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一登基,雨澤就降下,在您的帶領(lǐng)下,天合必定福澤綿延。”太監(jiān)拍著馬屁。
順帝素來不喜歡聽馬屁,但今日下雨了,讓他心情愉悅:“雨澤降下,天合的旱災(zāi)終于解了,我天合終于不再需要和他國借水了。”
他的危機,也解了。
“皇上,聽聞今日永定公主,以鬼王未婚妻的身份,跑去了鬼王府。”太監(jiān)想起這件事,和順帝稟告。
這永定公主昨日可謂是放肆至極,對白小姐各種相斗相爭,要是永定公主成了鬼王妃,她定會慫恿鬼王上位。
順帝嗤笑一聲:“這件事不用管,她若不作,還能安然回到蒼玄。”
太監(jiān)額頭流下汗水,皇上這意思,是鬼王有意除了永定公主,還是白家那位。
“皇上,還有,月嬪去了甘泉宮。”太監(jiān)道。
順帝揮手:“她是朕的嬪妃,去給母后請安,也是正常的,你出去吧。”
“對了,傳命給工部侍郎,明日起開始建造公主府。”
太監(jiān)彎著身出去了,他其實還有一事沒說,就是太后很不待見月嬪,似要刁難月嬪。
不過,既然皇上不在意月嬪,這話他也就不必說了,能不能在后宮生存下去,全看月嬪自己的本事了。
……
紗雅院
“子衿,子衿呢?”秦瑤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院子里,人未至聲先到。
郝姨笑呵呵的道:“小姐還沒醒,秦小姐有什么事嗎?”
話落,白子衿的門被打開,她踏步出來,對郝姨微微一笑。
“我已經(jīng)醒了,就是在屋里看書而已。”
當(dāng)然不是看書,而是為了避免贏若風(fēng),他發(fā)動的攻擊,她接不住啊。
“還看什么書,快,和我走,鬼王都要被人搶走了。”秦瑤一把抓住白子衿的手腕,就把她往外拉。
白子衿被拉著走,很是無奈:“瑤瑤,你先把事情和我說清楚行不行?”
“就是那位永定公主,一大早就恬不知恥的跑到鬼王府,以未來王妃的名義。”秦瑤沒好氣的開口。
她聽到這件事后,就立刻跑來紗雅院,要拉著白子衿去戰(zhàn)斗。
這個該死的永定公主,昨天秦瑤就看她不順眼了,今天又鬧出這么大的事。
白子衿伸了一個懶腰:“我還以為什么事,在下雨,慢慢走,別急。”
她淡定的樣子,看得秦瑤不淡定了:“子衿,雖然你對鬼王有信心,我也覺得鬼王不是那種人,但我娘說了,女子得宣誓主權(quán),不能給那些妖艷賤貨機會。”
秦瑤一臉單純的說著妖艷賤貨,看得白子衿嘴角不停抽搐。
她發(fā)現(xiàn)妖艷賤貨這個詞在天合十分流行,鳳驚冥就是這么稱呼君玄歌的,現(xiàn)在又加上了一個贏若風(fēng)。
“柳柳,給你家小姐遮著點。”白子衿道。
秦瑤因為激動,衣裳都淋濕了還不自知。
秦瑤可不管衣裳,拉著白子衿就往鬼王府走。
永定公主站在驕子前,驕傲的看著門口,而她的宮女正和管家說著話,不過看宮女那鐵青的臉色,應(yīng)該是沒討到什么好。
“還好還好,沒進去。”秦瑤松了一口氣。
白子衿淺笑揶揄:“瑤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夫君被勾引了呢。”
“我還不是為了你,你還取笑我。”秦瑤瞪眼。
白子衿笑得不可開支,她幾乎都能想到以后,如果有人勾引秦瑤的夫君,秦瑤會是個什么樣子了。
白子衿和秦瑤走上前去,正好聽到管家的話:“王爺不見。”
“你知不知道我家公主是誰,你都沒去稟告鬼王就說不見,你這是宣兵奪主!”宮女實在忍不住了,氣惱低吼。
管家依舊得體微笑:“王爺不見。”
不管宮女說什么,他都是帶著微笑,說一句王爺不見。
白子衿帶著古怪的笑容,她今天第一次發(fā)現(xiàn),管家的毒舌功力也不差。
“永定公主,看來您和您的宮女,耳朵都不太好,人家在趕你走,你居然還能留下來。”秦瑤帶著燦爛的笑容,口下卻不留情。
“咦,不對,這已經(jīng)不是耳朵的問題了,臉皮也挺厚的。”
永定公主冷冷的看著她,嬌縱跋扈完美表現(xiàn):“你是哪根蔥,本公主做事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本公主是驚冥哥哥的未婚妻,倒是你,對蒼玄來使如此不敬,這就是你們天合的教養(yǎng)嗎?”
白子衿星眸閃過詫異,這永定公主看似跋扈,實則不笨,直接把挑撥兩國關(guān)系這么大的一頂帽子,戴在了瑤瑤頭上。
不過……
“永定公主此言差矣。”白子衿上前,將秦瑤擋在身后,對永定公主淡淡一笑,“所謂禮尚往來,天合的教養(yǎng),從來只對有教養(yǎng)之人。”
永定公主冷笑:“本公主當(dāng)是誰,原來是你,白子衿,你的意思是,本公主沒教養(yǎng)?”
