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悟,修煉,思考自身。
一時間王爍顯的特別的忙,他的大腦總是在不斷的思考任何問題。至于北絕所說的事情,他也多有考慮。
那個地方不僅僅是距離頗遠,更大程度上,也有可能是兇險上的威脅。
可奇怪的是,北絕似乎認為,自己辦起來有點難的事情,對于他們而言,應該是簡單的。不然的話,何以有那么大的許諾?
總不成,讓他們去送死的吧?
王爍再一次打開北絕給的獸皮地圖,雖有一些標注,但是大部分的區域都是要靠自己的經驗來判斷,從而再向內部摸索,查探。
“落后的時代,果然不靠譜。”
王爍仔細的看了看,不由搖頭。
地圖太過籠統,又沒有具體的定位,一切都靠一張嘴來問以及眼睛的觀看。
牛柏嘿嘿笑道:“我覺著吧,她就是丹藥沒地方扔了,所以才是故意這樣做的。搞不好我們去了,隨便就把東西拿到手了。而且你想啊,她要是沒去過,哪里會知道里邊一個什么燈?”
王爍聳肩,忽地一怔,“對啊,她是去過的?”
她要是去過的話,以她的實力為何辦不到呢?如果沒有去過,又怎么會知道那個東西在呢?最主要的是,如果真是好東西,她就那么放心王爍與牛柏不起貪念?
牛柏反應過來,愕然道:“該不會真的有大兇險等著我們吧?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讓我們去送死?”
王爍皺眉,重重思考,多大的福就有多大的禍。
“船到橋頭自然直,姑娘到頭要嫁人,管他呢,反正我們也沒事做。”
王爍頭一甩,想不通的事情直接扔到腦后,之后去了再說。
至于現在……
華天門,劉皓!
牛柏順著王爍的目光看向前方,“大概還有五天的路程了,真是感激這些叢林小道,就以你現在的情況,每一步都要碰到一堆敵人。”
“你啊,就是烏鴉嘴一個。”
王爍搖頭,無奈嘆息,“我是多么善良,純潔的一個人啊。時刻堅守著拯救天下為己任的基本素質道德,這世間哪里還能夠找到我這等好人?你打著燈籠找的到嗎?”
牛柏嘟囔:“人是找不到,屎肯定一堆。”
王爍怒罵:“死胖子,和我抬杠是嗎?”
“不抬,不抬,趕緊的先找個地方,我都餓瘦了。”
牛柏快步向前走去,比起剛出門的他,的確是瘦了不止一圈,這讓牛柏很是心酸,他是一點都不想減肥的。誰讓他減肥,他就和誰急。
而現在,對于王爍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劉皓。
可對于牛柏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自己的身材給吃回來。
又行一日,這里已經到了華天門勢力范圍之內,并無第二個門派在。
王爍拗不過牛柏,只好隨牛柏進城。
華陽城。
“老板,來五斤醬牛肉,不……來六斤。”
牛柏大大咧咧的叫道:“最烈的酒來一壇,老子今天要好好爽爽。”
王爍以手捂臉,低聲道:“你能小點聲嗎?怎么感覺像是幾十天沒吃過飯似的?”
“你還不樂意了?”
牛柏不忿,“摸摸你的良心告訴我,這些天,我正兒八經吃過飯嗎?”
王爍語拙,似乎……
似乎還真沒有正兒八經吃過飯。
少頃,滿滿一個瓷盆的牛肉放了上來,里邊都是切好的牛肉。
牛柏一把打開酒壇,伸手抓了一把牛肉就放嘴里塞,真真正正的大吃海喝。
“……”
王爍目瞪口呆,這吃相他還是第一次見,看來這些天還真把牛柏餓壞了。
“一頓六斤……”
王爍揉了揉下巴,暗自琢磨:“以后收門人還是要把一件事情搞清楚,太能吃的不要。太能喝的也不要,像牛柏這樣來個十個八個,一年下來,我都要窮瘋了。”
牛柏再度喝了一大口酒,一抹嘴,哈哈大笑:“爽,老王你怎么不吃?”
“啊?哦。”
王爍拿起筷子,卻哪里還有?
牛柏也是一怔,隨后朗聲笑道:“看來我們兩個真的是太餓了,還沒怎么樣呢,我們兩個就把這么多牛肉吃完了。”
王爍無奈道:“這禍水東引的本事,你很強。”
牛柏嘿嘿笑道:“那就再來六斤?”
王爍愕然道:“你還能吃?”
“這才哪到哪啊。”
牛柏搖頭不屑道:“就沖我的飯量,你就是弄頭豬,如果我餓的話,都能吃的干干凈凈。
王爍無奈搖頭一笑,這家伙倒是開始胡說八道了。
思緒一落,王爍剛要開口說話,就看到外邊有人圍攏上來,一男子喝道:“王爍!”
