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昨晚居然會有人來找她,白子衿真想將大半夜不睡覺去找她的人罵了幾百遍。
“嘰嘰!”
雪花從籠子里爬出來,它這幾天已經熟練的掌握自己開關籠子的技能,并且把籠子當家……
雪花跳到桌子上,用兩只小爪子叉腰。
“嘰嘰!”
爺說了你不在外面,她們硬是不信,還是爺英明,說,壞女人,你昨晚去哪里了?
“你英明才怪,明明是沒人聽得懂你的話。”白子衿毫不留情的戳穿它。
這些天的相處,白子衿也發現了一件事,只要她能大概聽懂雪花的意思。
或許,因為她是穿越的,靈魂和其他人不一樣。
“嘰嘰!”
不要轉移話題!爺昨天找遍了這個房間都沒看到你,說,你去哪里了!
白子衿瞥了它一眼,呦,小樣,最近膽子肥了不少啊,還敢兇她。
“雪花,我沒轉移話題,的確沒人聽得懂你說話,你能反駁嗎?”白子衿很誠懇的開口。
“嘰嘰。”
那是因為爺是靈獸,爺的語言不是那些愚蠢的普通人可以理解的,你不要轉移話題!
白子衿翻了個白眼,然后似笑非笑的看著雪花:“你確定你想知道?”
看著她的笑容,雪花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它警惕的看著白子衿。
“嘰嘰?”
壞女人,那是不是什么不好的地方。
“來,我帶你去吧。”白子衿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一把抓住雪花,進了空間藥房,然后把它扔到了參茸區。
雪花還沒反應過來,就徑直被扔到一個地方,它的前方有一個標本,正是被烤干的貂狀動物,它瞬間炸毛。
“嘰嘰!”
啊啊啊!
雪花被嚇得化作一抹白影,上竄下跳,快到白子衿都有些看不到它。
最后它落到配藥桌上,渾身的毛還是炸的。
“你怎么這么膽小。”白子衿是真沒想到雪花膽子這么小,畢竟它可是對誰都敢叫喧。
雪花有氣無力:“嘰嘰。”
爺找不到路出去,爺要死了,爺還沒找到母貂下崽就要死了,爺愧對雪貂一族。
嘰嘰叫著,雪花還真的淌下了眼淚,似真的要死了一般。
“臥槽,你干什么?”這次換白子衿被嚇了一跳,“你該不會得絕癥了吧?”
嚷嚷著要進來,怎么突然就要死了,還哭得這么凄慘。
“嘰嘰。”雪花的叫聲充滿了絕望和英雄赴死的味道。
死女人,你等會兒對爺好點,不要拔了爺的毛,那樣很丑。
白子衿先是一愣,然后看向雪花之前被扔向的地方,神色怪異:“雪花,你該不會以為那是一只貂吧?”
“嘰嘰?”
難道不是嗎?
白子衿哭笑不得,將已經沒有力氣的雪花提起,不顧雪花的掙扎尖叫,提到那只所謂的貂面前:“你好好看,你別給我叫了,這哪里是貂了?這是蛤士蟆,蛤蟆!”
白子衿是真不知道雪花是怎么看的,居然能把蛤士蟆認為是烤干的雪貂,嚇成把那個樣子。
“嘰嘰?”
蛤士蟆?那是什么東東?
雪花本來用爪子蒙著眼睛的,聞言它挪開了一只爪子,悄悄的睜眼看了一眼,認真的對比之下,它發現的確不是雪貂。
雪花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樣,認出來沒?”見它將兩只爪子放開,白子衿就將它丟回桌子上,同時取笑它,“雪花,你愧對雪貂一族不是找不到母貂,而是你連雪貂都認不出來,四條腿就是雪貂嗎?”
如果不是雪花毛太多,一定能發現它的臉是紅色的。
“嘰嘰。”雪花用力辯解。
爺是純潔的貂,怎么會認得出來這光禿禿的東西,爺又從來沒有脫過毛,這都是你的錯!
嗯,沒錯,都是壞女人的錯!都是她要嚇它,雪花如此安慰自己。
“行行行,是我錯。”對于雪花的歪理,白子衿只有一個大大的白眼送給它,“你出不出去,不出去我走了?”
