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湛哥,你知道我在靖江鐘家遇到誰了嗎?”劉辰浩很是激動的對著電話嚷嚷著,本來對報復楊明這件事都快要忘得一干二凈的時候,楊明這小子居然自己冒了出來,雖然剛才被鐘家小姐教訓了一番,但是這并沒有熄滅他心中想要蹂躪楊明的欲望,終于可以一雪前恥了!
“又是哪家的小姑娘啊?”聽出了劉辰浩的滿心歡喜,劉湛實在想不出哪家的姑娘會令劉辰浩如此心動。
“什么姑娘啊,是楊明!”劉辰浩忍不住道,他想要趕緊將心中的喜悅分享給跟他最親近的劉湛。
“楊明是誰啊?”劉湛一頭霧水,我哪里認識這么個人?
“就是上次在聚湘莊把你打趴下那個!”見劉湛猜不出來,劉辰浩急不可耐,直接提醒道。
不說還好,劉湛一聽說是把他打趴下那個,心里就無名火起,劉湛長這么大,戰南拳,敵北腿,打遍江湖中的各路高手,唯一一次被一擊倒地就是在聚賢莊。心頭一動,冷聲問道:“那小子在哪呢?”
“現在就在鐘家,我在門口蹲著呢,你趕緊帶人過來吧!”劉辰浩說話間,一直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鐘家的大門,就連有多少只螞蟻在門口進出,他都數的清清楚楚。
“我馬上就來!”劉湛掛掉電話,換上了一身勁裝,將陪伴了他多年的折疊刀別在腰間,招呼著手下朝著靖江出發。
……
“上次你來我家,介于你只是靈兒的朋友,是個外人,我沒有說什么。但是現在你想要和我女兒交往,我就不得不說一句了。我鐘家恪守中華傳統,家教嚴格,思想保守,也算得上是書香門第了,說一句不好聽的話,我不要求我女兒擇偶門當戶對,但是也絕對不愿意把她下嫁于一個市井之徒。”鐘國恩擲地有聲的鄭重道,聲若洪鐘,像是警告楊明一般。
楊明也不生氣,畢竟鐘國恩說話還是很講禮數的,并不想宋遠橋那般的唯我獨尊。
“爸,楊明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是一個醫生,新聞上面都已經好幾次播報他的事跡了!”不待楊明開口,鐘楚靈慌忙上前跟鐘國恩解釋起來。這幾天在網上搜出了各種關于楊明的新聞,其中就包括楊明獲得世界醫學獎項的視頻。
“國恩啊,新聞我也看過了,楊明這孩子肯定沒問題的!”李玉環在一旁搭腔幫楊明說著好話,從第一眼看到楊明,她就覺得楊明跟自己女兒很般配,何況女兒還是芳心暗許,如今終于走到了一起,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鐘國恩棒打鴛鴦。
“這我能不知道嗎?你在樓上看視頻聲音開得那么大,我全都聽見了,關于他的視頻我也看過。但是他的背景你了解嗎?一個口口聲聲說著自己父母是農民的混小子,為什么開著價值幾千萬的豪車?他為什么跟向霸走得那么近,你有思考過嗎?”鐘國恩有點急眼了,女人總是會把事情想得很簡單。
“伯父,我跟向霸的關系,這要從我在靖江醫院實習說起……”對于鐘國恩的質疑,楊明表示理解,不慌不忙地將所有疑問一一解答,各個事件有理有據,說的鐘國恩心服口服。
“這么說來,我倒是多慮了,你剛才說,我的腿可以治好?”鐘國恩眼眶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楊明自從上次一別,女兒再三上門拜訪無果,他一度認為楊明說是有治療方法只是緩兵之計。
“這是當然,要是沒有一點真本事,我怎么敢登門拜訪,自討苦吃呢?”楊明自信一笑,說話聽似狂妄,實則是成竹在胸。
說著,楊明掏出了一個一枚元還丹,取出銀針包,對著鐘國恩說道:“伯父你服下這顆藥丸,平躺下來。藥勁過于灼熱,我用針灸幫您疏導藥性。”
鐘國恩接過元還丹,只見丹藥色澤金黃,異香誘人,沒有絲毫的懷疑,直接吞服下去。金丹順喉而下,化為一團暖流,所及之處,如烈酒般灼人,果香蓬發,四溢在口鼻之間。鐘國恩只覺得像是飲了一口美酒般美妙,長舒一口氣,渾身輕松。讓他感覺最奇妙的就是,已經失去知覺多年的左腿,竟然有了一點癢癢的感覺。
掀開寬松的褲腿,左腿正已肉眼可見的蝸速膨脹著,皮膚因為舒張,暗黃的顏色也是越來越淡,并且隔著皮膚已經可以稍稍看清皮膚下的毛細血管。直到鐘國恩感覺到了小腿的肌肉抽搐一下,忍不住的伸了伸腿,左腿已經是收放自如,靈活如初。就這幾分鐘的時間,幾十年不治,廢如干尸的左腿竟然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真是太神奇了!
