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展,給我調(diào)查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我要讓他死!必須讓他死!”
璧山市的一處高檔社區(qū),其中一棟別墅之中,此刻正有一個山羊胡的中年人在大發(fā)脾氣。
鬼狐相自然憤怒,成為老板手下這么多年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這么丟臉!
“是!狐先生!”
費展此刻也是被嚇得渾身是汗,這位狐先生一看就是記仇的主兒,看樣子馬家這段時間是要頭疼了呢。
而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蒼狼將高大的身軀躺在沙發(fā)上,他的腹部剛剛才得到緊急的治療,此刻他的臉上也是有些蒼白。
“鬼……鬼狐,那個小子絕非尋常人,他的力量很特別,尤其是他的眼神,還有我的傷口……”
蒼狼將畢竟是一個習武多年的高手,這么多年內(nèi)外江湖的拳法和掌法哪一路他不知道?可是今天陸遠打傷他的時候所用的那一爪,他是真的無法理解!
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個時候的感覺,在那一瞬間,他的身體好像是被什么可怕的力量撕扯了一般,他修煉的武功乃是頂尖的煉體功法,而且這些年他已經(jīng)將自己修煉的功法提升到了大成之境,雖然他未必比起一些先天后期高手強大,但是尋常的先天后期高手想要傷害到他,而且是給他造成如此嚴重的創(chuàng)傷,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偏偏那個小小的保安就能做到,而且更讓蒼狼將到現(xiàn)在還想不通的就是他的傷口形狀。
“我剛剛曾經(jīng)仔細地看過我身上的傷痕,很像是被猛獸抓過的痕跡,可是偏偏又和任何動物都不相似,當然,我也曾經(jīng)懷疑過那小子是修煉了佛宗的龍爪手,可即便是在佛宗之中,能夠?qū)堊κ中逕挼饺绱送Φ娜耍仓挥袔讉大宗師而已,這個小子,太……太年輕了。”
蒼狼將這些年一直活躍在內(nèi)江湖之中,遇到過多少的武林高手,可是像今天晚上那個保安一樣的可怕人物,他是真的沒有遇到過,至少在他看來,那個所謂的馬家,是絕對沒有能力培養(yǎng)出這樣的一個高手的!
“看樣子我們還是需要和神行王溝通一下。”
鬼狐相的眼眸骨碌一轉(zhuǎn),他知道,如果要調(diào)查今天晚上那個保鏢的真實身份,只有通過神行王,才是最有可能的。
“嗯,找神行王吧,順便明天約一下那位神秘的血靈侯,我聽說他是什么勞什子血族的,我倒是要看看,和我們有什么不一樣!”
盡管受傷頗重,但是蒼狼將怎么可能是一個肯老實的主兒,王侯將相之間,他和鬼狐相是最早認識的,對于排名在他之上的血靈侯,他是一百個不服。
……
“什么?”
馬柏文此刻的心情也是嗶了狗一般,他不是說過,就一個女人而已,省府的那位如果真的要那就給他又如何?可是沒想到,即便他這么說了,居然還是有人敢違背他的意志!
“李麗那個賤女人現(xiàn)在在哪里?”
馬柏文說起話來殺氣騰騰,讓旁邊的張廣不寒而栗!
在馬柏文看來,那個叫做敖遠的小子竟然為了李麗如此拼命,那么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或許沒有單純,如果那個賤女人真的敢背叛他,那他絕不會客氣!
是的,馬柏文的性格就是這樣,你是我的玩物,如果我把你當成禮物送給別人那倒是無所謂,可是如果你主動勾搭別的玩物,那么他絕不會留情!
“李經(jīng)理之前扔下辭職信就走了,或許是回家了。”張廣今天晚上真的是被嚇壞了,他從來沒想到那個整天笑嘻嘻,靠著李麗背景才進來的敖遠,竟是如此地可怕!
“爹,我們現(xiàn)在主要還不是找李麗的麻煩!”
見到自己的父親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如此憤怒,馬興烈也是感覺有些失望,他所要的父親是能夠幫助他成為馬家家主的父親,怎么可能是一個為了女人而爭風吃醋的主兒呢?
“那個敖遠既然早已經(jīng)和李麗勾搭成奸,甚至為了保護李麗,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來到我們會館,那我們何不把李麗送給他?”
馬興烈才不管什么李麗和張麗,他剛剛看到了陸遠和蒼狼將交手的視頻,出身馬家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陸遠強大的實力,如果這樣的人能夠為他所用,那么他的事業(yè)有何愁不成?
馬柏文雖然沒有兒子腦筋轉(zhuǎn)得快,但是也不是什么白癡,先不說這個敖遠很得宋強的喜歡,單單是他今天晚上那驚天的戰(zhàn)斗力,就已經(jīng)足夠讓馬柏文心動了。
“兒子你的意思是?”
“既然這個小子有著如此的實力,想必也應該知道我們馬家在內(nèi)江湖的地位,不如我明天誠心邀請他成為我馬季的供奉,只要他的心思在我們這里,那么將來在我競爭家主的路上,他一定能夠給我足夠的幫助,到那個時候,父親還會舍不得區(qū)區(qū)一個人盡可夫的李麗么?”
馬興烈真不像他的老子馬柏文,在他看來,任何的女人都趕不上他的霸業(yè)來得重要!
