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蘭試探的看著許甜,馬家人一聽四千這個數(shù)字,心里全都活絡(luò)開了。
這可是他們?nèi)颐罎L打也要干好幾年的收入啊,如今就在醫(yī)院躺了這么幾天,就有了,想想也真是劃算。
馬家父母都沒看躺在床上還沒醒的女兒,兩眼只盯著許甜,只等著她發(fā)話。
許甜將這些人眼里的貪婪盡收眼底,唇邊勾著笑意。
“四千?可以啊,沒問題。青青這次這么兇險,醫(yī)院住了這么多天,人也遭了這么大的罪,這個價錢很公道,你說是不是舒蘭?”
這還能說不是?她自己愿意當(dāng)冤大頭,沒人攔得住。
真是蠢。
舒蘭心里鄙夷的想著,臉上立即堆出了笑來。
“是是是,不愧是領(lǐng)導(dǎo)夫人,這人就是爽快。那行,就這個數(shù)了。二姨,小姨,你們聽見了,人爽快的答應(yīng)了,你們以后也別鬧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大家和和氣氣什么事都好商量。”
“那是,那是。”
金敏也不裝著嚎了,立即眉開眼笑:
“咱們也不是那見錢眼開的人,這不都是為了孩子好嗎?有了這筆錢,青青后面就能養(yǎng)的跟以后一樣好了。”
自己想要,還硬要安到馬青青頭上去。
舒蘭很不齒,心里又鄙視了一下,嘴上卻沒說什么。
許甜笑看著這些人的表演,等她們都敲定好了,便用松了口氣的語氣說道:
“那行。這事就這樣定了。舒蘭既然你自己說的四千,他們也同意了,那下一步你就去籌錢吧。你們剛才說得對,一家人,就該和和氣氣。”
啥?
幾人都驚呆了。
病房里一秒死寂,舒蘭夫妻倆和馬家人中連個喘氣聲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舒蘭才回過神來,扯出僵硬的笑看著許甜。
“許甜,你,你這是開玩笑吧?我哪有錢借給你啊?”
“借?”
許甜像是聽了個國際笑話一樣笑起來:
“我干嘛找你借錢啊?我有錢,我是怕你沒錢賠人家,好心提醒你一下。”
舒蘭:“”
她莫名其妙,盯著許甜那笑吟吟的臉,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
“許甜,搞了半天你在耍我們。”
舒蘭生氣了,一句話就把馬家人扯了進(jìn)來,要他們同仇敵愾的對付許甜。
馬家人此時也火了。從巨大的喜悅中一秒吧唧掉下來,那心情能好受?
“就是。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剛剛我們就是看在你講道理好說話的份上才沒提什么要求,說四千就四千,你現(xiàn)在什么意思?不行的話我看我們也沒必要談了,我們報警,我們還要告訴報社,讓他們來報道報道你們這家坑人的店。”
金敏氣的直接威脅上了。
許甜笑容不改,也不著急,慢吞吞的說道:
“阿姨,你先別急。我問你,這件事,你們要索賠是不是要問罪魁禍?zhǔn)姿髻r?”
“那還用說?不想干的人,我們能找她?”
金敏用看傻叉的眼神看了許甜一眼。
“那就對了啊。所以我讓舒蘭去籌錢沒有錯啊。舒蘭”
許甜的臉驀然轉(zhuǎn)向舒蘭。
她含笑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那些藥粉是怎么跑到衣服上的需要我給你再演示一遍嗎?”
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樣。
舒蘭的心驀然一抖。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臉都白了還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這是咋回事?”
馬家人也嗅到了這空氣中的異樣味。
許甜沒吭聲,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馬青青。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同情。
“本來是高高興興的來大城市投奔自己姐姐的。誰知道這個姐姐為了自己丈夫升職調(diào)動,拿她的命都不當(dāng)回事。真是可憐。”
幽幽的語氣透著讓人害怕的陰森。
舒蘭開口的聲音都忍不住發(fā)抖。
“許,許甜,你亂說什么呢?不想賠錢你就直說,用不著這么拐彎抹角的栽贓。”
“栽贓?”
許甜冷笑:“我有什么本事能栽贓啊?醫(yī)生說這種藥物的活性成分能存在的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后,不管附著在什么上面都會失去功效。你告訴我,你在我店里拿走這件衣服是什么時候?有幾個半個月了?
這還不算,還有,這個藥粉已經(jīng)深入到衣服最里層的纖維里了。這不是撒上去的,更不是無意中掉落上去的。是浸泡,要不要我給你解釋一下什么叫浸泡啊?
就是把很多這種藥跟衣服一起泡在水里,泡它個幾天幾夜,這藥粉分子就一點點的滲透到衣服里面去了。
舒蘭,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甜說出浸泡兩個字,舒蘭的臉上就徹底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胡,胡說,你胡說。”
她控制不住害怕,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我胡說?好啊,那找個不胡說的來。半個月前,你才到這里看過病的吧?醫(yī)生當(dāng)時給你開的就是有這種藥吧?
處方單還在醫(yī)生那呢,當(dāng)時你拿了兩盒,過兩天就說回家隨手扔不知道扔哪去了,又來補(bǔ)了兩盒。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把醫(yī)生叫來?”
“那又能怎樣?不帶我自己生病啊?”
舒蘭反駁。
“可以啊,你當(dāng)然可以生病,只是你病得太巧了。還有衣服拿回來就是洗過的,不是心虛你洗它干嘛你以為你這么一洗,那些粉末就全洗掉了再檢測也檢測不出什么,了?你就可以來個死無對證了?真是天真。”
許甜鄙夷道。
這件事,她真是非常生氣,不是生氣舒蘭這樣費盡心機(jī)陷害她。
而是生氣這世界上怎么有這樣的人?太狠了
過敏是很要命的事。萬一馬青青死了呢?
她想過這一點嗎?
這種人,別人的生死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豈不是可恨?
“啥?你說啥?衣服在你那了?”
一直沒開口的金琴聽出了重點。
“是。”
許甜沒有否認(rèn):“你們這位好侄女,拿這件事要挾我和我丈夫,非要給她家男人調(diào)職,升職,作為回報,她把衣服送來了。不信你們回去找找,現(xiàn)在還在不在她家。”
“什么?”
金敏也火了,轉(zhuǎn)身瞪著舒蘭,再也忍不住抬手就狠狠的扇了舒蘭一個大嘴巴子。
“你這個吃里扒外的。為了自己你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啊。你這個挨千刀的,連自家人你都害啊。”
金敏已經(jīng)信了許甜的話,攥著拳頭就朝舒蘭狠狠的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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