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白慕晴痛哭著撲向他,手掌握成的拳一下下奮力地捶打著他胸口,哭得肝腸寸斷:“你為什么要那么狠毒?為什么?你說話啊!”
“我不是故意的!”南宮宸抬手抓住她的小手,惱火道:“我不是故意要逼死朱老太太。也沒有害死那些女人,我......。”
“死了就是死了!是不是故意的有區(qū)別嗎?能減輕你的罪惡嗎?”
“為什么不能?法律都有故意殺人和過失殺人之分呢!”
“你......!”白慕晴被他的強詞奪理氣瘋了,又控制不住地尖叫起來:“南宮宸你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不是人!我要跟你離婚!”
不但不叫了,還掙扎著要繼續(xù)打他。
“離婚是么?先把戒指給我摘下來!”南宮宸抓起她的右手,將那枚金鑲玉戒指舉到她眼前。
白慕晴正在氣頭上,抽回自己的雙手便開始死命地拔起了無名指上的戒指,只是平日里心平氣和地用皂水都拔不下來的戒指,又怎么可能讓她拔下來呢?
可她氣瘋了,也失去理智了,明知道不可能還在繼續(xù)使勁地拔著,連手指被她磨破了皮磨出了血也不管。
南宮宸看到她的手指流血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惱怒道:“夠了!再拔你的手指就要斷了!”
“不關(guān)你的事。”白慕晴含淚瞪著他:“把你的手拿開。”
“你一定要在這里鬧下去么?”南宮宸掃了一眼四周圍觀的群眾。
白慕晴才管不了那么多,也不在乎丟不丟臉了,反而加了掙扎的力度。腳步一點一點地往江邊后退的她,好不容易掙脫了南宮宸的手掌,腳下卻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拌了一下,身體慣性地往后倒去。
“啊——!”她尖叫一聲,身后直挺挺地栽入冰冷刺骨的江水中。
南宮宸呆了一呆,隨即二話不說地脫掉身上的大衣,一個縱身跟著躍入江中。
刺骨的寒冷裹上兩人的身體,不會游泳的白慕晴被嚇壞了,一邊揮舞著四肢掙扎一邊尖叫:“救命......救命......!”巨來布才。
南宮宸強忍住刺骨的冰意用雙手劃動著往她游過去,從她身后將她抱入懷中,然后使勁地往岸邊游去。
搞不清楚狀況的白慕晴依舊在揮舞站四肢掙扎,讓原本就艱難的南宮宸更加靠不了岸。南宮宸倒吸一口冷氣,冷聲警告道:“別動,再動就沉下去了。”
聽到他的聲音白慕晴雖然停止了掙扎。卻被嚇得大哭起來。這么深這么冷的江水,她感覺自己這次一定死定了。
她還沒有安全生下孩子,還沒有把母親和弟弟救回來呢。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南宮宸見她被嚇成這樣,如是抱緊了她,嘴巴貼著她的耳朵低喃:“別怕,有我在。”
他的聲音那么溫柔,卻又那么具有說服力,白慕晴居然就安靜下來了,也不哭了。她很想配合著南宮宸爬到岸上去,可惜由于江水太冷,而且剛剛又受了太大的驚嚇,她的體力漸漸地不支,意識也在一點一點地從腦海中抽離。
在群眾的合力幫助下。兩人被救上岸來。
救護車也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趕到,將兩人接到附近的宏恩醫(yī)院。
直到白慕晴被緊急送入急救室后,南宮宸才松了口氣,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又冷又累的他,幾乎無力再站起來了。
樸戀瑤一聽到同事說南宮宸被救護車送來醫(yī)院,便立刻從自己的科室趕到急救室,當(dāng)他看到像個落湯雞的南宮宸時,立馬從病房里抱了一床被子裹在他身上,關(guān)切地問道:“表哥,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會濕成這樣?”
“掉江里了。”南宮宸簡短道。
“怎么會掉江里?發(fā)生什么事了?”
“不小心的。”
樸戀瑤見他并沒有跟自己細(xì)聊這件事情的打算。而且已經(jīng)凍得渾身發(fā)抖了,如是從椅子上站起道:“我去給你拿套衣服換上先。”
樸戀搖給何姐打了電話讓她派人送衣服過來,何姐一通追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樸戀瑤說不清楚,只好讓她親自問南宮宸了。
樸戀瑤拿了套病號服遞給南宮宸道:“表哥,先把身上的濕衣服換掉吧,小心感冒了。”
“謝謝。”南宮宸接過病號服,便往旁邊的更衣室走去。
南宮宸換好衣服出來,急救室的燈剛好滅了,白慕晴被醫(yī)護人員推了出來。
他情急地邁了上去,抓住一位醫(yī)生的手臂問道:“她怎么樣了?”
