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上,許多大的小的黑色蟲子鉆出來,帶著一股惡臭,密密麻麻的,而且我還看到兩只長長的乳黃色的蟲子在地上蠕動,那樣子看著別提多惡心了。
我胸口悶得慌,一陣陣的反胃,最終沒有忍住還是跑到一旁大吐特吐,我說:“胖子你是有病吧,給老子看這個干什么。”
胖子像是收獲了什么一樣幸災樂禍的說不能讓他一個人惡心,我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大家都臉色蒼白了,感情是給自己惡心的,可是我剛剛沒感覺自己的排泄物里面有這種東西啊,這又是怎么回事?
“這是血吸蟲一類!秉S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過來,她說血吸蟲寄生在宿主的血液中,會讓宿主患上血吸蟲病,它們生活在水中,當人們接觸到受污染的水后,血吸蟲就會刺破宿主的皮膚。這種寄生蟲會引起發(fā)炎腫脹,損害器官,尤其是肝臟。成蟲能寄生在人類宿主身上數(shù)十年,可能數(shù)年不顯示任何癥狀。它們隨排便離開寄主,在蝸牛寄主中度過它們的余生,現(xiàn)在被驅蟲丹一股腦全部清除了。
說完她又看了看胖子,說那兩條長蟲子是他前兩天開棺摸金的時候沒有帶安全措施被尸體上面的細菌附上鉆入了體內,這是狍子,遇水膨脹,并且沒有上限,一直吃光宿主的內臟器官然后撐破宿主的身體爬出來。
我看見胖子在不停的抹額頭上的冷汗,我突然覺得胖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比如這個死胖子,要不是肚子大,估計早就被狍子弄死了。
我看見黃仙難得的開口說這么多話,就想多問她幾句,沒想到胖子這個家伙在知道那個驅蟲丹這么好用之后居然觍著臉跑上來想跟我再要兩枚丹藥,我倒是想給,黃仙卻說這個藥必須要黃家特制的小瓶子才能保持住丹藥的藥性,別的東西都不行。
這就讓我兩難了,我倒不是吝嗇,可是這好說也是別人送給我的東西,現(xiàn)在當著她的面給別人這就有些不懂做人了。
我委婉的推脫說:“你這胖子指不定把別人家送的東西拿去轉賣了,給你可不行,需要的時候我會給你的!
胖子哪里是輕易打發(fā)的主,他磨了半天,但我就是不松口,最后只得大呼楚小子小氣鬼之類的話,知道他的為人后我也懶得理他。
倒是黃仙對我表現(xiàn)出了好奇,她好看的眼睛打量了一下我,問:“你吃過什么東西嗎?”
我愣了愣,也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黃仙又問:“比如古藥秘方之類的東西,我發(fā)現(xiàn)你的血液和身體好像有種抗體!
我搖搖頭,說我吃過的東西那就多了去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黃仙白了我一眼說別扯淡,我尷尬的撓撓頭說我真不知道我吃了什么東西,說著我就問她抗體是什么東西,我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特殊的。
黃仙說進古墓的人難免會被一些有害物種入侵身體,所有吃了驅蟲丹的人都會把身體的邪蟲和不凈物都排出來,不過這樣身體難免會有不適反應,但看我好像沒什么反應,那就只能是血液里有抗體。
我有些聽不懂,而且從小到大我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不一樣的,蚊子會咬我,身體會叮我,也會起包紅腫發(fā)癢。
咦?我忽然腦袋靈光一閃,記起來自從佩戴了爺爺留下來的古怪墜子之后,好像就再也沒有蚊蟲靠近我了,而且我想起來,所有人都拉出來一地的蟲子,唯獨我沒有,難道?
我感覺自己撿到寶了,但這東西是我爺爺死都要帶走的,我可不敢隨意泄露,我裝著傻搖搖頭,說:“不能夠阿,剛剛被那鼠卵附著我也很癢阿你都看到了,哪里有什么抗體……”
黃仙一怔,估計是覺得我說的也有些道理,又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也對視著她,目光毫不躲閃,她看不出什么,就走到一邊繼續(xù)靠著去了。
我松口氣,心道黃仙這個女人太聰明,而且非常敏感,我感覺自己不能跟他們相處久了,這些人一個個的都不是常人,特別是老常估計還認識我爺爺,若是被他們知道我的身世后,可能爺爺死守的東西就要被曝光了,我來這的目的也肯定是藏不住了。
我還有太多東西不知道,特別是這些人的底細和目的,我提醒自己以后可要謹慎一些了,不過老常這個人我是一定要調查的,原因無他,這個人可能知道我爺爺?shù)囊恍┦虑椋@也是我想要知道的,因為我一直就懷疑爺爺肯定是知道我父母和家族大批成員失蹤這件事情的,但是他已經死了。
其實我知道我的那些不肯回國的族叔們肯定也知道一些事情,然而那些個家伙對我根本就拒之不見,一談起我父母就畏之如虎,說什么就是不開口,就連龐大的家族遺產都不跟我爭,我總不能去國外殺了他們吧。
……
本來我還有點餓,現(xiàn)在被這個蟲子惡心的也沒什么胃口了,大量回憶又被黃仙間接性勾出來,我有些惆悵,又得不到揮發(fā),只好找了個還算有點安全感的地上就躺下休息,確實是困極了,衣服濕成了這樣都在十多分鐘后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沒有人打擾,還做了個冗長的夢,夢里神啊鬼啊妖怪啊什么的一大堆,群魔亂舞神仙打架,我站在中央想跑動不了,想喊張不開口,最后又看著畫面轉來轉去,秦朝滅六國,黑色盔甲,戰(zhàn)馬無雙,數(shù)百萬人沖鋒踐踏,轉瞬間六國被平定,接下來,就發(fā)生了一件讓我不想醒過來看看完整件事過程的夢。
那是一架非常豪華的病榻,一個半老的人半躺在床上,他神色威儀,哪怕是面帶病容也帶著一種似乎來自天生的氣場,不怒自威,他向跪在地上的一個方士說:“君房阿。”
方士頭扣在地上,恭恭敬敬道:“陛下,徐福在!
原來這人竟然是名傳千古的始皇帝嬴政,他問:“你說,朕是不是要死了?”
徐福大駭,砰砰磕頭不止:“陛下,您乃真龍?zhí)熳樱胁豢蛇@樣想。”
始皇帝哈哈大笑起來,他忽然坐起來,那深沉的目光如蒼鷹一般盯著徐福,他說:“朕問你,這世上,是否有長生藥?”
“徐福不知!
“不知?”始皇帝重新躺下,平靜的說:“不管你知不知,朕要你幫朕找來。”
徐福哪里不知道這是嬴政動了殺念的時候,他磕頭道:“徐福一定會幫陛下求來長生藥!
這不是歷史上著名的事件嗎?我睜開眼睛,拍拍腦袋,心道自己怎么會夢到這樣的畫面,而且……那種真實感,簡直就像是親身經歷一般,看來是壓力太大了,我苦笑了一下,閉上眼睛重新投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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