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愣在了原地,一些陸家的子弟此時也是紛紛朝著陸遙看來,事到此時,再也沒有人會對陸遙的身份產(chǎn)生任何懷疑了,誰也沒有想到本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十年的人突然之間又重現(xiàn)人間,而且就算是有些后生晚輩不認識陸驚云,可是但從陸平云的那一聲大哥和黑衣人的那一聲二弟便已經(jīng)徹底的明白了。
陸平云撲在陸驚云的懷里哭的像個小孩一般,陸驚云就如同一個父輩輕輕的替陸平云輕撫著后背,那種兄弟之間的情誼表達的淋漓精致。
許久之后,陸驚云緩緩地回過頭來,面帶笑容招招手,陸遙就如同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推動著身體一般朝著陸驚云走了過去。
“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陸驚云看著錯愕的陸遙,溫柔的說道。
陸遙沒有說話,他只是那么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眼睛,眉毛,鼻子,嘴巴,任何一個地方都和自己一模一樣,甚至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很像。
陸驚云見陸遙沒有說話,也不生氣,輕輕的拍拍陸平云的肩膀,說道:“二弟,你且和陸遙退到一邊,我有些個人恩怨今日要了解!
“嗯!”陸平云看了看陸驚云的神情,強忍著心中的喜悅心情,重重的點點頭,走到陸遙身邊連拉帶拽的將陸遙拉到了遠處。
陸平云和陸遙退至一旁,陸驚云緩緩地朝著陸軒走了過去,等到兩人距離三四米的時候,陸驚云看著陸軒說道:“我的好父親,為什么會是你呢?”
“你怎么還沒死?”陸軒的嘴皮子動了好幾下,最后卻蹦出這樣一句話。
普天之下,每一位做父親的都盼著自己的兒孫長命百歲,可是陸軒對自己的兒子陸驚云卻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很奇怪。
“父親,直到此時,你依舊在盼著我死,就如同當(dāng)年一般嗎?”陸驚云臉上失望的神情閃過,看著陸軒,冷冷的說了一句。
“不,不不,驚云你不要誤會,做父親的怎么會盼著你死呢?”陸軒此時才剛剛從見到活著的陸驚云那種震驚中翻醒過來,語無倫次的說道:“看著你尚在人間,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高興就好,只要父親大人高興,身為人子的我自然也很高興!”陸驚云慢慢的說道,說完之后大笑兩聲,好像他的心情真的很好似的。
可是此時陸驚云的這一番表現(xiàn)落在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是那么的勉強,那么的言不由衷,人的第一反應(yīng)永遠是內(nèi)心的真實寫照,陸軒的第一次回答已經(jīng)徹底的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此時再做解釋完全就是欲蓋彌彰,他連其他人都騙不了,又怎能騙得了當(dāng)年親身經(jīng)歷過那些事情的陸驚云呢?
“父親大人,如今我回來了,站在您的面前,難道你就不打算對我說些什么嗎?”陸驚云頓了頓,看著陸軒問道。
陸軒此時也聽出了陸驚云的言外之意,可是他不能說,不敢說,吞吞吐吐好幾次,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好,既然您不說,那我就替您來說!”陸驚云深深的緩了口氣,說道:“您應(yīng)該想讓我?guī)湍鷮⒔袢盏奈C解除,將您眼中所謂的叛亂者,也就是二叔陸穹和三叔陸鼎給擊殺,然后再將今日所有未經(jīng)您的同意闖入我們燕京陸家的所有外姓人統(tǒng)統(tǒng)給殺了,是嗎?”
