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念跟肖園一起到校，告別自家奶奶后到自己位子上坐好，隔壁的肖可和賀蕓都還沒到。

    肖樂不喜歡在手鏈里受拘束，便自己跑了出去，虛坐在肖可的座位上，打量著教室里。

    時間還早，只有一小半同學到了，湊在一起聊天玩耍，煞是吵鬧。

    “原來這就是小學啊，真吵。”肖樂撇撇嘴，指尖點了點顧一念，卻發現點了個空，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的手。

    顧一念扭頭用目光詢問。

    “我覺得做鬼，真的很有意思。”肖樂起身，在肖園身邊轉了一圈。

    肖園什么都沒有感覺到，自顧自的在啃面包。

    顧一念瞇了瞇眼，示意讓她收斂點。

    無法表述自己的想法，她有種迫切的想要學會鬼語。至少能警告下面前這家伙，不要嚇到人了。

    剛這樣想，有一個進門的男孩就驚叫了一聲。

    “怎么了？”陪同的大人關心的詢問。

    “坐下來。”顧一念將在空中飄的肖樂拉到座位上。

    男孩揉了揉眼睛，盯著肖樂這邊看了一會兒，才松了口氣，在后面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念念？你剛剛說什么？”肖園剛吃完面包，嘴邊還帶著一點殘渣，扭頭問她。

    “沒說什么。”顧一念將肖樂的手壓在桌子上，不讓她起來，裝作不經意間往后看了一眼，見那個男孩不再盯著這邊，就靈力一動，不顧肖樂的反對將她收進了手鏈。

    顧一念遠遠的看見肖可和賀蕓，便從另一邊走出去，迎向賀蕓。

    將手里捏著的手鏈給了賀蕓，一邊很小聲的在跟她說：“左靠窗的第五排那個男生，好像能看見鬼。”

    “還有她已經恢復了，你看著去把她送回去，我聽人說念回魂咒可以讓她回去。”

    肖可晚賀蕓一步進教室，一進來就看見兩人湊在一起說悄悄話。

    好奇問了一句：“你倆在說什么啊？”

    “秘密。”顧一念跟賀蕓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沒意思。”肖可背著背包回了位置。

    “你自己來學校的？”之前來學校的路上，顧奶奶跟肖奶奶說去賀蕓的事。

    直說賀蕓家電大人不負責任，來早了老師不在，報名費竟然直接塞給賀蕓，留她一個人在辦公室里，自己回去了。

    “我奶奶說你是自己交報名費的。”顧一諾的報名費都是顧奶奶親自去教的，顧一念真的很難想象自己拿著那么多錢。第一肯定是無措，還會覺得很不安全。

    “他有急事就把我交給辦公室其他老師了。”賀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兩人回到了座位，聽到她們在說這個，肖可補充了一句，“你們是不知道蕓蕓她叔叔嬸嬸多離譜，你知道嗎，整個雁叫幼兒園，就她一個自己上下學。”

    顧一念眨眨眼睛，無法想象這個畫面。她讀幼兒園在鎮子上，每天坐校車跟其他人一起上學。

    “不就一條街遠么。”賀蕓依舊不在意這個。

    “你爸媽就不說你叔叔嬸嬸么？我去年跟我一阿姨出去玩，阿姨嫌我煩，把我一個人丟在樂園里一小時，都被我媽罵了個狗血淋頭。”肖園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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