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將軍讓俺倆單獨領(lǐng)兵攻打北面,可是立功的好機會啊!”關(guān)靖嘿嘿的傻笑著,對著嚴綱說道:“阿綱可有想好如何拿下北門?”
對于關(guān)靖的勢利,嚴綱只有無奈。進本站。公孫瓚敗亡,幽州將領(lǐng)大多跟隨了項敖,雖然諸多職位沒有變動,但是想要在項敖勢力之內(nèi)立足,還得重新掙得功勛。作為同僚,雖然嚴綱些許看不起關(guān)靖,但是關(guān)靖所為也是人之常情。
“阿靖可別想太多,吾二人不過是負責佯攻罷了。”嚴綱打擊關(guān)靖道:“將軍攻打的南門才是主力。”
關(guān)靖似乎并沒有被嚴綱打擊士氣,仍舊笑著說道:“阿綱可別看的如此簡單。俺近日來一直都在觀察主公以及主公麾下的將領(lǐng),機會沒有一人是憑借世家身份或者關(guān)系位。吾并州集團之,每個將領(lǐng)身都有著不菲的功績,能夠封侯拜將的,無一不是有名將之姿。”
“阿綱可要用心了,先主命吾等效力如今主公,可不是僅僅只看在先主與主公的關(guān)系之的。”關(guān)靖瞇著眼,極有深意的淡淡說道:“如今朝廷不復(fù)、諸侯割據(jù),吾等可要好好把握,日后獲得從龍之功,封侯將相只在朝夕而已。”
嚴綱聞言,沉默下來。關(guān)靖所言皆是事實,即便嚴綱向懟一懟關(guān)靖,也無從下口。
“來人!”
“將軍!”
“下令三軍,起火造飯,午時之后,開始攻城!”
此時柳城城內(nèi),烏桓各王部,在烏桓大人的統(tǒng)帥之下,緊羅密布的安排著柳城的防務(wù)。如今的烏桓大人,乃是昔日丘力居之從子,踏頓是也。出去踏頓,烏桓三王分別是難樓、蘇仆延、烏延三人。三人之,難樓那是昔日烏桓大人丘力居之子,卻因年少,暫時未能統(tǒng)帥烏桓,由其從兄踏頓代領(lǐng)。
蘇仆延本是遼東屬國烏桓大人,率千余部落,自稱峭王。烏延乃是右北平烏丸大人。率眾百余落,自稱汗魯王。蘇仆延與烏延二人,在烏桓人,都以勇健而有計謀著稱,在烏桓族人之,頗有名望。
“可惡的項敖,竟敢發(fā)兵偷襲吾遼西柳城!”烏延狠狠的捶了捶面前的憑幾,憤憤說道。
蘇仆延瞧了眼烏延,神色淡然接過話說道:“大人不必太過擔憂,幸好之前冀州牧袁紹來信曾說過,項敖此人野心不吾等早有防備。”
“袁紹?哼哼!”踏頓冷哼一聲道:“如今諸侯割據(jù),何人野心不小?”
“吾等并非漢人,與鮮卑互有來往不過是利益所趨。袁紹乃是漢人名門之后,竟然先一步與鮮卑勾結(jié),于漢人而言,實乃小人也!”踏頓神色不屑,輕蔑的說道:“汗魯王可別被袁紹的表象迷惑才是!”
“兄長所言極是!”年紀不過歲十有七的難樓起身抱拳道:“項敖雖然同樣野心不但是敢作敢為,那袁紹小人光明磊落甚多!”
踏頓聞言,看著難樓點點頭,神色之盡是滿意之色。烏桓只是游牧,毫無根基,昔日臣服漢庭,不過是借漢庭之威抵御鮮卑罷了。如今原大亂,漢室不復(fù)存在,踏頓考慮最多的是尋找勢力歸附,以免烏桓在諸侯混戰(zhàn)之時,被鮮卑滅族罷了。
而踏頓自己之事代立烏桓大人,待自己從弟難樓成年之后,踏頓便打算要將烏桓大人之位歸還難樓。難樓能夠如此清楚的認清各路諸侯的嘴臉,日后才不會帶領(lǐng)烏桓走歪路,踏頓放心不少。
“能夠身為諸侯,沒有一個是沒有野心的。”踏頓淡淡說道:“如今吾烏桓部受制于東部鮮卑,吾烏桓族人無法自己選擇未來。鮮卑是何脾性,想必各位本王更為了解。”
“鮮卑如今勢弱,需借吾烏桓之力,方可與漢庭爭斗。可若是讓鮮卑得勢,吾烏桓恐怕很難自保!”踏頓面色深沉,環(huán)視眾人繼續(xù)說道:“如今并州項敖發(fā)兵幽州,便是吾烏桓機遇。”
“鎮(zhèn)國公項敖稚氣未脫便入主并州,數(shù)年發(fā)展,如今的并州之如同冀州一般的原富足之地都還要強盛。可是為何?”踏頓神色之顯得些許向往道:“并州之有多少種族?鮮卑?匈奴?羌人?胡人?但并州外出的商人之,本王卻只聽到過北域人的自稱。那些商人長相各異,卻從來沒有聽他們提及過自己的過往,又是為何?”
