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處的湖水泛出淡淡的霧氣,天空也才剛泛出魚肚白,而我,正在正對著湖水的小院子里梳妝。
這是哪里?我為什么會回到這里?
這時候十七阿哥從屋子里出了來:“綺云,不是要你多睡一會嗎?這么大早起來著涼了可怎么辦?”
“我舍不得你!”也不自己也明白這是在夢里吧!所以才可以大膽的把心里話說得那么明白:“不早起,就又要等到晚上你回來才能見到你了。”
想起來了,這是江南她曾經(jīng)跟十七阿哥住的那個小院落,那是她記憶中唯一幸福過的日子……
“辛苦你了。”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印了一個吻:“等我回來,我會早點(diǎn)回來的!”
等你回來,等你回來……
“陛下,你該上朝了!”
猛地睜開眼,正對上胤那張陰晴不定的臉----是我在夢里不小心喊了什么讓他聽見了嗎?
“怎么了?”我立馬想起來這是場交易,而我好像已經(jīng)違背了自己的義務(wù),趕緊立即裝傻。
“沒事,朕該上朝了,你累了再多睡會。”
我閉上眼睛,耳邊響起輕微的著衣的聲響----我想我可能是他身邊唯一一個不會伺候他更衣,更不會早早起來伺候他早朝的女人吧?是十七阿哥把我給慣壞了,來了大清朝十幾年我依然不懂什么叫做婦德,索性是這位皇帝大爺也決定繼續(xù)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想不到他居然會跟十七阿哥說同樣的話----記憶中每天造成十七阿哥要上早朝。也是這樣輕手輕腳想讓我多睡會。既然他決定放過我,我也決定順理成章的賴在床上繼續(xù)裝睡----因?yàn)槲掖丝虩o法面對他,也無法面對昨晚那個瘋狂地自己……
“啪!”奏本被重重的摔在檀木桌上,聲音之大連坐在屏風(fēng)后面的我都驚得站了起來:“老八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府中藏有八百兵甲。他眼里還有沒有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八阿哥遲早是會完蛋的,這點(diǎn)我們都知道。我也不好奇這點(diǎn),但是接下來地對話卻讓我心驚肉跳。
“告訴朕。這事還有誰參與?”
“啟稟萬歲爺,除了九阿哥經(jīng)常在廉親王府里出出進(jìn)進(jìn)外,十七阿哥應(yīng)該也是知道地。”
“反了!”狠狠地踹了身后的屏風(fēng)一下,我敢百分之百肯定,這火是沖我發(fā)地:“你現(xiàn)在就去老八那里。傳朕的口諭,問他還有什么好說地……”
我緩緩的坐下來,深呼吸,試圖讓剛才都快跳出胸腔的心臟趕快平息,說知道還沒吸兩口氣,前面那位怒氣沖沖的主就已經(jīng)沖到了我面前。“你在偷聽?”
你那么大聲,我想不偷聽也不行吧?
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前朝那位太子爺好像就是死在偷窺圣意觸怒了康熙才完蛋的,我自認(rèn)自己還沒那么大分量----再說我就算要栽。起碼也應(yīng)該像八爺那樣栽在私藏甲兵那樣似模似樣地罪名上。栽在這個問題上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我挺挺胸膛,很好心的提醒他一下:“既然陛下不想綺云留在這里礙眼。那綺云就是可以離去嘍?”
請鄭重注意,本姑奶奶才不愿意每天留在這里陪你這個工作狂看詔書,要不是你非要把我拴在褲腰帶上,每天除了跟你那些嬪妃上床之外都不允許我離開你視線半步,我能有偷聽的機(jī)會嗎?
想到這里我也有點(diǎn)心虛,要不是我出宮半日就有人跟他報(bào)告隆科多暴斃了,他也不會看我看得那么緊。
“讓你離去再制造第二個暴斃事件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過卻沒什么說服力----老娘知道你早就想隆科多可以永遠(yuǎn)的閉上那張嘴了,現(xiàn)在再跟我裝善良你不覺得矯情嗎?“朕倒是要看看,你在朕的眼皮底下,還能生出什么事!”
