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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是落日斜暉脈脈,鸞歌剛伸了個懶腰,睜眼看著滿室昏沉,便聽有人柔聲道:“姑娘醒了?”
驚得她一個晃神,待回過神來,才想到自己如今已經在晉國三皇子府中,于是低嗯一聲,坐了起來。
“宜朱瞧姑娘睡得香,本想再過一刻才喊姑娘起來的,誰曾想姑娘倒先醒了。”
宜朱走上前來,說話間將屋內的燈臺點燃。
看著霎時亮起來的屋子,鸞歌坐直了身子,望著宜朱道:“幾時了?”
“不急,晚宴開始還有一個時辰,所以婢子才放心讓姑娘好生休息,沒敢喊醒您的。”宜朱道,說著轉過頭來,“姑娘這會兒起嗎?”
“嗯,起吧,正好先醒醒神。”
看著宜朱,鸞歌心道不愧是三皇子府中的大丫頭,只一句話便能知心知意,不用多言一句,便能知道人想什么。
只是有時候,心思若不是太過活絡的話,倒是大有前途,只可惜暗枝旁生,就難免有些自毀前程。
不好多說什么,鸞歌彎身從一旁的踏臺上取鞋,正要穿的時候,卻被疾步趕來的宜朱阻止。
“姑娘我來。”
不動聲色地推開宜朱的手,鸞歌蹬上鞋子道:“多謝,只不過我這人習慣了有事親歷親為,自己能做的事情,便不麻煩旁人,所以這等小事,你們就不用做了。”
“姑娘說的哪里話?這怎么能算麻煩?服侍主子本就是我們這些做奴婢的本分,如今蘇先生讓我們侍奉姑娘,所以姑娘不用這樣見外的。”
“不是見外不見外,我從不與人見外。只是有些事的確是自己做習慣了的,別人動手反倒不適。因此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沒有其他的意思。”
鸞歌站起來道,而后四方一張望,問道:“我的衣服呢?”
“姑娘的衣服在這里呢。”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便見宜碧托著一個托盤從外面進來,上面放著鵝黃淺碧兩色衣衫,瞧上去做工極是精細。
“這是?”
望著這兩件衣服,鸞歌心中了然,但還是不由開口相問。八一中文 W八W W八.一8 1網Z中W文.文C網O M
“因為早先不知姑娘的身量。因此沒有給姑娘備著換洗的衣衫。這是今日午間姑娘洗漱時,婢子量了姑娘的尺寸,前去錦衣閣做的。因為訂的匆忙,一時之間趕不出來,好在店內正好有兩件跟姑娘尺寸差不多的成衣,公子便吩咐都包了回來。”
“公子?”
那衣衫輕柔,不用上手摸,便知道是極為舒適,也價格不菲的東西,但是鸞歌卻沒有被衣衫吸引。反倒抓住了宜碧話中的關鍵詞。
替她選衣服,為什么又與三皇子扯上了關系?就算是為了報賬,也得是和負責采買的管家商量,哪里輪到家主過問?
因此她的眉頭微微蹙起。
宜碧將她的神色瞧在眼里,與宜朱的不滿不同,而是流露出幾分賞識。
放作旁的姑娘,且不說聽到這是三皇子所賜的衣衫,便是聽聞乃是由安陽城內第一家的錦衣閣出手,只怕都要歡喜的說不出話來。然而眼前這個小姑娘,卻并沒有那般歡喜雀躍。甚至眉頭微蹙,反倒覺出幾分不合適來,可見的確不是一個俗的。
當然,也許是因為無知。所以不覺得稀奇,所以對于錦衣閣的認知為零。
但是至少,這小姑娘知道這是三公子賜衣,按著如今其師兄僅為府中幕僚的身份,若有如此厚賜,只怕也得感恩戴德。可是這樣的冷靜自持,卻是相當難得了。
宜朱宜碧本不是一般的大丫頭,當初不曾料到舒陽會帶著師妹前來,因此蘇懿在準備婢女的時候,并沒有結香居這邊,是在聽聞楊成的訊息之后,一時間別處調不來懂禮知節的人,兒外面若是采買的話,且不說是否靠得住,便是服侍主子只怕也是問題。
于是華宸便將身邊的四個大丫頭中的兩個,隨手一點撥給了結香居,弄得眾人一時都有些無措。
當年住在秋溟苑的那位,華宸便是將自己身邊的兩個姑娘撥過去服侍的,如今若不是秋溟苑換了男子,只怕會讓人誤以為結香居的這一位是和秋溟苑當初的主子一樣,都是華宸心尖上的人了。
