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琉璃嬌軀微微有些顫抖,這個姿勢,好尷尬的感覺呀。
羅塵點頭,“這樣才算擁抱,其他的姿勢都是騙人的,不算擁抱,知道嗎?”
“額!
恭喜宿主成功忽悠,忽悠點加一。”
“恭喜宿主成功忽悠產生暴擊效果,忽悠點加五十!
嗯,這個效果證明,這妮子很信任自己!哎我為什么這么帥?
就算是羅塵心智成熟,也是忍不住自戀起來,來到這個世界,什么都不一樣了。
蘇琉璃臉色緋紅,自然反應嘛!
“那你多抱我一會兒好嗎?我覺得這樣感覺挺不錯的!
羅塵正色道:“雖然這樣不太好,但是我是個好人!放心,只要你不下來,我一直抱著你!
“哼”
蘇琉璃微微嬌唾一下。
“美得你,我可不是那么好騙的,不過這樣也好。”
羅塵感覺到蘇琉璃的纏繞,緊致的觸感讓他幾乎控制不了,不過他還行。
羅塵轉移話題!澳愕膸煾稻烤故鞘裁慈?”
蘇琉璃想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明白只不過我在記事的時候,她就在我的身邊,小時候他喜歡把我放在河水里,讓我自己游泳,直到我快要窒息,她才把我撈上來。”
羅塵沉思一下,沒見過真實情況,自己也不好妄加猜測。
“那以后呢?他不會一直都是教你游泳的吧!”
“沒有,一直以來,他都在教我一門練氣的法門,而且叮囑我不要修煉任何功法。直到我九歲的那年,他開始傳授我亢龍決。”
“啥”
羅塵震驚了圣階功法亢龍決?
氣氛沉寂了一下,蘇琉璃疑惑的從羅塵肩膀抬起頭來!澳阍趺戳,這么激動!
“沒,沒什么!
壓住心里的波濤,羅塵一時間腦子也是有些迷糊!澳憬衲甓嗌贇q?”
“十八啊”
“呃姑娘十八一朵花,難怪你這么好看!
蘇琉璃低下頭去,越來越害羞了。
羅塵卻是沒有心思享受旖旎。
十八歲么,看起來蘇琉璃卻是二十歲的感覺,而且十八歲的少女,怎么會嫵媚到這樣的地步?糊垱Q,圣階功法以蘇琉璃的境界,比自己還要高一點,但是她的戰斗力
“你成功修煉亢龍決了嗎?”
“沒有!
蘇琉璃沮喪的搖搖頭。
“不但我沒有修煉成亢龍決,就算亢龍決的引子明道之眼,我都掌握不了!
羅塵確信了,蘇琉璃所說的亢龍決就是天虛榮所說的功法。難道蘇琉璃的師傅就是天虛榮,很有可能。
急匆匆的,羅塵詢問道:“琉璃,你師傅的名字是什么?”
蘇琉璃脫口而出!暗貥s夭”
羅塵一頭霧水,地榮夭。
呃天虛榮,地榮夭,這名字,很有同門的感覺。
還在思索,蘇琉璃卻是又說話了:“我師傅很奇怪,甚至有些不可理喻,她老是喜歡說臭男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著說著就大發雷霆,我修煉不了亢龍決,她還罵我好難聽的話語。『髞硭肿屛倚逕捖涮旌樱孟袷峭暾纳喜抗Ψ,可是我還是沒感覺最后我只有修煉了比蒙經,玄階下品從那以后,她就神出鬼沒,經?床灰娙。”
羅塵簡單梳理了一下這些信息,這些碎片卻是連貫不起來。
“那你真是可憐,有一個這樣不負責任的師傅,真是委屈你了!
蘇琉璃淺淺一笑。
“沒什么,畢竟我遇上了玉珍,她很關心我,對我好的不得了。她教我唱歌,跳舞,還教我繪畫,下棋和打扮,以前我照鏡子看自己就跟一個野人似的,可跟她待久了,照鏡子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鏡子里面是自己!
羅塵疑惑道:“那玉珍是干什么的?”
蘇琉璃回答:“她說他是男人的主人,干的事情很有意義,叫頭牌。”
羅塵頭牌?
春樓的那些姑娘?
“這個,你覺得跟他在一起很有意思嗎?”
蘇琉璃顯得有些呆滯:“還可以,跟玉珍在一起,總有好多人送我禮物。特別是玉珍叫我舞劍的時候,好多人來看我啊!都對我鼓掌歡呼,我那時候好開心!
羅塵差不多已經明白怎么回事了,這個玉珍心思真的是好的么?
“你不怕那些男子對你做過分的事情么?”
“不會的!
蘇琉璃肯定的說道:“那些人都對我很好,怎么會亂來。而且師傅說過,我不需要怕男人,要是他們敢胡來,一定會死的很慘,我問為什么,她說是我有毒。我也很奇怪,我怎么就有毒了?”
