看來當(dāng)時的情況非常的緊急。
“老太太,自從那一次之后,你還有沒有看見到我的父親!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失蹤五年了,我找尋了他很長時間,然而卻一點兒的效果都沒有!蔽艺f道,心中焦慮萬分。
老太太蹙眉看了看我,嘆了口氣,“如果我真的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又為什么還需要你們來幫我呢。不過,他給我送書信的時候,我看見他了,當(dāng)時他走路的樣子十分的古怪,不像是活人所走路的步伐,而像是粽子,一步一顫,走起來十分的困難,但是速度卻非常的快,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弄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兒。我倒斗了這么多年,什么樣的粽子沒有遇見過,像你父親那一年的走路方式,我也有碰見過,只是情況特殊之下!
我吸了一口涼氣,看來,我父親在北沙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險,不然怎么會有那樣的走路方式。只是老太太將這話兒說的有些怪了,說什么像是粽子在行走一般,我雖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至少有一點兒關(guān)于我父親的消息,那用算是好事兒。
胖子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不就是北沙嗎,既然有九龍璽的消息,那么胖爺我還是很樂意走一遭的。只是你的傷,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的康復(fù),難道你就不怕在路上遇到什么意外嗎?”
“沒事兒,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難道我還會不了解嗎。我現(xiàn)在更想的,是去北沙,在那個地方尋找一下有關(guān)于我父親所留下的一切記號,興許總有一天我能夠找到他。希望他真的沒有出事兒!蔽遗牧伺淖约旱男靥牛f道。
胖子沒有多說,只是拍了怕我的肩膀。
趙家老太太就比較高興了,看著我,說道:“金寶啊,既然你能夠找到你父親的消息,那么就請你想辦法從北沙,給我弄來佛舍利。我現(xiàn)在還不想死,趙家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待著我去處理,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兒,恐怕趙家就真的會土崩瓦解了。我想在自己臨走之前,將最后的事情全部打理好,但是不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有了我父親的消息,幫助者老太太弄來一個佛舍利,又不是什么較為困難的事情,便快速的應(yīng)了下來。老太太本想留我們下來吃飯的,但是被我們拒絕了,畢竟我們現(xiàn)在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前往北沙,首先我們得有車,另外,還得有足夠的工具,如果沒有工具的話,我們再怎么樣都是于事無補(bǔ)的。
在我們離開前,老太太拿過我的手,緊緊握著我的手,說道:“孩子,這么多年,讓你一個人在上海受了這么多的苦。不過你放心,我會很快想辦法讓你從上海搬回來的。你現(xiàn)在也不小了,該是時候找個女孩子,娶妻生子,你是男孩子,倒斗不是你一生的活計啊!
我點了點頭,并沒有應(yīng)下來,畢竟,倒斗已經(jīng)成為了我不可失去的一部分,如果我將倒斗放下,或許我將是真的什么都沒有了。不過,老太太卻給我們準(zhǔn)備金剛傘,說是倒斗中很有可能會用到。金剛傘,是一種很硬的傘,而且又非常的重,是倒斗十幾樣工具中的其中一樣,他的用就是抵擋一些毒針毒箭,能夠確保自己的安全。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還能將一些山頂上的滾石移開,可以說,這金剛傘對土夫子來說,是有多么的重要。
我看著金剛傘,心想是不是也要去打造一把呢,這樣的話在古墓中將不會去畏懼那些毒針毒箭了。
離開了趙家后,胖子看了一眼后面放著的金剛傘,說道:“嘿!這老太太,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以前很多人都說著老太太摳門的很,沒想到今天竟然送我們這么貴重的東西。對了胖子,你不要看趙家老太太比較隨和,但她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興許那一天她會將你我二人出賣了,永遠(yuǎn)不要去相信有著年份的土夫子,他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點了點頭,我還是比較明白胖子是什么意思的,畢竟,有句古話說的好,人心隔肚皮,你再怎么好,你的心永遠(yuǎn)都在肚皮子里面,哪怕你對這個人有多么的了解,你永遠(yuǎn)都無法知道他的內(nèi)心的想法。
到了胖子的鋪子后,我們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上了高速,前往上海。我們這一次所要去的地方,名為崇明縣,崇明縣的外面便是北沙,想要前往北沙,崇明縣是一條最為重要的道路,如果不走崇明縣,那么將會繞了一大圈。
從京都到上海,已經(jīng)是下午了,我們先回我的鋪子,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在我不在的這兩天里,小七說還是有一些人來找我,說是為了我家中的嬰兒血玉,我對小七說,以后有人說要找嬰兒血玉,不管怎么樣都不要說出去,就說被別人拿走了,被偷了。
小七并沒有這么說,而是樂呵呵的告訴我,說什么嬰兒血玉被那個馮老六帶走了,現(xiàn)在馮老六在什么地方,誰都無法知道。我看著小七,小七怎么都沒有想到,馮老六已經(jīng)死了,而且他死的地方,正是長白山。雖然我們誰都沒有找到馮老六的尸體,但是至少可以確定的是,馮老六是一直和馬六在一起的,馬六的尸體我們在長白山找到了,只是暫時沒有找到馮老六罷了。
第二天打早,我和胖子上了車,驅(qū)車前往崇明縣,我本不想直接去崇明縣的,因為需要去拿一些工具。馮老六來我這里賣嬰兒血玉的時候說過,想要搞些槍桿子,槍桿子是個違禁的東西,想要弄到槍可不是什么省心的事兒,但是,我一個朋友還是可以弄得到的。我需要給胖子配上一把,無論如何,胖子都是一個喜歡用槍的家伙,在他的手中如果沒有槍支,恐怕會非常困難拿出點底氣來,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胖子有辦法提出更多的底子。
然而,胖子不但沒有領(lǐng)情,更是和我說,是男兒的,有雙拳雙腳,又何必需要使用槍支的呢。我也就將這件事情給推掉了。
等到了到了崇明縣,已經(jīng)是下午了。城隍廟距離崇明縣雖然不是很遠(yuǎn),但是上海的交通并不是很好,會經(jīng)常性的被堵在高速上,今天也是個倒霉的日子,我和胖子正想著可是呢鞥去北沙了,然而,我們卻被堵在了高速公路上了,等我們到了崇明縣也已經(jīng)下午了。
到達(dá)崇明縣后,我們并沒有快速的前往北沙,北沙是在長江口,長江口的周邊是很少有村落的,想要過去就必須要租車過去,想要開車進(jìn)去有些兒難度。
我們在崇明縣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找了一輛司機(jī),將我們送到了長江口,長海口有著很大的海風(fēng)。我們之前問過老太太,那個地下古廟在什么地方,老太太只是說了一句在長江口,究竟在什么地方,她也記不得那么清楚了,況且她也沒有親身去過,如此說來,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找到通往古廟的入口。
在長江口尋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不由的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地方不可能什么都沒有,按理來說,應(yīng)該存在著一些入口或者是其他的地方的。
正在這時,胖子大叫了一聲,指著翻滾的長江水,說道:“元寶,你看,在那個位置,有一個小洞,足以容納一個人通過,入口是不是就在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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