我閑的發(fā)狂,越來越想k你,這個算不算?
想想實(shí)話說出來我有可能先被k,還是算了----我知道自從隆科多莫名其妙掛了,他每天都想把他的手放在我可憐的脖子上:“十七阿哥只是受了八阿哥的蠱惑,他沒有要跟陛下做對地意思。”知道自己不該插嘴地,但是每每事關(guān)十七阿哥,我的行動總是早于理智。
“沒有嗎?”好狠地眼神啊,我覺得我被他盯著的地方好像有一陣刺痛:“你知不知道上一次朕要他給你辦喪事時,他那個眼神,跟要吃了朕一樣!”
那又怎么樣,跟我當(dāng)時的眼神很相像啊!
世上最大的仇恨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想那時如果不是知道我已經(jīng)被你扣在宮中,我猜他真的有可能吃了你。
還是那句話,實(shí)話不能亂講:“皇上,他要是當(dāng)時裝作若無其事,那才是心機(jī)深沉、心中有鬼。再說啦,陛下難道希望他高高興興的趕著給我去辦喪事不成?”有仇報(bào)仇,我也用眼刀回掃過去----你要敢說是,我保證我會立刻犯下大逆不道毆打皇帝的事情來。
深吸一口氣,但是他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十七阿哥:“八阿哥私藏甲兵之事,朕有確切證據(jù)他知情,這不論是在哪朝哪代,都是死罪!”
我知道,我明白!要不是確有其事,我犯得著低聲下氣的求你嗎?“他無非只是支持八阿哥,八阿哥一旦倒臺,他便不會再生什么事端。”
“套句你應(yīng)該會對隆科多說的話。”胤心中有一種報(bào)復(fù)的快感:“死人最安全。”
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今天可以放假,去找你姐姐一起聽聽?wèi)蛲鎯喝グ桑 庇彩前盐业匦牡踉诎肟眨屛蚁虏蝗ヒ蚕虏粊恚骸斑@件事朕要親自處理。”
他大爺?shù)摹_@擺明是他要背著我偷偷處理了十七阿哥,還不讓我知道。
不能去!不能去!
我在心中叫囂著----如果他現(xiàn)在去,我根本就沒辦法再做任何手腳,快刀斬亂麻的后果是十七阿哥欺君犯上意圖不軌的罪名會被立刻坐實(shí)。到時候就算我因?yàn)榇耸赂赫槪瑑蓴【銈K凰酪矔サ舭霔l命。
他一過去。十七阿哥就完了!
“陛下!”情急之下,我猛地從他背后抱住他:“不要去。求你,不要去!”
明顯感到因?yàn)槲业膿肀АK淼丶∪舛甲兊糜悬c(diǎn)僵硬,但隨之而來地是更洶涌澎湃的怒氣:“朕就不明白,十七阿哥就真地那么好?你為了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你的廉恥之心呢?你地氣節(jié)呢?”
閉上眼睛,我知道我剛剛的舉動傷害了他----他軟禁我。我對他陽奉陰違;他時時將我放在視線之內(nèi),我卻每每故意氣他。我知道他不會逼我,他在等我可以心甘情愿接受他,可以看得見他那么多年的守候。
可是他等到了我的屈服,不是屈服于他的帝王之威,不是屈服于他地處處忍讓、事事關(guān)心,而是屈服于十七阿哥有危難,屈服于十七阿哥的生死……
“放過十七阿哥,我就是你的!”我知道他的怒氣的最直接受害者就會是十七阿哥。他不能走。他現(xiàn)在走十七阿哥就死定了!
“放手!”想用力掰開我,卻因?yàn)槲冶У锰o他怕會傷到我:“鈕鈷祿.綺云。朕給你留最后一點(diǎn)情面,今時今日,你想朕要侍衛(wèi)拖你出去嗎?”
“你可以試試看!”十七阿哥死了,我活著也就是行尸走肉,況且雍正幾次三番想殺他其實(shí)都與我有關(guān)。今天無論我要用什么方法,我都會留住你,而你用該有這個覺悟----我絕對有這個本事!