說道這里,蘇琉璃疑惑的看著羅塵,似乎想從羅塵這里得到一點答案。
羅塵卻是抽搐了一下,有毒?
天虛榮的實力深不可測,那地榮夭恐怕也不是等閑之輩,她既然那么有自信男人不能傷害到蘇琉璃那么這件事情就絕對不是那么簡單。
如此說來,以后絕對不能對蘇琉璃有更多的想法,不然很可能陰溝里翻船。
想到這里。
羅塵微笑道:“琉璃,你的師傅應該是為你好,既然她那么言語,一定是有保護你的辦法,畢竟,怎么來說,你都顯得有些單純了!
“不見得!
蘇琉璃顯得有些委屈!皫煾邓钦娴年P心我,就不會從小那樣折騰我,也不會和現在那般,想找她都是找不到!
羅塵不好說太多,更不好胡亂推測。
只好又一次轉移話題。
“琉璃,我們不提這個,你就說說,你那個好朋友玉珍的事情唄!
羅塵暗自肯定,蘇琉璃來這里尋找逍遙草,為了一個朋友,那么肯定是哪個所謂的玉珍,前后聯系起來,羅塵差不多明了,那個玉珍生活實在是不檢點,然后遭重了,卻要蘇琉璃這妮子來為她奔波。
蘇琉璃晃動一下美麗的小腦袋。
“告訴你呀嗯,也可以,不過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要不是你讓我感到喜歡,我才不會告訴你。”
“嗯嗯,好!
羅塵愉快頭點點,心里甜滋滋。
“那你好好說一下,也許你對你的生活經歷有什么誤解呢。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到時候我幫你分析一下!
蘇琉璃眼睛眨巴眨巴,仿佛一顆星星,不過不斷的,卻是慢慢的暗淡著。
說起玉珍,那也是一個意外。
在這之前,我在師傅的要求下,修煉亢龍決。
不過,我太不爭氣,連引子的入門都做不到。
當時,我站在豎立著一塊煉泅石的海岸,面朝大海,面朝一片戈壁,面朝海浪的喧囂,面朝天空的雪鳥,焦急的只知道啼哭。
師傅說我生活的太安逸,壓力不夠。于是讓我修煉落天河,可是我還是不能成功。
師傅生氣了,很生氣,直到現在都能在腦海中回憶起她的眼神,那么的悲涼和傷心。
她說我不能這么不爭氣,于是將我送到了戰場。在那個不知名的戰場上,我跟著一對夫妻將軍,他們都對我很好,似乎他們虧欠師傅什么,對師傅很是恭敬。
但是他們違背了師傅的意思,沒有讓我在戰場上廝殺,而是將我保護起來,不但不讓我看到場景,甚至不讓我聽到聲音。
但我還是了解了不少。
在那場大戰中他們摧毀了敵對方的幾乎全部勢力。而那一戰也讓我們這邊受到近乎不可挽回的重創,那對夫妻將軍的大多副手在那場持續了一年的戰役中死亡,于是他們親近的人只剩下包括我再內的單單幾人,而那場戰役中死亡的士兵更是不計其數。
那場驚心動魄的戰役成為太多人記憶中不可觸碰的傷痕,而在我的記憶中,就只剩下漫天尖銳呼嘯的箭羽和鋪滿整個大地的火種,天空是空曠寒冷的白色,大地則一片火光。
我在營帳里,在溫暖的火爐旁,在雍容雪狐的皮毛中,看到男將軍冷峻的面容和女將軍皺緊的眉頭。
每當外面傳來陣亡的消息,我總會看見男將軍魁梧的身軀輕微顫動,還有女將軍簌簌落下的淚水。
而窗外的紅色火焰,就成為我童年記憶中最深刻的畫面。畫面的背景聲音,是大量的人們絕望的呼喊,這種呼喊出現在我的夢境中,而且經久不滅。
我掙扎著醒來,總會看見女將軍模糊而慈愛的面容,她用溫暖而粗糙的手掌撫摩我的面頰,對我微笑,說,我的小琉璃,你師父在等你,你不會有事。
我問她:那么大家會死嗎?她笑了,她說:有你在,我們不會有事,因為你的師傅不會讓你有事。你既然沒事,我們也會受到庇護。
我開心的笑了,原來我還是有用的。
可是,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們就被殺了,而且不是干脆的被殺,而是被折磨著,被一刀又一刀,又一刀,不斷的切割,碎裂,隨后化成碎片,我被一個軍士抓著頭發,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卻無能為力。
我一次次的呼喚,師傅,你快來!來救命!救救他們,但是直到他們死去,師傅都不曾現身。
終于,師傅出現了,她的臉色卻比戰場還要冰冷。
我祈求她為兩夫妻將軍報仇,她卻是沒有表情,就像一塊冰冷還被冰凍的石頭。
師傅冷冷的問我,落天河修煉成功了嗎?