事實上也是如此,現(xiàn)在馬家的第三代之中,馬興明已經(jīng)廢了,而另外幾房的兒子之中,馬柏武的兒子馬興邦只是一個莽夫,空有一身武力,而馬柏略的兒子馬興聰,雖然腦子轉(zhuǎn)得很快,但是和他老子一樣,武力是最大的短板,要想成為馬家的家主,沒有足夠可怕的實力怎么可以呢?
相比之下,馬興烈算是文武雙全的典范,甚至有曾經(jīng)馬柏韜的影子,當然,馬柏韜的另一個兒子,現(xiàn)在在京華也有著極高地位的,馬家第三代的領(lǐng)軍人物馬興騰,無論文治武功都遠遠勝過于他,所以馬興烈為了對付他這個大哥,也是不得不多拉攏一點人脈!
“還是興烈想得周到,好吧,為父知道該怎么做了。”
雖然失去李麗這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馬柏文心里還是有些舍不得,但是他也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證他的兒子順利上位,只有他的兒子上位成為馬家的家主,他在馬家的地位才會一直穩(wěn)固下去。
雖然現(xiàn)在他的三個弟弟對他都還算恭敬,但是馬柏文知道自己根本不被三個弟弟的兒子們所尊敬,所謂的大伯身份或許現(xiàn)在還能壓住他們,可是等這其中的一個,特別是馬興騰成為家主之后,他或許在馬家的日子就很難過咯,所以不管怎么樣,他都要讓他的兒子執(zhí)掌馬家!
至于女人嘛,他馬柏文再不濟也是先天初期的高手,壽命和體力比起普通人都要更甚,他的人生才到哪里?未來還有數(shù)不盡的美女在等著他呢,只要有了權(quán)勢,什么樣的女人他玩不到?
“那孩兒現(xiàn)在就去找敖遠!”
得到父親的同意,馬興烈也是再也忍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直接便是跑了出去,陸遠入職的時候已經(jīng)做了個人信息的登記,所以他知道陸遠的住處!
……
曖昧的燈光,粉紅的房間,陸遠靜靜地看著已經(jīng)入睡的李麗。
在剛剛李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時,陸遠讓她很自然而然地睡去了,他倒不是嫌棄李麗,而是他對李麗只有朋友或者說是姐弟間的那種感情,所以他沒有辦法允許自己和李麗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關(guān)燈之后,陸遠便是走出了李麗的房間,今天晚上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太多的起伏,所以現(xiàn)在,他只想讓這個女人好好休息。
陸遠剛剛開門準備回自己的房子時,卻發(fā)現(xiàn)自家門口站著一個人。
馬興烈已經(jīng)敲了好長時間的門了,甚至他已經(jīng)在懷疑陸遠填的信息是不是真的了,可是忽然,他聽到他背后有房門被打開的動靜。
“敖遠!”
看到陸遠竟然是從李麗的房子里走出,馬興烈先是一愣,隨即便是笑了起來,果然啊果然,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樣!
馬興烈會過來陸遠是想過的,畢竟今天在他的會館里,陸遠和別人大打了一場,原本他還以為馬興烈會帶著一群人過來找麻煩,沒想到結(jié)果卻只是馬興烈一個人而已。
“馬總經(jīng)理,不知道你這么晚過來是有什么事情?”
雖然陸遠不覺得馬興烈找他會有什么好事,但是畢竟只是他一個人過來,不管有什么陰謀詭計,在陸遠的絕對實力面前,都只是浮云!
“敖遠,有些事情我想我們可以單獨談一談。”
馬興烈非常激動地看著陸遠,這么一個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小子,竟然身體內(nèi)有那么可怕的破壞力,哈哈,自己這一次真的是賺到了啊!
“好。”
陸遠想了想,還是開門讓馬興烈進了屋。
“敖先生今天的表現(xiàn)真是讓馬某大開眼界啊,既然敖先生有這樣的實力,想必也是內(nèi)江湖之人吧。”
一進門,馬興烈便是單刀直入。
“沒有錯,在下曾經(jīng)在佛宗內(nèi)門修煉過,只是因為一些原因被佛宗趕出,所以才無奈還俗。”
陸遠早就給自己想了一個合理的身份,他知道今天晚上他對蒼狼使用的龍爪一定會被有些人發(fā)現(xiàn),所以給自己安排一個佛宗內(nèi)門弟子的身份是再恰當也不過的,畢竟佛宗乃是當世極為神秘而又極為強大的一支古武勢力,即便馬家想要去求證,估計連佛宗的門也進不去。
“原來如此,真是馬某看走眼了啊!”
聽到陸遠講出了自己的身份,馬興烈更是感覺自己賺到了,至于陸遠所說的是真是假,管他呢,只要能夠為他所用,什么都好說。
“既然是這樣,想必閣下應該知道我們馬家在內(nèi)江湖的地位。”
看陸遠點了點頭,馬興烈又是說道:“既然閣下有著如此不俗的實力,佛宗趕走你,那是佛宗沒眼光,只要敖兄你不嫌棄我們馬家廟小,我愿意讓我父親以供奉之禮遇邀請你入我馬府!”
馬興烈知道,對于這種武林人士,繞彎子反而不美。
陸遠愣住了,不是感覺不好,反而是感覺太好。
真是腫么了,這個小子是自己的神助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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