“你以為朕不敢?朕平時就是太忍著你了,你才會……”聲音突然頓住了,因?yàn)樗犚娏松砗笥幸路涞氐穆曇簟?br />
“你----”他的喉結(jié)一陣顫抖,他不敢相信我居然敢就這樣在他面前脫光衣服。
“你喊啊!去喊那些個奴才進(jìn)來啊!”我不知道古龍里那個鐵心蘭,當(dāng)初為了救江小魚,在花無缺面前脫光衣服會是什么心情。可我知道,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羞恥之心,沒有什么顏面傲氣,我只想留住他,我只知道他今天絕不能跨出這個門口!
我也知道四阿哥他不會喊的,以我今時今日的地位,如果讓一幫子奴才看見我在御書房赤身**那會是對我多大地羞辱---再說,即使是太監(jiān),他也不會讓他們看見這樣地我。
“你夠狠!”
“謝陛下夸獎!”我知道他現(xiàn)在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情況比我好不了而去:“放了十七阿哥!”
“就憑你這樣為他,他休想!”聲音因?yàn)槿旧狭?*,雍正現(xiàn)在顯得嚴(yán)重的底氣不足。
“是嗎?”妖冶地用牙齒咬開他的衣服,發(fā)現(xiàn)他雖然很不情愿,卻并沒有反抗----畢竟這是他心中隱藏了多年的渴望,自從承德那個夜晚就無法抑制的渴望。
我有點(diǎn)羞怯,剛剛那些都是在現(xiàn)代看電視學(xué)的,我在原來就算對著十七阿哥也沒有這么大膽主動過,但是今天我準(zhǔn)備豁出去了。我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一路來到他的胸口,欣賞他隱忍的歡愉:“放過十七!”
“休----啊----”尖叫聲被凄慘的壓抑在喉嚨,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因?yàn)樘弁次⑽㈩澏丁?br />
“疼嗎?”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那么脆弱銘感的地方,應(yīng)該會很痛。
“你這個狠毒的……”他閉上嘴,他想起我剛剛丟給他的“謝謝夸獎”四個大字。
“你可以喊人來的,你是皇帝嘛,掌控所有的生殺大權(quán)。”到今天為止,這是我講的最沒誠意的話,你要我們偉大的雍正帝現(xiàn)在怎么說?
來人啊,救朕,朕就快被這個妖女給那個了?
果然,四阿哥用了最明智的反抗做法,偏過頭努力當(dāng)我不存在。可惜他的態(tài)度是一個問題,我的做法又是一個問題,不是他能當(dāng)我不存在我就存在的---就算他能咬住牙,不再呻吟,不再喊痛,但是身體的反應(yīng)是騙不了人的。
“綺云,你這個狠心的小東西!”疼痛跟**都在折磨他,他終于忍不住反客為主:“朕再也不會放開你……”想一件東西,想了很久,就會很痛----而他,早就想她想得全身都痛了……
“放過十七阿哥……”
“不----”閉上眼睛微微顫抖的等著身上的痛楚過去,他用力抓住我犯罪的手:“不要再掐了,信不信朕現(xiàn)在就下令把你的寶貝十七拉到午門外重打五十大板!”
算你狠,我狠狠的瞪著他,總算踩到我的死穴了。
“不許再咬,信不信……”
我偏過臉,學(xué)習(xí)他剛才那樣消極反抗……
“看著朕,否則信不信……”
好,你更狠,我都允許你消極反抗……
“你放心,朕改變主意了,朕現(xiàn)在覺得十七弟他很有必要活著……”廢話,你好歹睡了人家的老婆,怎么樣說你都應(yīng)該放人家一馬!
不過,讓我死了吧!
很可惜的是偉大的鈕鈷祿.綺云并沒有死,她現(xiàn)在正躺在御書房的龍床上,瞪大了眼睛,想起來自己剛剛居然干了一件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偉大事情---她、她、她,居然剛剛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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