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曾伯這番話,薛文斌嘴角立馬浮現(xiàn)出了一抹冷笑。
曾伯是位什么樣的存在,他比誰都清楚,對方可是他們薛家的食客,其實力他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據(jù)說曾伯年輕時可是位恐怖的存在,一直是各國追殺的對象。
只是后來曾伯厭倦了打打殺殺的生活,這才轉(zhuǎn)投他薛家的門下,這些年不知替他們家解決過多少麻煩。
如今曾伯肯出手,薛文斌相信,秦楓絕對會很慘!
“抱歉,我不想以少欺老。”
然而就在眾人都將目光放到秦楓身上時,后者卻淡淡的拒絕了。
“小子,你也太狂了吧,我實話跟你說,就你這樣的,曾伯一個能打你十個!”
曾伯還沒說話,薛文斌就聽不下去了,指著秦楓叫囂道。
“誒小薛,你這話說得太過了,這位小兄弟也不簡單,你到一旁好好看著就行。”曾伯擺了擺手道。
薛文斌聞言只能作罷,他怒瞪了秦楓一眼,轉(zhuǎn)身往一旁退了去。
收回目光,曾伯看向秦楓,再次說道:“小兄弟,你不用擔心我這把老骨頭,只要你能勝過老朽一招半式,我保證他們立馬讓你離開。”
說著,曾伯示意了一下薛文斌等人。
見對方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秦楓也明白,如果他不接受曾伯的建議,今天恐怕是不好離開了。
“也罷,既然你想玩,那我也只能奉陪了。”秦楓想到這,只好妥協(xié)道。
“那好,你可當心點了,老朽雖然歲數(shù)大了點,但手腳還是可以的。”
曾伯提醒了秦楓一句,說著他擺開架勢,向后者一掌劈了過去!
見此,秦楓不敢夸大,連忙把蘇雅琴拉到身后,接著一拳迎了上去。
“嘭!”
拳掌相交,一聲悶響過后,兩人各退了一步,算是平分秋色。
“內(nèi)家功夫!”
這一番試探下來,秦楓發(fā)現(xiàn)曾伯練的,居然還是華夏的傳統(tǒng)功夫。
這傳統(tǒng)功夫,可謂是華夏的國粹,又分內(nèi)家和外家,內(nèi)練氣,而外練體。
同時秦楓心中也了然了,曾伯為什么那么大的歲數(shù),看起來還如此精神抖擻,感情是練內(nèi)家功夫略有小成。
“不錯不錯,很久沒碰到過對手了,咋們繼續(xù)。”
曾伯連贊了兩聲,身子一晃,又朝秦楓攻了過去。
秦楓自然不甘示弱,他不退反進,欺身迎了上去!
“嘭嘭嘭……”
兩人一碰面,便你來我往的交起了手來,只見一眨眼的功夫,他們便已過了數(shù)十招,直把薛文斌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我去,這小子什么來頭?居然能和曾伯平分秋色。”薛文斌張大著嘴,滿臉的不相信。
要知道,曾伯在他心目中,那可是神人一般的存在,他還從未見過有誰能和曾伯分庭抗禮的。
“嘭!”
而另一邊,秦楓和曾伯對轟了一拳,兩人再次分了開來。
只不過這次秦楓退了兩步,曾伯則退了三步,差距很微小,但孰強孰弱還是一眼便知。
“是,是誰教的你本領?”
止住步伐之后,曾伯一臉駭然,他驚的不是秦楓比他強,而是對方所用的招數(shù),那是他一生都忘不了的。
“這個你無需知道,既然勝負已分,我們就告辭了。”
秦楓淡淡的說了句,帶著蘇雅琴準備離開。
“站住!”
然而薛文斌一個閃身,又把他攔了下來,顯然不想讓他輕易走。
“小薛,你們留不住他,別費勁了。”
曾伯平復了一下體內(nèi)翻騰的氣血,扭頭對薛文斌說了句,同時他也暗嘆,身子骨大不如從前。
見曾伯都這么說了,薛文斌心雖有不甘,但也只能把路讓開。
秦楓兩人走后,曾伯臉色忽然變了變,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很顯然,在剛剛和秦楓交手的過程中,他沒討到什么便宜。
“曾伯,你沒事吧?”