醫(yī)生看了看面色蒼白的白慕晴,禮貌地答道:“宸少放心,少夫人她只是受了驚嚇和受了涼,雖然有些動了胎氣,不過好在胎兒已經(jīng)穩(wěn)定,只要好好休養(yǎng)幾天就行了。”
南宮宸愣住了,怔怔地望著主治醫(yī)生,半晌才吐出一句:“你說什么?什么胎兒?”
“對呀,陳醫(yī)生,你在說什么呢?少夫人她懷孕了么?”樸戀瑤也是一臉驚疑,往前一步盯著主治醫(yī)生道:“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
陳醫(yī)生微笑著搖頭:“怎么可能會搞錯,看少夫人的小腹,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對呀,至少有四個月大了呢。”另一位護士小姐笑盈盈道:“宸少您不會是還不知道吧?恭喜您要當(dāng)爸爸了。”
南宮宸的大腦一片空白,半晌才將目光下移落在白慕晴的小腹上,她身上蓋著被子,看不出來有沒有懷孕。
她懷孕了么?怎么可能?他明明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的!
“那你們還是在亂猜嘛!”樸戀瑤有些惱火道:“你們怎么能用肉眼來判斷少夫人是不是懷孕呢?這是對病人不負(fù)責(zé)任的表現(xiàn)。”
她一句話責(zé)備下來,連老資格的陳醫(yī)生都不敢多一句話,畢竟她是南宮宸的表弟媳,沒人敢得罪她。
“樸醫(yī)生,我們并不是靠肉眼判斷的,有探過胎心和照過b超,少夫人確實是懷孕四個多月了。”陳醫(yī)生說。
“真的?”
“真的。”
聽到陳醫(yī)生肯定的回答,樸戀瑤突然笑了,扭頭對南宮宸道:“表哥,看來是真的,你要當(dāng)爸爸了。”
南宮宸唇角動了動,什么話都沒有說,隨著醫(yī)生們的步伐走進旁邊的病房。
醫(yī)護人員將白慕晴安置妥當(dāng)后便離開了病房,樸戀瑤坐在白慕晴的床邊,笑得很是開心:“我就說表嫂肯定是懷孕了,所以才會那么能吃的。”
她扭頭看了南宮宸一眼:“表哥,你怎么了,好像不太高興?”
南宮宸仍然沒有開口說話,他確實是不高興,很不高興,甚至不高興到想上前將白慕晴掐死而后快!
樸戀瑤的目光落在白慕晴已經(jīng)轉(zhuǎn)為發(fā)青的額頭上,一臉歉疚道:“真是罪過,表嫂為什么不告訴我們她懷孕的事呢?不然我今天早上說什么也不會載她的。害她還撞傷了額頭,幸好沒撞著肚子,不然我可就罪大了。”
“戀瑤,你先出去。”南宮宸突然說了一句。
樸戀瑤看了看他,感覺到他臉上的煩躁,立刻從白慕晴的床邊站起道:“那我先去忙了,需要我照顧表嫂的時候再告訴我。”
“嗯。”南宮宸應(yīng)了一聲。
樸戀瑤走了,病房內(nèi)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白慕晴躺在床上,眼睫一顫一顫的睡得不太安穩(wěn)。
她的發(fā)絲還有些濕,臉色也還有些蒼白,客頭上的青腫亦是那么的明顯。可是這些都不足以勾起南宮宸的同情,因為他心已經(jīng)被怒火填滿了。
他稍稍抬起帥臉,目光落在點滴瓶上,瓶身用圓珠筆標(biāo)注著安胎藥的成份。
安胎.......他淡冷一笑,抬手便要將那藥瓶扯下來扔掉。
似是有心靈感應(yīng)般,白慕晴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她倏地睜開雙眼便看到南宮宸用手去取她的藥瓶。
“南宮宸,你在做什么?”她低呼一聲。
就在剛剛,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可怕的夢。她夢到南宮宸發(fā)現(xiàn)她懷孕的事情后,氣得用手指掐住她的脖子,一步一步地將她逼至窗臺上。窗外是三十層高的大樓,跌下去的話必死無疑。而他就這么掐著她的脖子將她半個身子推出窗外,咬牙切齒地威脅她要么去死,. 更新快
她哭著求他放過她們母子一馬,他只扔給她兩個字:做夢!
她終于醒過來了,卻在睜眼的那一瞬間看到南宮宸站在自己的床頭,手里捏著自己的藥瓶。
她的心,瞬間揪緊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懷孕的事。
南宮宸沖她冷冽一笑,拿著藥瓶的手晃了晃:“保胎?用得著么?”
“什么意思......?”白慕晴本能地將雙手撫上自己的腹部,她的孩子呢?她的孩子有沒有事?
只到感覺到腹部沒有明顯異常,她才終于松了口氣,只是剛松懈下來的表情馬上又因為南宮宸而擰緊。
他剛剛在說什么?他已經(jīng)知道她懷孕了?還想要扯掉她的針?biāo)?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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