我搖頭,她慘笑,猛地給了我一個重重的耳光,我直接疼的暈了過去。
待我清醒過來,我已經在溫暖的房間,周圍都是一片安詳,師傅用手抵著頭,憔悴的靠在床頭。我暗想,師傅還是愛我的,可她猛地驚醒過來,發覺我已經清醒,沒有說話,反手又是一耳光,我那時候看見好多星星
當我再次醒來,已經站在大雪彌漫的大地上,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師傅用手捧著我的臉,她問我,你一定會爭氣的,對嗎?
我木訥的點頭,然后師傅將我的棉襖取下,寒冷的空氣凍得我瑟瑟發抖,在那凜冽的寒風中不斷修行。師傅那時候教導了我好多種功法,按她所說,我只是不適合亢龍決和落天河,但是我不能不修煉成功強大的功法。
可是我一直不行,不管怎么饑餓,寒冷的逼迫,我都修煉不成功任何師傅教導的功法。
那時候師傅的眼神好冷,就像破碎的流星,她撕扯自己的頭發,我想安慰,卻是不敢,我怕她打我。
最后,她似乎放棄了,她笑的好勉強,她讓我學習玄階圓滿的功法我還是不行,玄階中級不行。
最后,在師傅幾乎冰凍的神采中,我總算修成了玄階下品功法比蒙經。
我當時好開心,我終于成功了,我好希望師傅滿意,她可以笑著抱抱我多好
結果,我受到了一頓毒打,我不記得是棍子還是鞭子了,只知道疼的厲害,疼得我撕心裂肺直到現在,我也回憶不清楚我是被什么東西打的。
我終于清醒過來,紅色的血跡密布在我的身體,伸開的手指,放肆綻放的蓮花……一切的一切像是天空最明亮清朗的星象圖,可是沒有人能夠參破里面埋葬了多少絕望,我參不破,真的參不破。
那個時候,我唯一的希望居然是就那樣死去。師傅走了,什么都沒有留下。
就在那個時間,玉珍出現了。
我依稀記得。
玉珍她微微抬起下顎,迎著撲面而來的陽光,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笑容的弧度太淺,以至于,似乎那只是突然間的走神。
她背著我回到一個溫暖,華麗,寬闊的地方。
那里有絲竹樂器,鶯歌燕舞,好多人,我從來沒見過那么多的人,好熱鬧,而且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笑容滿滿,他們似乎就不會哭泣。
我喜歡那個充滿笑容的地方。
從那以后,我一直跟在玉珍的旁邊,她很關心我,對我好的不得了。她教我唱歌,跳舞,還叫我繪畫,下棋和打扮,以前我照鏡子看自己就跟一個野人一樣,可跟她待久了,照鏡子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鏡子里面是自己。
原來我可以這么好看。
我開心極了,跟玉珍在一起,我感到好幸福。
可她每天回到屋子,總是顯得很疲憊。出門的時候,她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衣服也是順理的幾乎完美。
可她回來的時候,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頭發亂了,衣服也亂了,我看到她身上有很多奇怪的痕跡,像是被什么東西咬傷了,一道一道的傷口,一道一道的血淋淋。
我問玉珍,她怎么了,疼不疼。
玉珍總是笑笑,說她沒事,那是她練功練的。我能怎樣呢,只能勸她節制一些,玉珍習慣性摟著我睡覺,溫柔的對我說,她其實很滿足呢,我很奇怪,但她開心,我也開心。
直到有一天。
我練功完畢,回到屋子前,聽著從里面傳出來玉珍痛苦慘叫的聲音。
“砰”!
我沖開花門,正對我的,是交纏在一起的一對男女。
刺眼的白光透過門檻照進屋子的時候,床上的玉珍和一個男人各自瞇了眼,繼而是手足無措的慌張。
玉珍第一次對我發火,把我趕出了屋子。
晚上,玉珍卻把我叫回去,哭著對我道歉,她不是故意對我那么兇,她說就快要崩潰了。
我問她為什么,她也不說,只是一如既往的摟著我睡覺。
那時候開始,玉珍就越來越奇怪了,她回來的更晚,而且身上總是充滿了怪異的味道。一回來就沖到里間洗澡,一洗就到半夜。她越來越瘦,也越來越憔悴。
我勸她不出去了,她也不搭理我。
終于,她不出去了,一直在屋里呆著,但是她卻瘦成了皮包骨。
我從來沒想到,一個人可以那般憔悴,我只想幫她,希望我能做點什么。
終于在那一天,玉珍對我說!傲鹆,你要是愿意幫我,去幫我找逍遙草回來,不然我以后就不能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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