薛文斌見狀,趕忙上前扶了曾伯一下。
“沒事,只是有些力不從心了而已,看來不服老都不行了。”曾伯擺了擺手,苦澀的感嘆道。
看到這,薛文斌雙眼一瞇,好奇的道:“曾伯,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來頭,居然連您都制服不了他。”
見薛文斌問到了這事,曾伯不由得面色一凝,腦海中首先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一個讓他又恨又怕的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很可能是我的一位‘故人’教出來的。”曾伯若有所思的眨了下眼。
“故人?”
薛文斌眉頭一皺,沒能理解對方的話。
另一邊,秦楓和蘇雅琴離開休息亭后,直接找了家露天的甜品店坐了下來。
“秦楓,剛剛你沒有受傷吧?還有,他們?yōu)槭裁匆氵^不去啊?”
點了兩杯喝的后,蘇雅琴放下菜單,關切的看向秦楓。
剛剛那一幕她都看在眼里,雖然她不知道那幫人是做什么的,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大有來頭。
一想到這,蘇雅琴心里就不禁開始擔心了起來,這次秦楓雖然沒出什么事,但以后可就不好說了。
“我沒事,我和他們只是有點誤會罷了,你不用擔心。”秦楓清楚蘇雅琴的擔憂,他淡淡的笑了下,特意把語氣說得很輕松的樣子。
不過,他心里卻一大堆疑問,秦楓想明白,這薛家到底是什么背景,不僅能調(diào)用孤狼的人,而且家中還有這么一位高手坐鎮(zhèn)。
“兩位好,你們要的東西來了。”
就在秦楓百思不得其解時,一位服務員端著兩杯飲料走了過來。
秦楓點點頭,拿起其中一杯飲料,向蘇雅琴遞了過去。
“哎呀,渴死我了!”
然而,蘇雅琴剛準備伸手去接的,但這時不知從哪又冒出一只手,一把奪過了秦楓手中的飲料。
“你怎么會在這?”
秦楓扭頭一瞧,接著就是濃眉一挑。
“哦,我有急事找你,沒打擾到你的好事吧?”謝東旭喝了一口飲料,看了蘇雅琴一眼后道。
“什么事?”
秦楓沒好氣的撇了下嘴,對于謝東旭這吊兒郎當?shù)男愿瘢彩怯行o奈。
“我們有影子的消息了,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們這就出發(fā)!”謝東旭語氣急切的道。
“真,真的?”秦楓聞言,有點不敢相信聽沒聽錯。
“那還能有假,你先跟我走吧,其他事車上在和你解釋。”謝東旭催促道。
秦楓一點頭,激動的站起身,扭頭就要和謝東旭離開。
還沒走兩步,秦楓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急忙停下步伐,回頭對滿臉迷惑的蘇雅琴道:“我?guī)湍銛r輛車,你先回去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蘇雅琴也站起身來,走到秦楓身旁不安的問道,對于有些事,她并不是很清楚,但隱約間她還是能感覺到一些東西的。
“別想太多,是個好消息,你回去先等著,沒準我能查到一些關于你爸的情況來。”秦楓解釋了一句。
聽到這,蘇雅琴心中一喜,她本想說要跟對方一起去的,但自從上前和秦楓經(jīng)歷咖啡館那事后,她覺得自己去了也幫不上忙,反而是個拖累。
想到這里,蘇雅琴嘴角動了動,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轉(zhuǎn)而輕點了下頭,算是同意了秦楓的話。
秦楓見狀,帶著蘇雅琴到馬路邊攔了輛車,目光對方走遠后,他這才跟謝東旭上了另一輛車。
“把你們了解的情況說說吧。”
坐在車里,秦楓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頭也不回的對謝東旭說道。
謝東旭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笑嘻嘻的道:“其實我們也是剛得到這些情報,說是影子今晚會去參加一個酒會。”
“酒會?”
