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爍聽明白了,一個人如果連續(xù)輸兩次,那就慘了,因為基本上沒有靈器可以交出來了,這個時候需要退出賭局。所以,輸二輸三則必慘。而一直處于墊底的,也是必輸。
一直第一的,則按局數(shù)拿走靈器,甚至是拿走大部分靈器。這個賭局中,連續(xù)輸?shù)娜说膸茁屎苄。惨虼瞬判枰A的次數(shù)多,便可拿走靈器。
王爍深吸一口氣,不爭第一和第二,爭的卻是第三名。
最重要的事情是,你根本就無法確定,具體的要玩什么。
“可以,那就玩玩吧。”
天一門臧龍隨意答道:“這邊結(jié)束之后,就開始吧。”
玄水門水飄柔笑道:“說了那么多,差點把我繞暈了。葉掌門,到時候可別亂套了啊。”
葉洛靈笑道:“亂套不至于,你的千絲劍很獨特,我倒是有些興趣了。”
王爍無奈低聲道:“我總可以知道玩什么吧?”
葉洛靈輕笑一聲,“隨便啊,比如比跑的快,比誰跳的高,比誰實力更強,比誰吃的多,喝的多,反正能想到的都可以玩啊。”
王爍疑惑道:“你確定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拜托!
這彩頭是靈器好嗎?你以為是三斤廢鐵嗎?
“沒有啊。”
葉洛靈笑道:“我怎么會和你開玩笑呢?玩玩嘛,無傷大雅。臧龍都把天風指環(huán)拿出來了,那可是好東西。你要是有機會,就選這個,絕對不虧。”
我……你娘。
王爍暗自腹誹,突然有點后悔了。
道殿大門,玄老緩步走出。
四周瞬間安靜下來,玄老言道:“諸位掌門,勞煩凝神定氣,不可妄動,道主自會見你們。”
王爍不解,可見其他人神色嚴肅,便也老老實實端坐,凝神定氣。
須臾間,王爍只覺的精神一陣飄忽,似乎自身被一股力量籠罩住了一樣。
“諸位,辛苦了。”
有聲音響在耳邊,雖透著滄桑,卻中氣十足。
王爍睜眼,其他人也在此刻睜眼。
可卻又不由紛紛變色,這一刻的他們已經(jīng)不知道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了。
浩瀚星空,廣闊無邊。
“這……”
王爍震驚當場,難道是幻術(shù)?可道主為什么會對他們用幻術(shù)?
好像……
王爍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軀近乎透明,再看有一部分人也是如此。相反的,如葉洛靈,臧龍這些人,反而身軀凝實,如真的一樣。
強弱有別,出現(xiàn)的情況也不盡相同。
岳嶧山低聲道:“這是引魂術(shù),我們?nèi)缃裨诘乐鞯囊庾R之中。”
那前方,有人影浮現(xiàn),為一老者,卻看不太真切。
眾人起身,躬身施禮,“拜見道主。”
“坐吧。”
道主抬手,“天下三百道門,這些年有勞諸位掌門殫精竭慮做出貢獻。雖然實力有強弱之分,門派有興衰之別。然,本座依舊希望諸位掌門能夠明白,身為同宗,當守望相助。”
眾人恭聲應(yīng)諾,遵從旨意,這才紛紛坐下。
道主于正前方坐下,王爍依舊覺的難以看清楚他,似乎他是透明的一樣,與四周的環(huán)境融為了一體。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自然之道。”
王爍心底暗驚,道主簡直強的一塌糊涂。
道主言道:“近日來,世間動蕩,出現(xiàn)了一些糾紛。也因此,形成了三宗對立。吾等道宗雖處于劣勢,本座卻自認為,天下道門道心穩(wěn)固,不會因此而動搖。”
“此次,破例發(fā)出召集令,共計三件事。”
聞言,眾人下意識屏住呼吸,仔細聆聽。
“其一,龍虎斗取消。”
道主言道:“此事為神主所提出,一切原因,在于驚風門掌門王爍,越境界擊敗神宗錢暴。”
聞言,許多人下意識往王爍這邊看來。
道主言道:“王掌門,可在?”
王爍忙起身,恭聲道:“晚輩在。”
道主輕語道:“你很不錯,雖然境界不高,可天賦卻已不亞于你師父。幾位元老對你頗為贊賞,這里事情結(jié)束之后,你可去尋馬老等人。”
王爍忙道:“是。”
有許多人暗自羨慕,能夠驚動元老,必會有所獎賞。
道主又道:“你坐下吧。”
頓了一頓,繼續(xù)道:“龍虎斗取消,皆因神宗顏面受損。神主提出這一點,本座也只能夠同意。其心中所想,本座認為諸位掌門心底也已經(jīng)了然。”
王爍抿嘴,如果取消了龍虎斗,就證明著?
