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覽極力想讓軍隊鎮定下來,然而當高覽看見對方旗幟之后,臉色巨變。
突然出現的兵馬皆是騎兵,全身墨黑色甲胄,甚至連士卒的臉龐看不見,只隱約見得偶爾眨眼的雙眼。大軍的旗幟乃是并州軍最為特別的由兩片活靈活現,又極有殺意的羽毛交叉而成,交叉的羽毛之,用小篆寫著紅得發黑的項字。
“羽殺營!”高覽沒能抑制住心的驚懼,驚呼出來。而高覽麾下的將領及士卒更是臉色一變。
“不可能,此時項敖正在居庸關你與主公對峙!”高覽臉色并不是太好的沉聲說道:“此隊兵馬并非項敖的羽殺營,肯定是項敖的奸計!”
高覽說罷,一眾將領似乎也覺得如此,趕緊命傳訊兵將消息傳遞下去,穩定軍心。但是即便如此,看著越來越近,除了馬蹄聲,再也沒有絲毫聲音的墨黑色重騎兵,別說冀州軍當的士卒,即便是一眾將領也是雙腿微微打顫。
領命在前的典韋,臉龐狠厲,雙眼血紅,嘴角一翹,極為邪異的大喝:“全軍突襲,殺!”
“殺!”
典韋大喝之后,隨后的五千羽殺同時一聲喊殺,似乎聽不出任何情緒,又似乎滿滿的全是殺意。在羽殺的喊殺聲下,高覽麾下的冀州兵馬不知是被自己心恐懼激怒,還是他們并不相信此隊兵馬是羽殺,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數個將領一聲大喝,領著自己麾下的兵馬突出軍陣,朝羽殺營發起了沖鋒。
“殺殺殺!”沖殺在前的冀州將領雙眼同樣猩紅,如同看到了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惡狠狠的朝羽殺營沖了過來。
“嘿嘿!”典韋盯著不知所謂沖殺而來的冀州將領,殘忍的輕笑,輕輕一夾馬腹,瞬間提速,眨眼只見那便來到了冀州將領面前。
“受死!”又是一陣狂吼,典韋一勒馬韁,戰馬順勢而起,典韋如同古惡來一般,舉起手短戟,兇狠著朝沖殺過來過的冀州將領猛的砸了下去。力氣之大,速度之快,讓只顧著拼命沖殺的冀州將領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碰的一聲悶響,冀州將領和其胯下的戰馬被典韋砸癱在了戰場央。
冀州將領的身亡,似乎在已經沖出軍陣的冀州大軍之沒有掀起絲毫波瀾,將領身后的士卒仍舊不顧身死的沖向羽殺。斬殺了冀州將領的典韋,臉沒有絲毫高興的情緒,而是一種嗜血的興奮的陰笑。之后,典韋如同虎入羊群,領著羽殺在敵軍之橫沖直撞。
然而千軍發生的一切都被高覽看得實實在在,自負武藝的高覽,在見到自己麾下的將領被典韋一擊砸得幾乎要成肉醬的模樣之后,高覽膽怯了。可是如今的情況膽怯也沒有任何作用,既然被敵軍設計引入了幽州腹地,除了殊死一搏,或許只有投降。
即便項敖的羽殺營再如何精銳,也只得自己兵馬的十之二三,或許可以一戰。高覽如此想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穩住自己的心神沉聲下令道:“下令三軍,以曲部為單位,各自結成防御圓陣,各陣之間留下一匹馬的間隙,等待并州騎兵的沖鋒。”
思討片刻,高覽打算將沖鋒的羽殺營分割開來,如此擺陣,只要能夠抵擋住并州騎兵的沖鋒,讓并州騎兵bp入陣,或許能夠緩慢蠶食羽殺營,與羽殺營相抗衡。高覽治軍還是有放,下令之后,整個大軍除開開始被羽殺營氣勢影響,不自覺沖殺出去的兩三千人,剩下的大軍在高覽的指揮之下緩緩變成了十多個陣營。
當典韋帶著羽殺將沖殺出來的兩三千敵軍盡數殲滅過后,轉頭看到龜縮成烏龜的高覽,眉頭微皺。羽殺營在項敖的打造之下,雖然不是標準的重甲騎兵,但是全身的甲胄,讓羽殺營更多的仍舊是偏向重甲騎兵,即便是正常的重甲騎兵還靈活不少。
重甲騎兵最大的威力乃是沖鋒,以排山倒海之勢,將敵人直接碾壓至死。而此時的高覽,卻將大軍分割成十數個陣營,組成了一個大的三角形。直接沖擊三角之敵軍,典韋可不認為三角之的兵馬全是殘兵老將若是朝三邊發起沖擊,典韋又擔心敵軍能夠隨意變陣。
對于陣法,典韋除了項敖教授的羽殺營的十字絞殺陣之外,確實是一竅不通。此次被項敖秘密派遣趕來右北平協助天宇,典韋可不想冒險,壞了自家主公的計劃。
即便如此,典韋的任務仍舊是要盡快將入境幽州的數萬袁紹大軍除掉。看來只得硬闖了,如此僵持恐怕對主公的計劃不利。典韋如此想著,面色再次變得狠厲起來。
“羽殺!陣起!”
