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mar 27 19:00:00 cst 2016
獻縣城東的雙塔村,有兩個和尚共在一個廟里。
一天晚上,有兩個老道敲門借宿。
和尚起初不同意,道士說:“釋、道雖是兩個教派,但同樣都是出家人,師父的見識怎么這么短淺?”
和尚這才留他們住。
第二天,一直到晚上廟門也沒有開,叫也叫不應。
鄰居爬墻進去,四個人都不見了。
和尚屋里的東西一樣不缺,道士的行囊中有幾十兩銀子,也都在。
大家大驚,報了官。
縣令粟千鐘來查驗,一個牧童說村南十多里外的枯井里好像有死人。
粟千鐘趕去一看,則四具尸體重疊在井中,尸體上都沒有傷。
粟公說:“一件東西也沒丟,不能是盜殺;四人都已衰老,則不能是jian殺;碰巧相遇留宿,也不能是仇殺;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就不是殺死的。四個人為什么一塊死了?四具尸體怎么都在這兒?門插著沒開,怎么能出來?離井這么遠,怎么能到了這兒?這件事出乎情理之外,我能審理人,不能審理鬼。沒有人可審,就得作為疑案結案了。”
于是報告了上司,上司也提不出什么來,竟批準了粟縣令的意見。
應山人明晟是位很能干的縣令,他曾說:“我到了獻縣,就聽說了這個案子,思考了好幾年還沒有解開這個謎。遇到了這種事,只能不了了之。
一旦自作聰明亂猜測,就來了麻煩了。人們說粟公糊里糊涂,我還真佩服他的糊里糊涂。”《閱微草堂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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