鐘楚靈和李玉環并排站在一旁,都是驚訝地握住小嘴,尤其是李玉環,她已經是熱淚盈眶,這些年來,為了丈夫的病,她操了太多太多的心。
“啊!”一股灼燒感從胃部傳來,胃里就像是有一團跳動的火焰,鐘國恩痛得叫出了聲。
“不要慌!”楊明伸手攔住正欲上前的李玉環母女二人,眼疾手快的扎下六根銀針,眼開著就要翻身而起的鐘國恩平靜下來,躺在了沙發上。
鐘國恩銀針扎身,鐘國恩只覺得血流加快,胃里的火焰四散,涌遍四肢百骸,渾身都變得滾燙,就像是身處桑拿房,熱得汗如雨下。不過這感覺卻是比之前的灼痛要好受的多。
“楊明,我爸爸沒事吧?”鐘楚靈看著渾身散發著熱氣的鐘國恩,擔心道。
“放心吧,有我在肯定沒事兒!”楊明拍了拍鐘楚靈緊攥著的小手,這讓鐘楚靈放松了許多。
“呼~”鐘國恩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他現在覺得渾身是勁,神清氣爽,站起身子,像個小孩一般的跳了幾下,失去知覺多年的左腿竟然沒有一點陌生感。
“神奇!神奇!這么短的時間就治好了我多年的頑疾,楊明你著實厲害!我上半年還看到米國的一個科學家因為身患著跟我同樣的病而離世,全世界都為之嘆息!現在我的病竟然被你給治好了,可惜這個科學家不生在我中華啊!”鐘國恩回想起來以前的新聞,為這個苦命的科學家悲惜嘆惋道。
“伯父你也不用這么傷感,人雖逝,志長留!他雖然已經逝去,但是卻為后人留下了無盡的財富,相信后輩們一定會前赴后繼,繼承遺志。”
楊明知道這個科學家,他在學校的時候就留意過這個科學家的病況,他是一名肌肉萎縮性側索硬化癥患者,全身癱瘓,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借助儀器發音。但他身殘志堅,在天體物理學和理論物理學上的貢獻卻是無人能及的。
“好了好了!別在悲天憫人了,我叫劉姨炒了幾個小菜,國恩你陪著楊明小喝兩杯,好好謝謝楊明吧!靈兒,你也是,好好地陪陪你男朋友!”李玉環擦掉眼角的淚花,招呼著一家子熱熱鬧鬧的圍坐一桌。
酒足飯飽,鐘楚靈將楊明送至門口,想起來在湖畔之時,和楊明熾熱糾纏的情景,忍不住踮起腳在楊明的嘴上輕點一下,一觸即離,退后兩步,嫣然一笑道:“明天見!”
“明天見!”嘴唇上溫潤香軟的感覺回味無窮,楊明跟鐘楚靈告別,朝著停放大黑的方向走去。
夜色迷人,偏僻的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路邊停滿了清一色的面包車,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這里的非比尋常。
“都出來吧,躲著不悶嗎?”楊明站定身子,雙手插兜,淡淡一句道。一陣秋風吹來,涼意沁人,路燈將楊明的影子拉得很長。
“嘿,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被你這個小雜毛發現了!”
劉辰浩從綠化帶的樹叢里鉆了出來,大搖大擺的靠近楊明,哪里還有白天時的那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他本來是想躲在樹叢里看好戲,等到楊明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了再出來發泄一番的。既然已經被楊明發現,那就先羞辱他一番好了。
“你是不是在鐘家的廁所呆了很久啊?”楊明疑惑道。
“什么意思?”劉辰浩摸不著頭腦,他放言辱罵楊明,結果楊明沒有生氣,反而是自顧自的問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你是不是在鐘家廁所吃了什么東西?說話好臭!一股糞臭味兒!”楊明說著不痛快,還伸手在鼻子前擺了擺。
“牙尖嘴利,你以為你靠著向霸這座大山就能為所欲為了嗎?向霸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我看這次誰會幫你!趁早求饒我還能放你一條狗命!”劉湛攔住氣急敗壞的劉辰浩,冷笑道。他想要聽到大勢已去的楊明跪在腳下求饒的聲音,沒有什么比這更能讓人身心愉悅的了。
“向霸出事兒了?”楊明心中一動,腳下發力,沖了出去。
劉湛只覺得眼前虛影一閃,腹部猛然的一陣劇痛感侵襲大腦,頓時五官失靈,捂著腹部長大嘴巴躺倒在地,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疼痛喊不出聲還是因為疼痛喪失了聽力。
“說?向霸自身難保是幾個意思?”楊明不明白,為什么這些南都市的打手會知道向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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