秦楓眉頭一擰,心中有些不解。
按理來說,現(xiàn)在可是個非常時期,影子不好好藏著也就算了,竟然還有心思去這種公共場合溜達,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秦楓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對方去參加酒會,也許不是真正的目的,這里面搞不好沒準還是個陰謀。
“你們折騰了這么久,難道就只弄到這些情報?沒有關于影子的一點信息嗎?”秦楓收起心中的疑問,對謝東旭質(zhì)問了一句。
謝東旭被問得老臉一紅,只能訕笑道:“秦兄弟,我們也不是萬能的,這不來找你幫忙了嗎?”
秦楓也懶得跟對方糾纏這個問題,他直接開口見山的道:“說吧,你們的計劃是什么?”
見提到了正事,謝東旭收起臉上的笑意,正色道:“很簡單,由于我們不知道影子的真實身份,所以肯定不能大動干戈,直接進入酒會抓人,經(jīng)過吳老的再三思考,決定由你進去找出影子。”
秦楓沒有立馬出聲,而是沉思了起來。
“這恐怕有些不妥吧,影子認得出我,如果我現(xiàn)身在酒會上,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秦楓眨了眨眼,面露擔憂的道。
“你這個問題,我們早就想過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人選才非你莫屬。”謝東旭不緊不慢的道,似乎早就料到了秦楓會這么問。
“這話怎么說?”
秦楓眼眸一轉(zhuǎn),隱約間他也猜到了問題的所在。
謝東旭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婉轉(zhuǎn)的道:“我想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影子去參加這酒會,絕不會像表面這么簡單,而他最不想碰到的人又是你。”
“如果你突然出現(xiàn)在酒會上,我相信到時他肯定會方寸大亂,從而露出破綻來,你只要仔細觀察,找出那個最具有嫌疑的人來就行了。”
說完,謝東旭頓了頓,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還有就是,我的人不能出現(xiàn)在那,不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怕他就不敢把狐貍尾巴露出來了,所以到時只能靠你自己,我會在外面接應你。”
“分析得不錯嘛。”
秦楓眨了眨眼,正如謝東旭所說,這事他還真不二的人選,畢竟他也是接觸過影子的人。
很快,兩人抵達了目的地,由于怕暴露行蹤,他們遠遠的就把車停了下來。
鉆下車,秦楓抬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這辦酒會的地方,是一家花園式的酒店。
此時酒店內(nèi)的草坪中,不少身著盛裝的男女正彼此交談著,每個人都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
似乎是看出了秦楓的迷惑,謝東旭下車走到前者身旁道:“這酒會來了不少青州有頭有臉的人物,等下確認誰是影子后,你盡量別把動靜弄得太大,不然我也不好替你收拾殘局,咋們保持通訊吧。”
謝東旭說著,掏出一個迷你耳機,向秦楓遞了過去。
接過耳機,秦楓沒有說話,直接朝辦酒會的酒店走了去。
“誒,你是干嘛?”
然而,秦楓剛來到酒店門口,正準備進去的時候,一名男服務生卻將他攔了下來。
“住店啊!”
看了對方一眼,秦楓一臉從容的道。
“不好意思,我們這今晚已經(jīng)被人給包下了,暫時不對外開放。”
打量了秦楓身上那套廉價的衣服一眼,男服務生嫌棄的道。
秦楓見狀,眉頭微微皺了下,他哪會不明白,這名服務生分明是狗眼看人低,故意刁難他。
如果他要是開著豪車、穿著一身名牌來,估計對方都能把他當爺。
想到這,秦楓冷笑了下,其實葉倩也幫他訂了幾件好點的衣服,只是他穿不慣,這兩天又換回了他那幾套舊衣裳。
“那你告訴我,他們是怎么進去的?”秦楓聳了聳肩,指著酒店內(nèi)幾名男女道。
男服務生嗤笑了聲,不耐煩的道:“他們是我們酒店的客人,請問你是嗎?”
“憑什么我就不是了?”
秦楓雙眼微微瞇起,如果他不是有要事在身,他才懶得跟對方在這啰嗦。
“憑你是個窮屌絲,這還不夠嗎?”
男服務生還沒說話,這時秦楓身后便傳來了一個滿是嘲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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