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和梁少峰首先便是回到了家中,當(dāng)然,陸遠這個時候第一個要去的地方自然是自己的車位。
他的車位上,宗希烈的那輛奔馳跑車依舊還停在陸遠的車位上。
望著陸遠嘴角露出的笑容,梁少峰已經(jīng)猜到陸遠要做什么了,而這個時候,他也知道,陸遠和宗希烈之間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圜之地了。
“遠哥,要不要我安排把宗希烈趕出去?”
陸遠想了想,卻是搖了搖頭。
“宗希烈對于你們來說畢竟是客人。不過既然現(xiàn)在宗希烈已經(jīng)知道我們住在這里,芬姨他們的安全就不好說了。”
想到這里,陸遠也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張銀行卡,隨即道:“少峰,你今晚安排一下,盡快在明天下午給我們再買一處房子,至于這里的房子,你也幫我售賣出去吧。”
“好,我知道了。”
梁少峰也知道葉芬母女的安全對于陸遠來說有多么重要,此刻也是點點頭。
而陸遠此刻也是走下了車。看著那輛奔馳跑車,陸遠臉上充斥著淡淡的笑容,緊接著,陸遠的拳頭高高舉起!
嘭!
噼里啪啦!
烏拉烏拉!烏拉烏拉!
一陣火光不斷閃爍,瞬間這輛奔馳跑車便是發(fā)出了警報聲音。而在這個時候,守候在保衛(wèi)科的那些保安們也是趕緊沖了出來!
啪!啪!啪!
當(dāng)這些保安走出來,看到陸遠正在用拳頭砸車的時候,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
天哪!這個男人的手是用什么做的!鋼鐵的車子竟是一下子被他砸成了廢品!
原本這些保安是打算攔阻陸遠的,可當(dāng)他們注意到站在陸遠旁邊的正是他們公司的梁副總時,也就再也不敢說話了。
梁副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都沒有阻止,他們這些小蝦米自然更沒有資格去阻止這一切了。
想到這里,這些保安雖然臉上始終帶著驚詫,不過卻只敢遠遠地看著。
“好!太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越來越多的住客被陸遠弄出來的動靜給吸引住了。當(dāng)他們看到被砸的車正是宗希烈的車時,一個個也是發(fā)出了激動的聲音!
宗希烈其實不僅僅占著陸遠家的車位,這個小區(qū)還有很多家的車位他都占過,只不過那些住客在得知宗希烈的背景之后,一個個也是不敢再說什么,如今看著陸遠幫他們出了這口惡氣,他們的臉上自然充滿了激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遠的手機忽然震動了。
“喂,陸先生,青門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像是瘋了一般開始朝著我們的地盤開始進攻了。”
是福祿打來的電話,此刻的福祿也是一頭霧水,其實從青門第一次有人來到松城時,君子會就已經(jīng)開始了戒備,隨后福祿也查過,這些日子青門雖然表面上一直在和他談合作的事情,實際上卻是從各個地方調(diào)動精英趕赴松城!
福祿很清楚,青門這么做,只是為了一鼓作氣拿下松城地下世界的份額。
這一天究竟什么時候到來,福祿并不清楚。所以福祿和君子會一直在高度重視著青門弟子的一舉一動。
即便是如此,今天晚上青門忽然發(fā)動進攻,對于福祿來說,也是不可想象的!
根據(jù)他的了解,現(xiàn)在松城青門的力量還遠遠沒有達到可以吞并松城君子會的程度。甚至這個時候發(fā)起挑釁,受損更大的還是青門!
福祿并不知道今天晚上在夜色酒吧發(fā)生的事情,所以他根本沒法理解為什么宗希烈會忽然像是瘋了一般,不惜一切代價地去進攻松城君子會!
聽到福祿的匯報,陸遠露出一絲冷笑:“怎么樣?現(xiàn)在還能應(yīng)付么?”
福祿回道:“放心吧陸少。如果這點程度的進攻我們君子會還承擔(dān)不下來的話,那么我也沒有資格掌管君子會了,君子會也沒資格掌控松城的地下世界了。”
“嗯,讓鹿葬升注意點,今天晚上可能會有先天中期以上的高手出來挑事。你讓他隨時做好準備,一旦有這樣的人,不要顧忌青門的面子,直接動手!”
福祿點了點頭,緊接著陸遠又是道:“我電話今晚開著,有什么事情隨時打給我,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明天早上七點,向我匯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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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福祿恭敬地說道,隨即陸遠便是掛斷了電話。
望著已經(jīng)幾乎看不出原樣的奔馳跑車,陸遠直接便是離開了停車位。
梁少峰也是笑了笑,隨即便是上了車,自顧自地走了。
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不過既然連梁少峰都沒有管這些事情,這些小保安自然也不會管。至于那些住客,一個個看沒有戲看了,也是各自回家了。
陸遠回家的時候,葉芬母女已經(jīng)入睡了,原本陸遠還打算旁敲側(cè)擊一下關(guān)于章江身份的問題。不過看葉芬已經(jīng)睡了,也就索性沒有再提這個問題!
就這樣平穩(wěn)度過了一夜,陸遠沒有接到任何的電話,當(dāng)然,青門和君子會夜里的激戰(zhàn)卻是相當(dāng)激烈,據(jù)說連省廳和省府軍都出動了,抓了好幾百人,才算是鎮(zhèn)壓住了兩大勢力的交手!
