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拿著王老的信總算是和刁文貴見了面,雖然陸遙沒有看過王老信中寫的內容,但是從刁文貴對陸遙的態度來看,王老心中應該是說了一些讓刁文貴好生接待陸遙的話,要不然以刁文貴的古怪脾氣,根本不會對陸遙如此客氣。
“刁先生,我這次來的目的呢主要是想向您采購這些藥材,您看看這是清單。”陸遙將羅列好的清單客客氣氣的遞到刁文貴手中。
刁文貴接過清單看了看,問道:“陸公子府上有人得了和王老一樣的病?”
“沒有。”陸遙立刻回答道。
“那你采購這些藥材做什么用?”刁文貴再問。
“這個或許需要保密一下了。”陸遙煉丹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告訴刁文貴,但是他又不想隨便找個理由來欺騙刁文貴,值得如此說。
“實在抱歉,陸公子,如果你采購這些藥材為了救人,我可以幫你,但你若是采購這些藥材是為了轉手賺錢,那對不起了,我刁某人不能幫你,即便你是王老介紹來的也不行!”刁文貴出人預料的說道。
這個刁文貴還真是奇怪,沒有熟人介紹進不了他的門,現在門是進來可是不說出采購藥材的理由還不做這筆買賣,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人和錢過不去呢?
“陸公子,實不相瞞,你想要的這些藥材我手上并沒有,但是我可以帶你去一個地方采購它們,只不過人家也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你如果是想要那這些藥材去市面上轉手賺錢,那就對不起了,我不能眼看著你砸了人家的招牌。”刁文貴見陸遙不太明白自己的話,看在王老的面子上解釋了一句。
如此一來,陸遙就全都明白了,原來刁文貴是怕自己拿著這些藥材到市面去賺取差價,壞了人家的生意,陸遙想了想后向刁文貴保證道:“刁先生,這一點您大可以放心,我買這些藥材并不是為了賺錢,我只是自己有別的用處,這一點我可以拿我的人格來擔保,而且我發誓這些藥材絕對不會在市面上出現。”
“空口無憑。”刁文貴看著陸遙,絲毫不避諱陸遙的目光,不留情面地說道。
“立字為據。”陸遙伸手從童鐵鑫那里接過一支筆一張紙,龍飛鳳舞的給刁文貴寫了一份保證書,遞到了刁文貴的手中。
正在此時,突然刁府的大門外沖進來七八個壯漢,氣勢洶洶,直奔大廳而來,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三角眼一進門就扯著破鑼嗓子大喊道:“姓刁的,如果你還想在著翁源縣城呆下去,就趕緊把你這破房子賣給我們老大,否則,我今天就把你趕出這翁源縣城去你信不信?”
陸遙和童鐵鑫雖然也在大廳中,但是他們站的角度正好是那些人的視野死角,以至于那伙人并沒有看到二人,可是當他們沖進大廳以后看到二人,尤其是童鐵鑫那猶如鐵塔一般的身材,還是嚇了一跳。
“你們是什么人?”三角眼對陸遙和童鐵鑫說話的時候客氣了許多,沒有那么囂張了。
“刁先生的客人,也可以說是朋友吧。”陸遙目光緊盯著對方,答了一句。
“刁文貴,這是你請的幫手吧,怪不得今天還不趕快搬走。”三角眼沒有再和陸遙搭話,扭頭沖刁文貴說道:“不過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在這你也要搬走。”
“這是我們老大給你的錢。”三角眼從身后的兄弟手中接過一個帆布包扔到了刁文貴面前,說道:“刁文貴,我們文哥不是不講理的人,你這破房子文哥給你二百萬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不要在鬧下去了,免得吃不了兜著走。”
二百萬,的確是一比不小的數目,來的時候陸遙也從網上搜索過一些關于翁源縣城的情況,雖說西京市如今是寸土寸金,但是這里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在建樓盤一般都是三千多接近四千一平米的樣子,陸遙打量一圈刁文貴的這處房產,也不過就是二百多平,合計也就八十萬撐死,二百萬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價格了,拿著這些錢到西京市區也能賣一套一百五六十平的房子了。
可是刁文貴根本不去理會那二百萬,而是厭惡的沖著三角眼罵道:“杜癩子,這錢你拿回去,你告訴喬文新,我這房子不買,讓他死了這份心。”
刁文貴的話顯然時激怒了三角眼杜癩子,扯著破鑼嗓子吼道:“姓刁的,別給臉不要臉,今天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兄弟們,給掉老狗幫幫忙,東西都給我扔大街上去。”
杜癩子一聲令下,那些一起來的小混混們一個個開始上手搬東西,完全無視刁文貴和陸遙三人。、
“砰!”
