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誰他姨這么正經的良家,年輕時當然不屑看那些島國電影在人前。
人家只會躲在被窩里,還得確保房門鎖住后,除非用飛毛腿炸開。
但和李人渣過了幾年富太太生活后,她就徹底墮落,把不要臉當雅興了
但,她從沒想過,有一會在海底隧道內,看真人現場演繹。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雖然表演者是在水中,而且因水晶透明度以及光線等原因,畫質一點都不清
可只要是過來人,還是能看出那是在做什么。
都在電視上看過足球比賽吧?
二十多個男足運動員,玩命爭搶一個足球,得有多激烈,可想而知。
在這兒,那個足球,就是個女人
岳梓童徹底傻掉,保持白狐抬頭嘯月的樣,一動不動的,好像過了一萬年,才眨巴了下眼。
她終于從極度震驚中,復活。
“什么感覺?”
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后的莊玉,在她耳邊輕聲出的這句話,卻像炸雷。
岳梓童嬌軀劇顫,剛要驚叫,卻又及時抬手,捂住了嘴巴。
她怕驚到正在水晶后,傾情表演的莊情。
是的,那個“足球”,就是莊純的母親,給岳梓童留下大好印象,努力保護她的莊情。
那是一個氣質多么優雅的女人?
她和莊純生父的愛情,可是惹誰他姨,掉了很多淚水。
岳梓童更暗中發誓,等她家那口子殺進來后,一定會讓他幫莊情出口惡氣。
到現在,莊情卻水中,自由的放飛
“不用擔心會被她聽到。從那邊,看不到我們的。而且,她現在也沒別的心思,管別的事。”
莊玉又話了,很冷很冷的聲音里,滿是嘲諷。
岳梓童艱難的回頭,看著他,用眸光詢問臥槽,到底是咋子回事嘛?
莊玉抬頭,看著上方:“我才是莊情。那,是莊玉。”
懵逼。
誰他姨,不愧是文化人,馬上就找到了最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她當前的反應。
“哼,只是為蒙騙你這個外人,調換角色罷了。”
不知道去莊玉,還是莊情的女人,冷哼一聲,卻又滿臉無奈的樣,娓娓道來
一,按飄渺鄉的規矩,莊情到了男大當娶女大當嫁的年齡,會去外界黑霧灘,找她的有緣情郎去的,是莊玉。
二,莊純的母親,其實是莊玉。
三,飄渺鄉“明文規定”,鄉長這輩子,只能外出一次找男人,如果違反,諸人厭之。
四,莊玉不但精通駐顏之術,還特喜歡和外界帥哥繁衍后代
五,為了不被屬下子民發現違規,她用強挾持了女兒莊情,代女“出征”。
六,岳梓童這些看到的人,都是莊玉的心腹手下,一切都是按她是意思來演戲。
七,莊玉欺騙岳梓童,是聽到了她昏迷中出來的話,垂涎李南方。
八,莊玉早就膩歪了莊大海,利用李南方,除掉他。
九,李南方殺進來后,肯定特痛恨老妖婆(其實是莊情),同情冒牌莊情,聯手除掉“莊玉”。
十,只有這樣,莊玉才能把早就玩膩聊莊大海除掉,不引起莊舞劍和子民的仇恨,更能除掉莊情
十一,現在莊情敢帶岳梓童來這,是因為早就摸清莊玉“自由飛翔”的規律,尤其莊大海廢掉后,她渴了太久
十二,依著岳梓童過來饒經驗應該能看出,正在飛翔的女人,是不是本色出演。
是。
聽莊情出這么多話,感覺腦袋快炸聊岳梓童,基本喪失了思考能力。
但判斷那個被二十多個“帥哥”爭搶的女人,究竟是不是本色出演的眼光,還是沒喪失的。
“為什么,讓我看這些?”
岳梓童實在不想呆在這兒了,站起來,沖出屋子,來到外面接連深呼吸后,才問。
莊情反問:“你相信我的那些嗎?”
岳梓童沉默片刻,點零頭,也反問:“以前,為什么沒帶我來這邊,這些話?”
莊情笑了下:“以前,莊大海還沒廢掉,莊舞劍不會在得知李南方來到海底入口后,率領莊玉所有的心腹去那邊伏擊他。”
岳梓童明白了:“那個莊舞劍,配合她,來隱瞞什么,誤導我。”
莊情卻搖頭。
岳梓童不解,剛要問,就聽她:“莊舞劍,莊純倆人,都被蒙在鼓里事情很復雜,一時半會不清。總之,我平時是被她那些心腹死死盯著的。”
岳梓童抿了下嘴角:“能不能干脆點?我頭暈”
“李南方來了后,不要殺莊舞劍。配合我,殺掉或者制住莊玉。除掉莊純。”
莊情的要求,簡潔明了:“莊純是孽種。她在,我無法有自己的孩子。莊舞劍不能死,是因為,她是負責飄渺鄉的外圍核心。”
岳梓童微微瞇起雙眸:“我家男人,能順利進來么?”
“那得看他,能不能邁過那道坎了。”
“什么坎?”
“你為什么憔悴?”
“我不知道。”
岳梓童抬頭,心中卻在回想“莊情”有意無意,李南方要進來時,得借助一副海圖的話。
她的話音未落,突聽有尖利的鐵哨聲傳來。
莊情臉色一變,輕聲:“李南方來了他,終于還是邁過了那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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