這一次,松城君子會沒有吃虧,倒是青門。因為不惜一切代價率先挑事,在省廳和省府軍那里也留下了極為不好的印象,加上他們面對的是早已經(jīng)警備他們多日的君子會,所以剛開始就吃了虧,不僅沒有從君子會的地盤搶到任何東西。反而還丟了好幾家店面!
不管怎么樣,到了凌晨五點的時候,整個松城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戰(zhàn)斗也在這一刻,得到了暫時的停止。
陸遠醒來的時候正好是七點半。看了一眼手機沒有任何的信息,他便知道這一夜沒發(fā)生什么大事。
剛吃完早飯,陸遠又接到了電話,原本他以為會是福祿打電話過來,沒想到電話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請問是?”
陸遠說了一句,雖然這個號碼是松城的號碼,不過陸遠卻不知道這個號碼主人是誰。
“陸局長,哈哈,你好啊。”
對面?zhèn)鱽硪粋略微有些熟悉的聲音,陸遠想了很久,卻依舊想不起來那個讓他有些熟悉的聲音是誰。
“你好,不好意思,你是?”
“我是異調(diào)局松城站的楊興河啊!”
楊興河?聽到這個名字。陸遠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加入異調(diào)局的時候,曾經(jīng)在左飛的帶領(lǐng)下去了一趟異調(diào)局松城站,那個時候的松城站站長的確是叫楊興河。
不過陸遠經(jīng)過特訓(xùn)之后直接留在了行動組,接著就又做了行動組的組長,基本上這中間沒有回過松城,自然也就逐漸忘記了楊興河這個人。
“你好,楊站長,有什么事情嗎?”
雖然陸遠加入異調(diào)局的時間到現(xiàn)在還沒有滿一年,不過陸遠現(xiàn)在畢竟是正式的異調(diào)局行動組組長,在級別上,還是要高楊興河半級的。
所以面對楊興河,陸遠并不需要太過重視。
“是這樣的,陸局長,我這邊松城站出了一些事情,還希望陸組長能夠過來看一下。”
楊興河聽到陸遠的話。此刻也是趕緊說道。
陸遠聽到這話,眼眸也是微微一動,難不成松城也出現(xiàn)了什么邪功殺人的事情?
他能夠感覺到楊興河此刻語氣的沉重。
“好,我立刻就去。”
陸遠囑咐了一句,隨即便是要出門,不過很快,陸遠便是折身回去看著葉芬道:“對了芬姨,今天你讓思雨準備下,我們今天下午可能要搬家。”
“搬家?”
聽到陸遠的話,葉芬的眼眸充滿了疑惑,這好好地,干什么要搬家呢?
不過陸遠并沒有和葉芬說太多,他也不想讓葉芬知道太多的事情。
“這些事情我具體下午再和您說吧,您上午和思雨準備準備搬家就好了。”
陸遠頓了頓,接著又是道:“我已經(jīng)讓少峰去找房子了。”
“好!”
既然陸遠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葉芬自然不會再提其他的意見,雖然她和陸遠之間,她的輩分比起陸遠要大,可畢竟現(xiàn)在的陸遠已經(jīng)是家里真正的支柱了,所以陸遠的話。她還是非常尊重的。
交代完這一切之后,陸遠便是趕緊去了異調(diào)局松城站,這也是他自從千葉島特訓(xùn)之后,第一次再來松城站。
由于之前有過一次前往松城站的經(jīng)歷,加上現(xiàn)在的天網(wǎng)系統(tǒng)已經(jīng)實時更新了陸遠的權(quán)限。陸遠很快便是見到了楊興河!
松城站上次千葉島特訓(xùn)的成績還算不錯,由于陸遠的緣故,松城站的冷越、溫婉都是留在了異調(diào)局總部,至于其他的五個人之中,有兩個被淘汰了。兩個現(xiàn)在還在千葉島特訓(xùn),另外一個叫楊安的人則是已經(jīng)返回了松城站。
因為楊安對于陸遠的印象極為深刻,所以楊安回到松城站的時候,也是沒少宣揚陸遠當(dāng)時的壯舉,再加上陸遠的級別一路提升,僅僅半年時間就成了異調(diào)局行動組的組長,甚至還是最年輕的異調(diào)局副局長!
正是因為這些種種,陸遠在異調(diào)局松城站已經(jīng)留下了太多太多的傳說,而今天,這位傳奇人物來到松城站,自然得到了松城站全體人員的熱情歡迎!
楊興河親自迎接了陸遠,臉上堆滿笑容道:“陸局長,歡迎陸局長來視察工作。”
在異調(diào)局的時候,陸遠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這位松城站的站長,楊興河在異調(diào)局的時間比左飛還久,不過因為楊興河的實力不高,再加上背景也沒有那么深厚,所以在松城站站長的位置上已經(jīng)很多年了,卻沒有絲毫提升。
對于這樣的人,陸遠也談不上喜歡還是厭惡。
此刻,看到楊興河滿臉堆笑的樣子,陸遠卻是有些不習(xí)慣,隨即便是道:“楊站長,有什么事情,咱們就直接開始吧。”
“好!陸局長,請!”
聽到陸遠提到正事,楊興河的臉上也變得嚴肅起來,隨即,在楊興河的帶領(lǐng)下,兩個人便是走進了松城站的停尸間。
而這個時候,陸遠才注意到了一具尸體,頓時陸遠的神色有些古怪。
“這個人?”
陸遠看了一下這個尸體,雖然離得比較遠,不過他還是注意到了尸體身上有奇奇怪怪的紋路浮現(xiàn)。
“這是蠱術(shù)殺人?”
陸遠驚訝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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