白子衿之所以將雪花帶進來這里,是因為她一個人憋得太久了,同時她也想看看這里除了它能不能進來活物。
如果可以,等以后遇到危險,她甚至可以將身邊的人拉到藥房,來一個憑空失蹤。
“嘰嘰。”
爺不出去,爺在這里轉轉。
危機解除后,雪花又恢復成了那個大爺樣子,它揮了揮爪子讓白子衿自己出去。
這里有許多東西爺都沒見過,爺很好奇。
“你給我小心點,很貴的。”白子衿道,“我出去了啊,一個時辰后來接你,我告訴你,你要是給我把這些東西弄壞一支,我就真的可以添一個雪貂標本了。”
“嘰嘰。”
你要相信爺,爺是很細心的。
白子衿剛出去,雪花突然看見一個透明的小瓶子,上面有一個半圓和一些它不認識的字,雪花好奇的伸爪子去戳。
瓶子突然一倒,然后“嘩啦”一聲破碎了,溶液滴下。
雪花:“……”
……
白子衿來接雪花時,發現雪花耷拉著腦袋,完全沒有剛進來時的英雄,正只貂好像焉兒了一般。
“你怎么了,又被什么嚇到了?我和你說了,這里沒有貂的。”白子衿還以為它又被嚇到了。
“嘰嘰。”雪花弱弱的叫了一聲,爪子指向一個地方。
爺,爺砸碎了你一點東西。
白子衿:“……”
算了,先看看砸碎了什么再說。
白子衿過去看,只是少了一支維C注射液而已,她立刻松了一口氣:“沒事,雪花,這是小事。”
“嘰嘰?”雪花立刻抬頭,亮晶晶的看著白子衿。
真的?不騙爺?
“真的,那個沒什么的。”白子衿道,“不過你將碎片什么的放到哪里去了?”
白子衿要將那些全部收拾好,免得以后進來時不小心踩到,那就得血流成河了。
雪花知道沒事后,立刻恢復活潑,帶著白子衿往一個角落去:“嘰嘰。”
爺都給你收拾好了,都在這里。
白子衿的笑容在目光觸及角落時的諸多破碎玻璃瓶時,徹底僵住。
不是只有一支維c嗎!為什么還有紅景天,還有,那個是……
!!!
白子衿的瞳孔越縮越大,看得旁邊的雪花有些慫:“嘰嘰。”
爺在收拾第一支的時候速度太快,將后面這些也撞倒了,你說過原諒爺的。
“雪花!”白子衿咬牙切齒。
雪花心覺不好,一邊跑一邊凄厲大叫:“嘰嘰!”
……
伊人正在重貼窗紙,忽然一抹快速從她旁邊竄過,嘴里還發出凄慘的叫聲。
“發生什么事了?”伊人嘟喃,一回頭又看到她家小姐手里扛著菜刀追殺出去。
“雪花,你給我站住!”
伊人:“……”
她應該沒錯過什么吧。
看著雪花在院子里不停跑,她家小姐在后面狂追,伊人覺得搞笑無比。
雪花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事,才讓她家小姐這么不顧影響,竟然扛著菜刀就追出來。
一院子的人看著雪花狼狽的逃跑,都笑得不行。
就連贏若風清冷淡漠的俊容上,也浮上了淡笑,但他的目光多數是放在那個扛著菜刀有點像瘋婆子的女子身上。
……
“查到了嗎?”鬼王府,鳳驚冥望著外面漆黑的天色,薄唇冷掀。
白閻在他身后,稟告道:“王爺,玄王做事滴水不漏,屬下只查到一些沒用的事情,至于綺羅夫人,由于時間過去太久,還需要一些時間。”
“君玄歌不用查了。”鳳驚冥桃花眼幽深一片,薄唇掀起譏諷的弧度,“假永定的事他一定知道,可惜,這枚棋子他沒用上。”
君玄歌離開時永定公主已經被代替,他的警惕不可能不知道,鳳驚冥甚至懷疑這次的事情就是君玄歌策劃的。
“那需不需要給玄王一個警告?”白閻問。
君玄歌屢次算計他們,該給一個狠狠的警告,讓他知道鬼弒是如傳言一般不好惹的!
“不用,本王的人手暫且不宜進蒼玄,贏若風會去的。”鳳驚冥淡淡道,“他也該出來了,你讓令羽去辦一件事。”
“是。”
第二日,順帝便宣布永定公主找到了,永定公主是被賊人綁架,索性被找到了。
永定公主還表示,自己見到鳳驚冥后無比害怕,叫嚷著要回蒼玄,不要嫁給鳳驚冥了。
三品官雖然心里懷疑,但只要永定公主活著他就能免死,就算這是假的,他也得幫忙瞞著。
蒼玄玄王府
君玄歌一襲白衣,手指黑子的他溫潤的看著棋盤,卻忽然將黑子給捏碎了。
“王爺,永定公主向皇上遞了國書,不日后就要啟程回來了。”茗余出現在身后。
君玄歌又拿起一枚黑子,溫潤的目光凝視著棋盤,卻下不下去:“本王知道了。”
“那屬下先告退了。”
“等等。”黑子被按下棋盤,卻是一子錯棋,黑子輸了。
茗余停下:“王爺還有何吩咐?”
君玄歌溫潤的眸子無比復雜,最終,他還是緩緩開口,聲音如春風一般舒適:“白子衿的傷好了嗎?”
茗余一震,神色復雜:“王爺,您不是說,暫時不關心天合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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