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內(nèi),連續(xù)攻打兩大堂口,各種陰謀陽謀盡出!
如此恢弘的大手筆,卻出自一個半步武者之手。
充其量,鄧九靈的幫手,也就是梅郎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罷了。
可這二人,卻迸發(fā)出了,幾乎屠戮尊者的力量!
這一幕,若非親身歷經(jīng)的話,梅郎如何能信?
熱血沸騰!
腳踏蒼穹,梅郎羽扇微搖。
他忽覺未來,雖然充滿荊棘,。
卻似乎,并不太難。
“你看……”鄧九靈,忽然指向一個方向。
循聲望去,梅郎立刻看到,一個騎著烈馬的戰(zhàn)士,飛快的沖向炸天山。
“那戰(zhàn)士,應(yīng)該是巨靈堂的人?”梅郎,好奇說道。
“不,那是玄三哥。”鄧九靈,微微笑道。
“三……三哥?”聞言,梅郎,一臉黑線。
“三哥武功雖不高,但他善于揣摩人心”
“此番,他易容出馬,林動又正是心亂之時,肯定會中計。”鄧九靈,笑著說道。
“可……玄三哥,只是個廚子”
“哪怕,他當(dāng)了許久殿主,卻依舊不是林動對手,若是林動發(fā)狂……?”梅郎,眉頭一皺。
“無妨,虛空之中,我會一直盯著。”
鄧九靈一聲大笑,腳踏鷹王,絕塵而去。
“瘋狂的世界。”梅郎遙遙搖頭,赫然一聲大笑:“也罷,就讓某,和兄長一起,瘋狂一把就是!”
嘩!
聲音落下,二人化為流光,在虛空之中奔騰。
駕……
下一刻,玄三哥假扮的戰(zhàn)士,出現(xiàn)在炸天山腳下。
此刻,林動正跪在地上,目光呆滯,一動不動。
“敗了?本公子居然,敗給了雷鋒那雜役?”
咔擦!
拳頭緊握,林動雙目無神,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
失敗,林動并不怕!
但輸給鄧九靈,林動不服氣!
但自古以來,那都是成王敗寇!
鄧九靈贏了,那邊是贏了!
無論林動多么不甘心,他都輸了!
此乃無法挽回的事實,無論林動如何反抗,那都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
“公子,大事不好,我們的迎親隊伍,被神秘人給滅了。”
一個渾身是血,血跡斑斑的老頭,在玄三哥降臨之前,騎著馬而來。
“什么!”
轟!
一聽這話,林動如雷轟頂,頓時色變。
炸天山被滅,被鄧九靈擊敗,還發(fā)下了天地誓言。
這一切的一切,本就已經(jīng)讓林動,感覺到很悲傷。
但悲傷歸悲傷,一想到鄧九靈的女人,那個如花似玉的玄夢。
那個大美人兒,今夜就會和自己洞房,成為自己的新娘。
在林動的心中,頓時一片火熱,很想發(fā)泄一番。
可如今,管家卻告訴林動,迎親隊伍出事了?
草!
林動頓時大怒,一把將老頭,從馬上活生生脫下來。
“說,究竟怎么回事?”林動瞪紅眼睛,一聲怒吼。
“啟稟公子,我們的隊伍,遭遇了一個尊者的攻擊……”
管家口沫橫飛,激動的將事情經(jīng)過,添油加醋說了一次。
“究竟是哪位尊者,竟然如此可惡!”
砰!
一拳頭砸在地上,林動瞪紅眼睛,一臉暴怒。
雖然沒任何證據(jù),能證明是尊者出手。
但林動卻沒能明白,這已經(jīng)給就是事實。
“公子,我裝死逃過一劫,然后偷偷跟著玄夢,發(fā)現(xiàn)她去了巨靈山,走的是后山的密道……”管家,激動說道。
什么!
轟!
聲音落下,林動的眼中,迸發(fā)出懾人森芒:“你可敢對天發(fā)誓,承諾所言非虛?”
“公子,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怎么會騙你?”
老頭一臉激動,發(fā)誓說道:“老夫若有一句話為假,立刻被雷劈死!”
聲音落下,林動點點頭,頓時目帶痛苦:“那條密道,除了你我之外,也唯有師父才知道。”
“既然不是你,那……”
嗡!
聞言,管家頓時色變,目帶駭然:“公子,你是說……”
鏘!
聲音落下,管家眼睛一花,立刻發(fā)現(xiàn)玄鐵尺,已經(jīng)貫穿了他的心臟。
“抱歉,師父的榮譽(yù),容不得任何人踐踏。”
擦了擦玄鐵尺的血跡,林動目光冷冷:“你既知道了真相,我自然不能留你!”
“公子,你……”管家瞪大眼睛,最終還是轟隆一聲,倒地失去了一切氣息。
管家跟隨林動多年,最終卻是這樣結(jié)局?
不甘心!
死不瞑目!
