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琳琳醒來,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屋子里沒有他,那一定是個夢,可是她明明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氣息,那是她終身難忘也永遠不會認錯的氣息。昨晚的窗戶明明是開著的,現(xiàn)在卻被關(guān)上了,因為她覺得屋子里有些氣悶,于是就打開了一扇窗,她記得清清楚楚,難道是媽媽夜里幫她關(guān)上了嗎?不對,琳琳赤著腳走下床,站在窗邊,窗戶沒有上
鎖,只是關(guān)上了,這不是媽媽的習(xí)慣,媽媽一向是個細致認真的人,不會忘記上鎖的,難道?......琳琳有個大膽的想法,正是這個想法讓她赤著腳不顧一切的奔下樓去,跑到院子里,急切地四處尋找,一雙眼睛里閃著淚光,在晨曦中熠熠生輝,她渴盼的目光找不到心中那個目標(biāo),飄忽著找不到落
腳的地方,那雙明眸再也承受不了過多的哀傷和失望,無助的眼淚終于滑落,她在心中吶喊著他的名字,她斷定,他一定來過了,一定來看過她了......
“小姐,您怎么在這兒?早上涼,您也不穿雙鞋子。”女傭發(fā)現(xiàn)了她,看到她滿臉的淚痕時,吃了一驚,“小姐,您......您怎么了?”
“沒事......”失魂落魄的被女傭扶進屋里,和急匆匆要出門的張明旺迎面遇上。
“爸,有什么急事嗎?”
“公司出了點狀況,我去開個緊急會議!”張明旺邊穿外套邊說。
“什么事這么急?”
“公司幾個股東集體要求退股,連同開始談好的投資也撤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是嗎?爸您先去,我隨后到!”
張明旺看著女兒片刻,她似乎精神不是很好,但還是點頭:“嗯!”
琳琳迅速收拾好心情,梳洗打扮好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董事會上,幾個股東聯(lián)手要求迅速退股,喬益民就是其中之一。
“當(dāng)初我就不看好這個項目,我們根本不是專門搞電子的,對這些也不懂,盲目投資很可能會血本無歸,如果不撤項目,我們就退股!”
“是,我們都是小投資人,小股東,張總也不缺我們這仨瓜倆棗兒的,是不是?”
“......”
四五個股東都紛紛附和,張明旺站起來:“大家都是在我張氏最輝煌的時候入股,張氏也給大家?guī)砹瞬恍〉氖找妫缃裼龅絾栴}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同舟共濟共渡難關(guān)嗎?”
“欸?話不能這么說,老張啊,你是在說我們忘恩負義嗎?當(dāng)初我們?nèi)牍梢彩浅隽烁哂谑袃r的百分之二十,該付出的代價我們也照付了呀!”“喬叔叔,您這話說得,您是哪一年入股的?您打聽當(dāng)時我們張氏的股票多高,公司市值多大了嗎?您也是做了大量的功課才甘愿拿出這些錢來入股的吧?如今我們遇到了困境,您這樣煽動大家拔樁子
走人是不是不地道啊?”
“丫頭!你這是什么話?什么叫我煽動大家,你以為大家都是傻的嗎?這么容易受人擺布嗎?”
“就是!”
“對啊!真是不像話!”
琳琳基本已經(jīng)看清,喬益民煽動幾個小股東退股是第一步,一旦有小眾人群退股必定會影響到幾個大股東,到時候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他一定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好了!大家不就是看科技部研發(fā)的電子產(chǎn)品拉不到投資嗎?研發(fā)部已經(jīng)將成本降到最低,由原來的七千萬降到五千萬,五千萬對于我們張氏來說還算不上什么壓力,一旦產(chǎn)品上市,利益是無可限量的
,只要再給研發(fā)部十天的時間,必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會議室里討論聲沸沸揚揚,張明旺看女兒的眼神里充滿了驕傲,但是十天,時間是不是太緊了?
“好!那就十天為限,如果還是沒有進展,就必須給我們撤股,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沒有必要和你們一起被這個項目拖死!”
“一言為定!”
喬益民看大家都應(yīng)允了這件事,也不再興風(fēng)作浪,“好吧!我看你們拉不到投資,項目怎么推進!十天后,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說完,喬益民拂袖而去,會議結(jié)束!
“琳琳,你有把握十天拉到資金嗎?”張明旺有些擔(dān)憂。
琳琳故作輕松的笑笑,“沒事,我來想辦法!”