這些人那里是搬東西,簡直就是砸東西,大廳中一個看起來還算是有些價值的大花瓶直接是被扔到了門口得大街上,發出一聲脆響,碎成了一地的瓷渣。
“刁先生,需要幫忙嗎?”陸遙有些生氣了,但他并沒有沖動,而是現問了刁文貴一句。
“朋友,我勸你別插手我們文哥的事情,要知道,文哥在這翁源縣就是縣太爺,得罪了他沒什么好處的。”杜癩子在刁文貴還沒有說話之前,便已經看著陸遙警告道:“如果你們現在就離開,我可以作主給二位一比小錢,但二位若是想趟這趟混水,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如何個不客氣法!”童鐵鑫看到了陸遙的眼色,往前一步,一把捏住一個正在搬東西的小混混,隨手一扯,這小混混就如同他之前扔出去的那個瓷瓶一樣,飛出了大門,和馬路來了個親密接觸。
“朋友,別逼我!”杜癩子也是被童鐵鑫的力氣和身手唬住了,剛才被扔出去的那個小弟怎么說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可是到了童鐵鑫手中就如同是一個孩童一般,隨手一扔,就是好幾米遠,馬上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眼前晃動著嚇唬道。
刁文貴一看杜癩子動了刀,也是怕把事情鬧大,尤其是害怕鬧出人命,馬上準備上前制止這一場即將來臨的打斗,可剛走出一步,就被陸遙給拉住了,陸遙沖刁文貴笑著搖搖頭,示意對方不要緊張。
“好啊,我也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今天就陪你們玩玩。”童鐵鑫見杜癩子掏出了匕首,不僅沒有絲毫的慌張,反倒是有些興奮了。
童鐵鑫在蒙內省是家喻戶曉的搏擊高手,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舞刀弄槍的,可自從跟了陸遙以后,這一切就都不變了,童鐵鑫的性格收斂了很多,從不主動去惹事,這一次是對方挑釁在先,陸遙也點頭了,自然要活動活動筋骨,免得時間長了,生銹了。
童鐵鑫沖著杜癩子走過去,杜癩子慌亂之間揮動匕首猛地沖童鐵鑫捅了過去,別看杜癩子嘴上囂張之極,但終究沒有殺人的膽,出刀的位置是童鐵鑫的小腹。
所有人都看到杜癩子拿刀捅了童鐵鑫,杜癩子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都是開始害怕起來,這萬一要是出了人命,那可就不好說了,連刁文貴也是連忙沖上去想要趕緊查看童鐵鑫的傷勢,可是下一秒鐘,發生了一件這些人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
“倉啷!”
一聲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音響起,杜癩子捂著肚子連連后退,原先拿在他手中的匕首此時已經擰的像是一根麻花一樣,在地上不斷地翻滾。
“就這破銅煉鐵還想傷我,還有沒有厲害一點的了。”童鐵鑫拍拍手,不屑地說了一句。
直到此時,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什么那把鋒利的匕首到了童鐵鑫手中,他又是怎么做到將匕首擰成麻花的?
杜癩子此時哪敢再上,慌不擇路地朝著門外跑去,和他一起來的那些小混混們也是小心翼翼地把手里拿著原本準備扔出去的東西一件一件擺回了原位。
“陸公子,你們還是先離開吧,至于采購藥材的事情我記著了,今天你們的恩情我也一并記著了,等這里事情結束了,我會聯系你們的。”刁文貴的心情并沒有隨著杜癩子的逃走而好轉,反倒是顯得比之前更加的緊張了。
“刁先生,我陸遙做事情不喜歡半途而廢,既然我已經插手了,我就要管到底,至于采購藥材的事情我們一會再說,先收拾一下吧!”陸遙顯得很輕松,慢慢的走到門口,將那些被杜癩子手下砸碎的瓷瓶碎片一一撿了回來。
刁文貴也是看出來了陸遙的決心,可是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再提醒陸遙幾句,便說道:“陸公子,你能夠請得動王老給你寫這封信,我知道你的身份地位一定也不低,但是你要知道,這里是翁源縣,喬文新和這里的黑白兩道都關系匪淺,輕易惹他不得。
“刁先生,已經惹了,更何況我也不怕什么喬文新還是王文新的,放心吧,今天的這件事情我還真管定了。”陸遙笑著沖刁文貴說了一句,轉身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大廳外,正對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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