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完全不是真的。”白子衿明眸平靜,一臉認真的說出這么一句話。
白辛猛的指著白子衿,氣得顫抖:“你,你狡辯!”
白子衿卻不管她,兀自道:“且不說我不需要她替我娘照看我,就單她說這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瘋子,怎會莫名其妙的打人!
白傲點點頭,表示贊同。
白辛咬牙,在她眼里白子衿就是一只瘋狗,一只亂咬人的瘋狗!
“前日,白辛不經(jīng)我同意擅上綺羅峰,這是其一;其二,她偷我的藥材,我今日好聲去和她商量,她卻惡語相向;三,她習(xí)武多年,自己敵不過伊人,怪誰?”
白子衿還未說完,白辛就氣急敗壞的開口打斷:“胡說!你這根本就是胡說!”
白子衿挑眉:“我哪里胡說了?你敢說你沒去綺羅峰?”
那根婆娑草,要不是她發(fā)現(xiàn)了,豈不是被白辛偷走了。
今日她上門,白辛可的確是對她惡語相向了,遑論那些惡毒傳言。
白傲皺眉,極度不悅的看著白辛。他立下的規(guī)矩,是任何人都不能擅上綺羅峰。
“你,你,你根本沒和我好聲商量,我也沒偷你的藥草!”白辛避重就輕的控訴,“而且,你一來就封了我的穴道,縱容你的下人行兇!”
因為太過激動,白辛只覺得臉上又開始痛了,她卻不敢大哭,怕淚水染上傷口更痛,只能嗚咽。
白傲看向白子衿,開口贊揚:“善善,你居然能封她的穴道,果然不愧是我白傲的外孫女!
小蘿:……
白辛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白子衿打了她還胡編亂造,門主不但不給她做主,居然還褒獎白子衿。
“我也沒想到她醫(yī)術(shù)如此不堪!卑鬃玉浦t虛低頭,一副我也沒想到的樣子,“我以為她能瞬間解開,畢竟她可是在神醫(yī)門長大的!
白辛散播的謠言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攻擊她不是在神醫(yī)門長大,什么都不會卻能因為她是白綺羅之女,地位就超越所有弟子。
每個人心里都是有陰暗面的,白子衿的這種濫竽充數(shù)的情況,就相當于把他們的努力踩踏在腳底,還碾碎了。
所以,他們才會對白子衿有意見。
白子衿今日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你不是在神醫(yī)門長大的嗎?怎么這么菜,比我還不如。
你不是在神醫(yī)門長大的嗎?怎么打人也打不過。
“你,你!卑仔林挥X得老血上涌,她幾欲吐血。
白子衿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外公,我哪里說錯了嗎?”
白傲立刻搖頭,毫無條件的站在她這邊:“沒有,你說得沒錯!白辛,你在門中十幾年,卻什么都比不過白子衿,你還好意思來告狀?誰給你的臉!
噗。
白辛的血是真的噴出來了,可惜她一臉的血,別人什么也沒看出來。
小蘿哪里能見得女兒吃虧,她看向一旁正努力弱小存在感的白山:“義父,白山目睹了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是子衿說得那樣!
白山:……
他是真的欠這對母子的嗎!沒看出來門主是擺明袒護白子衿,連理由都不帶找的那種!
白山:“門主,事情就是小小姐說的那樣!
白山就是那種欺弱怕強的混混性格,之前幫白辛是因為白辛給他好處,只是那些好處和被踢出神醫(yī)門哪個重要,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白山幾乎是瞬間就做出決定,站在白子衿這邊。
小蘿怒呵:“白山,你怎能胡說!”
白辛更怒:“白山,分明你看到了全程,你怎能如此亂說!
白山絲毫不理會兩人一間,他獻媚的看了看白子衿,希望能借此討好白子衿。
白子衿環(huán)臂,粉唇勾起的笑微涼,明眸噙起似笑非笑:“事實就是如此,兩位還有什么要狡辯的?”
小蘿母女眼里幾乎噴火,分明就是白子衿含血噴人,卻變成她們狡辯,可恥!
“小蘿,白辛!卑装涟欀,開口,“日后這種小事就不要鬧了,先帶白辛去敷藥,別真的整毀容了!
小蘿知道怎么說也沒用了,白辛這次是栽定了,再說下去反而會引起白傲的反感。
她將白辛扶起來,幾乎是屈辱的往峰下走,同時心里對白子衿的倒打一耙以及白傲的不公,充滿憤恨。
她們絲毫沒想到,若是不惹白子衿,又怎會發(fā)生今日的事。
“對了,善善的草藥記得還給她!
小蘿和白辛差點摔倒,她們根本就沒偷白子衿的草藥,分明是白子衿胡謅的,卻要她們還她一株。
身后,傳來了與對她們時截然不同的慈愛關(guān)切:“善善,打人累了吧,來,和外公去吃飯!