“你不要做傻事,不行,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插手了。”
“爸,您相信我!我已經(jīng)長大了,應(yīng)該出來歷練一下了!這次的危機,正好是個鍛煉的機會啊!您不要阻止我進步的腳步哦!”
“你呀!我派小玲幫你,她是我們公關(guān)部的談判高手!”
“嗯,好!”
其實琳琳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真的不行,她就打算去借高利貸,只要公司的產(chǎn)品上市,再高的利息也還得清!
琳琳四處拉攏資金的事很快就被安然知道了,連安然都知道的事情,徐子棟就更別提了!
安然想要幫她,可是自己又沒有錢,怎么幫她?去跟冷傲焱開口嗎?他對琳琳總是很冷淡,而且那個人那么高冷,說不定又會想什么辦法為難她。
晚上,冷傲焱回來,脫下外套,接過李嫂端來的茶,詢問道:“今天夫人有什么事嗎?”
“沒有,夫人一天沒有出門,在房間打電話,好像遇到了什么困難。”
“打電話?跟誰?”
“好像是思思小姐!”李嫂掃了一眼安然的房間,壓低了聲音:“還有徐先生!”
“哦?知道是什么事嗎?”冷傲焱坐下輕啜一口茶水,動作優(yōu)雅。
“好像是跟錢有關(guān)。”
“她要錢做什么?”冷傲焱站起來,直接去問她會比較快。
門也不敲,直接扭轉(zhuǎn)門鎖就闖了進去。
“啊!”一聲驚呼,安然的睡裙還沒穿好,這個男人就闖了進來!
“你干什么?進來都不敲門的嗎?真沒禮貌!”安然生氣的等著他,手忙腳亂的拉好自己的衣服。
“你有什么地方是我沒見過的?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幾個大步過去就將她抱進懷里,緊緊鎖住。
“你放開!不要碰我!”安然掙扎著推著他的結(jié)實胸膛。
男人深深嗅了一口她頸窩里的氣息,她的味道就是這么令他著迷......“你什么時候才能不這么抗拒我?難道只有被下了藥才會乖乖的躺著接受我的熱情嗎?如果是這樣,我會忍不住效仿的!”男人磁性而低沉的聲線就像催化劑,只聽著那醉人魅惑的聲音就會讓女人的骨
頭都酥了......
“你......你要不要臉?”安然的力氣已然流失了大半,這男人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敏感地。
“不要!”高高在上的冷爺居然會如此無賴!
炙熱的唇急切的吻上安然的蜜唇,在她口中肆意汲取醉人的甜美!
“唔......”安然被吻的疼了,張口咬在他的舌上,男人吃痛,俊眉微蹙,鷹一般的眼睛倏然張開,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放開了她......
拇指抹過舌尖的傷口,垂下眼瞼看一眼,這小東西還真狠,都咬出血來了!
“你敢咬我?!”
安然退后一步,看到他眼中的冷光,還是有些膽怯,怕他,幾乎成了她身體的本能,過去是這樣,這么多年了,依舊是這樣!
男人看到她這副害怕的神色,突然覺得有些熟悉,內(nèi)疚感頓時占據(jù)了那顆憤怒的心。
“別怕!我沒有生氣!”男人試著往前接近她一步,安然警惕的后退。男人挫敗的放下手,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來問問,她需要錢做什么?
“我......我只是想問問你,為什么到處借錢都不向我開口?”
“我不想欠你的!”既然打定主意要離婚,就不該再有錢財上的牽扯不清!
“不!是我欠你的,你需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說,只要我能做到,都會去做!”
安然低頭似乎在想什么,最后還是抵不過對琳琳的擔(dān)憂,五千萬,不是小數(shù)目,但是對于冷傲焱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你......你能借給我五千萬嗎?”
“好!”冷傲焱馬上便寫了一張支票給她,安然卻不敢接了。
“拿著啊!”男人又往前遞了遞。
“你都不問我要錢做什么嗎?”
“那是你的事,我只要你知道,無論你遇到了什么事,都有我在你身邊,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冷傲焱,你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隨你怎么想,我只想對你好!余生,我只想好好愛你!”
安然的心湖又開始翻涌,不是說已經(jīng)死心了嗎?心如死灰也有死灰復(fù)燃的時候,但是安然覺得這樣的事情不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如果是愧疚,他對她的好,她更不想要!接過支票,她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到底對不對,是錯覺嗎?她接過支票的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男人嘴角若有似無的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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