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你放開我,這大白天的。”
被他這樣對待,許甜臉通紅。
“有什么關(guān)系?門關(guān)了。”
顧長卿耍起了無賴,雙臂緊緊收起,故意圈她圈的很緊。
“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以她的聰慧不會不知道他這樣做另有他意。
還這么生氣,那一定是因?yàn)榱洲薄?br />
被這雙手臂勒的難受,許甜掙了掙。
“是又怎么樣?就許你成天泡在醋缸里,不許我難受一下嗎?”
承認(rèn)了。
顧長卿抑制不住的勾起唇角,在那粉嫩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可以。當(dāng)然可以。那你繼續(xù)吧,我喜歡看你為我吃醋。”
許甜:“真不要臉。”
“要你就行了,要臉干什么?”
某人輕笑。
談話已經(jīng)無法進(jìn)行下去了,許甜心里那點(diǎn)小疙瘩也被這一句句不要臉的話給撫平了。
“行了,放開吧。我去收拾一下東西,回家了。”
她的聲調(diào)軟下來,顧長卿這才松開她。
她在前面收拾東西,他就站在她身旁。
“我今天還聽說一件事。”
“什么?”
許甜整理東西,沒抬頭。
顧長卿凝視著她的側(cè)顏,低下了頭了,薄唇就在她的耳畔。
“我聽說舒蘭鬧跳樓,而有些人英雄救美也爬上了樓頂。”
許甜:“”
心里一咯噔,她便知道完蛋了。
這語氣聽著都涼颼颼的。
呃,36計走為上計。
她心里正想著,把包一拿,一聲都沒吭,甚至連頭都沒抬轉(zhuǎn)身就走了。
“還想跑?”
顧長卿一個健步就追了過來,攥住了她的胳膊。
“許甜。知道錯了沒有?”
顧長卿的語氣和表情都沒剛才那么溫暖了。
他很嚴(yán)肅,異常的嚴(yán)肅認(rèn)真。
胳膊被擒,走也走不掉,她只能轉(zhuǎn)過來裝慫。
“她在那鬧,我有什么辦法?她出事就是你的責(zé)任,不出事她又不下來,非得逼你答應(yīng)她的條件。我怎么能讓她這樣胡鬧呢?只能把她拉下來。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你?”
是,他知道,她這樣做都是為了他。
但是
“許甜,你給我聽好了。”
顧長卿的手稍稍用力,緊緊掐著她的胳膊,用力量提醒她,他很生氣。
“我不需要你這樣懂事,下次也不許你再這樣。你以為我會感激嗎?告訴你,我不會的。我只會怨你,如果你再把自己弄傷了,我還會恨你。聽見沒有?”
天知道他白天在單位的時候聽見下屬跟他說這些事的時候,他那心跳的有多快。
那時候,他就能不能立即把她逮到面前來,狠狠揍一頓屁股。
現(xiàn)在,這個愿望終于可以達(dá)成了。
“說話,聽見沒有?”
他將她的身體稍稍一轉(zhuǎn),真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她的上。
“哎呀,疼。真打呀,你”
許甜皺著眉,揉著屁股抱怨。
顧長卿沒好氣的瞪著她:“不疼你不長記性。”
他嘴上這樣說著,胳膊抬了起來,那巴掌又要揮下來了。
“別別。”
許甜立即抬手求饒。
這人可是天天訓(xùn)練的,那巴掌重的很,她才不想自討苦吃。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顧長卿你丟不丟人?一個大男人就知道欺負(fù)我。”
“你不聽話。”
見她軟下,他的手也松了下來。
“好了。回家吧。”
見他臉色稍有緩和,許甜忙抱住他的胳膊搖了搖。
這才有點(diǎn)女孩子的樣子。
顧長卿眼底露出滿意,這才沒說什么,兩人一起出了辦公室回了家。
翌日。
林薇一早就來店里了。反倒是許甜,她是左等右等都沒等來。
一直到快十點(diǎn)半了,才見一人姍姍而來。
在店里等了快三個鐘頭,林薇都快b了,見許甜進(jìn)來,她就嚷開了。
“許甜,你什么意思?昨晚說好的,今早來給錢,你來這么遲你想干什么?”
“早上來的遲那肯定是晚上太累了,睡過頭了唄。”
許甜隨意的語氣氣的林薇直咬牙。
“你”
林薇指了指許甜,恨恨的甩下手。
“好,最后一天了,我不跟你吵。錢拿來。”
她伸手就要錢。
許甜瞄了她一眼,沒搭腔,直接走到了收銀臺那,對著周婷吩咐道:
“周婷,你準(zhǔn)備幾個杯子,備好茶葉,一會有客人來。”
“好的甜姐。”
周婷應(yīng)聲,這就忙開了。
林薇見許甜根本沒理她,氣的肝疼,上去一把揪住了許甜的胳膊就扯。
“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
許甜被扯的轉(zhuǎn)過身來,看了她一眼才用力揮開她的手。
“我又不是聾子,你說話我當(dāng)然聽見了。不過你這么急干什么?二十萬,我就是現(xiàn)在數(shù)錢給你也得數(shù)一陣吧?”
“你數(shù)錢了嗎?”
林薇氣道。
這個女人真要是數(shù)錢了,她就不著急了。
許甜瞅著林薇氣急敗壞的樣子,笑了笑。
“你這是怎么了?回去一覺睡的害怕了?這么急,想趕緊拿錢逃跑啊?”
她這話猶如一根針,精準(zhǔn)的扎進(jìn)了林薇的心里。
還真讓她說對了。林薇這一覺睡得,確實(shí)越想越覺得心里不踏實(shí)。
尤其是昨天見了顧長卿之后。
她本來以為顧長卿還在外面出差沒回來。這些情報她都打聽好了。
可是他回來了。
他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嗎?
顯然不是。
那他這次怎么這么好說話了?
錢太多了,二十萬無所謂?
她希望是這個原因。可想想,她又覺得這個原因太牽強(qiáng)了。
她不知道顧長卿的經(jīng)濟(jì)狀況。卻了解他的個性。
他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么乖乖聽話的人。
所以,他昨天那番作為說不定是個陷阱。
這個念頭伴隨了她整整一晚,她幾乎徹夜未眠。
再加上一早來就等了三個小時,她更加急躁,所以開口就沒有好話。
“我拿錢之后干什么,跟你沒關(guān)系。總之,你痛快點(diǎn),把錢趕緊給我,否則的話,別怪我不講情面。那個大衛(wèi)的信息我已經(jīng)打聽的一清二楚了。我能叫你這輩子都跟他合作不了。
呵,許甜,你不是心氣高嗎?頭一次參加國外比賽就栽個大跟頭,我看你以后怎么在這個圈子里混。”
她用這些話來刺激許甜,同時也是安慰自己。
這話說完,她自己都覺得心定了些,眉梢的狠勁和狂妄都帶出來了。
許甜一直看著她,淡淡的目色里帶著清淺的笑意。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一個聲音。
“我竟不知道,她的生意什么時候輪到你管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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