陸驚云說到后面,幾乎是用吼的方式說出來的,那是一種近乎于發(fā)泄式的語氣,在發(fā)泄著他心中的憤懣和不滿。陸軒不知道如何應(yīng)答,依舊是一言不發(fā)。
“好,我就如您所愿!”陸驚云看了陸軒許久,最終對于陸軒的表現(xiàn)有些失望,但他還是出乎所有人預(yù)料之外的那般,突然對陸穹出手。
陸驚云的出現(xiàn)本就是今天最大的變數(shù),再加之他十年以前的名望和勢頭,他的突然出手讓所有人都是為之心驚膽顫,就連之前面對陸軒等人圍攻的陸穹也是為之大振,毫無反應(yīng)的被陸驚云隔空一掌擊出數(shù)十米,將整個依水居的大半片房屋都給摧毀了。
“你”陸穹掙扎著從廢墟中爬了出來,整個人如同一直死狗一般看著陸驚云抬手指著說道,可是僅僅只是說出了一個“你”字便已經(jīng)昏迷過去,不省人事了。
陸驚云僅僅一掌便將陸軒和杜青臨久攻不下的陸穹給打成這副模樣,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陸遙和陸平云在內(nèi),也是如此反應(yīng)。
可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字,他們是從心底里對陸驚云產(chǎn)生了恐懼,一如當(dāng)年燕京市,乃至整個人聽到陸驚云的名字那般,不寒而栗。
“已經(jīng)解決了一個了,還剩一個了,父親大人,你看這一個是我來解決還是你親自來?”陸驚天一掌擊敗陸穹后,回過頭來看著陸軒,冷冷的問道。
陸軒身子劇烈的顫抖,但牙關(guān)卻是緊緊的咬在一起,一個字都不說。
“好,和當(dāng)年一樣,最后這一個還是我來替你解決吧!”陸驚云說完這話僅僅是一息的時間,沒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因為他就站在那里從沒有動過。
可是,若是說他沒有動,偏偏距離他七米距離的陸鼎卻是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仰面倒了下去,躺在已經(jīng)被血水染紅的大理石地面,一動不動。
“移形化影!”陸遙看到眼前剛才發(fā)生的這一幕,猛地想起了黑衣人,也就是他的父親陸驚云傳授給他的那套神奇的n移形化影,他忍不住驚呼一聲。
陸遙的聲音不大,如果是再平日里,以他這樣的聲音或許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夠聽的清楚,即便是和他咫尺之遙的陸平云也不一定聽的清楚,可偏偏在今日的這種場合下,幾乎所有人都是聽到了陸遙說出的那四個字移形化影。
移形化影這套n并不是燕京陸家的家傳武學(xué),而是燕京陸家第一天才高手陸驚云自創(chuàng)的n,這部n就如同現(xiàn)代人的名片一樣,只要你看上一眼,便能很快的道出他的名字,移形化影就如同是陸驚天的名片一樣,只要他使出這一招,所有人便都認識了他。
陸驚天十年前名動天下,在世人眼中就已經(jīng)是站在這個世界武術(shù)領(lǐng)域巔峰的人物了,如今再次回歸,自然也是毫無疑問的身份和地位,輕描淡寫的兩招便將陸穹和陸鼎給解決了,沒有人會對這樣的結(jié)局產(chǎn)生任何的疑惑。
“父親大人,現(xiàn)在您愿意和我說話了嗎?”陸驚天緩緩地走到陸軒面前,看著面如死灰的陸軒問道。
陸軒依舊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陸驚云與他說話他沒有任何的應(yīng)答了。
“哦,對了,還有幾個外姓人沒有解決,你看我著記性!”
幾乎所有人都在猜測這時陸驚云會和陸軒之間發(fā)生些什么事情,可偏偏陸驚云像是一個因為頑皮忘記了完成老師布置的家庭作業(yè)一般的頑童一般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說完這句,陸驚云猛地回頭,這一回頭之間,一種似乎要真的大開殺戒一般的氣勢從陸驚云的身上爆發(fā)出來,杜青臨等杜家的人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殺!”陸驚云口中緩緩地吐出一個殺字。
字,本無形,但是從陸驚云的口中說出卻彷佛是變成了這世間最鋒利的一把刀一樣,將那些站在刀鋒對面的人嚇得魂飛九霄云外,杜家的兩位老者中其中一位直接是口中泛出一股綠色的液體,身子失去重心,趴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位老者顯然是被陸驚云的那個殺字給嚇?biāo)懒,猶如當(dāng)年燕人張翼德喝斷當(dāng)陽橋一般。
這樣的形勢變化何等的駭人聽聞,莫說此時的小諸葛杜青臨,便是當(dāng)年笑傲天下的曹孟德也是裹馬轉(zhuǎn)身而逃了。
“驚云,不要殺我,念在你我曾經(jīng)同窗一場的情誼上,放過我好嗎?”杜青臨心中生不出一點反抗的想法,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的求饒道。
“不錯,你我曾經(jīng)同窗七載,也算是情誼深厚,可是,今日,我不是為了自己的而來的,杜青臨,就算是我愿意饒了你,你可問過你們杜家的老家主杜謄空前輩會答應(yīng)嗎?”陸驚云看都不看杜青臨一眼,冷冷的質(zhì)問道。
“我,我,他”杜青臨聽到陸驚云的話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了,一時之間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只是重復(fù)著“我”和“他”兩字。
“生為人子,不能為父分憂,已是大過錯,不忠不孝了,而你呢,利益熏心,做出那些下作的事情,今日就算是老天爺答應(yīng),我和杜老前輩都不會答應(yīng)的,你去死吧!”陸驚云冷冷的說道:“如你所說,念在你我同窗七載的份上,你自己了斷吧!”
陸驚云的話已經(jīng)說的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杜青臨也是意識到自己今天必死無疑,可是作為一個能夠隱忍十年的,一直裝作是一個殘廢的人來說,又豈能坐以待斃?
杜青臨眼角閃過一絲決絕和狠毒,身子猛地從地上彈起,一片毒霧灑出,身子猶如一把開了鋒的利劍一般朝著陸驚云的心臟位置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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