但饒是如此,鸞歌卻仍然不知自己已經因此成為闔府上下關注的焦點,生生將舒陽在府中仆從中的新鮮度也壓下去一頭。
這也是為什么今日午間,宜朱會對著她百般試探。
對于服侍鸞歌,宜朱其實本心是不愿的,畢竟是三皇子身邊的大丫頭,闔府上下那個仆從見了不得稱呼一聲姐姐,可是如今卻被調來服侍這么一個小姑娘,就像是生生給主子拋棄了一樣,難免讓她心生不滿,但是明面上又不能露出來,因此只好在一些小處動動手腳。
可是誰知這姑娘做事倒有些滴水不漏,油鹽不進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讓她竟無從下手。 w w一w八. 8說1說z說w八.一c一o說m
反觀宜碧,并不像宜朱有太多的心思,向來都是恪守本分,但其實打心眼里對于鸞歌也是有些考量,所以才放任宜朱,在她動小心思的時候避開來,但也沒有阻攔。
因為她也想知道,這個小姑娘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見鸞歌這樣問,宜碧的眼中滑過一絲贊賞,卻是不露聲色的掩下,對著鸞歌笑著解釋道:
“是這樣,公子吩咐要給舒先生和您做幾件衣裳,所以今日婢子去秋溟苑拿了舒先生的尺寸,與三公子身邊的大丫頭淺憐姑娘一道去了錦衣閣。誰曾想在樓上看到了公子,淺憐恰巧有事要與公子說,便邀了公子上樓,恰巧看到我給姑娘挑衣裳,便說這兩個色都好,就都包了。”
聽著宜碧這樣的解釋,鸞歌這才眉頭松開,點了點頭。“由是,便多謝三皇子殿下了。”
宜碧但笑,將托盤放到一旁的案幾上,對著鸞歌道:“那姑娘今日晚宴是穿哪件?近日里氣溫驟升。便是晚間也悶熱的很,只怕姑娘那件朱色的衣衫有些不適。”
鸞歌本想說自己穿云婉那件衣衫,不僅是因為今日午間云婉見她穿了歡喜,還是因為如今對于這些鵝黃淺碧的顏色,總覺得有些輕飄。不再如當初還在楚宮那般喜愛,倒是朱紅能讓她燃出心頭之火,覺得時時刻刻都在活著一般……
可是如今宜碧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若是再拒絕,就顯得有些故作矯情了。
況且那衣服雖說是華宸所選,實則也不過是恰巧在婢子猶豫不決之時隨口一言,也實在沒有什么好避諱的。
因此吩咐宜碧將那兩件衣衫分別展開,瞧著其上的花紋,便指了淺碧的那一套。
見鸞歌選了這一件,宜朱便將那件接過。在宜碧將另一件收起來的時候道:
“姑娘可真是好眼力,這一件淺碧云紋衫瞧著宜爽舒適,最適合夏日穿,尤其是配著姑娘的膚色,只如羊脂玉一般的活色美人兒。”
鸞歌聽了這話不喜,總覺有什么地方極為膈應,因此就這她抖開衣服,伸手入袖:“美不美倒是不重要,重要的衣衫合身就行。這世間沒有什么配不配,只有合不合。若是不合,便是再好的衣衫,也可棄之如履,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話。宜朱的心頭一震,面色一僵,連帶著手上的動作也頓住。
就連一旁正在將衣服收起來的宜碧也頓住了身子,沒想到鸞歌是這樣的不遮不掩。
“宜朱姐姐,這是怎么了?”
覺察出宜朱的異樣,鸞歌笑著問道。面上一派純真無害,讓人只以為方才那句話只是面上的意思,就像是少年孩童的無心之言一般。
可是屋內之人,又有哪個敢真的將這話當作無心之言?
宜朱扯了扯嘴唇,尷尬地笑了笑,道:“沒事。”
然后幫鸞歌將另一只袖子抖開,看她著上衣衫,為她系上身上的絲帶。
從頭到尾,再沒說一句話。
方才那一聲敲打,就像是重錘猛擊,直直落在宜朱的心上,讓她的面色通紅,再不敢小巧眼前這個小姑娘。
就連一旁的宜碧也變得謹慎恭謹了幾分。
自己雖說不曾處處試探,但是對于宜朱的舉動卻也并沒有阻攔的意思,以鸞歌這樣深沉的心思,能看清宜朱的小心機,還能這樣以一言之力,便將宜朱敲打地萎靡不振,又如何會看不清她的獨善其身?
