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如今陛下地位已見穩(wěn)固,紹以為是時對宦官出手!”
袁紹望著堂下進言的袁紹,心中又是激動又是驚疑不定。雖然知曉世家之人對宦官的憤恨,但是何進總覺袁紹如此積極定然另有用心。不過事已至此,與宦官的爭斗已由暗斗逐漸改變?yōu)槊鳡帲羰遣荒芾做畡荼M快滅掉宦官,等張讓等人喘過氣來之后,何進更是不好對付一眾宦官。
“確實是時出手也!”何進語氣些許不定,些許激動,更有些許無奈。
“本初,即刻傳令王越,明日午時出手,鏟除蹇碩。”作出決定的何進也不再猶豫,些許狠厲道:“明日斷宦官一臂之后,吾等便可設(shè)法徹底鏟除霍亂朝廷的奸妄!”
“待君側(cè)清明之后,本初對于朝廷可是大功之臣!”何進轉(zhuǎn)頭望向袁紹,臉色極為鄭重:“本初可要為陛下盡心盡力才是!”
“大將軍放心!”袁紹作揖,深躬拜道:“紹定跟隨大將軍之后,竭力輔佐陛下治理大漢!”
“如此甚好!”何進臉色欣慰,似乎甚為滿意袁紹答復(fù)。心中卻對袁紹越來越警惕。至于何進看不見的袁紹臉色,緩緩翹起嘴角,眼光之中盡是狡黠。
還是躲不掉!
王越接到何進傳令之后,心中苦悶。王越只是想以自己能力改變世家對武者的看法,并不想?yún)⑴c到朝中爭斗,更不想得罪朝中任何勢力。奈何大勢所至,王越無法攔阻。
想吾王越年歲不過十之有八,只是草莽,為保邊民安寧,即便只身一騎一劍。也敢深入羌族獨取羌人首領(lǐng)頭顱,為逝者報仇。人力有限,但凡勇者必為人者所不敢為,獨騎入荒原,一劍滅長空,殺人千里,獨騎全身而出,無人能擋其鋒芒。何其雄壯。何其英猛!!!吾輩殺人,只為護我族民,捍我大漢血性。劍挑胡虜之時血撒劍鋒:莫欺我中原無人,莫辱吾大漢子民!!!
王越抬頭望向洛陽陰沉沉的天空,回想起許久之前,暗老對自己的囑咐,心中些許不安。
“史阿。”
“弟子在!”王越身后被稱作史阿青年戰(zhàn)出身來抱拳道。
“聽命準備吧!”王越情緒并不高漲吩咐史阿。望著自己最為得意的弟子,王越心情似乎好上不少。
“諾!”史阿領(lǐng)命,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史阿并非從小便跟隨王越學(xué)武,數(shù)年之前,已有些許成就的史阿自己找上門來,欲拜自己為師。原本王越見其雜學(xué)太多,不愿收下。不過史阿三天三夜長跪不起,確實打動王越。而入門之后的史阿,也未讓王越失望,摒棄了往日太多雜學(xué),專心劍術(shù),加上往日史阿自己見識,劍術(shù)更是一日千里,成就非凡。
在王越看來,不用兩年,史阿劍術(shù)便會超越自己,成為劍道高手。王越最為憐惜自己得意的徒弟史阿,對于此次聽命行刺蹇碩,王越已有打算,讓史阿名震天下之時,保全性命。
不談離去準備的史阿與心中憂慮的王越,此時洛陽曹府,陳宮也尋到曹操,準備為自己謀劃打算。
“孟德可有想好?”
“公臺,吾乃大漢臣子,于朝廷混亂之時離去,吾心確實”曹操一臉難色,不知如何是好。
陳宮聞言,輕輕一笑道:“孟德仁義,忠于朝廷并無過錯。孟德可想過,若是此時仍為朝廷效力,是在效忠漢室還是在效忠外戚?”
“況且孟德自己也不曾談?wù)撨^,何進不日便會出手對付張讓一等么?若是確如孟德所料,不僅洛陽大亂,更有外來勢力,朝廷將如何處之?孟德將如何自處?”陳宮臉色不負淡定,沉聲凝重的問曹操道。
“若是朝廷大亂,吾便聯(lián)絡(luò)洛陽一應(yīng)大臣,再清君測!若是有外來勢力擾亂洛陽,即便操身死,操也要還朝堂清明!”即便曹操眼神之中無盡擔憂,但仍是面色倔強的說道,似乎不是在回答陳宮,而是在說服自己。
“哦?!”陳宮聞言,略顯驚疑輕喝一聲道:“若果真如此,宮在浪費些許日子配孟德看看!”
“那便再看看!”曹操接過陳宮話來,神色絲毫沒有放松。陳宮見曹操面色,再次跪坐下來,淡定的抿了一口清茶,些許苦笑著搖頭。
雖然曹操不知陳宮為何極力勸說自己離開洛陽,但是以曹操智慧,即便無人提點,曹操也能看出朝中如今變化。再聯(lián)系洛陽城中各處變化,曹操也能猜測洛陽之中的變化將是如何,即便曹操自己不愿承認,或不愿面對。
洛陽城,未央宮。
“太后,臣再入宮之前便借太后懿旨招蹇碩入宮覲見太后!”