原以為這已經(jīng)夠讓她們感到怨恨屈辱的了,誰料一抹修長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
贏若風(fēng)俊容淡漠,孤月不可攀,他掃了兩人一眼。
“大師兄,啊,別看,別看。”白辛一看到贏若風(fēng),立刻掙扎開小蘿,捂住自己的臉不停躲避,嘴里尖叫和哀求著。
白子衿聞聲望去,只見贏若風(fēng)一襲白衣,卻依舊擋不住那迎面而來的高孤傲冷氣息。
只是……白子衿睨了一眼白辛,贏若風(fēng)看她的眼神和看一根草都沒區(qū)別,瞎在這兒叫什么,制造噪音。
小蘿牽強的笑:“若風(fēng),白辛她……”
“我今日來,只為一事!壁A若風(fēng)櫻唇輕啟,清冷的打斷小蘿的話。
白辛眼里迸出驚喜,大師兄該不會是為她做主來了吧,畢竟平時大師兄可不會攔住她們。
白子衿挑眉,難不成贏若風(fēng)還真對白辛有意思?
在有人期待,有人看戲的眼神中,贏若風(fēng)冷漠的吐出一句話:“我和你沒關(guān)系,日后若再讓我聽到什么,我就將你趕下神醫(yī)峰。”
這句罕見的很長的一段話,是對白辛說的。語氣清冷,甚至透露出一點厭惡和警告。
贏若風(fēng)如他的名字一般,清淡如風(fēng),當然還有點嗜財如命,能讓他明說討厭的人不多。
白辛剛被白子衿毀容,然后又被白傲嫌棄,到現(xiàn)在直接被贏若風(fēng)厭惡。今日可謂是她最倒霉的一天。
“大師兄,你說什么?”白辛似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贏若風(fēng)清漠的掃了她一眼,走向白傲,留給白辛一個高傲的背影。
白辛已經(jīng)呆滯在原地,連臉都忘記捂了,露出那皮開肉綻的鮮血淋漓。
“娘,這一定是假的對不對,是我聽錯了對不對!卑仔翈缀跏强拗,向小蘿開口。
大師兄明明送給了她手鏈,一直以來也對他們的事默認,怎么突然就變了。
小蘿雖心疼白辛,卻知道有些事情是事實。贏若風(fēng)那不是默認他們的關(guān)系,而是懶得花費口舌解釋。
“白辛,我們走吧!毙√}晦澀的開口。
“不,我不走,大師兄一定是騙我的!
白辛哭嚎著,被小蘿拉走了。
白子衿掏了掏耳朵,這聲音還真是延綿不絕,比白岳的笑聲還厲害。
不過,白子衿看向贏若風(fēng),眼神亮晶:“贏若風(fēng),你怎么會給白辛一條手鏈!
以贏若風(fēng)的性格,不會是給人希望的人,除非……
贏若風(fēng)目光清冷,櫻唇吐出一句話:“她給了我十萬兩黃金!
白子衿嘴角一抽,果然和她想得一樣。
唉,白子衿不由得感慨一句,第一次覺得錢害人,要是白辛是個窮貨,或許就沒那點念想了。
“你怎么能這樣!卑装烈荒槻毁澩坪跤斜∨
白子衿挑眉,外公覺得贏若風(fēng)此行不好?
白傲一臉恨鐵不成鋼:“一條手鏈加上你的色誘,居然才賣十萬兩,平時我是怎么教你的?真是不爭氣!”
白子衿嘴角抽搐,她無語望天。她怎么忘了贏若風(fēng)的斂財是外公一脈傳承的,居然奢望外公來說出不贊成贏若風(fēng)的話。
而且……色誘,沒那么嚴重吧。
“撿來的,夠了!壁A若風(fēng)淡淡道。
白子衿挑眉:“你哪兒撿的?”
普藍玉什么時候那么好撿了,等她以后窮了也去撿。
“元國皇宮!
白子衿:……
呵呵,呵呵,她要退出這個話題。
要是白辛知道,她視若珍寶的“定情信物”只是撿來的,她還花了那么多錢買,不知道會不會哭死。
“你來干什么?”白傲不耐煩的,因為十萬兩一事,他現(xiàn)在極度不想看到贏若風(fēng),覺得贏若風(fēng)給他這個師父丟臉了。
再怎么樣,也要賣個一百萬兩才行啊,真是糟心。
贏若風(fēng)清冷的睨了一眼白子衿:“師父要我此刻說?”
“不說等著過年嗎?”白傲愁死了,話說今年神醫(yī)門沒什么錢,還有幾個月要過年了,他們要怎么辦。
“天合右相涉嫌在從蒼玄買回來的水里下毒,如今一半百姓中毒,包括一大半朝臣以及天合皇帝,右相府已經(jīng)被抄家,一個月后處斬!
白子衿目光倏的看向贏若風(fēng):“你說什么?”
不可能,秦伯父絕不可能在水里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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