想到這里,宜碧不由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宜朱那么魯莽。
瞧著鸞歌服色既成,宜朱上下打量一番,對著鸞歌道:“姑娘,且看今日梳個什么髻?”
如午間一般,鸞歌依舊淡淡開口:“隨意簡單些就好,別太繁復,否則晚上拆起來又麻煩,還墜得人腦袋累的慌。”
聽著鸞歌這樣小孩子一般的抱怨,宜碧不由撲哧一聲笑出來,道:“姑娘可還真是個孩子,不過這樣也好,夏日就是要簡單清爽些,這樣看起來也利落。不如這樣,還是今日的平頭,不過我替姑娘將兩個攥兒變作一個,這樣也更英氣精神些,再綴一朵碧色牡丹,添上幾分柔意中和,您看怎么樣?”
這話說的也利落干脆,瞧著宜碧如今是真心與自己交好,而不是先開始那般一直避著躲著冷眼看著,鸞歌自然不會與自己為難,況且這樣的建議也著實不錯,因此點了點頭道:
“姐姐看著辦就行。”
這樣說著,宜碧點了點頭,吩咐在一旁正尷尬的宜朱去院內剪一株牡丹來,正巧化了她的無措,開始給鸞歌梳起頭來。
不得不承認,到底是主子身邊的大丫頭,不管是宜朱還是宜碧,梳起頭來都是熟手,三兩下便將鸞歌披散在肩頭的青絲晚起,綴成一個利落清爽的髻。
鬢角的兩縷白被刻意地挑出,編作小辮兒垂在兩鬢,將小姑娘的嬌俏也顯出來,不讓人覺得那白絲扎眼,反倒像是故意挑染的點綴。
最后再加上一朵碧色牡丹,整個人霎時間如同一朵水墨丹青,從滿山云霧中悠悠走來,帶著山水的清冽,染開滿目的初春青色。
瞧著鏡中的精致人兒,不僅僅是宜朱宜碧,便是鸞歌也看得呆了。
那人眼若清泓,但卻不是秋水之眸,而是在鳳眸之中綴出含情脈脈,讓人只覺如同山上源源冒出的泉眼,滿是鮮活靈動,再配上俏麗的小鼻子和粉嫩的櫻唇,只如一個水嫩的嬌偶,卻又不是那種一戳即碎的泡沫,而是如同出水的芙蓉,只是這芙蓉外間帶著刺,內里含著蜜,讓人望去便舍不得移開眼睛來。
“姑娘真是生的好。”
望著鸞歌,宜碧由衷贊嘆道。
入府這些年來,什么樣的美人她沒見過?
安陽城內的閨秀且不說,便是當初來到府中,住在秋溟苑內奪得安陽第一美之稱的那位,也比不得這一位的出水之姿。
或許不能這樣說,那一位是嬌,這一位是美。
嬌要的是手段,要的是姿態,而美,是最本真的,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站在那里,便能打動人心的力量。
“不過一副皮囊罷了。”
鸞歌隨意開口,可是心頭卻隱隱生出一分不安來,不是對這樣的裝扮不滿意,只是覺得突然露出這樣的姿色,只怕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宜碧此番是真心與她好,先前卻也沒有料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且眼下看著時辰也不能重新梳妝,更不能再涂抹脂粉再添靚麗。
因此她站起身來,對著宜碧吩咐道:“妝面也不用了,就這樣吧。”
宜碧也正是如此認為,安陽城內的閨秀且不說,便是當初來到府中,住在秋溟苑內奪得安陽第一美之稱的那位,也比不得這一位的出水之姿。
或許不能這樣說,那一位是嬌,這一位是美。
嬌要的是手段,要的是姿態,而美,是最本真的,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站在那里,便能打動人心的力量。
“不過一副皮囊罷了。”
鸞歌隨意開口,可是心頭卻隱隱生出一分不安來,不是對這樣的裝扮不滿意,只是覺得突然露出這樣的姿色,只怕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宜碧此番是真心與她好,先前卻也沒有料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且眼下看著時辰也不能重新梳妝,更不能再涂抹脂粉再添靚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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