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跟著若水和陸清何回到周家的時候驚呆了,陸清何的司機開車帶著他們到了荒郊野外,在他看來,這里空蕩蕩的,就是一片野地,司機按照若水指的路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忽然間眼前出現(xiàn)了個偌大的院子,周圍是一個小竹林,環(huán)境清幽,他們的車正停在門前。
他打聽玄學(xué)大師周若水的時候曾經(jīng)聽說過,這位大師所住的宅子周圍有大陣,是根據(jù)奇門八卦排列,是周大師的師父周半仙親自布置,一般人去了就連大門在哪里都找不到。
起初他是不信的,哪有那么邪門,找人打聽了周家的住址帶著人找了過來,誰知道找了三天也沒找到一個人住的院子,除了荒郊野外,就只有偶爾出沒的野生動物。不想今天又來到這里,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就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大宅子,若不是他之前聽說了這里擺了陣法的事情,還當(dāng)真以為活見鬼了。
而這一刻他也開始相信了,眼前這個甚至不滿二十的少女就是傳說中的玄學(xué)大師周若水。心中的希望也多加了幾分,只是心里納悶這位大師是保養(yǎng)的好呢還是說可有返老還童呢?怎么四十歲的人了看著就這么年輕呢?不怎么看怎么覺得這么邪門啊。
張良心里嘀咕嘴上卻不敢說,他現(xiàn)在有求于人,絲毫不敢怠慢對方。恭敬的跟著二人進了客廳,哪知一進門一個穿著花布襖子的中年婦人就迎了過來:“二丫啊,你今日都去哪兒了?娘找了你一日都找不到你。你一個女娃子,總是出門,傳出去名聲多不好聽。”
說完又掃了陸清何一眼,不悅道:“是你帶二丫出去的?二丫好心收留你,給你口飯吃,你要懂得分寸,帶著她到處跑想做什么?”在王凝看來,這陸清何就是若水撿回來的破落戶,想入贅到家里當(dāng)上門女婿的,現(xiàn)在肯定是想壞了若水的名聲,讓若水說不到好親事,就可以招贅?biāo)恕km然她希望女兒找一個上門女婿,但不代表她喜歡上門女婿心眼兒太多,算計自己的女兒。
只是張良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就有點詭異了,這婦人叫周大師二丫?據(jù)她所知,周大師是個孤兒,是被師父周半仙撫養(yǎng)長大的。二丫是哪里來的名字,而且這婦人居然自稱周大師的娘?周大師有娘了?
最搞笑的就是那婦人說周大師收留陸清何,給陸清何一口飯吃?這是在說笑話吧?堂堂陸家的掌門人居然需要別人收留給一口飯吃?陸家還沒到了吃不起飯的程度吧?
再者說,這婦人若真是周若水的娘,今日周若水和陸清何訂親,這婦人不但沒有參加,甚至壓根不知情,這也太奇葩了吧?周若水和陸清何這是要干嘛?
若水沒等陸清何說話就直接道:“娘,我今天出門是有事情要處理。而且,清何留在這家里并不是我給他飯吃,是他給咱們一家人飯吃,這些下人和家里的食材都是他帶來的。”
王凝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道:“你說什么?他不是你收留了準(zhǔn)備做上門女婿的?那你收留了他作甚?男女授受不親,你留個男人在家里住,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若水無所謂的道:“我沒打算嫁人。他留在這里是為了治病,他救過我的命,我給他治病也是應(yīng)該的。娘你不要操心我的事兒了,我聽說爹明天就要上門了,你還是想想明天怎么面對他吧。”
林家這幾日鬧鬼鬧的越來越兇,甚至于大中午家里都是陰森森的,下人幾乎都跑光了。現(xiàn)在別說周家這一家人了,就是林青兒自己都恨不得搬出這個宅子了。若不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她真的一天都不想住在那里了。
若水為了避開找上門的周家眾人,特意開啟了宅子外面的大陣,最近周家人天天往若水家里跑,卻偏偏找不到若水住在哪里,都快急瘋了。最后還是找到徐紹彥,讓徐紹彥給帶了話,若水才松口讓她們明日過來。
張良若有所思的看著若水,他聽懂了,這位周大師壓根就沒打算嫁給陸清何,看樣子,這位大師根本就沒看上陸家掌門人夫人的位置,這次的訂親宴很可能另有玄機。不過張良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不該問的千萬不要多嘴,此時乖乖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fā)。
果然不出所料,王凝一聽到周光宗,立馬把剛才的質(zhì)問忘到了爪哇國,喜出望外的道:“當(dāng)真?明日你爹他們過來?那太好了。日后你和三小都有了依靠,你年紀(jì)還小,不懂的,沒爹的娃哪里抬得起頭,以后會被人看不起的。娘這么盼著你爹回來,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個。”
在若水心里,那周光宗一家子根本就是累贅,她壓根不覺得這家人對她來說是什么依靠,反倒是自己成了他們一家子的依靠。只是她心里明白,王凝是真心為他們好,農(nóng)村里的思想普遍都是這樣的。只得附和了幾句,把王凝哄了回去。
待王凝走后陸清何問道:“你去了林青兒那兒?徐紹彥帶你去的?”
若水想起林家鬧鬼的事兒就覺得好笑,含笑道:“是啊,我又不認得她家在哪兒,自然要紹彥帶我去的。你今天累了一天,吃了藥早點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轉(zhuǎn)頭吩咐:“福叔,給這位張將軍安排個住的地方。”
她對張良道:“我明日把推演結(jié)果告訴你。”說罷轉(zhuǎn)身就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張良明顯的感覺到周若水在說了徐紹彥后陸清何臉上有些陰郁,不過若水顯然是沒有發(fā)覺的,這位大師似乎有些粗神經(jīng)啊。
他知道這件事不是他能問的,也裝作沒有察覺的樣子跟陸清何寒暄了幾句后就跟著福叔去休息了。
晚上,張良做了個夢,夢里自己寄予厚望的周大師和從前他高價請來的那些大師一樣,在推演父親遺骨所在之時被反噬,一口血噴了出來,什么也沒有推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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