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有一瞬間的凝固,季羽瞳那不要命的強吻架勢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嚇懵了。
而作為被強吻的男主角,楚臨淵只覺得鼻息間猛地竄入一股強烈的血腥味,等意識到自己被強吻之后,他竟是白眼一翻,“砰”的一下倒回了床上。
季羽瞳也是頭昏眼花,情急之下才會用這種方式阻止楚臨淵下狠手,她壓根就沒想過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
楚臨淵被她這一強吻直接昏了過去是個意料之外的變故,可季羽瞳也只來得及在心中驚嘆一聲臥槽,然后也昏死了過去。
......
隨著他們這兩個主人公以這么曖.昧的姿勢趴到床上,而楚臨淵看起來還壓根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幾個侍衛(wèi)模樣的男子有點懵。
一人指了指床上昏死過去,卻還保持著互相緊緊相擁姿勢的兩人,表情怪異。“額,楊副將,這......咱們還動手嗎?”
“恩......”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年輕男子沉思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還是等王爺醒了再說吧,他既是沒有拒絕這名女子,想必也是不想她受苦的。”
“那......咱們就這么出去?”
楊鈞身邊的兩人尷尬的撓了撓臉,“這么冷的天,要不咱們還是給王爺和這位姑娘把被子蓋上吧。”
“恩,有個女人陪王爺睡覺也好,這么多年了,都沒見王爺對哪個女子這么上心過。”楊鈞輕手輕腳的過去把被子蓋到了季羽瞳背上。
幾個大老粗也是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他們這趴在一起睡覺的姿勢該有多別扭多不舒服。
他們一邊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門,一邊感嘆。
“是啊,這要換作平時,哪個女子要來王府偷東西,王爺早該下令直接捉拿了,哪里還整這么多事,愣是折騰到了半夜。”
“所以我說啊,王爺定是也是喜歡這位姑娘的,搞不好之前那么多準(zhǔn)備,什么甕中捉鱉,根本就是咱們王爺打情罵俏來的,他就是等著這姑娘過來找他呢。”
“哇,王爺這計策不錯,不愧是咱們將軍。”
“......”
他們雖然一直在討論,但并沒有走多遠,而是一直守在外面,時刻關(guān)注著房間里的動靜。
畢竟季羽瞳的出現(xiàn)確實是為了偷盜,雖然她看起來也不會武功,但就那么放在王爺身邊睡覺,總歸是不太放心。
可這一.夜過得是意外的相當(dāng)安寧。
季羽瞳被楚臨淵那一掌打得重傷昏迷,幾乎一整晚就沒動過。
楚臨淵則是受刺激過度,昏迷過后做了好幾個鬼壓床的噩夢才在凌晨掙扎著醒過來。
一睜開眼,楚臨淵就感覺胸口處趴著一個又軟又熱乎的東西,脖子上還搭著個凍得冰涼的小手。
他低頭看了看,只見季羽瞳臉上的面巾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掉落了,側(cè)著半張臉趴在他的胸口上,整個臉都被悶得通紅。
隱去了那半邊丑陋不堪的臉之后,這另外一邊的臉竟是看起來如斯美麗動人。
唇上和白嫩的臉上還沾染著干掉的血跡,緊閉雙眼睡得很不舒服的她皺著眉頭,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為她撫平那本不該蹙起的痕跡。
念及至此,楚臨淵的心中猛然一個咯噔。
緊接著他的腦袋也迅速清醒,一切的記憶都迅速回籠。
看著自己情不自禁下伸到她眉上的手,他猛地一縮,隨后立刻眼神一厲,大手一揮,又將她從床上揮了下去。
“哎喲~”
昏睡中的季羽瞳痛呼一聲,眉頭皺得更緊了,可仍舊沒醒。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傷的緣故,她的臉色潮紅得不正常,呼吸也呈現(xiàn)不正常的急促狀態(tài)。
楚臨淵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披上衣袍走到她面前蹲下。
“啪啪——”
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臉,楚臨淵又沉聲喊了聲她的名字,“季羽瞳,別裝了,你騙不了本王,趕緊起來。”
許是他將季羽瞳扔下床的動靜太大,就在他蹲著打算探探她的額頭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王爺,需要我們進去幫忙嗎?”
聽到楊鈞的聲音,楚臨淵剛消下去沒一會兒的火氣頓時又上來了。
“進來!”冷哼一聲,他坐回床邊,一臉不悅的看著從門口進來的幾個家伙。
楊鈞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他們這是闖禍了,遂立刻啥也沒敢說,連忙沖過去打算將地上蜷縮著的季羽瞳給拖走。
畢竟他們王爺今天看起來是一點也不喜歡這位姑娘啊!
那一臉的戾氣,看起來跟要殺人似的!
然而,沒等楊鈞有自知之明的開始動手,楚臨淵又揉了揉眉心,“先看看她這是怎么回事,本王喚了好幾聲她都沒醒。”
“......”