王爍一驚,扭頭相看,卻是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
牛柏臉色變的緊張起來,低聲道:“老王,我看來者不善,動手吧!”
王爍搖頭,快速言道:“先別急,把事情搞明白再說。”
牛柏點頭,卻也已經伸手握住大錘,這大錘也是寶器,非常不錯。
那男子目光落在王爍的身上,沉聲道:“在下白馬寺門人,岳鵬!
白馬寺?
王爍一愣,這門倒是很陌生。
可卻也讓王爍想道了上次前往天威城的時候,路上遇到了一位神宗嘯天派的人,那個人叫做王子騰,也是那個時候,王爍才知道,背后有人陷害自己道了樹敵九門的地步。
而這白馬寺,赫然就是其中一個。
牛柏目光看向王爍,握錘的手悄然用力,并冷笑道:“怎么??你又想怎么樣??”
岳鵬拱手道:“在下只是奉命行事,關于之前的種種事宜,我們白馬寺需要一個解釋。”
牛柏嚷嚷道:“解釋??什么解釋??我看這個事情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岳鵬神色微冷,牛柏的實力令他略微有些忌憚,但這是命令。
王爍心念閃爍,在這個時候前來找他王爍麻煩的,并且不是直接尋仇的,反倒是說他們需要一個合理屆二十的,似乎在證明著,今天這個事情有些奇怪。當下正色道:“那不知,該如何才算是滿意的解釋?”
岳鵬沉聲道:“若非你殺,這個事情自然就簡單的多了。”
王爍笑道:“那若不是我殺呢?”
岳鵬沉聲道:“如果并非你所殺,這個事情也必然與你有一定的關系。所以,我們依舊需要你提供線索。”
王爍略一思考,不由笑道:“這話說的不錯,我也覺的,我需要給你們一個滿意的解釋。”
岳鵬頷首,并道:“請。”
王爍一愣,牛柏不悅道:“什么意思?”
岳鵬指向外邊,并道:“本門中自有人在等著你們,只是這里人多口雜,不適宜說那些大煞風景的話來。”
王爍呵呵笑道:“還挺講究,那總不能夠讓我們去白馬寺解釋吧?”
岳鵬搖頭道:“那倒是未必,就在這城中。”
王爍起身,并道:“胖子,去看看。”
牛柏吃驚道:“你瘋了?他們可是佛宗的人,你還真相信他們啊。”
王爍搖頭笑道:“我只是不想相信任何人都那么難以說通。”
如果可以解釋就少點麻煩,誰不愿意?
牛柏很快明白了王爍的意思,丟下銀兩,“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好。”
王爍重重點頭,言道:“請帶路。”
岳鵬多有詫異,深深的注視了兩人一眼,便開始在前邊領路。
穿過數條街道,眾人于一茶館前停下。
茶館中座無虛席,茶香四溢,人不少,可卻非常的安靜。人人盡皆低聲細語,無人大聲喧嘩。
岳鵬帶著眾人到了其中一個雅間,于門口道:“長老,人已經來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房內有聲音響起,并再度道:“王兄,請進。”
王爍與牛柏對視一眼,心底不免詫異萬分。從岳鵬的稱呼上,傻子都不難判斷出,對方是白馬寺的一位長老。
岳鵬推開房門,便徑直走了。
王爍只好與牛柏走了進去,入眼處,則見一放方桌,一位相貌堂堂的青年很是平靜的泡茶,水霧繚繞,茶香四溢。
“請坐。”
青年微笑,,手中茶壺不停,倒了之前的水,又灌入新的水。
王爍與牛柏坐在對面,青年的動作不緊不慢,并且整個人也并沒有因為王爍殺白馬寺的人,而有任何情緒。
牛柏等了一會,不耐煩叫道:“有話說話,別弄的神神秘秘的。”
青年微笑搖頭,伸手為兩人倒上,笑道:“人生如茶,茶如人生,需要靜下心來,細細品味。”
青年看向王爍,又笑道:“我需要一個解釋,卻又不需要一個解釋。”
王爍詫異,“什么意思?”
“人之生死,如風中燭火。人人皆是如此,若是那風烈來了,滅了一些,莫不是還都非要去問個明白清楚?”
青年笑的很自然,似乎對這種事情非常不屑。“本就是你殺我,我殺你,我不在乎他們。”
王爍眉頭一挑,冷聲道:“那你來找我干什么?”
青年笑道:“在下白馬寺林帆,找尊駕來,也是因為一些小事情。”
王爍沉聲道:“但說無妨。”
林帆端起茶杯,小飲一口,“我聽聞,照月寺王兄似乎去過,并且還帶走了一枚玉白色的金剛菩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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