白子衿感慨,剛說她聰明,這就笨了下來。
“是我。”白子衿微微一笑,“永定公主怎么可能沒教養(yǎng),沒教養(yǎng)的是我。”
永定公主跋扈的臉上閃過疑惑,白子衿自己說自己沒教養(yǎng),這是要干什么。
不過,她不會錯過嘲諷白子衿的機會:“白子衿,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沒教養(yǎng)。”
白子衿帶著微笑,忽然走到了永定公主面前,只見她忽然出腳,一腳踹在了永定公主身上。
永定公主一時不察,被她突然一踹,整個人被踹倒,幸好旁邊的宮女及時拉住了她,讓她避免摔倒的慘劇。
但是即使這樣,她也狼狽不堪。
“白子衿!你……”
“呀,沒摔,真是可惜了。”白子衿目露遺憾,她看著自己的腳,埋怨,“永定公主,你怎么皮這么厚,踢得我腳都痛得不行。”
旁邊的秦瑤樂開了花,果然還是子衿厲害,一上門就直接動手。
哦不,動腳。
“白子衿,你竟敢踢本公主,本公主要找你們皇上!”永定公主覺得丟臉至極,她指著白子衿大罵。
白子衿一臉詫異:“你不都說我沒教養(yǎng),沒教養(yǎng)的人肯定做沒教養(yǎng)的事,你找皇上告狀有什么用,我還是沒教養(yǎng)。”
“而且,我都還沒找玄王告狀,說你皮太厚踢痛我了,你怎么還想惡人先告狀。”
永定公主幾欲吐血,她說白子衿沒素質(zhì)是要罵她,不是為了讓她趁機踢自己。
“你,你無緣無故對本公主動手,本公主要皇帝給我一個解釋!”永定公主還是抓著不放。
白子衿嘆息搖頭:“好好的公主,說傻就傻,我怎么會無緣無故對你動腳,肯定是你惹到我了。”
白子衿這搖頭嘆息的模樣,讓圍觀的眾人忍俊不禁,對比之下,永定公主還真像是一個傻子。
忽然,白子衿淺淺一笑,卻格外惡劣:“你那聲驚冥哥哥,聽得本小姐十分不爽,外加惡心,以后聽到一次,本小姐踢你一腳。”
可不是惡心嘛,當(dāng)著她的面,叫她男人哥哥,簡直是找死。
她,白子衿,脾氣大!
永定公主氣得不行:“你,你這個……”
“哦,對了,我這是以神醫(yī)門的身份踢你的,歡迎去和我外公告狀。”白子衿吟吟一笑。
開玩笑,她雖然不喜歡用身份壓人,但是要真論起身份來,她也算是神醫(yī)門的公主。
她,白子衿,靠山強!
“你,你。”永定公主氣得跳腳,正要罵白子衿,忽然余光瞥到一抹黑色,立刻哭泣起來。
“白子衿,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不過說你太霸道,鬼王本就該三妻四妾。”
白子衿和秦瑤看得震驚,這變臉的速度,不去當(dāng)戲子真是太可惜了。
“你說得對,我就是霸道,外加善妒。”白子衿點點頭,對于這些,她覺得是優(yōu)點。
這可是大大的優(yōu)點。
“發(fā)生什么事了?”低磁邪魅的聲音傳來,鳳驚冥一襲霸凜黑衣,走了出來,桃花眼環(huán)視一眼,最后落到白子衿身上。
永定公主雙眼含淚,哭唧唧的道:“驚冥哥哥,你要為永定做主啊。”
砰!
白子衿又給了永定公主一腳,她搖頭嘆息:“好好和你說,你就是不聽。”
踢完人,白子衿立刻看向鳳驚冥,一臉可憐兮兮:“鳳驚冥,我腳疼。”
不就是演戲嗎,誰還不會。
秦瑤干咳兩聲,其實她覺得,子衿變臉的速度也挺快的。
永定公主冷笑,這都是被鳳驚冥看見后才裝,已經(jīng)來不及了,鬼王肯定是站在她這邊的。
接下來,讓她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鳳驚冥走向白子衿,寵溺無奈:“知道痛還踢,你不會讓其他人去踢嗎,進府,本王替你揉揉。”
“抱。”白子衿張大手臂求抱抱,同時內(nèi)心感慨一句。
原來自己也可以這么作啊!
“好,抱。”鳳驚冥懶腰將她抱起,邪魅的俊容上滿是寵溺之色,桃花眼深情望著白子衿。
白子衿傲嬌的瞥了一眼永定公主,看到?jīng)]有,我作,但我男人就是樂意寵我。
秦瑤一臉痛苦,她來干什么,她為什么要來,這簡直就是大型殺狗現(xiàn)場。
永定公主看著兩人,眼底的嫉妒和恨意可以將人淹沒。
“王妃。”管家對白子衿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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