“兄長可有把握?”何太后有些許擔憂詢問道:“妾身曾聽陛下提起過,蹇碩此人勇武不凡,兄長還是應(yīng)當準備妥當才是!”難免何太后會擔憂,自己兄長是何模樣自己最為清楚,即便有些武力,往日也不過是一屆屠夫,上不得臺面。
“太后放心,進已安排妥當!”何進臉色極為自信,何進相信,以天下第一劍術(shù)的王越,要斬殺蹇碩,定當無虞。何太后瞧見何進篤定的神情之后,心中安穩(wěn)不少。
“太后,上軍校尉蹇碩殿外求見!”
“宣!”
“諾!”片刻,在黃門指引之下,蹇碩來到何太后寢宮之中。
“臣,蹇碩,拜見太后!”蹇碩一腳跨進何太后寢宮,臉色極為淡然見禮。蹇碩也非庸人,如此風聲鶴唳勢頭之上,何太后竟然后宮召見,定非好意。跨進大殿同時,淡然的蹇碩低頭用余光在大殿之中四處瞄去。全身上下更是繃緊,以防偷襲。
“愛卿不必多禮!”何太后躺在木榻之上,穿著極為寬松,即便有沙帳遮擋,也能隱約見到些許春色。不過讓何太后沒想到的是,蹇碩卻是一直低著頭顱。
蹇碩雖也是宦官,但是即便宦官也有些許情趣不是?尤其是張讓、蹇碩等有權(quán)有勢的宦官,誰家不曾養(yǎng)著不少美女。何進便以何太后名義召見的同時,用何太后美色迷惑蹇碩。只要蹇碩有些許分身,藏于屋樑之上的王越等人便能在蹇碩毫無反應(yīng)之時,取下蹇碩首級。
蹇碩武力不凡,何進可不想讓蹇碩逃得,日后難以根除。若不是如此,何進才懶得想些許計策,直接招入宮中圍殺便可。
“不知太后召見臣所為何事?”此次進宮,為求自己不被何進所害,蹇碩可不想一不留神便被了結(jié)性命。知曉何太后是何美色的蹇碩,更是不愿抬頭,免得見到何太后美色之后分心。
“本宮常年居于后宮,本就無聊至極。如今先帝離去,本宮更是獨守偌大的長樂宮,清冷至極。此次召見蹇校尉只是本宮念及往日蹇校尉伺候先帝恩情,望蹇校尉能讓本宮解解悶。”何太后聲音極為魅惑,橫躺木榻之上,用身上綢緞緩緩撫摸的長腿發(fā)出極難聽得清楚的沙沙聲。
常人極難聽聞清楚的沙沙聲,在如此安靜的大殿之上,身為武道高手的蹇碩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安奈住心中抬頭一望的念頭,蹇碩聲音些許顫抖的回到:“臣謝過太后念先帝情誼!只不過軍營事務(wù)繁多,臣還需處理軍營之中軍務(wù)才是!”
蹇碩顫抖的聲音未能逃過何太后耳目,見得蹇碩如此狀態(tài),何太后更是嗲聲嗲氣道:“軍務(wù)每日都可處理,蹇校尉難道如此狠心,扔下本宮不理乎?”蹇碩聞言,身軀再次一抖,竟沒能控制住自己的頭顱,緩緩抬了起來。
此時的何太后雖然橫躺在沙帳之后,但是以蹇碩目力,抬起頭的蹇碩便再也不愿挪開雙眼。帳后春色卻是不差絲毫的出現(xiàn)在蹇碩眼簾之中。一襲些許透明的紗衣披在何太后身上,隱約可見肌若凝脂,白里透紅。
蹇碩沿著何太后身段,雙眼緩緩上抬,掠過何太后脖頸之間,蹇碩更是仍不住吞咽著口水。再看到何太后嫵媚含春的櫻桃小嘴,蹇碩更是不能控制自己,呼吸越是急促。
片刻之后,大殿之內(nèi)只有蹇碩沉重的呼吸聲。
“呼!”在蹇碩即將不能自己,準備棲身上前之時,背后突然傳來冷徹骨的殺意,驚醒蹇碩。
糟糕!蹇碩心中一陣暗呼,背后如同毒蛇一般的殺氣讓蹇碩背脊瞬間冷汗直冒,頭頂更是竄出一股涼意,寒毛直立。多年來的習(xí)慣,讓蹇碩在如此危及狀況竟然反應(yīng)過來。情急之下,蹇碩雙膝跪地,腰部發(fā)力,盡量將身子朝側(cè)面倒去。
“噗!”一聲輕響在蹇碩耳旁響起。即便蹇碩已經(jīng)盡力躲避,但是來人也是不凡,手中短劍在蹇碩脖間拉出一條猙獰的血痕。或許是蹇碩躲避及時,或許是刺客技藝不精,并未傷及蹇碩致命的脖間動脈。
“刺客!刺客!”還未等蹇碩反應(yīng)起身,殿外便傳來疾呼:“狗賊宦官,竟要行刺太后!來人啊,將蹇碩就地格殺!”
匹夫何進!蹇碩聞言便知何人,心中已是清明,原來今日全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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