掌門不再受到庇護,可殺!
臧龍起身,拱手道:“道主。”
道主頷首,“請說。”
臧龍沉聲道:“若他們真是這個意思,晚輩倒是覺的無所謂。神宗、佛宗這些年一直欺凌我道宗門人,也許是該給他們一個教訓了。”
道主微微一笑,“其他人也是這般想法嗎?”
葉洛靈起身施禮笑道:“道主,小女子可不那么想。”
“哦?”
“說來聽聽。”
道主神色溫和,即便看不清,卻也給人這種感覺,很渾厚。
葉洛靈垂手笑道:“若是一法由我們提出,必是站在我們的立場上考慮,其必對我們有利。如今由神主提出,必然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對天下道門動手。我知臧龍掌門無懼,我也知道,今天出現(xiàn)在這里的,沒有一個人會懼怕他們。”
“可若是對方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將一切藏于暗處,我等貿(mào)然行事必遭人算計。倒不如按兵不動,只要他們有絲毫苗頭,便先發(fā)制人,殺無赦!”
道主微笑道:“葉掌門蕙質(zhì)蘭心,看的透徹。”
倉龍門掌門滄海起身道:“道主,事情雖是如此,晚輩考慮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道主輕語道:“可是擔心佛宗與神宗聯(lián)手?”
滄海沉聲道:“神佛兩宗亡我道門賊心不死,如今我們的確是可戰(zhàn),可退。可若是他們暗中聯(lián)手,此事將會變的非常復(fù)雜,對我們道門極其不利。我等排名于一百之前的門派尚好,只怕排名在末位的一百宗門,會有滅頂之災(zāi)。”
岳嶧山起身,恭聲道:“道主,道有云,善為士者不武,善戰(zhàn)者不怒,善勝敵者不與,善用人者為之下,是謂不爭之德,是謂用人之力,是謂配天,古之極也。”
“神佛兩宗欺我道門數(shù)千年,晚輩認為,以靜對之,以快亂之。”
道主頷首,“說說你的想法。”
岳嶧山答道:“如今人心惶惶,便是在座的諸位掌門,想必也有一些極其擔憂前途渺茫,門派傳承喪失。既是如此被動,倒不如我等主動。以前十為論,進行震懾天下。”
“若那神佛聯(lián)手,我驚兆門勢必傾巢一戰(zhàn),無懼也!”
天飛門掌門朱凌淡然道:“自然是無懼他們,以強對強,自是不錯的辦法。可過剛易折,以剛猛姿態(tài)對碰,折損的必然是我道門人員。如此,倒不如以弱勝弱更具備威懾性,如此也可保我道門精銳。”
聞言,一葉門葉飄、木森門徐帆、易火門吳釗等等,盡皆變色。
若是以弱對弱,勢必會牽扯到他們。
打贏了,是應(yīng)該的,給點獎勵。
打不贏,什么事情都會算在他們的頭上。
岳嶧山淡然道:“恕岳某不明朱掌門的意思,茲事體大,如何可以那么做?況且,為我道者,必是強者護佑弱者。又如何能夠讓他們?yōu)槲覀兂鲱^?”
他雖然長了一張娃娃臉,但是此刻卻極其有威嚴。
朱凌淡然笑道:“岳掌門倒是有些怯了,驚字一脈,不還有一個壓箱底的嗎?由他出面,神佛兩宗的末位門派,誰能夠是他的對手?”
“畢竟,他連天師都可以殺的掉。”
聞言,風煙門宋子亦臉色不由一沉,因為很多人已經(jīng)向他這邊看了過來。
這臉,真丟盡了。
寒冰冷笑道:“如果怕死,你直接說,何必禍水東引?”
水飄柔起身笑道:“道主,還望恕罪。朱掌門的話,并非空穴來風。前段時間,風煙門一眾人,逾二百人追殺王掌門。其中有三位大宗師,一位天師。結(jié)果卻是無一生還,故此,小女子也認為,王掌門能夠率領(lǐng)末位數(shù)門激戰(zhàn)神佛兩宗。”
你……娘!
王爍心底啐罵,這事情來的真是猝不及防。
葉洛靈瞥眼,冷笑道:“真是最毒婦人心,讓一位大氣師替你出頭,你還知道羞恥二字怎么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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