一直到死,管家的眼睛,那也是睜的大大的。
此刻,虛空之中。
完整的目睹了這一幕,又掃了一眼,距離林動越來越近的玄三哥。
梅郎眉頭一皺,試探說道:“兄長,這林動生性寡涼,乃是無情無義,狼心狗肺之輩。”
“想玄三哥他那點武功,恐怕……”
聲音落下,鄧九靈擺擺手,淡然說道:“梅兄無需擔(dān)心,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本來,在鄧九靈的計劃之中,也沒考慮過玄三哥。
但玄三哥自告奮勇,而且當(dāng)眾立霞了軍令狀。
鄧九靈、玄三哥、魯達(dá),三人曾在桃園結(jié)義,喝血酒拜把子,可謂是親如兄弟。
若非玄三哥的幫助,如今的鄧九靈,在還是雜役之時,也不會進(jìn)階如此快速。
現(xiàn)如今,鄧九靈位列一堂之主,和玄三哥關(guān)系依舊很好。
更何況,魯達(dá)已死。
對鄧九靈而言,他和玄三哥的友情,自然顯得更加的珍貴。
玄三哥要當(dāng)眾請戰(zhàn),鄧九靈自然不能,駁了他的面子。
更何況……在鄧九靈看來,這件事讓玄三哥去做,或許能做的更好。
至于安全問題,鄧九靈倒是不太擔(dān)心。
姑且不說,玄三哥穿著寶甲,又?jǐn)y帶了療傷丹藥。
就算沒有這些,鄧九靈在虛空之中,監(jiān)控一切異動。
鄧九靈自信,他能在林動出手之前,攔截他所有的攻擊!。
這就是鄧九靈的自信!
“兄長,莫非……你是故意,放走的老管家?”梅郎,好奇問道。
“不,不是。”鄧九靈搖搖頭,嘆息說道:“老管家說的沒錯,應(yīng)該是某個尊者出手了。”
“至于玄夢師姐,她恐怕也不是真的,跑到了巨靈堂。”
“如果我沒猜錯的是,應(yīng)該是一位,很了解巨靈尊者的尊者,出手救了玄夢師姐。”
“不但如此,這位神秘尊者,應(yīng)該還很厭惡巨靈尊者。”
“否則的話,這位神秘尊者,也不會讓人,假扮成玄夢師姐……”
老管家死前,曾經(jīng)偷偷跟著玄夢,一路來到了巨靈山的后山密道。
這句話,其實漏洞百出,若是林動清醒狀態(tài),是能看出端倪的。
但林動被鄧九靈打擊太深,此刻依舊在悲傷之中,根本無暇去思索。
更何況……林動一聽到,自己老婆沒了。
他盛怒之下,更加不可能,也不會去仔細(xì)索索。
很明顯,這個黑鍋屬于——巨靈尊者!
和鄧九靈一樣,這是有人在暗中,引導(dǎo)公子引動,對巨靈尊者產(chǎn)生懷疑。
那人就算不成功,但此役之后,林動和巨靈尊者之間,肯定也會產(chǎn)生矛盾。
此乃——人性!
“在七十二尊者之中,能心思如此縝密,出手如此果斷,而且還對兄長有好感之人,恐怕是不多。”
羽扇微搖,梅郎皺眉說道:“而且此人,如此的了解巨靈尊者,并能發(fā)現(xiàn)那條密道。”
“此人,恐怕曾經(jīng)和巨靈尊者,走的非常的近。”
“此人,應(yīng)該在十八路尊者之中,而且絕對不是藥尊者。”
“那么,根絕排除法的話,此人應(yīng)該是——愚!尊!者!”
“愚尊者”這三個字,梅郎和鄧九靈,幾乎是同時說出來的。
說完,二人對視大笑,都有種英雄相惜,相見恨晚的感覺。
“愚尊者對我的這份恩情,我記住了。”
鄧九靈微微感慨,說道:“此役之后,愚尊者和一指堂,恐怕會遭遇巨大壓力。”
“可惜的是,如今的是生死堂,只能勉強(qiáng)自保,并吳能力幫中一指堂。”
愚尊者在祖師殿,唇槍舌劍,舌戰(zhàn)諸尊者。
此事,鄧九靈,雖然不知道。
但鄧九靈,還是有猜測。
愚尊者此人,看似為人低調(diào),與世無爭。
但鄧九靈卻能看出來,愚尊者和他,其實是一路人。
二人,都是從雜役坐起,都被旁人誤解。
二人,哪怕都獲得巨大成功,依舊被人嘲諷,認(rèn)為一切都是運(yùn)氣。
但這些嘲笑著,卻不曾想過。
二人在,成功背后。
究竟付出了,何等的努力和汗水。
同樣的崛起經(jīng)歷,注定鄧九靈和愚尊者,乃是一路人。
雖說,哪怕是到,如今為止。
鄧九靈和愚尊者,都沒說過幾句話。
但這種跨越空間的友誼,其實在第一次相見之時,就早已經(jīng)注定。
有些話,不需要說出,就已經(jīng)存在。
君子之交,淡如水!
便是多年不見,待到重逢之日,一杯清茶就好。
“愚尊者如此幫襯,此刻林動心中,一定恨透了巨靈尊者。”
羽扇微搖,梅郎笑著說道:“林動定然是認(rèn)為,巨靈尊者覺得他有威脅,想要借助今日滅了他,并奪走玄夢。”
“覆滅炸天堂、奪走妻子,這仇恨可不是一般的的大。”
“但林動依舊不敢造反,心中還在掙扎,否則他也不會殺死管家。”
聲音落下,鄧九靈點點頭,大笑說道:“他拿不到主意,我們就給他加一把火!”
這話一出,玄三哥假扮的巨靈堂戰(zhàn)士,已經(jīng)降臨了林動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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