楊鈞誠惶誠恐的蹲下身探了探季羽瞳的鼻息,又把旁邊的兩個家伙招過來一起盯著季羽瞳看了好半天,這才總結(jié)出結(jié)果。
“王爺,這位姑娘怕是因為您昨天那一掌導(dǎo)致身體虛了,再加上晚上受了寒,現(xiàn)在病的還有點嚴(yán)重,得請大夫看看。”
“......”
聽到這回答,楚臨淵感覺眉心又一次隱隱作痛了起來。
“行了,去請大夫吧。”
拿起自己那條多番被覬覦的腰帶,楚臨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出去。
可楊鈞等人卻是十分尷尬,“王爺,那這位姑娘放在哪兒?地牢嗎?”
入室偷盜后生病了,他們王爺還愿意請大夫為她看病,楊鈞等人現(xiàn)在是越發(fā)的覺得他們的猜想是正確的了。
沒錯了!他們家王爺絕對對這個姑娘有意思!
“隨便找個客房吧。”收起這其貌不揚,沒有任何特點可言的腰帶,楚臨淵低頭又看了季羽瞳一眼。
這么一看,他又回想起了不少夜間的細節(jié),她的腰部似乎......
“等等。”
走到季羽瞳身邊,楚臨淵絲毫沒有避諱的直接伸手探去她的腰間,很快便從她腰間摸出了一個小包袱。
“這是什么?”
楊鈞有點目瞪口呆,“王爺。”
“下去吧。”楚臨淵沒有給他說明什么,反而是將那做成搟面杖一樣的包袱提在手里,又吩咐道,“去外面的墻上看看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拿過來給本王。”
“是。”
雖然大家都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很快各自散開了。
留在房間里的楚臨淵摸了摸腰間,繼而眼神十分復(fù)雜的又將視線停留在了那個造型奇特的小包袱上。
“就這么點小包袱,能裝什么?”
他疑惑的一點點解開那個小包袱,本以為里面會是什么匕首銀簪之類的利器,可沒想到,她的這個小包袱里裝的全是些他見都沒見過的小東西。
比如同一個款式的帶鉤繩索,大小長短不一的就裝了有三個。
還有一些扭曲的很厲害的鐵絲,折疊起來分別寫著奇怪文字的紙包,一小列長短不一的銀針等等。
那些藥包楚臨淵還可以猜出來應(yīng)該是寫蒙汗藥之類的東西,銀針可以刺入各種穴道,可其他很多奇怪樣式的東西,比如一塊形狀很不規(guī)則的圓鐵片。
他琢磨了半天也沒搞清楚這些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
而且要說她是來刺殺的,光憑這些小東西,根本毫無可能。
所以她到底還是為了這條腰帶而來?
可仔細研究了好一會兒他的腰帶,楚臨淵還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這條腰帶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
“王爺,屬下在左側(cè)墻上的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
一名下屬手中拿著一條很長的鐵索放到桌上,楚臨淵一眼便看出這鐵索又是那包袱里的同款。
原來她爬墻用的就是這么個東西。
楚臨淵揮退了下屬,又將那鐵鉤索拿著試了試。
沒想到這鐵鉤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甩到墻上后抓的是真的穩(wěn),任他如何用力,那鐵鉤都抓的牢牢地。
而且經(jīng)過這一番拉扯,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繩索也似乎有些玄機。
韌性強,但強度也十分大,他將繩索兩頭分別抓好,隨即便施展輕功越了上去。
隨著他慢慢的卸下內(nèi)力,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這繩索上,這繩索竟是連晃都沒晃一下。
“真是奇了。”
這種東西她是哪里來的?
楚臨淵收好這鐵鉤索,頓時又對她包袱里的其他東西更加好奇了。
原本是稀奇,現(xiàn)在是好奇它們都有些什么作用。
念及至此,楚臨淵干脆信步閑庭的走去了客房。
大夫已經(jīng)走了,季羽瞳也醒了。
可不知為何,楚臨淵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失魂落魄盯著天花板的模樣。
有點呆愣,有點迷惘,還有點委屈的樣子。
“你又怎么了?”
本想問話的楚臨淵揉了揉眉心,有點頭疼。
“本王給你請了大夫,已經(jīng)仁至義盡,算得上是以德報怨了,季羽瞳,現(xiàn)在你總該告訴本王那條腰帶究竟是哪里不尋常,值得你這般拼命的偷竊了吧。”
“嗚嗚嗚嗚~~~~”
季羽瞳沒搭話,而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就猛地抽泣起來。
“楚臨淵!你不是人!你昨晚都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不想負(fù)責(zé)就算了,現(xiàn)在還來質(zhì)問我!簡直禽.獸不如!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戰(zhàn)王竟然是這樣的人!”
“嗚哇——我不活啦——”
季羽瞳畢竟是個階下囚,房間里里外外還是有很多人守著的。
所以她這一出戲嚎出來,頓時引來了所有人的側(cè)目。
見她又開始瞎扯,楚臨淵頓時臉色一寒,“季羽瞳!你在胡說些什么?本王何時對你做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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