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事情都有竅門。

    掌握不到竅門，想成功？

    得靠毅力。

    然而，這個世界純靠毅力是不可能成功的。

    紀雍從小就在學府中生活，見過不少天資貧瘠的貴族，因為混不下去了，最后暗淡離開。

    不是所有的貴族都可以覺醒強大的法力。

    連覺醒都做不到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她的血脈有那么差么？

    不至于吧……

    紀雍識人無數，敢打包票，一旦殷妤覺醒法力，必然驚天地泣鬼神，強到令人發指，狠到毛骨悚然。

    是的，

    她沒法力的時候就已經這么狠了。

    差點就用柴刀把他砍死了……

    怎么辦？

    還是有點想要她的臉……

    紀雍壓低了聲音，輕柔的說道，“殷妤，我們打個商量吧。”

    “？？？”

    剝皮魔突然和悅起來了，充滿美玉般溫潤的氣質。

    這不就是典型的兩面派么？！

    殷妤不由一怔，警惕道，“什么商量？還請直說！”

    “反正，你有三張臉皮，就算沒了表皮，不是還有真皮和皮下什么的？”

    紀雍略不好意思，悄咪咪的說道，“你給我表皮，我把竅門告訴你。”

    “……”

    擦！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剝皮魔明顯不想放過她了！

    但是，殷妤真的很在意所謂的竅門。

    法力對她來說誘惑極大。

    假如能用一張臉皮換取到覺醒的契機，不就是改變命運的關鍵么？

    大不了死一次，先把所謂的竅門打探出來再說啊！

    而且，

    她還有一個非常在意的問題急需有人來解答。

    于是，假裝很糾結的樣子，遲疑道，“萬一你坑我怎么辦？”

    “我可以先告訴你竅門，等覺醒了法力之后，你再把表皮給我。這樣你放心了沒有？”

    紀雍很認真的說道，“只要有了法力，就算真沒臉見人，也無所謂的。就像我現在這樣……”

    “……”

    你的臉好端端的，哪里沒臉見人了？

    分明是腦子有坑！

    然而，這剝皮魔說的好像還蠻有道理的。

    不知為何，殷妤想起封九亙了。

    那個惡魔喜歡的是她的容貌和身體。

    要是沒有臉了，他會什么反應？

    應該不會再纏著她了吧……

    “好吧，就這么約定了。”殷妤下定決心，說道，“在那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你的問題可真多！為什么不問幫你解石的那個人呢？”

    紀雍臉色不好看，想了想，終于恍然大悟，喃喃說道，“也對！那個男人生下來就有法力，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瓶頸，也不什么叫做困難。”

    “你就算有難處，他理解不了，呵呵！更不要說為你排憂解難了。”

    他找到了一點信心，冷哼道，“法神也不是完美無缺的！教人，他還未夠班！”

    “你找他還不如找我！到底有什么問題？盡管說！”

    殷妤大為振奮，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虛無法力？”

    這個字眼就是她上一次掛掉前，從封九亙口中聽來的。

    “！！！”

    紀雍瞳孔微縮，整個人僵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出三個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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