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與人族不同。
妖獸自身的血脈比起人族來,不知道要強(qiáng)大多少倍。
也因此妖獸在自我成長的過程中,就可以做到獲得強(qiáng)大的實力。再到了最后,妖族中的強(qiáng)者開始幻化人形,學(xué)習(xí)人族的修煉之道,也因此,妖獸在強(qiáng)大的基礎(chǔ)上,進(jìn)一步提升。
王爍瞥眼看向皓月天狼,這貨能有什么潛力?
能有什么?
能有什么?!
仿佛是感受到了王爍的懷疑,皓月天狼齜牙,大有不服就干一架。
王爍撇嘴,小樣,現(xiàn)在就想和我打?
皓月天狼昂頭,不服啊?
王爍低頭,要真打,還真未必就能夠打的過。
皓月天狼吭哧幾聲,這個事情就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嘛。
血月當(dāng)空,也由不得他們在這里多待。
修羅煉獄此處地方廣闊,因為光線問題,也根本就看不到太遠(yuǎn)的地方。那么他們是在邊緣,還是在中心區(qū)域,都無法揣測。
可如今眾人也不再急躁了,這只是一個歷練的過程。
他們需要在這個過程中,熟練、掌握自己更加強(qiáng)大的招數(shù)。
傷魂鳥一除,就算是走起路來,都覺的輕松了許多。
天下安靜,卻又是暗流涌動。
許多明白人都知道一件事情,道門背地里有動作,他們會找出真正的始作俑者。而這個始作俑者,牽扯到佛宗、神宗。
王爍自出名之后,那仇人是遍天下。
而王爍卻不曾報復(fù)過任何一門,對此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王爍實力弱,驚風(fēng)門又什么都沒有。
你報復(fù)什么?
對此,世人對王爍的評斷,多了一個‘忍’字。
那么這樣的一個人,會做這種事情嗎?
不好說!
于一處偏僻之地,數(shù)人悄然飄落。
“如何?”
其中一人開口,那是一位老者,身著很普通的道袍,道袍很舊,舊到一般人都不會選擇再穿。
另外一人身著錦衣華服的老者冷語道:“查到一點痕跡。”
其他人紛紛看了過去。
老者沉聲道:“我利用還魂術(shù)看到了一絲痕跡,有佛光一閃而過。”
身著道袍的老者淡然道:“所以,目前已經(jīng)可以斷定是佛宗所為?”
華服老者頷首道:“沒錯,根據(jù)我接下來所調(diào)查的情況。發(fā)現(xiàn)最近有一段時間,只有一個人回到了靈山。”
“這個人,大家都應(yīng)該有點印象。楞伽尊者的弟子,慈和羅漢。”
“慈和羅漢?”
身著道袍的老者不由冷笑,“姓李的那個小子?”
“現(xiàn)在可不能夠算是小子了,也是年紀(jì)一大把了。”
一位干瘦的老者搖頭,“不過,他世俗李家倒是頗為有些能耐。”
身著道袍的老者冷聲道:“我們道門,無須遷怒其家屬,只需要將人找出來便可。不過,若是以此而論,只怕這慈和羅漢一輩子都不會離開靈山了。”
華服老者頷首道:“正是如此,需要想點辦法將他引出來。”
話音未落,有靈符飛落,道袍老者伸手接下,不由面色一變。
“怎么了?”
其他人詫異,忙詢問。
“出了變故,道宗讓我們繼續(xù)著手調(diào)查。”
道袍老者將靈符遞給其他人,“軒照門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不過因為部分人并不在門內(nèi),逃過了一劫。”
“什么?”
其他人皆驚,何人竟然敢在這種時候做出這等事情來?
軒照門所在地。
盡皆化為了一片平地,山頭都被炸碎了,難以看到曾經(jīng)的模樣。
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事情了,烈日正濃,有許多尸體都開始腐化,惡臭難聞。
“我聽聞,那王爍被抓上道宗進(jìn)行審判,你們軒照門沒少出力啊。”
就在軒照門百里開外的一處小山坳里,兩道身影站立,旁邊的地上捆綁了近二十人。
這一刻,朱燾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可言,他身上血跡斑斑,其他人亦然,都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
地震彎腰,蹲在朱燾面前,他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匕首,低笑道:“是這樣嗎?”
朱燾駭然的看向?qū)Ψ剑徽J(rèn)識對方,但是這些人的手段太狠毒了。
那一天,只是一聲巨響,整個軒照門就那么煙消云散了。
“哦?不愿意說?”
空鷹語氣冷漠,‘暗龍’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一名女子的腦袋。
那女子嚇的渾身顫栗,身下已經(jīng)濕了一片。
朱燾恐懼道:“不,不要,不是我,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都是王爍,是王爍他欺人太甚啊。”
“欺人太甚?”
地震陰測測笑了起來,“欺負(fù)你又怎么了?你們這些世界的雜碎,和豬狗又有什么區(qū)別?欺負(fù)你那是看的起你。膽子挺肥啊,連我的兄弟都敢誣陷是吧?”
“說吧,當(dāng)時的人還有誰?”
空鷹右手輕握,暗龍散發(fā)出幽冷的光芒。
朱燾顫栗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寫了封書信,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啊。”
“哎,又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空鷹喟然長嘆,“我本不想繼續(xù)殺人,可為何你們這群豬狗就喜歡逼我呢?”
“嘭!”
暗龍震動,那女子整個腦袋被打碎,摔倒在一旁。
“啊!”
四周的人凄厲大叫,驚恐在地上翻滾著,想要逃出這里。
朱燾哀嚎道:“我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沒有故意陷害他啊。而且,我也沒有去道宗啊。為什么你們可以知道我做的事情,難道就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嗎?”
地震手中寒光一閃,一把匕首出現(xiàn)在了手中,一腳將朱燾踩在地上,匕首緩緩的將朱燾胸前的一片皮肉割下,笑道:“放心了,我不喜歡殺人的。”
朱燾疼的臉色蒼白,哀嚎大叫。
“你說,我如果把你的皮剝下來,你還能夠活多久?”
地震微笑道:“然后再把你的皮送給道宗,那么他們還能夠認(rèn)的出來你嗎?”
空鷹不耐煩道:“算了,都?xì)⒘怂懔恕>退悴恢谰唧w的人,我們也可以知道一些門派的名字。別忘記了,這軒照門還有一部分強(qiáng)者并不在門內(nèi)。”
地震哈哈笑道:“別急啊,玩玩咯。”
“那么,現(xiàn)在先閹了?據(jù)說閹割的感覺很疼的。”
朱燾一個激靈,眼看匕首落下,驚恐叫道:“烈火門的莫延昌兄妹、林華、趙旺才曾經(jīng)被叫到了天一門。是他們的話坐實了王爍的罪名,還有天一門的掌門,是他們,對,是他們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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