踏頓越說神色越是興奮,甚至身子都開始有些許顫抖。
而踏頓從弟,丘力居之子難樓在踏頓的訴說之,也是神色飛揚。
“皆因鎮(zhèn)國公治理有方,對各族一視同仁!”烏延愣愣的接過話,神色不定,似乎有些許掙扎。而一旁的蘇仆延沉著臉看了看三人的表情,低下頭來,眼角一片陰厲之色。
片刻過后,踏頓收起顯得些許b的表情,尷尬的輕咳數(shù)聲,正色說道:“暫且將防務(wù)安排下去吧,待肥如的斥候回報之后再作決斷。”
“吾等尊大人令!”三人抱拳接令,隨后各自離去。
踏頓能夠受命丘力居,暫領(lǐng)烏桓大人一職,并非只是因為踏頓是丘力居從子的身份。更多的是因為踏頓必之其余烏桓之王,智慧非凡不少。漢靈帝時期,丘力居之所以反叛漢室,與張純等人n,不過是想麾下烏桓子民活得更好,并非丘力居個人野心所至。
任命踏頓代立烏桓大人,便是看重踏頓仁心宅厚,沒有太多野心。如今局勢之下,在踏頓看來,袁紹敗亡乃是遲早之事。若是時機得當,踏頓舉族投降并州項敖,且不談是否能夠得到項敖重用,只是項敖對烏桓子民的安置,肯定也不會低于被項敖俘虜而去的鮮卑族人。
踏頓也明白,有價值的種族加入到新的勢力,才會有更好的待遇。所以即便踏頓有投降并州的打算,也要與徐庶大軍斗一斗,體現(xiàn)出烏桓戰(zhàn)士的勇武,體現(xiàn)出烏桓人的價值。不過踏頓也不敢玩得太過火,下令眾人安排城防的同時,親自游走在各地軍營之,細細查看,免得并州兵于烏桓士卒打出真火,到時適得其反,得不償失。
午時之前,徐庶也領(lǐng)著大軍,渡過渝水,沿著柳城之外不是太高的山川,朝著柳城摸了過去。踏頓一是為了避免與并州兵正面沖突,二是山地野戰(zhàn),烏桓士卒恐怕也不是甲胄齊全的并州兵對手,踏頓并未在沿途設(shè)防,將十數(shù)萬軍民盡數(shù)龜縮在柳城之。
至于其余各地的烏桓部落,踏頓也打算帶戰(zhàn)事了斷過后,遣人告知便可。
“將軍,沿途未曾碰見任何阻攔,恐怕有詐。”
趙云面色凝重的環(huán)視著群山,又低頭死死的看了看渝水鄭重告誡徐庶。
徐庶瞧見趙云謹慎的模樣,些許好笑道:“子龍將軍不必擔心,柳城的探子回報,此時有將近十數(shù)萬軍民聚集在柳城之,城外并無太多兵馬。”
“嗯?!”趙云聞言一愣,疑惑不已道:“烏桓如此膽小?”
“膽小倒談不。”徐庶接過話說道:“如今的烏桓大人乃是昔日丘力居之從子踏頓。將軍府有此人情報。踏頓受命丘力居遺命之后,很少興兵。將大多精力都放在了民生的建設(shè)之,即便是鮮卑被主公打垮之后,踏頓數(shù)年來,都未曾興兵一次,爭奪領(lǐng)地。”
“此次烏桓出兵幽州,似乎也并非踏頓本意。”徐庶眼神之透露出些許好道:“今日踏頓龜縮城內(nèi)防守,看來是別有用意啊。”
“別有用意?”趙云一陣疑惑,然后又凝重問道:“難道會有鮮卑前來支援?”
“來人啊!加派斥候,南北各延伸百里探查敵情!”
對于趙云的謹慎,徐庶并未阻止,只是看向柳城的目光越發(fā)神秘起來。
午時,徐庶剛剛扎營下來,負責攻打北城門的關(guān)靖、嚴綱二人便開始對北城門發(fā)起了攻擊。別有想法的徐庶,卻安靜了下來,同時派遣斥候前往北城門傳令,讓嚴綱關(guān)靖二人繼續(xù)攻城,不過要求之前的佯攻還要佯攻。也是對著沒有人的城墻拋拋不到拳頭大小的石頭,扛著大盾從都城樓之下,假裝登不城墻便退去。
徐庶南門的攻擊更是作假,只是命弓箭手朝著城墻之一陣亂放,連攻城的步兵都沒有派遣出來。
“大人,并州軍這個攻城戰(zhàn)”
“怎么了?太猛烈了?”
烏延略顯尷尬的搓了搓手道:“確實猛烈,不過是”
“是如何?”
踏頓一陣茫然,并州軍既然偷襲遼西后方,踏頓看來并州軍肯定是打算拿下柳城之后,南北夾擊鮮卑,速度定然要快,猛烈是必然的。
“還是大人親自前往查看吧!”烏延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形容,只得讓踏頓親自前往城樓查看。一旁的難樓也是臉色尷尬,不知如何說道。
無奈之下,踏頓只得親自前往,看看到底是何情況。
“這這這”當看到南北城門的攻擊節(jié)奏之后,踏頓一時語噻,無言以對。
“哎鎮(zhèn)國公麾下果然都是能人,這都被看出來了。”踏頓苦笑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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