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大早,校長室內(nèi)。
“我看你精神好像不怎么好?”
“沒什么,熬夜看動漫的。”林輕岳隨口道,其實(shí)他熬夜是為了幫月舒補(bǔ)習(xí)。
“狀元公真是淡定啊……這些都是戶口資料。”沈冰蘭把一沓文件東西推到林輕岳的跟前。
“哦哦……嗯?堂妹?”林輕岳接過翻了翻,不由得驚住了。
“你之前不是在班級里說,你們有血緣關(guān)系的么?”沈冰蘭笑了笑,“正好我也查到,你爸之前有個弟弟。”
“是這樣……可是我小叔淹死的時候才十二歲啊。”
“十二歲怎么了,上次有新聞不是說國外有人十一歲就當(dāng)了爸爸了么?”
林輕岳微微皺了皺眉:“好吧……我能不能問一下,她們老媽是誰?”
沈冰蘭眼簾低垂:“里面的資料都有,你老家隔壁村的,現(xiàn)在也死了一戶口本,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林輕岳看了看資料,嗯,按照時間推斷,他小叔最遲十二歲的時候把隔壁村子十八歲的大姐姐肚子給搞大了。
不過雖然邏輯有點(diǎn)奇葩,但是在法律層面上還是能通過的,未婚生子也可以上戶口。而且那個女生全家死光光,日后的確不會有什么糾紛。
“找個時間就可以帶你那兩個妹妹去辦身份證了。”沈冰蘭伸了個懶腰,揮揮手,“行了,我乏了,跪安吧。分班考試好好加油。”
林輕岳嘴角微微抽搐:“您不問問您女兒的情況嗎?”
沈冰蘭笑盈盈地:“我相信你,你一定能讓我家柔柔通過考試的對吧。”
“……好吧,校長再見。”
……
上午考的語文,三人走出考場之后,林輕岳帶著兩人到學(xué)校對面的一家飯店吃飯。
月舒表示非常的簡單,輕輕松松。
“是爸給你壓對了題吧,姐姐還是謙虛點(diǎn)好。”禮詩淡淡地道。
“切,那也是因?yàn)槟憬憬阄姨熨Y聰穎。”月舒得意地拍胸,現(xiàn)在已經(jīng)享受姐姐的身份了。
“姐姐,您就別再拍了,本來就沒有,再拍就凹下去了。”禮詩聲音關(guān)切,臉上也有些著急。
月舒愣了一下,臉一下子紅了:“你胡說八道,你才平!我也是有……”
禮詩嘆了口氣:“姐姐,胸墊的大小不等于胸的大小,您何必自欺欺人呢。每天早上看見你在浴室里穿著聚攏型內(nèi)衣拼命擠胸的時候,妹妹我都真的很心疼。”
“……你,你,我,我跟你拼了!”月舒臉漲得通紅,表情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低吼一聲,惡狠狠地?fù)湎蚨Y詩要跟她拼命。
“行了行了。”林輕岳連忙把兩人拉開,板起臉訓(xùn)斥禮詩,“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更何況月舒還是你姐姐,你怎么能當(dāng)她面說出來呢?”
“你的意思是背著我就可以說人隱私了?”月舒又羞又怒,咬牙切齒。
林輕岳連忙改口:“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是姐妹,要相親相愛,別天天爭鋒相對。”
禮詩誠懇地道歉:“好吧,是我錯了。姐姐,希望你能原諒我。”
月舒哼了一聲:“算了,既然你誠心誠意地道歉了……”
禮詩眨巴著眼睛,一副“我是真的為你好的”的樣子:“可是啊,姐姐,雖然把兩邊的脂肪擠到中間的確可以讓胸看起來大一點(diǎn),但這樣真的對身體不好啊,很影響發(fā)育的。”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月舒愈發(fā)羞怒,瞬間暴走。
“爸,救我,你看姐姐她嘛,我明明是在說實(shí)話關(guān)心她。”禮詩躲在林輕岳的身后。
林輕岳一邊阻止月舒的暴走,一邊回頭道:“雖然做人要誠實(shí),但是你這也誠實(shí)過頭了。”
“嘻嘻,人家就是想做一個誠實(shí)的孩子。”
“飯好了,要皮出去皮!”飯店老板娘端來飯菜,狠狠一瞪眼。
月舒瞬間老實(shí)了下來,感受到老板娘那刺人的目光,小聲問林輕岳:“老爸,你是不是得罪過她啊?前天的飯菜不是在她家做的嗎?”
這倒是沒有,我猜得罪她的是你們。林輕岳心道,但是臉上什么也沒有說:“你多心了,下午考數(shù)學(xué),一會把我給你們出的題目再拿出來看看,有什么不懂的立刻問我。”
三人吃完飯回到班級,班級里已經(jīng)來了幾個學(xué)生,有的自顧自的抱佛腳,有的在互相討論。
禮詩和月舒的到來讓他們八卦地圍了過去,但是都被林輕岳以準(zhǔn)備考試之名給攆走了。
楊貞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埋頭看著錯題集,非常的安靜,安靜到與周圍格格不入。
禮詩和月舒向她打招呼,她也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林輕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讓月舒禮詩兩人坐在他們的身后。
“嘿,咱們的賭約還記得吧,好好加油吧,雖然結(jié)果不會有所改變。”林輕岳輕笑道。
“哦。”楊貞馨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失去興趣似的移開了目光。
禮詩在后面悄悄打量著兩人,月舒說在她哪個時空楊貞馨一直沒結(jié)婚,整日在林輕岳的身邊出沒,是個很有威脅的女人。
可是她那個時空,雖然覬覦爸爸的女人有很多,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楊貞馨,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未免有點(diǎn)奇怪。
以月舒的智商應(yīng)該不至于在這個方面說謊以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禮詩現(xiàn)在有些想不明白,但是這件事目前并不重要,她也沒有深思。
下午考完數(shù)學(xué),沈冰蘭再次找到了林輕岳。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找你吧。”
“我知道。”林輕岳看了看身邊的何柔,對方低著頭,林輕岳想知道是什么表情。
“你是怎么知道數(shù)學(xué)試題的?”沈冰蘭神情嚴(yán)肅,臉上甚至有些泛紅,當(dāng)然林輕岳肯定不會認(rèn)為對方是在害羞,更有可能是在生氣。
“何柔同學(xué),真的不是校長讓我把試題給你的。”林輕岳從一開始就猜到了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無奈地笑道,“我事先根本就沒有見過試卷。”
何柔依舊低著頭,身體莫名地顫抖,雙手放在膝蓋上緩緩地攥緊,淚水滴落了下來:“可是,那些題,基本都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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