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甜挺佩服眼前這位的厚臉皮的。
眼里好像沒什么距離感似的。他們很熟嗎?
不知底細的時候瘋狂貶低她,在她面前找存在感。
知道底細又來示好,又開始來索要。
呵呵,真是不要臉啊。
“舒蘭。你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這話還要你說嗎?我們是同學,這種事還要你說嗎?你放心吧,我回去跟長卿說一聲,他一定會照部隊的章程來的。”
舒蘭:“”
聽前面的話,舒蘭心里還喜滋滋的,以為自己花了這些錢總歸有用了,卻沒想到許甜這話鋒一轉,又成了這樣。
照部隊的章程。她要的是能走走后門,開開小灶。
都照部隊的章程了,那還有什么可說的?
“不是,許甜”
她忍不住又想多說一點。許甜卻沒有理睬她,直接看著周婷問道:
“安好呢?怎么這半天都沒瞧見她人?”
“安好在樓上呢。”
周婷說道。許甜點點頭:“哦,那我上去找她有點事,你幫我送送舒蘭。舒蘭,不好意思啊。我不能陪你了。我得忙了。我啊,就是個勞碌命。”
許甜笑著,說完轉身就步態輕快的走了。
“哎”
舒蘭想喊住她,可人家根本沒有停步,她也鬧個沒臉,再也喊不出來了,只好在周婷的‘恭送’之下離開了服裝店。
臨走的時候,她還很心疼的看了一眼她拎來的那些禮品,最后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許甜走到樓梯上才回頭看了舒蘭一眼,笑笑沒說話。
這種人,不讓她怕了,以后怕是要找各種理由來套近乎,給她家那男人鋪路。
那才是不勝其煩。為了讓她不敢貿貿然就來,自己今天就使了這么一招,讓她出出血,也怕一怕。
100塊。對于普通人來說,那可是兩三個月的工資。
看她回去怎么交代。
轉身上樓,剛走進制衣室,眼睛都還沒看清楚里面就聽到咣當一聲。
金屬跟地面碰觸的聲音。
“怎么了?”
許甜嚇了一跳,定睛一瞧才發現,是安好拿的剪子掉在了地上。
“甜姐?”
安好才發現她,一臉尷尬的表情。
“剪到手了?”
許甜見安好捧著手,也沒管那剪子,就奔了過去,捉住了她的手。
確實傷了,不過還好,只冒了一點點血珠。
可即便這樣,許甜還是拉了臉,佯做責備的樣子。
“怎么這么不小心啊?是不是最近太累了?都跟你說過了,晚上早點回去,也不要每天都來,至少一周要休息一天。”
這段時間,她因為要照顧顧長卿很少來,都是這邊都是安好負責。
聽周婷說,有兩天,安好還連夜趕制衣服,就在樓上呆了一夜都沒回去。
她不提倡這種疲勞的工作,所以責備了她。
“我沒事甜姐。”
安好尷尬的抽回手,從口袋里掏了條手帕出來把指尖的血珠擦了擦,然后彎腰拾起了剪刀。
許甜看著她,只覺得她從臉色到精神都不太好。
細細一想,她這種狀態仿佛從那天從醫院出來就這樣了。反正這段時間也見了幾次,她都是這個狀態。
難道
許甜皺了皺眉,試探的問道:
“安好,你不是還在想著那天在醫院的事吧?”
安好剛把剪子放到剛剛正在裁剪的一塊布料上,聞言驀然抬眼看她,那模樣像極了驚弓之鳥。
許甜一看她這表情就明白了,沉著臉道:
“都跟你說了。這沒什么。你怎么還想著?你怕什么呢?”
她搞不明白安好是怎么回事。
雖然那天顧長卿因為換床單的緣故,扯開了傷口,重新縫合了。
不過那都過去了,現在他都上班了。
而且本身這事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完全不至于讓一個人心里惦記到現在。
她這么開解,安好臉色卻更加難看了。
“甜姐。我不是怕。我是覺得過意不去。真的覺得特別過意不去。顧大哥之前幫了我那么多忙。結果我就幫他端杯水還笨手笨腳的闖了禍。我”
她覺得自己笨死了,連看都不敢看顧長卿。
仿佛只要一對上他那雙眼睛,她就能在他眼底看到她那蠢笨的樣子。
所以這幾天除了許甜過來之外,她連去都沒去他們家。
以后,以后她覺得她自己也不敢再見他了。
安好心里還在懊惱。許甜一聽這話,腦袋都有種抽抽的疼。
“安好,你這心思太重了。”
她無奈的輕嘆,又耐著性子說道:
“長卿現在都好了。今天都上班了,你怎么還在想著這事?那依你要怎么著?不如你也學我那同學一樣,提著大包小包去我們家謝罪吧。”
許甜開著玩笑,安好愣了一下。
這種要是一般認識的人,還是可行的。
但是他們的關系,這種方法不行。
她真要這樣做了反倒顯得見外了。
“甜姐,我是真的覺得特別對不起顧大哥,還害他又縫了一次傷口。我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自己好笨。”
“你想多了。我還不如你呢。行了,別想了。”
許甜拍了拍安好的肩膀,豪氣道:
“我看你最近心思這么重這氣色都不好了,別真的病倒了,那倒是我們的罪過了。就這樣,別想了。過去就過去了。一點點小事。聽見沒?”
許甜認真道。安好心里還是疙疙瘩瘩,但是當著她的面也不好再說什么,就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甜姐。我好好做衣服把手練巧一點。”
安好也學著許甜的樣子開玩笑活躍氣氛。
許甜笑道:“這就對了。等周末的時候,我去買點菜,你到家里來吃飯。把梁斌也叫上,這陣子長卿住院,他也幫了不少忙。”
她故意把梁斌捎帶上。安好卻沒多想,只點了點頭:
“嗯。行。”
嘴上說著行,她心里其實還是怯怯的,只想著到時候找個什么理由不去。
見她答應,許甜沒再說什么,低頭看了看她裁剪的布料,覺得有的地方處理的不好,又開始跟她討論起來。
忙完這塊料子,太陽的余暉就收起了。顧長卿有傷不方便,她得早點回去。
所以,她就沒再繼續在店里,交代了幾句就回家了。
哪知,回到家,家里確實黑漆漆,冷鍋冷灶的。
那人,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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