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情況不太一樣,這位宋小姐雖然已經得到了很多榮譽,但是,人們已經漸漸忘了她原本的身份了,一個私生女在宋家終究是眼中沙,掌中刺,欲除之而后快,背地里啊,斗的狠呢,你可別惹一身騷。”
俞淮之慵懶的靠著窗,點燃了一支煙,吞云吐霧的說著。
這是事實。
帝京上流社會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的。
只不過知道歸知道,和說不說沒有直接關系的。
柏初墨淡泊的眸卻凝視著身側車窗玻璃上面凝結的冰霜,紋路很好看。
他似乎毫不在意,事實也確實如此。
“與我何干,我對她感興趣就代表我會去介入宋家的那攤深水么?”
俞淮之挑眉,像是明白了什么,嘴角惡劣的扯了扯,“那你這是又打算,撩了就跑?”
他這理解沒毛病吧?
反正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比他更了解柏初墨的人了。
他們認識了十幾年,他知道,柏初墨對宋知暖,只是興趣,只是一劑打發無聊時光的消遣。
柏初墨收回目光,習慣性的雙手揣兜,卻摸到了口袋里面一顆圓圓的東西。
他掏出來一看,是宋知暖之前送給他的那顆巧克力,如今已經凍的很硬了。
男人黑眸淺瞇,嗓音悠遠,“我從來沒有想過去玩兒感情,我的人生信條里面,那種東西向來是可笑又愚蠢的。”
當然,他并沒有諷刺別人的意思,這只是他個人的想法。
俞淮之抽煙的動作驀然頓了頓,目光略微怪異的看了一眼柏初墨,對方臉色平靜,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不過……也證明了那件事對他整個人生的影響。
隨后,俞淮之繼續問,“那你想怎么樣?”
“我只是好奇,她這樣的女人,把她的心一層一層扒開,里面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俞淮之掐滅了煙蒂,似乎是感嘆,“我覺得宋小姐挺可憐的。”
偏偏被這么一個變態看上了,是福是禍?
按照以往的經驗……懸。
柏初墨倒是淡定,他從第一眼就覺得,她太干凈,干凈的讓人不可思議。
干凈的想讓人……親手為她染上黑暗罪惡。
“哦對,還有一件事兒忘了和你說。”俞淮之一邊開車一邊目視后視鏡里的柏初墨道。
柏初墨抬眸,示意他直接說。
“你那個兄控弟弟,聯系我了,問我你在哪里,他已經知道你不在M國了。”
說到柏初墨的這個弟弟,俞淮之默默的撇撇嘴,那個小惡魔,脾氣暴躁又傲嬌,偏偏,就是喜歡粘著柏初墨,滿世界追著柏初墨跑。
明明是一個享譽世界的天才鋼琴家,偏偏性格和鋼琴家這三個字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說炸毛就炸毛,什么優雅,氣質,在他那里都是狗屁。
柏初墨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淡漠道,“說你不知道,現在沒空搭理他。”
他還忙著想怎么才能讓那個小家伙上他的賊船呢。
俞淮之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出聲,“你說,要是你弟知道你身邊有宋小姐這么個女人,會發生什么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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