典韋猛的一聲大喝,舉起短戟朝著冀州兵馬的方向狠狠一揮,先一步沖了過去。在典韋沖出去的一剎那,羽殺五千大軍瞬間分成三隊,以品字行的方陣,朝著袁紹的冀州兵馬狠狠的沖去。
重騎兵的踢踏聲顯得沉悶而又震懾人心,奔騰起勢之后的羽殺軍陣腳下轟隆作響,似乎大地都要被只有五千的重騎兵震塌了一般,顯得搖搖欲墜。高覽面色凝重的看著迎面而來不知真假的羽殺騎兵,雙手僅僅的抓著手的長槍。而冀州兵馬軍陣之,一眾將士抹了抹頭一直都沒有停歇下來的冷汗,雙腿發顫,不知是被騎兵的震動震的,還是被嚇的。
兩軍眨眼之間,砰的一聲巨響交鋒在了一起。猶豫高覽軍陣太過密集,羽殺騎兵沖入敵陣的瞬間,兩軍便絞殺在了一起。尤其是品字陣型的前軍,幾乎是一頭扎入了高覽軍陣,沖殺不到十丈的距離之后,便被密集的高覽步卒死死的包夾在了陣。
典韋自然知曉前軍沖入敵陣的后果,所以親自領兵,帶著羽殺之最為精銳的千余騎兵沖殺進去。而兩側的羽殺騎兵也沒有閑著,掏出隨馬攜帶的精鐵長弓,朝著高覽后軍不停的拋射。
“敵將可敢通名!?”
高覽雖然面色凝重,但是見典韋沖殺進自己的軍陣之后,戰勝羽殺的把握又大了幾分,便朝著被大軍團團圍住的典韋朗聲大喝。
“爾等典韋典爺爺是也!”典韋一記橫掃劈開襲來的數名冀州猛士,立馬在前猛然大喝。那如同古惡深的表情,加讓人感覺倍受壓力的身軀,一聲大喝之下,竟然讓周圍的冀州兵馬遲疑不敢前。高覽見狀,臉色一變。如此精銳被自己大軍包夾,乃是殲滅的良機,若是此時自己的士卒被對方攝住了心神,后果難料。
高覽如此想著,不敢遲疑,即便自覺不敵敵軍將領,也不得不領著麾下勇猛的親衛猛士,走出軍陣之,朝典韋襲殺過去。
“賊將收死!”高覽一聲大喝,提著長槍沖殺到典韋面前,在親衛的保護之下,開始與典韋纏斗。高覽如此冒著生命危險入陣,并不是向將典韋擊殺,而是打算帶著親衛將典韋拖住,讓麾下的士卒看出此人并不是不敵。如此一來,高覽大多也只是對典韋進行騷擾,讓典韋不能帶動羽殺騎兵的沖勢。
典韋在高覽的包圍之下,左突右進,雖然同樣斬殺了不少敵軍,可是高覽的糾纏,讓典韋自己的攻勢對整個戰場似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典韋拼殺之間,不停的向四周瞄去,觀望整個戰場的局勢。典韋自己被糾纏住之后,整個戰場進入焦灼狀態,雙方暫時都奈何不了對方。
而還沒有突入陣的羽殺騎兵,仍舊在不停的拋射,尋找著敵軍破綻。
“起陣,絞殺!”在典韋一籌莫展之時,左右拼殺的典韋突地聽到了自己副將的聲音。典韋副將本被典韋安排到,尋機破陣,此時在敵陣之聽到了副將的聲影,那便是副將已經尋到良機,突入了敵軍軍陣之。
典韋臉色一喜,更是沒有遲疑,拼著體力猛的使出數招精銳戟法,將身邊圍繞著自己的敵軍清除大半,將高覽裸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哼!真以為死守不出有作用?”典韋冷著臉,朝著高覽暗哼一聲,狠厲道:“今日本將便讓爾等瞧瞧羽殺到底何為羽殺!”
見本有武力將自己纏住的典韋毅然策馬轉身離去之后,高覽心不自覺的一陣慌亂。典韋一看便是猛將之人,在如此境地之下,典韋竟然沒有絲毫猶豫,放棄能夠斬殺自己的機會,轉身回到自己軍陣,高覽可不覺得此人是怕死要逃跑。
眨眼之間回轉道自己軍陣之的典韋,并沒有給高覽思考的時間。
“全軍聽令!”典韋請拉馬韁,戰馬應勢抬起前蹄,站立得老高老高,讓典韋鶴立雞群的大喝:“副將為主,本將為輔,起十字絞殺陣!”
雖然整個戰場極為嘈雜,甚至大多士卒都不能分辨清楚自己周圍數步之內的聲音,但是不知為何,典韋話語剛剛落下,不論是戰場心,還是正在開始突入的羽殺騎兵,似乎能夠清楚聽見典韋的喊話,瞬間開始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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